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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浮生劫.王不下嫁-第62部分

小说: 浮生劫.王不下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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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天远确是摇摇头离开了,怎么可能放心啊?天逸在身后无奈地摇摇扇子也离开。看着他们两离开,天善突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那么多的人护着庄亦静了。抛开那些才智不说,她着实让人心疼,值得他们去护着!
亦静一行人赶了几天的路,终于到达亚国境界了。晋卓似乎算准了她会出现似的,并没有为难她,相反还派人给她们准备好了一切。对于这种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的好处,亦静是不会拒绝的,因此她到北蒙时也不过几天后而已。
北蒙是个少数民族,聚居在草原上。他们民风彪悍,崇尚月亮和太阳,而且是个流动的部落,就有点像现在的蒙古族。不过他们更加的流动和自由。
亦静到达时,已经有专门的人在等待他们了,对此亦静虽然好奇但也是忍住了。最终她们被带到了一个大气的帐篷前,那里已经有一群人等在那边了。他们穿着类似蒙古族的服饰,左手靠在胸前对着亦静他们半弯了腰。
“尊贵的客人,想来您是曲国的摄政王了。鄙人北蒙国国师铁木尔代表我们的圣女和天神迎接您的到来。”领头一个身着盛装的中年男子对着亦静用生涩的言语慢慢说着,接着又向亦静行了个礼。
“国师大人客气了。亦静初到贵地,多有叨扰之处,还望大人和圣女体谅。不过亦静很好奇,国师大人怎么会知道我会来呢?”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这么客客气气的,亦静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好耐心的应对着。
“尊贵的王爷,亚国的二殿下一早就跟我们说过您会到来的,所以我们在这边恭候多时了。”铁木尔笑着回答。
果然是他,对此亦静早就想到了。她就说晋卓怎么会那么好心,原来是这么有准备,可是北蒙这态度确是让她要思量了。
“劳烦国师大人了。不知国师大人准备怎么相迎?”亦静看着那个精明的男子,笑着问着。
对于亦静的直接,中年男子也不在意:“哈哈哈,早就听说摄政王快人快语,现在看来果真如此。王爷痛快,鄙人也干脆。商家早被逐出了北蒙,并且受过诅咒,子孙后代生生世世不得进入北蒙境地。而今他们来了,我们是不会违背祖先誓言的!”
“国师大人的意思是不放人了?”看着中年男子,亦静猜测着,对于这些民族的信仰她一直不明白,他们坚定固执得超出了想象。
“商家人我们是不会放的,但是申家人可以放。”铁木尔笑着回答,只是脸上那笑容却透出一种精明的意味。
“亦静愚钝,不明白国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王爷不明白也是正常的。凡是北蒙后代,身上都会有一个月牙的标记。这次来的人中有一个没有,这个人就是王爷要的。”
听得这么说,亦静也就明白了。又是一出闹剧,看来申家这些年也真是够乌烟瘴气的。不过看着眼前的男子,亦静笑了:“那么敢问国师,我带他走的条件是什么?”
“呵呵,王爷果真聪明。曲国是最大的国家,国富民强的,王爷又雄才大略,领导有方,所以贵国是富裕的。但是相比之下我们北蒙不过是靠着天神的庇佑,民众生活潦倒,时常迁移的。所以希望王爷能够慷慨解囊,救助我们!”铁木尔说得很客气,可是那内容让人欢喜不起来。
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打劫打到她这边来了,还真是新鲜,亦静笑着说:“国师大人觉得申厚文值多少?”
对于亦静的态度,铁木尔也不吃惊,既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怎么会有常人的思维呢?
他再次半弯下腰对着亦静说:“王爷厚爱了,我们所求不多,不过是十万只牛羊,十万匹布,十万两黄金,外加十万旦粮食。仅此而已。”
听着这狮子大开口的话语,亦静是被气得笑了,“还真是敢开口啊,国师大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庄亦静是很记仇的也很小气的。申厚文可是值不了那么多的。”
“王爷不妨先去看看,看了王爷就会知道值不值得了。”铁木尔似乎知道亦静会是怎样的反应,因此也就平静的回答着,同时还中肯的给了她建议。





 香鱼米情人成眷属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6:58 本章字数:6927

铁木尔带着亦静来到了一个帐篷,帐篷前有两列士兵守着,见到他们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王爷请您先进去看看,然后我们再谈谈他值不值得这个价钱。”铁木尔说完就恭敬的离开了。
亦静掀开帐篷看到的就是一个颓废而没有生气的身影,那一身的落寞和平日里沉稳谋划,意气风发的少年形象着实联系不起来。
四年前初遇时不过是好奇申家的内乱而已,刚好碰到申茹昔入狱,申厚文算是有本事的,能够找上她并且还能说服她去救申茹昔。还记得那时候的少年淡泊睿智,沉稳而又不失城府,可是眼前这个人,让亦静怎么也不相信他就是申厚文。
亦静上前两步,本来想唤醒他的,可是最终没有这么做。她离开了帐篷,找到铁木尔:“你的条件我接受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要知道申家和北蒙是什么关系?辂”
“王爷果然是性情中人,这个要求不过分。不过北蒙内部的事情向来不向外人透露的。如今王爷送了那么多食物来,就是北蒙的救命恩人,让王爷知道也是可以的。”对于亦静的这个要求,铁木尔也没有多加反对,而是带着她去看了些地方。
北蒙前往亚国的路上,一辆马车慢吞吞的前进着,兰明和楚冰坐在车前,没有驾车,只是让它有了方向而已。
马车内,亦静看着这个沉默颓废的身影,只能是无声的看着。可能是因为她素来任性,很多事情想怎样就怎样,所以她不能明白信仰是什么,也不明白一个人突然间失去了信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骝?
临走前,铁木尔带着她去见了北蒙圣女,那是个清纯美丽又聪慧的女子,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她身上的一举一动都有着和北蒙人截然相反的气质。
“尊贵的客人,您来了。我代表天神月亮欢迎您。”接着她跳了一支舞,衣袂翩翩间,身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格外的悦耳动听。那是非常美的舞蹈,就像个月亮的精灵似得,不对应该是在天空飞舞的嫦娥,舞得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清冷,那么的无奈。
一舞完毕,她微笑着向月亮升起的方向跪拜着:“尊贵的天神啊,您的子民为您献舞了,愿您保佑您的子民祥和安康!”然后她就在默默的念着。
一个时辰后那个女子起来了:“让尊贵的客人久等了。这是我们圣女的职责,每日必须重复的职责。”女子说完笑了,只是笑得如此的悲悯,亦静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她的笑了。
“圣女是为守护北蒙子民的,担此重任,圣女应该是要多辛苦些的。”亦静素来不会安慰人,对着这个女子也只能这样安慰着。
“辛苦,摄政王是除了国师之外,第二个问我辛不辛苦的人。北蒙圣女,高高在上,可是所以人只看到了这个高度,谁又曾看到这个高度背后是有多少的辛苦呢?若是可以,穆穆只希望不是圣女,可是天神却不让我选择!”女子说着自嘲的笑了。
着实,所有人只看到你飞得高不高,没有谁会问你飞得累不累的。站在山巅,所有人仰视着你,可是高处不胜寒,唯独高处之人,才明白这份寒的。
对于北蒙和申家的关系,亦静不想知道了。说不定又是一个怎样熟透了的故事,说出来就破坏的那份神秘了,何况现在原本商家的人全部被留下了,自此之后曲国有的只是申家。
她答应了铁木尔的条件,带着申厚文离开了,只是这一路这个男子没有一点的生气,让她着实有些担心。一个人为之努力了一辈子的梦想,眼看着梦想就要实现了,却突然被告之这个梦想和你没关系,这种失落的感觉不是她可以体会的,所以她也就放任了。
亦静正在想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怎么回事?”她掀开帘子,看到的就是前方那个耀眼的紫色身影,他躺在一张椅子上,歪歪斜斜的倚着,手里拿着个酒壶,身后是一支军队。看样子是等候多时了。
亦静下了马车:“二殿下这阵势不会是要收过路费吧。”这情景不得不让她想到土匪打劫时的情景,宽阔的路上,一辆马车行着,一群人在前方站着,若是他们再来一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那就是完全符合了,因此当下亦静也就那么调侃着。
对此晋卓只是调整了个姿势接着喝酒:“王爷果然是聪明过人啊。曲国一个平民百姓都那么值钱,我很想知道曲国的摄政王是什么价格?”对于自己的目的,晋卓不掩饰,他喝着酒,慢悠悠的说着。
听得此言,楚冰和兰明马上上前,亦静却拦住了他们,她走向晋卓:“二殿下真是消息灵通啊。亦静不得不佩服了。不过二殿下觉得留得住亦静吗?”
晋卓笑了,虽说带着面具可是那笑的感觉能让人感觉出来:“留得住留不住留了才知道,不是吗?”
多么熟悉的对话啊,当年亦静就是这样要留下晋卓的,只是风水轮流转,现在确是转过来了。
亦静慢慢靠近着晋卓:“那二殿下不妨试试。”说着她便快速向前,直接向着他身后的军队而去,晋卓马上起身,可是刚起来一把短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刀的另一端,亦静笑着看着他:“都说二殿下神秘莫测,我也想知道知道二殿下的身价。”
然后她带着晋卓步步向前,“退后,不想让你们二殿下英年早逝的话,就都给我退后。”
“谁若敢退,本殿灭他九族。”晋卓丝毫不把这威胁放在心上,看着那些退后的人,慢悠悠的说着,同时还摇了摇手上的酒杯,这一动倒是让亦静刀口偏移,在他的脖子上化了一道痕。
“殿下。”有人急忙叫着,晋卓确是不在意:“公主当真是怜香惜玉啊,从不知公主是如此舍不得卓啊。”说到后面竟然是低低的笑声。
对于这个无赖的行为,亦静懒得去理他,只是带着他一步步向前,后面楚冰兰明跟着。
亦静在前进着,前面的人不退后,两边就这样僵持着。然后亦静笑了:“现在退不退恐怕由不得你们了。”
这话刚落就见前方不少人倒在地上,后面楚冰和兰明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等到所有人都倒下了,只剩下亦静和晋卓,亦静身手在晋卓身上点了几个穴,然后把他推在地上给兰明和楚冰闻了解药后,便快速离开了。
一行人刚离开,晋卓自地上起来,身后一白一黑两个人影同时出现。看着倒下的一片,晋卓握着酒壶:“怎样?”
“不是她。”回答的是一身白衣的司徒风,那娃娃脸上少了平时的嬉笑,多了几分沉思。
五年前,雨公子名声鹊起,直追大陆四公子,而今隐隐有超越韩雷的趋势,可是却连雨公子是谁都没有人清楚。他也不过是跟他教过一次手而已。这些来雨公子的行踪飘忽不定,让人不知其底细。花了三年多的时间他才查到雨公子是曲国人,其它的一点消息都没有,所以才会怀疑是不是庄亦静故弄玄虚的,现在看来不是她。
“不是她,不过最起码知道庄亦静比传言的还要神秘莫测。能这么悄无声息的用毒,又能这么快制服本殿下,也难怪她会说整个大陆没几个人能入她眼,着实是不假呢?”晋卓看着着满地的人,想想被她制服的过程,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王爷,那我们还追吗?”司徒风如是问。
“追?你当文天远当真那么放心?说不定前面就是曲国的军队了呢?”晋卓踏着步子离开了,黑煞也走了,看着这满地的活死人,司徒风只得认命的解毒了。
晋卓说的不错,亦静她们刚走不久就有曲国的军队来迎接了,大抵明白是怎么回事,亦静也不多问,直接让他们把她送到了南陂。
南陂,申府内,申厚文躺在床上。他本就中了亦静的软骨散,故而昏迷了过去。亦静不想看到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所以也就没有给她解药,任他昏迷着。
此刻亦静坐在前厅,申茹昔跪着:“茹昔谢过王爷。”千言万语只是这一个谢字,谢谢她让她离开朝堂回到南陂,保住申家;谢谢她知道情况后不但不怪罪,而且还让黑羽来帮她;谢谢她以身犯险,不惜代价带回了她的哥哥。
“起来吧。我们之间不过是交易而已,何须言谢呢?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些钱财就当是朝中先借你的,三年后我要申家连本带利还回来的。”亦静离开了主位,她还是不习惯这样被人跪着,“有些事情等申厚文醒了,你去问他就行了。我就先离开了。”
亦静走后两天,申厚文就醒了。看着熟悉的环境他依旧是在发呆的。
“哥,你怎么样?”看着申厚文醒来,申茹昔马上上前。
“你走开,我不是你哥。”申厚文狠狠的推开申茹昔。
“我不走,就是因为知道你不是我哥,所以这些年我才不走的。”鼓起勇气,申茹昔说出了心里话。这些年这个男子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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