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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城主夫人有点帅-第163部分

小说: 城主夫人有点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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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知道女流氓心里不爽,城主大人屈尊伸手,“有什么抱怨别拿自己身体出气。”

蓝沐冉正在气头上,谁劝也不带搭理半分的,脑袋一扭,被火光映红的小脸儿转向光滑墙面,拿捏着尺度发出相当不屑的哼声。

能不气吗?之前是某位城主大人三番五次催促尽早成婚,她还以为诸事摆平后回来就能当上城主夫人呢,谁知道赫连靖鸿连招呼都不事先打一个,一竿子就把婚期支到了明年。

素绮月的祭日是每年正月过后,现在才十月,算起来还要当苦逼副馆主至少三四个月后才能由替补夫人转正,人生短暂岁月如梭啊,一百多天就这么浪费过去冤不冤?

最主要的是……结婚这种事,跟素绮月祭日没什么关系吧?

“喜欢个屁,臭骗子。”白衣小伪男嘟嘟囔囔自言自语,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墙角,大有以此为家慷慨豪情。

反正是在赫连靖鸿房间里,哪里不能当家?

“我又骗你什么了?”

“不知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脱下褙子搭在屏风上,外衫依旧带着房外秋风寒冷,赫连靖鸿踢了踢火盆。里面的木炭已经快要燃尽。并没太高温度。本来他住的房间从不需要火盆取暖,不只是他,子虚宫内大部分习武子弟都能达到内力深厚寒暑不侵的地步,这火盆完全是为蓝沐冉准备的。

静玉和韩香粉已言明,蓝沐冉的身体状况十分堪忧,在四季分明温差极大的凉城必须倍加小心。一个不注意就可能因为被风吹雨淋或者生气动怒引发风寒、高烧,若是长期反复,牵动着凉城和大渊两处的这条小命极有可能呜呼上天。

躬身抱起蓝沐冉没有遭到任何反抗,然而赫连靖鸿还是眉头一皱。转身把人丢到了床上:“手伸出来。”

大概是入秋后天气太凉,加之夜风无孔不入,火盆渐渐失去温度后蓝沐冉也跟着浑身发冷,抱在怀中与外面温度竟是无异。不擅照顾人的凉城城主生硬地将两只流氓之爪包于掌心,大被一掀,把白衣小伪男裹了个严严实实。

“说吧,又闹什么脾气。”打点完毕后凉城城主端坐床边。手里猫爪慢慢有了热气。

“为什么拖那么久啊,早点儿办完多省事。”蓝沐冉挪挪屁股贴近色深却温暖的胸膛,脑袋一歪,舒舒服服靠在自家男人肩上,“你看看你看看,静玉馆主和香粉姐姐,小雪和苏尽,这么多人可都等着呢,你好意思再拖么?”

脸皮最厚的人问别人好不好意思。这就是脸皮奇厚无比的表现。

有关婚事赫连靖鸿不想谈及,私自决定把婚期推到素绮月祭日之后必然会引起蓝沐冉不满这点他早就料到,只是心意已决,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件事上迁就备受宠溺的女流氓。

“四个月时间并不长。”

语焉不详的回答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城主大人意志坚定威武不屈,要么四个月后扶正,要么唧唧歪歪发牢骚被一脚踹出凉城。

等着总比滚蛋强,蓝沐冉撇撇嘴,跟肉虫子似的卷着大被卧倒。面朝墙面鼾声大作。

没被盖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赫连靖鸿并无睡意,干脆熄了烛灯一个人负手站在窗前。听外面夜风呼号如泣。床上的女流氓根本没睡,他心里清楚得很,蓝沐冉是那种把心事放在笑容下绝对不让谁看见的人,即便对方是他也一样。

只要他心里占据首位的还是素绮月,蓝沐冉就不会彻彻底底解开心结依赖他,哪怕面对根本无力抵挡的灾难或者伤害依旧如此。原因?大概过去许多事伤她太深,让勇猛无畏的白衣伪少年患得患失,觉得与其自欺欺人倒不如从开始就把自己摆在并不被他重视的位置上,那么就算有一天发现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还是素绮月时,不会毫无预料地从高处摔落,伤心欲绝。

聪明的女流氓什么都懂,不说罢了。

会有那么一天,蓝沐冉在他心中的地位超过素绮月吗?赫连靖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顺其自然,如今能做的,就是尽力保护历经险阻终于成功将他拿下的小女人,走一步算一步。

回到凉城第一晚,城主和城主夫人预备役一个默立在窗前站了一整夜,一个瞪着眼珠子看光秃秃的墙面看了一整夜。

早上起得最早的人依旧是苏尽,不过没过多一会儿,向来起床较晚的城主意外出现。

“城主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浓情蜜意期的玉门馆馆主满脸疑惑,难道是女流氓昨晚没服侍好?

没什么表情的凉城城主脚尖一点,树边备剑高高飞起,落下时正接于掌中:“看看你最近有没有长进。”

苏尽吸了口凉气,脸色发白。赫连靖鸿很少与部下切磋,不是因为自命清高或者没兴趣,而是被严厉的老城主养成了习惯,凡是切磋时绝不会手下留情点到为止,当年初入凉城的几位副城主、馆主、随侍都曾在切磋时被他所伤,有几人还险些丢了性命。

若非心情烦躁,城主是不会有这种表现的。

然而毕竟是城主之命违抗不得,咬咬牙握紧剑柄,苏尽眼中一丝精光闪过。舍命陪君子吧,正好也测测自己这段时间可有进步——好歹也是城主妹妹要嫁的男人。

于是半个时辰后素小雪红着眼圈闯进忆月楼。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掀开被窝扑进蓝沐冉怀里。

“怎么了这是?苏尽终于兽性爆发了么?”睡眼朦胧的女流氓吓了一跳。左瞅瞅右看看也没见那张粉嫩嫩的脸蛋儿上有半点儿伤痕,想来想去就算苏尽控制不住想要已一逞淫欲那也不会是大清早啊,难道是中风偏瘫口歪眼斜之类的急病?

素小雪泣不成声,哭哭啼啼把男女通吃的天字号女流氓心疼个够呛:“苏尽……苏尽被姐夫打伤了!”

“哈?”蓝沐冉头脑抽筋中。

好好的赫连靖鸿欺负自家妹夫干什么?算了,没时间想那么多,先找人问清情况再说。利索地套上衣服提起靴子。白衣公子拉着素小雪风风火火往玄竹馆奔去。

总体来说,苏尽的伤不算严重,比起当初蓝沐冉被硬生生戳进胸口那支袖箭,只是被剑砍伤肩膀未免太过小儿科。不过素小雪不干啊。以前爱怎么伤都算了,现在的玉门馆馆主是谁?那是经由蓝副馆主撮合、城主钦点的未婚夫君,伤破点儿皮都心疼着呢。

“只是一道浅伤罢了,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见蓝沐冉衣衫不整冲进来,苏尽脸色由白转青,干笑不已,“小雪。让沐冉回去吧……”

开玩笑,跟他这点小伤相比蓝沐冉大病初愈更重要好不好?素小雪虽略通拳脚但没经历过战斗,不清楚蓝沐冉在大渊受的伤严重到何种地步,贸然把人拉过来不是自找城主发火么?

略略侧头偷觑,果然,赫连靖鸿表情比之练剑时更加冰寒。

“小雪,送沐冉回忆月楼。”

“我刚来,不回去。”蓝沐冉把素小雪护在身后,大丈夫气十足。“大清早打打杀杀的,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伤了人还有理了,真没人道。”

得,刚见面又吵起来了。苏尽伤口不疼脑袋疼,万一蓝沐冉和城主因为他受伤的事吵架,私下里不定被静玉馆主怎么收拾呢。

说狐狸狐狸到,去取个药的功夫房间里就多了两个人,最讨厌吵闹的玄竹馆馆主细眉高悬,语气平静如水:“玄竹馆的门槛怎么便矮了?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想来踩一脚。苏馆主没死的话请尽快离去。最近天气干燥蚊虫肆虐。保不准什么时候沾些虫药在身上,到时哪里不舒服可没人伺候。”

苏尽打了个冷战。

莫名其妙被城主砍伤的是他。被静玉馆主恐吓的也是他,但从头到尾都不关他的事啊!

“今天我不去紫阳厅,有事来忆月楼禀报。”光明正大旷工的首席领导一低头,威严霸气四泻,女流氓想要表示下坚贞不屈却最终忍不住暗赞,还是她家城主长得好看。

有些时候蓝沐冉看不出别人脸色,尤其是赫连靖鸿的,平时就没表情的人想要深刻理解挖掘彻底纯属天方夜谭,是而被拦腰抱起时女流氓还以为跟前些日子一样,城主大人不过宠溺她而已。

“干什么,大庭广众的耍流氓么?”

赫连靖鸿默不作声,目光一沉,站在门前的素小雪战战兢兢躲到一旁。

生气时的凉城城万万不能招惹,这是凉城不成文规矩,也是一众子虚宫部属都以为蓝沐冉知道,而实际上后知后觉的女流氓并不知道的规矩。

“未完婚之前你还不是城主夫人,不该管的事少插手——我回来之前不许踏出房门半步,自己反省。”

被丢在地上的女流氓抽着凉气揉揉屁股,回头时,房门已从外锁上。(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埋汰的午夜凶灵

软禁,不在牢房或监狱内监禁,而在正常的生活环境中监视起来,不许自由行动。

本来这是对待囚徒的一种方式,然而到了蓝沐冉经过处理的大脑当中,软禁二字自动与金屋藏娇划为等号。

不是女流氓臭不要脸,如果不这么想根本没法压下火气,别说之后她要做的事,就算是一把火烧了忆月楼也不是不可能的,考虑到此楼意义非凡,慎重地考虑后蓝沐冉选择了更为轻松的方式进行越狱。

“锁上门就以为老子逃不出你的安歇窝了?”抽抽冻得清涕直流的鼻子,白衣伪少年呸呸两口吐在掌心,以极其标准的起跑姿势靠在墙边,而后深呼吸。

冲!

气势汹汹冲刺到书桌前,白色身影突然停下,挠挠头,笨手笨脚地开始往书桌上爬。

不能怪她笨,放在以前别说刚到腰间的书桌了,就算是书柜书房她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翻到顶上,这不是身上有伤么,稍微一动小蛮腰就跟被掰断了似的要命地疼。

不知道是赫连靖鸿小瞧了女野人翻天覆之能还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胡闹,被反锁的大门怎么可能困住蓝沐冉?窗户是用来观赏以及嘲笑智商的吗?爬上书桌后,蓝沐冉双手一推。

嗖……

寒风习习,单薄纱衣下小身板儿一哆嗦。

真特喵的冷啊!

忆月楼平时就没什么人往来,赫连靖鸿一走,冷冷清清就剩下蓝沐冉自己四处徘徊。离开紫阳厅时城主大人分明说了今天旷工,除了忆月楼、紫阳厅外,还能去哪里呢?若无其事按着腰在子虚宫逛了大半圈也没瞧见自家男人踪影,蓝沐冉有些泄气,小心眼儿的城主大人不会真的生气一走了之吧?

不,不可能,再生气也顶多是让惹是生非的她滚蛋。

马房里城主专用的马匹还在,问过四处走动的玉门馆弟子也没人看见赫连靖鸿离开子虚宫。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地方可供他派遣烦闷用了。

曲苑,为追思素绮月所建的地方,曾经蓝沐冉喝醉被逮到的地方。

蓝沐冉没那么闲颠颠儿跑去寻顿臭骂,既然赫连靖鸿不想回来也没必要去找,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呢,新时代独立女性不能太过依赖男人。否则会变成彻头彻尾的黄脸婆早晚被甩。

伸伸懒腰抖擞走一身倦意,白衣胜雪的清秀少年抬头望了望天,瞪着眼沉思片刻后一拍大腿,转身消失在瑟缩秋风中。

赫连靖鸿确实去了曲苑并在那里坐了整整一天。未回凉城前许多头脑一热做出的决定令他万分困扰,加上蓝沐冉的不配合不听话不老实不服从,惯于发号命令且不容人质疑的凉城城主颇有些心烦。

婚期不得不拖延,蓝沐冉那边只能沉默以对,他不想在素绮月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匆匆成婚。最后一次独自去祭奠亡妻说些心里话,隔年再见,他的身边将会多一个人。接替素绮月撑起他一半生命的人。

时间在思念中过得异常迅速,月落梢头,夜风轻薄,蓦然发现已经天黑,赫连靖鸿心下一沉。

蓝沐冉还关在房间里。

匆匆赶回忆月楼却没有见到一脸哀怨的女流氓,黑漆漆的卧室空无一人,角落里火盆早就熄灭,显然已有大半日没人照看。

冷俊面容上淡淡挂起一抹自嘲,赫连靖鸿忘了被自己锁在房间里的是蓝沐冉。天下最能掀风起浪没事找事的粗鲁女人,指望她能老老实实听话在房间里呆着简直是痴心妄想。

世上没有能困得住她的牢笼,除了心牢之外。

点亮烛灯,屋子一如既往的脏乱差,唯有案上被精心收拾过,托盘中竹帘盖着的饭菜已然冰冷,扑鼻香气却还丝丝缕缕残留。

清烧嫩竹笋,雪绵豆沙,西湖牛柳羹。甜酒鸡翅……所有。都是他喜欢吃的菜色。

“当面道个歉又能如何,倒好像我在欺负人。”端起汤碗一饮而尽。唇齿间独属专用厨子的香味经久不散。蓝沐冉道歉的方式一向独特,要么稀奇古怪线条诡异的特色信件一封,要么在饭菜上下功夫,要么,拼尽全力去完成对方心愿,期盼能戴罪立功。

他的女野人比谁都粗鲁,却比谁都小心翼翼,生怕会被丢弃。

那么,她去了哪里呢?

赫连靖鸿静静坐在桌边,凡是蓝沐冉不会迷路也能走到的地方一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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