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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心甘,情愿-第5部分

小说: 心甘,情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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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柔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拒绝的第几个男孩了,那人拦在她们宿舍楼门口,非要让他死个明白,为什么拒绝他。
她躲避不过,本想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可在话到嘴边之时,瞥眼看见后面过来的人是谁后,又给吞了回去。
“围着捡钱哪。”没好气的大吼,到是哄走了不少闲散围观群众,可惜那男生的死忠哥们一个都没走。
有男生大着胆子起哄,“霍老师,你来的正好,也给我们家洛城说说好话。”
“哦,洛城啊,眼光不错。”霍老师突破包围圈,站在两人中间,半真半假的对着羽柔道,“羽柔,这小子不错,你不考虑一下。”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大声起哄,喊,“霍老师英明的。”尤其响亮。
羽柔面无表情的看着霍老师,总觉得他这反应完全不对,她妈妈对于把自己交托给舅公家,重中之重就是希望她不要在大学谈恋爱,而霍老师一直以来也极为配合的执行着,只是这次……
那边洛城,从刚才那刻的黯然,到现在的满血复活,希翼的眼神一眨不眨,手里的捧花几乎要强塞到她的手上。
羽柔冷静的退后一步,对着那个叫洛城的男孩,一字一句道,“对不起,我有男朋友的。”
周围唏嘘声大起,羽柔清楚的看到一旁的霍老师晦暗难明的眼神一闪而过。
“好了,好了,散了吧。”霍老师拍拍手,试图把这事就这么了结了。
洛城乘着这个间隙,走进一步小声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走开,故意撒的慌。但是,你放心,只要我一天没见到那个你所谓的男朋友,我一天都不会死心的。”
说完这句,洛城洒脱的对着围观同学逗趣道,“谢谢哥几个捧场,兄弟我出师不利,场子以后再来找回来,回去就要闭门思过,今天就散了吧。”
起哄声更大,随着洛城当先一步离开,人群最终散去。
羽柔正准备和室友回宿舍去,被霍老师给叫到了一边。
预料到他可能会跟她说什么的羽柔,镇定的站在一边。她跟景皓然并没有做的过于隐秘,偶遇或被熟识的同学看见在所难免,她没准备解释什么,不认识的不会跑到她面前来问,认识的见她不说,也不会问到底。所以学校里的即使猜到她有男朋友,但绝对不会知道她男朋友是谁。
可霍老师就不一样,他只要留心就会知道,看样子他对她的选择是有看法的。
“你家里人是不会同意的。”
迎头就是这么一句,直接把羽柔所有的说辞都给埋葬,家里人,确实是她刻意忽视的难题。
霍志远见她半晌没说话,再接再厉道,“他是谁,你清楚吗?”
紧跟着再送一刀,不偏不倚正中要害。
羽柔百口莫辩,他说的还一点没错,他不提,她也觉得时间尚短,说服自己以他们现在的进展还没到事无巨细坦诚对方私事的地步,但不否认,有景皓然刻意避开的缘故,因为他似乎知道她的所有,而她对他一无所知。
湿意已然在眼眶打转,强自忍耐的想着对策,就听见霍老师又加了一句,“男朋友,他承认了吗?”
神补刀啊,所有即将张口的解释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不无悲观的想,确实啊,男朋友?套在他的身上,自己是不是太给自己涨脸了。
完全蒙了的羽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楼,又是怎么躺进床的,手心里捏着的手机,汗湿的一塌糊涂。
知道自己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打个电话过去说清楚,问问他自己到底是他的谁?感性告诉她,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可万一呢……就像自己明明答了张完美的考卷,有七成确定自己会得满分,但那三成始终作怪,让她自信不起来。成绩不好也就是一时失意,可他若是回答不是呢,羽柔光想想都痛的不能自抑。
当天晚上他没打电话过来,明天就是星期五,他来不来都会跟她说一声。混混沌沌的挨到午后三点,她从来没有这么期待在星期五下午见到他,在固定的拐角,首次没了那辆熟悉的车,也没有了那个熟悉的人,他没来,他竟然没来!
被现实突然打击到的羽柔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在刺骨寒风下,她站在那里一直打手机打到手机没电,对方始终没有接听。
可能上天也觉得她悲惨的过了头,决定让她的悲伤更为严苛一些,在黑夜来临之际,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很快的夹杂上了雪花。
羽柔被冻的透骨冰冷,仅存的理智催促着赶紧离开,自怨自艾的心绪却让她自虐到不能移动一步,后来,冻到一定境界,想走也走不动了。
在昏倒的前一刻,羽柔觉得自己傻的可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恍惚间有种搞笑的明悟,为爱自杀跳楼的那些人,是不是仅仅因为想上天台透个风,她不会也就这么不明不白冻死了吧。
最后的最后她感觉到有人靠近,倒下时,就落入了一个同样冰冷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麦麦:但凡深爱必钻牛角尖,你到底爱不爱我~~~~~活该!
大景:你给我机会了吗?还想怎么表示。
柔柔:说一句会死哦!呜~~~
大景:乖,我不是说你!受苦了!!



、小区外,公园内

羽柔这场病,来得气势汹汹,当晚就被闻讯赶来的父母接回了家,也幸亏她妈当机立断做了这个决定,接回家途中就高烧不退,家都没回送进医院,一诊断直接转为肺炎。
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家里得到消息的亲戚都来走了个过场,羽柔起初昏昏沉沉,后来清醒一点,也整日里装睡装的辛苦,实在是家里亲戚太多,应付不过来。
每天无所事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活动下脑子了,羽柔回过头来想这件事,觉得自己确实系属温室花朵,室外气候稍显恶劣就承受不来。被人几句逼问,她完全可以当场打电话过去,或者压根不去理会,这是她跟他的事,还有什么比她自己更清楚的。
不过醒来这么久,她也没想打电话过去给那个人,她妈没收了她的手机,她连想取回的意思都没有。实在是那人偏偏在她需要他的时候,杳无音信,苦逼成这样,除非他主动来找,否则这辈子她打死不去见他,羽柔不无傲娇的暗暗发誓。
想明白了之后,她到是沉下心来养病,她妈妈时不时会告诉她哪个同学打电话来过,短信又有谁发了,说不得她当时还是有所期盼的,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偏偏心里想着那个一点音信都没有,不敢相信的同时,也以为她妈妈故意隐瞒,不死心,自己拿过手机一查,确实没有,连她在风雨天打到关机的那个号码也消失不见了。
几天下来,惶恐不甘心,内心纠结的要死,脸上怏怏的也没了精神,害的她爸妈看她精神不好,好吃好喝又上了一个台阶,死活在医院赖了更几天。
在离过春节还有整整一月的那天下午,羽柔危险她妈决不再医院过春节,她妈才不得不打包回府。
羽柔生生被收拾成了个球,生了场大病,躺了近半个月,走出住院楼时,冬日昏沉的阳光也刺得她睁不开眼,忍不住就用手去挡,眼前忽然有辆车从她面前一闪而过,半开着的窗门,似乎有人正往她这边看,仔细去瞧,只看见一辆外地牌照的超级牛逼车的车尾。
她爸爸的商务车很快开到门口,打开车门的同时急躁的问,“怎么不乘轮椅。”
“不至于吧,我腿又没废。”羽柔咋舌。
“你全身都快废了,你不知道。”她爸自从女儿进了医院这心气就没舒坦过,说话都带着火药味,无差别攻击,据说跟着她爸那些手下都快活不下去了。
“老肖,你说的是什么话,你女儿废了,你高兴了。”她妈最近也酷爱跟她爸掐,掐起来还不容易收尾。
眼见又要开始,羽柔抚着额装柔弱,“哎呦,哎呦,我站不住了。”
两人当即收声,她爸一弯腰就把她这球型怪物给抱上了车去。
车子拐出医院前,羽柔往车窗外一瞥,似乎看到在她们原先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只是车已转弯,再也不能细看了。
回到家后的羽柔,照样形同废人,在早上九,十点时,她妈会趁着天气好,就带着她出去遛弯。
她们家小区是她爸爸建的,绿化搞的不错,出门还有公园,平时有不少人在那边运动,入夏的时候,风靡全球的广场舞自然不能幸免,但现在天寒地冻,也就消声觅迹了。
那天她妈妈带她出来早了点,她的手帕交也就是羽柔幼儿园园长,从外地海港装了一车的海鲜年货等着她去取。
本来晚点也没关系,是羽柔让她去的,她有手有脚,当未满七岁的小孩看着,谁受的了。
坐在公园长椅,冬日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舒服的想就此躺下,挪了几个身位,想找到个最不累人的,等到她靠向椅背的时候,就这么闯进了一处温暖怀抱。
若是在医院的那瞬是她晃眼,这两天出门遛弯,一直站在她不远处的那道身影,再想看错也难了。
羽柔不尴不尬的试图重新坐好,可那人显然不想,收拢了手臂让她往里坐的更近了点。
两人一时谁都没说话,羽柔连头都没回,扒拉着自己的毛手套,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那天我回了京城本家,事出突然,没给你打电话。京城的事太过复杂,我到了那轻易抽不开身。至于霍志远,显然他有自己的想法。等我回来,才知道你……”那人说到最后,唇已经碰到了她的耳尖,热乎乎的带着湿意,其后的一声呜咽彻底消失在耳边,似乎是声对不起,或者别的,羽柔不及细听,就被他压迫的大气都喘不出来,难受的心生疼。
“我很疼。”羽柔侧脸抵着他的,张嘴就能碰到他的肌肤。
景皓然略略松开了她,把她调换了下位置,抱坐在了他的腿上,凤眸水汽清亮,忐忑不安倾注眉梢。
冻的通红的手,不确定的轻轻按着她的羽绒服,道,“现在呢?”
羽柔看着他的手,有些生气道,“你为什么不戴手套。”
景皓然首次茫然的去看自己的手,说了句不算解释的解释,“心急,忘了戴。”
羽柔觉得这对话似曾相识,而她竟然还在这人身上看出了可怜兮兮。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掌控着全部,她走的每步路都在他的谋划之下。那时的她完全是他陷阱里的小兽,要是他愿意,随时都能把她拆骨入腹,可他没有,既不认可也没否定,宠溺着她,直到她为了他心甘情愿万劫不复。
显然这次的突然事件,羽柔杀敌八百自伤五十,把他也给带翻到沟里去了。
若是羽柔在没见到人时还有气急之后,准备不再理睬的想法,可是被他拥入怀抱,极为小心的触碰,还有那沁入心脾不可自拔的清冽松香。她知道自己还是那只小兽,呜咽可行,逃窜无能。
“霍老师说你不会喜欢我的。”羽柔直视前方,压抑着情绪道。
“是的,我爱你。”
羽柔嗖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他,那人深眸直接锁定她的,再真没有。被吓坏的羽柔,不安的在他腿上挪了挪屁股,脑子直接被烤焦了,转过头用手抱着脸,半晌憋出一句傻话,“那你现在跟我什么关系。”
“你若愿意,我们马上就能是夫妻。”
“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羽柔继续呐呐。
“这比较麻烦,下午就给你装订成册,送来给你预览。”
“那也不用,听你的意思你是京城人,那你多大?”羽柔终于有些回过神来,抽出点理智问了句稍微关键的。
“我也可以是祁县人,真的。”景皓然说的极为真挚,只是说到年龄的时候,略为惆怅,“比你大一轮。”
好家伙,她爸妈不会放过她(他)的。
接下来,羽柔没说话,景皓然似乎抱着她就足够满足,两人在瑟瑟风中,到是酝酿出了一道别样风情。
羽柔在她妈回来之前,赶景皓然走了,吩咐他去干自己的事,年关都要到了,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她不相信她爸在年前忙成狗,他能躲得过。
后来几天,她也没在附近看到他,她从她妈那里取回手机,偶尔会给他发短信,电话也打,很少,她发现每次打过去时,他周围总有人,或者就在一个纷乱的环境之中,有时她半夜醒来,兴之所至,给他追过去电话,他及时接起的同时,非常的清醒,这人压根就没睡过。
在家呆了一个月后,春节也到了,也许身心都得到了妥善的照顾,羽柔在春节前夕早就健康如初了。在大年三十那天,跟着爸爸妈妈去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送了年节礼,回到家里还只到下午三点,刚好还是星期五。
心有所动,她在考虑着是该给人打个电话还是发条短信时,手中的手机就这么响了。
羽柔高挑眉角,张口就来,“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来拿吧。”对方到是处变不惊。
“怎么拿,空运也来不及了。”羽柔继续搞怪。
“红包在长椅下压着呢,快来拿,没了不补。”
这么突然一下,羽柔差点被即将溢出的笑声咽死,支吾道,“真的假的。”
“来了,不就知道。”对方说完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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