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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包子女的绝地反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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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楞楞地坐在床沿,摸着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戴上的红绳玉弥勒,又想起了如水月光下他的侧面。
苏成对我来说太特殊了,我无法用生活中的任何一种概念来定义我们的关系,他于我而言就是一抹月光或者一缕清风,令人沉浸其中,却不掺杂人间欲念。
后来的很多年我再没见过他,但我却时常关注着他的消息,其实也不用刻意关注,关于他的任何话题总是不乏传播者,于是后来他又把谁打得降了级,他被邀请在某国首相就职典礼上演奏,他在完美地完成学业的同时开始经营公司,在公司势头最强劲时果断卖出然后转行成为投资人,与他一次午餐的拍卖价格竟然超过了某国首富,他的人生总是波澜不惊却又大刀阔斧。
作为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他几乎从无绯闻,我也觉得他是一个不该有绯闻的人,没有人配的上他。
后来听说他有了女朋友时我还怔楞了一阵,他那样的人似乎就应该永远活在壁画上,就像飞天或者琵琶,谁能把他拓印下来呢?谁配呢?
他的女友是个世家千金,也是完美到无可挑剔,纯洁高贵优雅端庄,可我还是觉得配不上他,清辉如雪,不该落入凡尘。
我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偏执,苏成再不似人间烟火,终究还是个要靠五谷杂粮滋养的凡人,男欢女爱,谁能免俗?
后来他和他的完美女友又分手了,那位女士在和他分手之后的第二个月火速与某个门当户对的某国贵族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我和我妈一起看电视转播的时候,我妈说苏成没在吧?我说,没在。
再后来就很少听到他的消息了,人们说是情伤所致,我却不信。
如今再度相遇,竟然是在便溺之所,腌臜之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倒也和我这充满屎尿屁的人生相得益彰。
而且我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苏成和我们一样,都是要拉尿的,这真是让我欣慰又哀愁啊。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一个问题,两个选项。
问题是:到底要不要出去和他相认?
选项A:要
选项B:不要
我一直觉得上天在塑造我的时候给我安排了一项隐藏技能,手永远快过脑子。
于是当我义无反顾打开厕所隔间小门时,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二十四

那一刻可谓光风霁月,我脑中满是诗情。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在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唯有轻轻地问一声(引用)
“噢;你也在这儿撒尿?”
苏成冷静迅速地拉好裤子拉链,但是已经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我不知道一个正常女性遇到这样的状况会做出什么反应;当然;一个正常女性应该也不会遇到这样的状况。
我僵硬地立在原地;和苏成沉默地对望,苏成旁边的男生在极度震惊之后突然反应过来,捂住脸尖叫道:“啊————!”
我痛苦地扶额,兄弟你捂错地方了,先拉好裤子好不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苏成,在医院厕所里,沉默地看着这位男士羞愤欲绝拉好拉链,涨红着脸掏出手机,嘴里颠三倒四地念着:“色狼色狼……什么世道……我,我要报警……这年头……真是,真是什么人都有,”他一手拿着手机滑动解锁,一手指着我的鼻子气愤道:“太不要脸了!这年头的姑娘都这么没羞没臊?简直……简直……伤风败俗!报警!我要报警!”
他又愤愤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报!警!”
苏成说:“我们认识。”
男生说:“这不废话么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苏成从他手中抽出手机,指了指他自己,“我,”又指了指我,“和她,认识。”
男生的脸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寸变得僵硬,就好像虚空中有谁拿着一只大针在给他全脸注射肉毒素一样,他颤抖着嘴唇说:“你们认识?”
我和苏成步调一致地点了点头。
男生指着我,看着苏成说:“你朋友?”
苏成点了点头。
“你们约在这儿见面?”
苏成摇了摇头。
男生一脸震惊加困惑地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有缘自会相聚。”
男生更加震惊地看着我,艰难地对苏成说道:“你朋友真,真,真……有趣……”
我又咳了一声,谦虚道:“谬赞了。”
然后又是沉默。
苏成:“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你们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苏成:“出门右拐就是女厕。”
我:“坏了。”
苏成:“……出去说。”
我们把交流的阵地转移到厕所外边,出去时一位地中海啤酒肚的中年大叔刚好在往里走,他先后和苏成以及他朋友擦身而过,当看到我时,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我:“我是修厕所的。”
大叔:“…………”
我不打算解释,因为女厕门口那块黄底黑字的警示牌就是我无言的证词,苏成看到后,自然就会明白一切。
我太天真了。
我出去时苏成和他朋友用一种微妙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转头看向女厕,大门敞开畅通无阻,我的警示牌,没了!
苏成:“…………”
苏成他朋友:“…………”
我艰难地解释道:“刚刚……就刚刚……还是坏的。”
苏成:“…………”
苏成他朋友:“…………”
我:“……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我灰溜溜地夹着尾巴一溜烟儿跑了,苏成在身后叫我我也没停,我抡圆双腿奔走如风,身后激起万丈红尘,不跑不行,太他妈丢人了!
等我沿着医院复杂的楼道回到大厅时,距离我说要去上厕所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顾杨早不在了。我想着顾杨怕是早就等急了,一气之下自个儿走了也说不定,他可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但他要是先走肯定得给我电话,我把手机拿出来看看了看,没未接也没短信,那他肯定没走,我在大厅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连他影子都没看到。
我赶紧拿起手机给他去了个电话,可手机里的彩铃都连续放了三遍了也没人接,最后是一个又机械又甜美的女音说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心想顾杨不至于吧,不过多等了一会儿,就气得不接电话了?
我想着说不定他在停车场那儿吧,不接电话跟停车场等着,这很像是他会耍的把戏。于是我一边按着重拨一边往医院停车场走,走过草坪旁的小石板路,走过医院的假山小桥,我从桥上下来往车场方向一看,好家伙,顾杨果然在车场边儿等着我,不过不是我预先估计的一个人,旁边还站着一长腿美人,两人正相谈甚欢。
我赶紧往前走了几步,仔细一看,妈的!
任倩!
我气哼哼地走过去插到他们中间,斜眼儿看着顾杨,“不是叫你在大厅等我么?!你怎么跟这儿来了?!”
顾杨被我这态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斟酌着说:“这姑娘找不着停车场,我想着我们不等会儿要过来么,我就顺路领着她过来了。”
我嘲讽道:“您这路还真不是一般两般的顺啊!你们要不要再顺路留个电话开个房什么的,剧情发展得完整不是,一套一套的都得整齐活了!”
顾杨听我阴阳怪气,也有几分冒火,口气不自觉地就冲了起来,“任可你这不阴不阳的干什么呢?你撒泡尿撒半个多小时了你好意思说我,我不是等你等疲了就想着先过来么?我给人领个路就是要开房了?我跟人压根儿就不认识!”
我说:“你不认识我可认识,还熟得很那?”
顾杨说:“你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呢?我就说你脑子磕坏了吧,要不咱也别走了,直接转回去再办个住院手续,你多住几天清清脑子。”
我转头看向任倩,妈的,任倩正一脸歉疚地看着我,见我看她,她忙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你们别吵了,别吵了,这个,你们认识?”
她这阴魂不散的样子我真是烦透了,再加上刚刚在卫生间的悲催遭遇,我整个人感觉真的很不好,心里一团大火熊熊燃烧,我很是厌烦地说道:“任倩你有完没完?!成天没事儿干光想着找我不痛快是吧?!你他妈有毛病自个儿回家治去,别跟个疯狗似的到处乱窜,腻歪不腻歪啊?”
任倩小脸儿霎时惨白,慌慌忙忙地解释道:“不是……任可你误会我了,不是这样的,我,我胃病犯了,昨晚在这里打点滴,刚刚只是碰巧遇到你朋友的,你,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说到这里她眼眶微微泛红,“你别生气,我,我现在就走。”
我真是烦透她了,她以为她在演电影儿么,自带灯光道具场记是吧,一次两次我还可以忍,看她这架势怕是想要跟我折腾一辈子,尼玛真当我是软柿子了,“要滚快滚!别跟我这人演戏,真的是,没你这么恶心人的。你要是精神分裂了就自己找家医院好好治治,跟我这人装什么白莲花?我告诉你,你给我麻溜滚开去,能滚多远滚多远,周易那事儿我不跟你计较,但你以后也别跟我这儿耍什么花样,我是一直让着你,别以为我真怕你了。你要是真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一张脸也不给你留了。”
任倩小脸儿更苍白了,身形开始有些摇摇欲坠,真正是一朵风中摇曳的白莲啊,我彻底被她给恶心到了,多年的修养克制都不能压抑我的怒火,而且我也真是有些忍够了,我吼道:“要滚快滚!没人留你!你再跟这儿演戏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滚!”
任倩眼中泪水摇摇欲坠,但就是站着不挪步,我说:“行,你不走我走,顾杨我们走!”
我过去拉顾杨手,顾杨虽然沉着脸,但还是顺从地被我拉着往停车那地儿走去。
有句话怎么说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任倩是真正的不知好歹,我拉着顾杨还没走几步,任倩就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说:“任可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们是堂姐妹,我怎么可能真的伤害你?我和周易是一时冲动,你们真心相爱,我不该,不该横插一脚,你信我……我和周易已经分手了,我把他还给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顾杨沉着脸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回去说。”
任倩还跟那儿受气小媳妇儿似的,我大为光火,“放手!”
她把我手钳得死紧,我抽都抽不出来,我吼道:“我叫你放手你听不懂是不是?!”
任倩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啜泣着说:“任可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害得你打掉了周易的孩子,是我不对,但是我真的真的很后悔,原谅我,原谅我任可……”
说道最后几个字时她几乎泣不成声,整个人也几乎半跪在地上,但手依然紧紧抓着我。
顾杨一脚踹在旁边一辆小轿车上,震耳的报警铃响了起来,他大吼道:“你怀过周易的孩子?!”
我对他吼道:“我怀你妈!!”
那边任倩还在自编自导自演着,入戏得紧,我的怒气几乎要冲破天灵盖了,我一脚踹任倩肚子上,“你他妈就是欠揍!”
任倩被我踢得向后一倒,嘴里呕出一口鲜血,她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裙子,鲜红的血液染得白裙触目惊心。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晕倒在地的任倩,觉得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荒诞,我发誓踢得真的不重,我发誓!
那边顾杨已经冲过去揽着任倩肩把她扶了起来,顾杨对我吼道:“你干的好事!!”


、二十五

我和顾杨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任倩正在输液;急性胃溃疡加上被我踹了一脚;导致呕血晕厥。
我有些虚脱地斜靠在椅背上,顾杨双手捂着脸坐在旁边;医院走廊惨白的墙壁和冰冷的白炽灯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空气里仍是那仿佛永恒不变的消毒水味道。几步之外的另一张长椅上坐着一对中年夫妇,两人疲倦地靠在一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粉色制服的护士小姐不时地穿梭来去。
我说:“穿护士服的不一定是护士。”
顾杨:“怎么说?”
我:“还有可能是AV女优。”
顾杨:“……没事儿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用手呼噜了把脸,我看到他眼下青黑色的眼圈。我好歹还晕了大半天;他是实打实地一宿没睡;我心头一软;说:“要不你先回去;我给我爸妈打了电话;他们一会儿就来,这边我能处理的。”
顾杨冷笑一声,“就这么不想让我见你爸妈?”
我莫名其妙,“说什么呢你?我是心疼你熬夜累着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顾杨冷冷地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折腾了这么久我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股火气,他还这么不阴不阳地,于是我口气恶劣地说:“爱信不信,再说你没事儿见我爸妈干什么?”
顾杨:“说实话了吧,你根本不想让我见你爸妈!”
我:“好好好,我就是不想让你见他们,我觉得你根本不配见到他们,这样你满意了?!”
顾杨刷地一下起身,僵着身子站着,冷冷地说:“任可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怀没怀过周易的孩子?”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还是一副等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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