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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三国同人)三国柔情,但为君故 作者:溪浣纱(文秀网2014-01-10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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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没好好看我。”小乔为自己辩解。
  “其实这也是优点吧,至少证明他很君子,不像那些登徒浪子般眼神乱放。”大乔亦驳她。
  “那拾儿或许明白了,”我料想的是对或错,只有赌这一把,“那周将军若是好好看看二姑娘的话,只需一眼,必是折服的。”
  “可是哪有什么。爹爹不轻易让我们见人,我总不好自个儿走到周瑜面前同他说话吧。”看来小乔对我也放开了。
  “我有办法。”是,此刻我想到的只有传说中的那六个字——琴弦误,周郎顾。
  然后这般那般地我对着小乔说了好多下次周瑜再来就抚琴且故意错弹音节,待他看过来的时候,则把那刻的表情做到最好,让他不被迷惑都不行。还认真陪她练了好久的周瑜看过来的表情神态该怎样处理最好。最后感谢上苍,终于还是迎来了那日。
  我就完全是一个伺候着的丫头站在一旁,看着这些原本离我那般遥远的人物在我眼下上演着他们的爱恨缠绵。
  误挑的琴弦,惹来男子的回头相顾。女子羞赧惊慌着并试探迎上的目光。
  情愫,所起无言。爱情,原是可以这般一眼万年。
  六月初六,乔府上一片喜气的红。
  我等来了这个日子,我作为陪嫁丫鬟一起去了江东。那个地方,有我想见的人在那。想此时,那人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吧,如此甚好。
  可是开心中还是说不清的忧虑。我清楚记得大乔收到孙策送来的四处搜集的古琴谱作为聘礼时的欣喜之情。爱情可以是这样简单,可历史却偏偏安排孙策两年后便会遭到刺杀。和大乔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真心觉得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子。
  可惜了,我明明知道故事的发展,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不否认,我是有私心的。
  自接受自己穿越来此间的事情之后,我心中所念的愿望唯有一个——去江东,找一个人。
  那个,我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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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江东也快有大半个月了。但每日陪着大乔在后院待着实在不是个办法。这样下去,我压根没个机会见见我心心念念的人物啊。其实心里有个主意的,但就是有些狠不下心。
  促使我下定决心还是因了某天夜里做了个类似春梦的东西。然后对着第二天的太阳,忽然觉得身为一个穿越过来的人怎么可以缩手缩脚怕这怕那呢。于是,我终于找上了小乔,向她说明了我的那个主意。
  “什么?!你要从军?”她这样的反应也在我意料之中。
  我很认真地点头,以示自己不在开玩笑。
  “可你是为什么?一个女子要用一个男子的身份加入军队,这个中艰辛你确定可以忍受?再者,被发现可是大罪。”我忽然发现小乔这样正色起来,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就像当初夫人为周将军牵动思绪,拾儿也有自己想追寻的东西。恳请夫人帮拾儿这一次!”我给她跪了下来。
  “你……”或许是有触动到她,毕竟为人妻也比不得之前的小女孩了,最终她应承了下来,“我且帮你这一次,接下来,你便自己小心了。”
  “是。”我无比坚定地回答了她,“只愿此事只是拾儿与夫人之间的秘密。”
  小乔竟上前握着了我的手,将我扶起,似另有深意地道:“希望秘密永远是秘密,这关乎你、我同我的夫君。”
  我忽然明白了,一种不甚确定地明了。然后点了头。
  搞定了小乔这边,我才准备向大乔坦白,毕竟我是她身边的丫鬟。
  “你说什么?你要离开?你能去哪?”
  “恳请夫人让拾儿走,拾儿看着两位姑娘嫁得如意郎君,心里也就安慰了,现在拾儿只想找回自己的爹娘。”
  “你又怎知他们……”大乔没有说下去,我知她想说的也不过就他们是否还在人世的话。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故意将声音弄的哽咽些,“拾儿流落吴地得乔老收留,照顾二位姑娘。现在,拾儿是真心想为自己做些事,希望夫人成全。”
  这些话自然是我瞎编,我也找不到人来问清楚,反正在我穿越来第一天我就探知了这个拾儿已在乔府上伺候了有十年,且年龄是十七,虽然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完全就没有任何变化。既然跟大小乔年纪相仿,那想她们也不太会记得我究竟是怎样出现在他们府上作丫鬟的。
  大乔沉吟了许久,终是叹道:“罢,既如此,那我亦不该留你,只愿拾儿你保重了。”
  她看我的目光,我想那里是真的有舍不得的。正要辞别,才想起有样东西我准备了要给她,拿出一个托别的丫鬟绣的布袋递给大乔道:“这里面的东西,是拾儿留给夫人的。不看也罢,若要打开,万妄于建安五年。”
  大乔接下,面上疑虑。
  其实布袋里只有一张纸,那上面是我出去周瑜府找小乔的时候在街上托写信人写的一行字。我不知道我做的该不该,这是不是类似泄露天机呢。可是我并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看,又不会依约等到两年后再看。总之,这是我能为她做的唯一的事。
  我转身就要离去,大乔忽然在后面喊住了我:“拾儿——你究竟要去哪?我恍然觉得你不似这个时代的人!”
  我一怔。
  回头最后看了大乔一眼,微扬嘴角道:“我其实有自己的名字,温冉。”
  大乔怎样都不会知道吧,我离开了她这边,却是往她妹妹那边去了。
  忐忑地等了有一个礼拜,我终于在第七日夜里以一身男儿装出现在了周瑜大将军面前。
  “这就是你那远房亲戚的表弟?”周瑜打量着我,好看的面目被烛光打磨地更加柔和,可眼底透出的光芒还是让我好生心惊。
  小乔在一旁显是也有些说谎的紧张:“是啊,关系是很远了。不过前日外出偶然在街上遇着,且表弟他有一颗入队打仗的心,不如夫君便给他个容身之处。”
  “是是是,我不怕苦更不怕死!”我真是有够大言不惭的。
  “叫何名字。”周瑜呷了口茶。
  “温冉。”这当口才有些懊恼自己竟对着大乔也说了自己的名字,不知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差错。
  周瑜放下了茶盏,最后对着我看了一眼:“暂且下去吧,明日会把你编入军队。
  竟是如此顺利,我偷偷与小乔眼神交流了下,她很快瞥过了目光,我知道,与这位小乔的姑娘的交集,到此,该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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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军营第一天,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只给了我件衣服,并让我知道了下我的住处。没有电视上看来的那种有将军在前面喊着底下士兵操练的场景。可是人也是很多,游荡到晚上,我无甚收获地回到了给我安排的房间。
  房间里有两张床,另一张床凌乱着,就不知是何人住,希望不要是太可怕的才好。
  我正收拾着自己的铺被,就听见了一声巨响地推门声,我下意识地看去,就瞧见一个——很潮的人?
  只因他与我白日见着的那些士兵都不同,穿着无袖的上衣,只能这么说,因为他赤。裸双臂,然后腿上穿的裤子很有现在流行的破洞牛仔的风范。腰间围着一圈铃铛,很是显眼。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着,此刻只见他正双手交叉支撑脑后,有些玩味地与我对视着。
  “哟,新来的?他们竟然把你这细皮嫩/肉地跟我安排在一间屋子。”他声音很爽朗,眼角笑着有些桀骜不驯的意味。
  我忽然有些担心,这应该不是个好惹的家伙吧。
  我觉得有些不自在,放下手上的铺被道:“呃……我叫温冉……还望……多多指教。”
  “行了!”他又大笑了声,拿起角落处一案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口茶,再坐到榻上翘着二郎腿道,“我叫甘宁。”
  “啊?”我确信我没听错,眼前这人跟三国杀上画着的那甘宁倒真是挺像的。
  我乐颠颠地跑过去,如果真是那个甘宁,那我就不怕了,还觉得有些亲切呢,而且据说,甘宁不是跟那个人挺熟的么。
  “你是甘宁?你就是那个拆迁办啊!”我觉得我笑得肯定很傻。
  “你,你说什么?”他险些被一口茶水呛到。
  “哦——我是说,你就是那个锦帆游侠哇,我觉得你很厉害的。”我作崇拜状。
  “呵,”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你听说过?”
  我忙点头:“当然!”
  门外忽然有人冲进来,大喊着:“甘宁,外面在摔跤呢,去不去。”
  “摔跤怎么能少了我!”看他兴奋地就要出去,忽然回转头来拉起了我,“走,一起去看看呗。”
  被他拉着,我都没机会说不,只好让他慢点,跟在了他后面。


☆、【肆】暗觅?吕蒙

  此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外面营地上,生着篝火。已有不少人围城一个圈,看着里面较劲的两人。
  甘宁很快投入了进去,在一旁大喊着助兴。
  而我,又只能漫无目的地四处瞎看。然后,还真被我发现了什么。
  不远处一棵大树下,有一个人坐着在读着竹简。
  他的样子很是专注,只是夜色下看不清面目。未束的长发有几缕飘散在夜风里,竟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出于好奇吧,我慢慢走近了他。
  悄悄地绕转到他身后向前探去,看见的结果真让我苦笑不得,还以为他在认真读书,却原来竹简只是掩护,他竟然在用草编着蚱蜢。
  看了会,见他怎么似浑然没发现我的样子,我出声问道“编这么多蚱蜢干嘛?”
  “多么?还不够……”那人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平静地回答了我,竟是对身后多出的我丝毫没表示惊讶。
  可他这样的镇定,倒也着实让我怡然。
  可是他说还不够,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多问了,怕自己显得太无知,且我本身也不是个多话之人。倒是那人在我们间的空气沉寂了半响后,又出声道:“你看这些蚱蜢,它们每只都是不一样的。”
  “哦?”我听了仔细去看,愣是没有发现不同之处。
  睁大了眼再次细看下,才觉着那些蚱蜢的手脚似是各有形态,大大小小数十只盘踞在竹简上,倒像正在对峙的两军队。
  “你太厉害了吧。”我不禁由衷赞叹。
  那人倒是不以为意,手上工作完成了,看他径自将竹简卷起站了起来,丝毫不顾忌里头他的杰作会否缺了胳膊断了腿的。
  我也从后面绕了出来,见他抖落衫上落叶的时候,余光不知怎么瞥到的我,说了句:“没见过你。”
  “哦”我愣了一秒才反应道,“是啊,今天刚来的。”
  心里则暗叹着眼前这人真是个帅哥,光侧脸就已很好看。不同于先前见过的美周郎的那种,就是一股子英俊。
  “去摔跤啊。”若不是他说,我都快忘了不远处就是一帮沸腾喧闹着的人,可是刚刚我竟似全然听不到。咫尺的距离,却仿若两个完全不同的时空。
  我想此刻我忽生的感慨和这种微妙的感觉,也在以后影响了我吧,左右着我去相信什么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而这都是之后的想法了,当时,我只记得自己很天真地说:“可我不喜欢摔跤。”而以为就能逃脱这种古老的格斗了,我忘了自我有进军营这主意后我就不再是女人了。我不拥有女子的任何特权,唯有向男子一样去接受一切,而这,自然不是我想要的。
  “嘿,那边,新来的!过来啊——”我看见人群中就是那个拆迁办在喊我,身上脸上沾着许多泥屑,显是刚恶斗过一番。这一刻,我真是恨透了他,枉我之前还开心跟他同寝,即使他跟我想找的那人是历史上的好友又怎样,一看就是个不闹腾不消停的家伙。
  我还在心里诅咒着他,就感觉后背被人推了一下,我向前踉跄了一步,听得有个声音在耳边低语:“去吧,即使输了也好过置身事外。”是那个折蚱蜢的人。
  我转头还妄想把他当棵救命稻草抓住,却发现他已经走远了,发尾飘散在风中,像我那没来得及抓住的护身符,我臆想中的护身符。
  然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出的步子,一直到我站到那群人中央,看对面的甘宁摩拳擦掌摆好姿势,我都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我都没有勇气说我不会,甘宁扑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蹲下身子双手护住了头,接着便感受到一股重力扑面而来,感受着全身被撞击的痛楚,我竟生出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惧来,我第一次清醒意识到在这个时代死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知道我倒在了地上,眼睛闭得紧紧的,双手遮住了面,脑子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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