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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三国同人)三国柔情,但为君故 作者:溪浣纱(文秀网2014-01-10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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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郭嘉屋前,见着那人懒懒倚在窗边,眼神望向撑开的窗格外,似在看雨。他身边温着一壶酒,尽管容器是只好看精致的白瓷茶壶,但我已闻到了酒味。
  我这么自郭嘉窗前一出现,便与他来了个四目相接。
  耳边雨声潺潺,我不由想着,果然是春意阑珊。再看眼前他这幅散漫模样,倒也有点和这词的意。于是调笑一般说道:“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
  他却是看着我,悠悠回道:“别时容易见时……难说。”
  “呵,”我诧异,“这你都知道?!敢情那人连这词也用过?”
  “何人?”
  忆起这是个禁忌,我也不想踩了雷区。或许郭嘉就是这么接了一句呢,毕竟他也算是个文人。
  于是我自动略过这话题,问他道:“你在想什么?”这问话也是因了方才看他若有所思,还有接出的那么一句似与他写意风格不符的话。
  “我在想……”他继续悠悠望着我,不同的是这次唇角有了个弧度,“你明明打着伞,为何身子仍湿了大半。”
  我亦无语,把头顶的伞拿下让郭嘉看了个清,伞面上赫然破着数个大大小小的洞。想是华佗长久不用也不知晓,我也是走起来才发现,也就没好意思再去跟华佗说。
  “你那佗佗真心艰苦。”
  “哈哈,趣哉我佗佗。”郭嘉大笑,又咳嗽起来,“可还有衣裳换?”
  “嗯,衣裳是有的,不过……”我看着他,满怀期冀,“我想洗澡。”
  “洗便洗了,这么看着我作甚,难不成你想要我伺候你。”他毫不掩饰言语里的调笑之意,坐回屋里,斟起了壶中酒。
  我再近到屋前,向里面探个头道:“可是我只知哪里有热水取,却不知能在何处洗。”
  “罢了罢了,”郭嘉喝着酒,挥手道,“借你一用。但是便只在我屋里,除非你不介意。”
  “原谅我这豪放女子,自是不介意!”我笑吟吟应下。管他记不记得呢,这豪放女子的称号还是白门楼初见时他给我冠上的。
  日后再想起这日,我只叹当时的自己实在也太豪放不羁了点,毕竟一个女儿家,就这么在一个说不上熟悉的男人屋里脱/光/光了钻进浴桶不管不顾地大洗特洗起来。而我们之间的阻隔,只有一道脆弱无力的屏风而已。
  我在水里舒服地躺着,偶尔能听到外边郭嘉饮酒的声音。
  还是想感谢下,我倏地开口道:“本来还担心你有洁癖什么的,不会让我用你的浴桶呢。没想到你实在是个好人,真是谢谢啦!”
  “可别得意。我是看在你帮佗佗采药的份上。”
  “话说……你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关于貂蝉孩子的父亲?”我得承认,对这件八卦之事莫名地很上心。
  “这是昨日之事。我说过你他日提及,我不会答。”郭嘉这样说。
  我瞬间无语,同他辩道:“可是你说了我今日帮佗佗采完药,你就告诉我的!”
  “哦?我不记得有这么说过。”他的语气着实欠扁。
  “拜托,男子汉大丈夫信义不是摆第一么!你亲口说了我帮佗佗采完药再来问你的。”
  “呵,记性不错。如你所言,我是让你来问我,但可没应承说一定会告与你知。”
  在他这句话后,我承认自己完败了,实在也辩不出什么来,谁让他可以这么没脸皮。
  正是觉得被捉弄了气鼓鼓的时刻,但我转念想到郭嘉这番说辞,莫非孩子的父亲并不是关羽?却不及细想,令我错愕的事情发生了——郭嘉,他宽大的衣袍出现在了屏风旁。我瞬时僵住动弹不得,竟见着他从屏风后闪出的那张脸,而他的脚步正在向我这边逼过来!
  我下意识地双手护胸整个钻进了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你在干什么?!”我在水下含糊不清地质问。
  他却是懒懒打了个哈欠,指指我身后的他的床榻道:“我困了。”
  “那,那你至少等我穿个衣服吧!哪有你这样不讲礼貌的,男女有别好么!”我实在是忿忿。
  “你都这么大方地在我的屋里洗澡了,还谈什么男女有别。”郭嘉走过我身边,径直向榻上行去。
  我也赶忙在水里换了个方向,注意着他的动静。
  目光又这样相接。没想到他坐在床边眼睛却是在看着我。同我注视着他一般。
  ——————————————————————————关于注释①,就在某溪已经写好的番外里,关于郭嘉华佗和曹操,前世今生啥米的,很吐血,只是还不到放上来的时机,难受啊!!!!!另外,某溪很认真地想说,实在是对不住有等着我更新的你们了,我想我实在是个不合格的作者,照这种龟速就不该把文贴出来,毕竟自己对更新时间实在没有把握,反倒还让读者着急。所以很想认真地说一句对不起。这个文我会结束,只是现在真的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够结束。所以亲爱的收藏着这篇文的亲们,如果你们要放弃我了,真的没有关系。某溪真心祝福着,大家都要幸福!


☆、【叁叁】但为君故(二)

  我们就这样安静对视了好一会,排除我偶尔把整张脸露出来透下气弄出的声响。他不是调笑般地看着我,因为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得影踪,反倒像在思索着什么。而问题就是,他这副样子,我完全猜想不到他会在想什么。
  水的热气在渐渐微弱下去,我都快计算不清我们到底对视了多久。终于,他开口了,总算挽救了下我深深被压迫的窒息感。可是他开口的却是让我极度莫名的一句话。
  他说——“郭某可有这荣幸见识下温冉姑娘的本事。”
  我疑狐地瞧着他,真真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他又只看着我,没有答话。
  如此又过了一阵,我再好言央他道:“郭半仙,你既困了那便躺下休息吧。我穿个衣服立马就走,不会打扰你的。”
  郭嘉的唇畔忽有升起个让人不甚自在的弧度,缓缓道:“休息,自然是要的。温冉姑娘,不若……我们共榻一晚,也不辜负这一室……好春光。”
  说话间,他人竟已起身,来到了浴桶边。他的双手攀上浴桶边缘,身子向下同我保持了个平行,盯着我看。我们此刻就隔了一只桶的距离。我也不知道我双手护着的身体被他看去了多少。
  更令我咋舌的是,郭嘉的手还伸入了水里,轻挑着弄出一圈圈涟漪,保持着他嘴角的弧度道:“如何……考虑的怎样?”
  我完全呆掉!虽然是我先不顾女子矜持地在他屋里洗澡,可我从没想过这一层。目前的情状,我甚至都开口不了让他不要再开玩笑之类的话。因为我真的疑惑了,着实辨不清他到底是认真地还是在玩笑。
  什么放尊重些无耻下流这些话,我一概没想着要用来说,也觉得没这个底气说。我自然知道不是我勾引到了他,阅遍美人的郭奉孝,当然不会是因为看上我才说那样的话。那么,或许他把我这番行为理解为了某种暗示,所以才出了这个情况?是啊,他是风流鬼,这是他自己说过的。
  于是,在这样的时刻,我只是紧张困惑地,却对着眼前这张嵌着清凉双眸的脸,什么都说不出来。
  “默认了?好。”
  耳边又有回响。我不及反应,便觉有双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整个人从水里提了起来。
  惧怕与震惊之间,身上覆盖下了一件宽大衣物。
  郭嘉此时在我身后,摩挲着我身体的手好似在帮我擦净身子一般。同时我听得他说道:“能得我这般优待,你也是第一人。”
  我赶忙扯紧身上这件救命衣服,从他的桎梏下向浴桶的另一边避去。可双脚却是在水里一个打滑,惊叫着眼看就要摔出人命。
  幸而郭嘉及时拉住了我!并且顺势将我从桶里抱了出来。没想到他身子看着清瘦,力气倒是不小。
  双脚落地的刹那,我还向他道了“谢谢”。
  他的手倒也是放开了我的,很似玩味瞧着我说“不用谢”。
  总觉得此时的气氛略显怪异,我紧攥着衣服的手都有冷汗冒出了。我避开了同他眼神的对视,低声道:“那打扰了,再见。”
  “确定就这么走了?”走过他身边,听得他在身后这么问我。
  我亦不知该给什么反应,只想当没听过他方才那番调戏之言。
  “你的衣服还未拿走。你身上覆着的,是我的。”他就这么缓缓提醒着。
  我好不尴尬,复又低着头,回去几步将衣服拿了。
  “温冉姑娘。”
  我一怔:“怎么?”
  “……方才若有冒犯,恕郭某抱歉。”
  他这声抱歉一出,我瞬间又不知该如何了。停住的步子,竟想就这么停着了。可是完全没有停下的理由。
  “是我打扰……并且,谢谢了。”我无奈地回应,想着自己衣不蔽体着,只得匆匆逃离。
  —————————————————————————————————————————
  就在这天夜里,我听到了郭嘉屋子里传出的销魂呻吟。
  实在是谢谢他这只乌鸦,给我安排一个这么好的住处,晚上还有震耳歌声欣赏。几度举起手,想捶捶墙让隔壁的人收敛些,但最后还是道德地放了下来。
  也不知他房中是哪个女子。这个疑问一出,我赶忙呸了自己一下。但神思已然没忍住飘回了下午的那段场景。
  还是判断不了他那会究竟是认真地还是只是玩笑。若是玩笑,那也未免太过分,可如果是认真地……哎哎,我又翻了个身,想他也只是要个女的泄。泄。欲。火吧。
  于是,这一夜,在隔壁此起彼伏的悦动声音里,在几度地辗转反侧后,我终是不知在几更天迷糊睡了过去。
  待到第二天醒转时,已是日上三竿。肚中饥饿,出去觅食。路过郭嘉屋子,他的窗户开着,但里面并不见人。然后我只得自己估摸着找到了厨房。正准备编个谎声称是帮郭嘉来拿饭的,却见厨房角落里坐着一小桌正在吃饭的丫鬟。我认出其中一个是朽月,当即屁颠着跑了过去。
  “诶,冉姐姐,是你啊!”
  “嗯。原来你们就在这吃饭哒!”
  “是啊,冉姐姐。今天早上没见着你,吃过了么?”
  “这个……还没诶。”我略表现出不好意思。
  于是,不出意料地,我们无敌善解人意的朽月,给我准备了碗筷并挪出了个位子让我同她们一同吃了起来。
  正吃得起劲时,忽听某个厨子对着我们这边喊道:“这是曹大人命令给貂蝉夫人进补的,你们谁吃好了赶紧给送过去!”
  我听了,连忙举起了手:“我去我去!”
  “诶,冉姐姐,还是我去吧,这种事我们做就好。”朽月拉住了我。
  “没事。”我觉得自己笑得很是温婉,“我乐意走动,再说关羽府上我也是认识的。”
  于是,我没有悬念地端着给貂蝉的补品第二次造访了关羽府邸。
  并未见到关羽,我亦直接熟门熟路地往貂蝉住处行去。来到庭院门口,恰巧与那奉儿丫头打了个照面。或许她对我有些印象,因她见着我时“咦”了一声,并往我身后飘去了眼神。
  我想了想,笑着对她道:“只我一个来给貂蝉夫人送炖品,军师祭酒不曾来。”
  我见她慌忙收回了眼神,也并不应我,只作势领着我往屋里去了。
  彼时,貂蝉正在屋里作着画。
  奉儿朝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也就端着炖品立在一旁静静看着。
  画的好像是桃花。我来的时候,貂蝉正在上色,用的却是滴血般的朱砂。一时,只觉得这绝世佳人的品味很是独到。
  给几朵桃花着完色后,许是累了,貂蝉搁下画笔轻轻捶了捶肩。于是奉儿出声道:“夫人,大人送了炖品来。您趁热吃了吧。”
  貂蝉懒懒抬首瞧了我一眼,淡淡道:“嗯,先搁着吧。”
  我将炖品放下,奉儿已在示意我可以走了。可是,我怎么甘心就这么离开。于是,厚着脸皮道:“夫人画得桃花甚是好看,只是不知为何用如此颜色。”
  貂蝉复又懒懒瞧我一眼,道:“奉儿,我累了,扶我休息会。”
  可见我这种小人物完全入不了大美人的眼啊。
  我也不知我的脸皮何时修炼地这么厚了,竟还不依不饶地喊道:“夫人!记得你问过关于杨过和小龙女的结局,我想说我知道。清清楚楚地知道。”
  “哦?”她的脚步果然停了下来,回首看着我,眼神比之方才,已多了些亮色。
  建安五年。三月十七的午后。我近距离地接触到了绝世佳人貂蝉。她姿态甚是优雅地吃着炖品,而我则在一旁向她详细讲述了神雕侠侣这个故事的圆满结局。日光照在美人身上,毛孔都清晰可见的逆影里,我恍然觉得世事真的是一场曼妙不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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