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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三国同人)三国柔情,但为君故 作者:溪浣纱(文秀网2014-01-10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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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亮只浅笑着,亦不解释。
  月上柳梢头。
  时间又淌过了好一阵。
  欢闹的人群,有一些也都渐渐散了。
  他们在湖边亦立了多时。
  黄月英左手攥着裙角,右手时而紧握时而放松,好不容易,她终于伸出右手,摊开掌心对着诸葛亮。
  “何意?”诸葛亮一时不解。
  “你……没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么?或者,精确地说,没什么要还与我么?”黄月英一字一句,问得小心翼翼,只有她自己知道,浑身每一处都紧紧绷着。
  诸葛亮瞬间明了:“你说那枚玉佩……”
  他直到这一秒,仍在考虑要不要同她说实话,就说不知被他弄丢在哪了麽?如此会不会太伤她的心,她可会恨自己?但若不直言,必须引起她的误会。
  诸葛亮思量间,看着夜风吹起的眼前女子脸上的面纱,他很想替她将面纱取下,他想告诉她,那个胎记丝毫不曾影响她美好的样貌。
  “……那枚玉佩,我不曾带来。”
  月轮从柳树后头露着眼睛瞧着他们,他听到这句话从自己口中发出。
  下一秒,他便看到女子激动到都快漾出泪花的双眼。
  黄月英的声音轻颤道:“所以……所以……”她所以着说不上话来,最后,只深深唤出了声“孔明哥哥——”
  她却不知,孔明自那话脱口,也静默地怔住了。
  他既然清楚地记起来当时黄月英将玉佩送予他时的约定,他便知晓今日此刻之后,意味着他接受了黄月英的感情。
  那日后来,黄月英扑到了诸葛亮怀里,忍不住抽泣。
  诸葛亮轻拍着她的背,对她说着从此之后可否把面纱摘下。
  他说,在孔明眼里,从不认为那一小抹胎记能影响小英的美。他亦希望她能不为那块东西自卑。
  ****************
  很久以后,当诸葛亮在江东重新见到温冉,他难掩那份诧异。
  早听说了郭嘉之死,司马徽还前去拜祭,他亦私心想着那个女子究竟会否来投靠自己。
  可最后,他没有等来她,倒是等来了刘备。
  他就此出山,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劝说江东答应同刘备联盟抗曹。
  谁曾想,竟会在这里遇到她。
  他向她询问玉佩之事,竟真的找到答案。他该对她说么,若不是她,他还真不大会同小英结为夫妻。
  是不是,真该好生谢谢她。
  赤壁之战那日,看着她被推入江中,他没想过自己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救她。
  滚滚江水之中,视线完全看不清。
  他只凭着感觉朝她游着,他大喊她的名字,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最后,他没能救上她,倒使自己大病了场。
  意料之外地遇见,又意料之外地永别。
  若是早知如此匆匆,他宁愿连这重逢的一面也不要。
  人生憾事几多,如此,又多添一笔罢了。
  诸葛亮躺在榻上,咳嗽着望向窗外的孤月如是想着。
  温冉二字,从此真的只能成为众多记忆里的渺小一枚。
  一直再到很久很久以后,他重新听到一人提起。但这,都是后话了。


☆、【柒柒】终局(上)

  水流顺着双颊滑落,我整个脸埋在流动的水里,这种冰凉的触感令我觉得很舒服。直到有人喊我名字,我才抬起头来,关掉了水龙头。
  “温冉,就你一个人啊。”是宿管阿姨。
  我走出去,朝她笑着点点头。
  “你最后一个走的话,记得把垃圾都丢掉啊!还有,今天六点前一定要搬走把钥匙交掉的啊!”
  我继续点头,说着阿姨知道了。
  今天是我们留在学校的最后一天,看管着我们四年的阿姨如今亟不可待地要我们快些收拾完回家。
  六点,好像过了那一刻,我们再留下,都没有任何理由。
  一一告别了宿舍里的人,现在还剩我一个。墙上的钟指着下午两点;火车票是四点的,再整理下也是该去往火车站了。
  下午两点二十五,我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宿舍。到楼下交还掉钥匙,离开了我的大学。
  走到大门口,我最后望了眼学校,太阳底下,最显眼的建筑图书馆闪闪发着光。好像在告诉大家,一切都那么富有希望。
  我转身离开,脚步拖得那么重,影子拉得那么长,却只有三分是因为离开学校的无奈。身边的人抱头大哭的那么多,我也可以马上痛哭出来啊,但也只会是因为告别了郭嘉,离开了三国而已。另外七分的沉重悉数因为我就这么回到了自己的时代。尽管回来了好一段时间,我终是不能释怀。
  就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等我醒来时,又回到了学校里,只是其间已过了大半年。
  跌入长江之中的惊惧感尚能感知,诸葛张辽的呼声似在昨日。转眼间我人便躺在了学校里的医务室,说是被人从外边的人工湖里捞起送过来的。
  我傻傻地问着医生我是不是流产了。医生奇怪地看着我说没有怀孕又怎么会流产。
  “所以你是以为怀孕了才跳湖的?唉,傻孩子,且不说你就没怀,要真有了,还是有很多办法能解决的。”医生说着,摇摇头走开了。
  留我一人失神地躺在病床上。
  没有了孩子。又回到了这里。同郭嘉的关系,我感觉正在一点点地断掉。
  我不要,我不要!
  我用力抓着床单,咬着牙无声地哭泣起来。一定是这样子的,我跌入江里失了孩子,也许那个孩子的灵魂就散在了江水里,我才得了契机回到原本的时代。一定是这样!可是,怎么可以!我没想过要回来,我只要和郭嘉的那个孩子。如今,郭嘉留给我的那一点血脉没了;与那段三国过往的联系好似什么都断了。还有什么可以证明我同郭嘉那样深刻爱恋过的记忆。
  我不想有那么一天,当我老得都要开始怀疑那段在三国的日子是不是真的存在过,是不是只我脑中自己的杜撰。我不想有这样的时刻,但现实却是,那段在别人眼中荒谬的穿越生活,我实在是没有一点证据来证明。
  回了学校,已经是大四准备论文的最后阶段。大家都忙着改稿,答辩,对于我的出现并没有多在意。据他们声称,我上半年在外复习那晚喝多了咖啡好似咖啡因中毒入了院,后来就被接到国外我妈住的地方修养去了。个中真假,我这个当事人都一头雾水,只是深知被那个亲娘接到国外她家中修养是怎样都不可能发生的事,也懒得理会与考证。
  为了个毕业证,我也加入了赶论文大军。那段时间,对郭嘉的渴求的想念稍稍减了些。但论文完成答辩一过,我的心情又沮丧了起来。
  一个转移视线的事件出现,便是看到新闻里说存在了上千年的颍川书院,近日要拆了重建,作为少儿的国学讲堂。
  我已形容不出当时看到这则消息时的心情,只是觉得至少毕业后,我有了第一个去处。仿佛是我昨日还待的地方,今日就被告知要拆除。
  四点的火车,准时发出,不到五个小时的车程,一发呆也就过了。
  下了火车,我直奔目的地。来得也是巧,据说明天一早便会实施拆除工程。今晚是最后一次供游人参观,开放到晚间十二点。因此我赶到的时候,书院里里外外还有着不少的人,多数是拍照留念的。
  想我也是在这里住过的人,可这书院的样貌却还是第一次得见,也不知过了千年,现在看到的还是不是我当初待着的模样。
  我听凭感觉,往书院里走着,仿佛回到千年前的日子,我由朽月牵着一路往郭嘉住过的屋子走去。不同的是,这一次我自己看得见了。
  走了一阵,我忽地在一间屋子前停下。周围熙攘的声响恍惚间隐去,我蓦然觉得,就是这一间屋子。郭嘉曾住在里头读书,我曾住在里头修养。
  可是走进去,几乎已没了什么物什,估计要拆了,东西早都撤掉了。能抚摸到的只有略显斑驳的墙面。
  站在窗前,正好能望到外边院落。升了一半的月亮将光晕洒下,我好似还能听到那年司马懿同他妻子张春华的相谈争吵,好像还能看到院中独坐的明丽女子,和立在一旁冷漠平静的男子。
  不由苦笑,总想起这些无关的人,若现在能让我瞧见郭嘉的模样,即使只是想象,那也该多好。
  时间一小时两小时地过,游人三三两两也渐渐离开了,最后剩下的一些也终于在接近十二点的时刻被悉数赶了出来。
  书院大门被牢牢锁上,静静等待明日它的寿终。
  方才还闹嚷的地方瞬间静谧了下来。我就席地坐在书院门口,没想过要离开,打算就这么等到明天大早,见证书院被拆。
  “咚——咚——咚——”也不知哪里传来的钟声,敲响着十二点这个不好分界的时刻。
  我无意间抬头,竟发现不远处站着个披着袭黑色风衣的长发女子。完全没想到这里还有他人的存在,乍一看下,合着回响的钟声,还真让我心下一怵。
  她本是望着书院,也许感知到我的目光,视线也往我脸上落了下来。
  月光在她身后,我看不清她的脸,只知道她在一步步向我走近。
  那短暂的几秒内,不是没有计算过她会否是某种超自然生物的可能性,但想到自己都是经历过穿越的人,也就放下了恐惧感。
  直到她走到我跟前,我看清眼前是个标准的大美人时,才觉得自己那几秒内的想法很是可笑。
  我看她唇动了动,瞧着我道:“在这等明早的拆建工程?”
  我点点头。
  “呵呵,有什么非要等着看的理由么?”她也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还没开口,便见她从包里取出根烟点燃道:“我有。”
  我看着她优雅地吐出烟圈,幽幽地对我这个陌生人说道:“这个地方有我很重要的回忆。本来都想忘了的,听到这里要被拆除的消息,竟然还是很不舍。你能相信么,我曾经跟一个男人在这里偷情。”
  她平静地说着,我却是不由骇了下。
  她转头朝我一笑,那一笑当真撩人心神。我忽然觉得她有着一股子莫名将你吸引过去的能力。
  她很坦然地继续说下去:“那个时候他已经有好几个老婆,我还不是他夫人,就说偷情比较贴切吧,呵呵。我很爱很爱那个男人,只是到最后都不知道,他对我的爱究竟有几分。”
  本来也是个感伤的故事,可我听了怎么总觉得处处嘈点。这好几个老婆又是怎么回事?她情人是中东的?可她又说当时不是那人夫人,可见后来是的,难道又离婚了?
  被这个陌生奇妙的美丽女子一番话,弄得我瞬时忘却了自己也是怀抱着感伤的初衷来此地的。
  “我刚一直在看这块书院的匾额,落款那四字总觉得有些奇怪。”她将烟头在地上掐灭,复站了起来,望向那块匾额。
  我亦随她起身,才想起门上挂着的匾额我都不曾瞧过。
  那是一块黑漆红字的木匾,悬在正门上方。上书颍川书院四个大字,而她所说的落款是——水镜先生!
  在三国待了那些年,对于当时文字也多少能看懂,我确定那个落款正是水镜先生之名。
  “匾额不知何时换的,我当初来这个地方时,它可不是这个样子,也没有水镜先生的落款。当然这都没什么,只是总觉得那四字的手笔都特意往内里而去。莫不是……”她一人锁着眉似在搜索答案。
  而我对于她说的话只感到愈加的讶异,那里面实在有太多值得推敲的东西。
  “也许,匾额后,藏有东西。”她依旧自言自语着,“不行,我要去看看!可是,要怎么上去呢……”
  她尚在一旁兀自喃喃,我则在旁边打量着这位一身黑衣长靴,说话利落干脆的漂亮女人。
  是疯子么?有点像又不太可能。
  是个纯粹有故事的人?绝对可能!而且还是惊天地的那种!
  却在这时,刮来一阵大风,我们都下意识地伸手去遮挡入眼的尘埃。
  突来的这阵风吹得很急,身体都被它带得晃动起来,脚步不稳地几乎要跌倒。
  便在此刻,只听一声砰然声响,那块颍川书院的木匾,就这么不可思议地落了下来!
  木匾掉落,裂成两瓣。
  风仍旧疾疾吹着,吹动匾额里头掉落的东西,发出簌簌声响。
  ————————话说,内个,影视大赛竟然入围了(默默地其实知道只入围不会再有戏了)还是想拉拉拉拉个票~~~~~~~~~捂脸遁!


☆、【柒捌】终局(下)

  随着匾额的掉落,让另一件物什物落入了我们视野里。
  似乎是一本书,看模样还是本现代出版的纸质书,在风中被无形的手翻动着。
  我们同时跑了过去,她先行拣起了那书。在她拾起的时候,另有一小物从书里掉了下来,和着风,一下便被吹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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