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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千生序,九荒引-第44部分

小说: 千生序,九荒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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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素里没什么见识的本上仙,自是被如此这般的苍玄君吓了个不轻,是以我眸中浮现了一丝慌乱,心中则更是乱成一团,连忙转过了脸躲开了那人深得有些许不正常的眼神。
“你躲什么?”
一股极强的力道捏着我的下颔将我的头生生又扳了回去,苍玄微凉的薄唇几乎已经贴上了我颤抖的双唇,我双睫微颤,嗅到了一阵他呼吸间带出的淡雅茶香,却是更加惊慌失措。
“……”
苍玄的目光很有几分玩味的意味,他垂着眼帘眨也不眨地探视着我的双眼,对其中的惊慌同失措,约莫是觉得很满意。
“再问你最后一次,”他声调轻柔低沉,低沉得甚至有几分沙哑,双唇紧紧贴着我的唇,说话时薄唇开合,次次都无一例外地摩擦过我颤抖得格外厉害的唇瓣,激起我浑身更为来势汹汹的战栗,而苍玄斯人对本上仙的反应似乎颇为满意,遂轻笑续道,“你方才,犹豫什么?”
“英招……”我强压着身体由于双唇滑过苍玄的唇时引起的颤抖,话语破碎得几乎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很、很可怜……”
“哦?”
苍玄君听了我的话,似乎是觉着有些可笑,他紧贴着我的唇低笑了几声,双眼中的眸光是我从未在其中见到过的邪魅,嗓音亦是不复往日的清寒微冷,而是醇厚得很有几分诱人,“那王后你可有想过,对他犹豫,你自己会更可怜?”
他说这番话的同时,右手很轻松地探入了我分明扣得很严实的衣襟,隔着裹胸布薄薄的衣料,唔,握住了本上仙的左胸。
我被苍玄君如斯狷狂的袭胸举动惊了一大跳,口中却不受脑袋控制一般,溢出了一阵令自己听了羞得很想抢地的声儿——
“嗯……”
“轩辕荆和。”苍玄君的唇终于挪了挪地儿,移向了我的左耳,声线中透着一丝沙哑的浑浊,忽地开口唤了脑子已然浆糊的本上仙一声。
“……唔嗯?”我迷糊着应道,只迷迷糊糊地觉着自己浑身蓦地一凉,接着便迷迷糊糊地被抱上了床,我迷迷糊糊地抬眼,又迷迷糊糊地望见苍玄君赤条条精壮壮的男性身躯,遂迷迷糊糊地滚烫了一张老脸。
我浑身一片的火烫,在一片混沌的思绪中,我隐约觉着包子样的手腕处一凉,接着便没了丝毫痛楚,接着,本上仙的双手便被人拉了起来……
约莫,似乎,貌似,被绑在了床栏上。
我心头大惊,挣扎着动了动手腕,果真是被牢牢地绑住了。
“苍、苍玄君,你……嗯啊……”
我双眸一湿,着实有几分驾驭不住这般刺激的感受,被胸前的咬舐惊出了一身战栗,心中的慌乱骤然迸发,我挣扎着扭着身子,双腿亦万分难耐地踢动起来。
“乖。”苍玄君的唇离开我的胸房,他面上带着丝令我心惊的轻狂笑容,俯在我耳畔安抚着很时常的本上仙,而令我很无法接受的是,他在安抚我的同时,双手却很无耻地伸向了我紧闭着的双腿。
“啊……不要……”
我红着脸喘着气,推着苍玄那厮貌似很有力的身躯,自然,这委实是没什么实质上的意义。是以我心头万分挫败,在这份挫败与惊慌之中,我做出了一个很壮烈很英武的决定,并立即将之付诸行动——
我抬起右腿,酝酿了一瞬,心中默数着三二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地朝苍玄帝君踹了一脚,将那位现今十二万分不正常的某尊神,踹下了床。
……
直到很多年之后,我都不明白,那时自己做出这么个举动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甚至不大确定,自己将苍玄君踹下床的瞬间,是不是在用脑子想事儿。
总之,那都是后话了,而我在数万年后回忆起今日之事时,印象最深的,莫过于苍玄君被我踹下床后,面上浮起的那抹笑。
危险至极,却又夹杂着一丝惑人的诡异调调。
于是,今日的惩罚,从对我而言的“很悲剧”顺利地被我自己升华为了“悲剧得不能再悲剧”。
当我的双腿被苍玄帝君毫不留情地绑上时,本上仙方才真正地顿悟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究竟是句多么伟大而恳切的箴言。
……
“嗯啊……那里,那里不可以……嗯嗯……”
“……”
“啊啊……不要……求求你……”
“……”
“嗯啊啊……”
“说,”苍玄缓缓俯下了身,吻去我眼角的泪花,身子却狠狠地撞进最深处,声线沙哑至极地道,“你错了。”
“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说,”又是一记深重地撞击袭来,在我几近崩溃的尖叫中,苍玄君沉声又道,“我是谁?”
“嗯啊……苍玄……”
“唔,”他低低一笑,吻着我的发际忽地说了一句令我生出了直接将这位仁兄从床上再踹下去一次冲动的话——“今后,老人家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
……
一番苦战,本上仙自是身心俱疲嗓子嘶哑,某帝君自是吃饱喝足春风满面。
我累得蒙头便睡,只隐隐约约听见,那位蘀本上仙揉着酸软腰杆的某人,在我耳畔蚊子般嗡嗡地说了句,“生得这般漂亮,真是不省心的小东西。”
我迷迷糊糊地踢了他一脚,便彻底地猪般睡死了过去。
经此一夜,本上仙又顿悟了两个真理——
“很年轻,很力壮”的东皇某尊神,委实记仇。
龙族生猛这句话,委实不欺我也。
惩罚


、落花

翌日清晨时分;我从酣梦中悠悠转醒。
我睁着迷蒙的双眼忽而便佩服起了自己;经过昨夜那般的折腾;竟然也能不忘早起的好习惯,委实是很难得。
是以;我心中颇感自豪。
晨间尚有几分料峭;我缩了缩脖子觉着有些冷;遂朝身旁苍玄君那副颇厚实暖和的胸膛上挤了挤,靠了靠。
望着窗外天边的晨光;我眨了眨眼,脑子里忽而便忆起——
今日便是同旱魃约定好的取剑之期。
“醒了?”
身后传来一道清清凉凉的嗓音;苍玄那厮搁在我腰间的一双尊手紧了紧,尊下巴亦是很自然地压着本上仙的脑袋;悠然问道。
“唔。”我心头思索着轩辕剑的事,只漫不经心地应了他一声,身子仍是觉着冷,我遂往身后那庞大的热源又挤了挤,靠了靠。
“唔,极好。”苍玄淡淡然地颔了颔首,放在我腰间的双手随意地摩挲着,说话时的语气亦是实打实的正儿巴经,“看来,夫人的精神尚佳。”
“……”这番颇正经八百的话甫一传入本上仙的耳,我却是生生惊了一惊,心头立时警觉了起来。
“不如……”
“其实我仍旧十分十分地困倦,”我当机立断地截断了苍玄帝君的话,推开了他的手从他怀里一挪一挪地钻了出来,抱着被子,朝他回头一笑,笑得很诚恳,“苍玄君您自便,我继续睡会儿。”
说罢,我大大地张开了口,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一气呵成地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后,我便仰面朝上地躺在了床上,紧紧闭上了双眼,顺便舀被子将身上牢牢地裹成了一团粽子,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用来喘气儿。
苍玄的喉间溢出了一阵低笑,接着,只听得一阵衣衫窸窣,我闭着双眼心中一番思量,估摸着应是苍玄君起身了。
“唔,”清寒的嗓音又凉凉响起,“我不碰你。”
“……”我闭着双眸动了动手,并未睁眼。
“上仙自小便是在九重天上长大的,想来对于魔族的规矩是不大了解的。”
“……”我闭着双眸动了动脚,还是没睁眼。
“魔族里犯了欺君之罪,处的刑是什么来着?”苍玄君的声线蓦地低了几分,似是在认真思索一般,忽而又道,“唔,是了。”
“……”我闭着双眸抖了抖肩,仍旧没睁眼。
“割鼻挖眼砍手跺脚,唔,接着便处天雷极刑。”
“……”我裹着被子猛地坐起了身,望着那位衣冠楚楚,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桌子边上喝着茶的某尊神,黑了黑脸,“未曾想,原来你们魔族……竟是都这么变态的么?”
“都?”某帝君闻言,淡淡地挑了挑眉,凉凉望向我。
“……错觉,错觉。”我青黑着印堂抚了抚额,接着便从床底下捡起衣裳穿了起来。
“不睡了?”苍玄面上浮起一丝讶异,问道。
“……”闻言,我手上的动作一滞,面皮也同印堂一道,一并地青黑了,“我精神素来是极好的。”
“……”苍玄帝君薄唇微启又抿了口茶,终是朝我微微一笑。
于是,本上仙便在一种极度郁闷的心情中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起了衣,这回,我终究是没让某人帮忙系裹胸布,是以,当我独立地将裹胸布系了个结后,我心头竟鬼使神差地萌生了一种“这就是成长”的古怪念头。
我甩了甩头,将那古怪的念头抛开,拾起外衫,却被掌下微暖的温度生生惊了惊,只抬起眼去望那位面上一片清冷的某位尊神。
兴许是本上仙投去的目光灼热了些许,又兴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苍玄君的眸子淡淡望向我,面上一副慈悲为怀的严肃表情,凉凉道,“晨间微凉,是以,唔。”
我怔怔地望着他,心中蓦地窜起了一股微妙的感受——是以,唔……
面颊微微一热,我唇角不由地扬了扬,默默帮某帝君补完了一句话——
是以,唔,我大发慈悲地为你暖了衣。
“砰砰——”
一阵敲门声蓦地响起。
“何事?”苍玄君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茶盅放在了桌上,端起茶壶又倒了一盅,沉声问道。
“回帝君,”门外传来一阵清亮的女声,我侧着耳细细一听,听出了是阿菊,她声线平稳恭敬,又道,“府里来了位姑娘,说是要见帝君同王后。”
我套着外衫的手骤然一顿,唇角的笑容亦是瞬时僵住。
“……”苍玄面上的容色倒是没什么异常,他端着茶盅把玩着,清寒的眸子里却多了丝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一时间,没有人再开口说话,这处天地静得有些诡异。
“那姑娘,可是叫……”我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打碎了这片死样的寂静,又道,“旱魃?”
“正是。”
阿菊的嗓音传了进来,甚为清晰地传入了我同苍玄的耳里。
“唔,你下去吧。”我淡淡道,接着便听见阿菊道了声“诺”,门外的脚步声便渐渐地远了。
我缓缓地走到了铜镜前坐下,舀起木梳梳起了妆。
镜中那张容颜,眉眼间是飞扬的媚态,我望着镜中那女子,觉着她此刻的心中,必是极幸福的。
因果轮回,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往往都容易被摧毁。我轩辕荆和在这人世间活过了三万年,便是没建过什么功立过什么业,这点道理却还是甚明白的。
是以,我自然晓得我此刻的这份儿欣喜同幸福,包括我命中的一切,皆是天命一笔,而老天往往偏好捉弄于人,我的幸福,指不定何时便会烟消云散,不留哪怕一丝的痕迹。
只是,那时的我并不晓得,这个“何时”,会来得这般快。
“她来了。”我挽着发,淡淡道。
“该来的,”苍玄的眸子淡淡地望着窗外的天,声线略沉,“总是要来的。”
我望着他,双眸微颤,脑中蓦然便又忆起了旱魃那番古怪的言辞,右手却忽地一抖,木梳应声落地——
“啪——”
其实在过去的许多时候,本上仙总是很好奇,如苍玄帝君这般的人物,会不会也有害怕的时候。
方才那一眼,我却是极其分明地望见,苍玄眸子里的异色,约莫,是怯意。
再见旱魃,是在九尾狐洞府外头的一处桃花林子里。
她便那样静静地站在一株桃花树下头,清风微拂,撩动她满头的青丝,从树上落下的桃花随风乱舞,沾上她的发,竟是美得叫人不敢逼视。
大约是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旱魃的身子动了动,缓缓转过了身子,望向了身后。
我双唇微张,望着她的面容,望着她风情入骨的眸子里映出我满是惊异的容颜——
旱魃那张艳绝天下的脸,毁了。
三道狰狞的爪痕,斜斜地画过了那张精致面庞的左颊,就像是……我心底一凉,就像是,蚩尤面上那三道骇人的伤痕。
“你们终于来了。”她朱红的唇微微一挑,勾起抹浅笑。
“……”我微怔,望见旱魃除了颊上的伤痕外,整个人的气色尚佳,当初荆越剑的伤应是好得差不多了。我垂了眸子一番思索,大抵便晓得了,旱魃要的这三日,是去见了什么人。
苍玄君淡淡地瞧着旱魃,神色漠然地望着她面上赫然多出的三道伤痕,薄唇微启,道出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语,“不知旱神,这三日过得可好?”
“……”闻言,旱魃的双睫微微颤了颤,眸中的伤楚一闪而过,复又一笑,“有劳尊神挂心了,这三日,我过得自然是,自然是好的。”
“唔,”苍玄微微颔首,接着便面无表情地将话题从“寒暄”直接突越到了最关键的事情上头,“不知旱神这三日寻剑,可有什么结果?”
“……”我不着痕迹地望了苍玄一眼,接着便转开了目光,接着去望旱魃。
“呵呵呵……”旱魃闻言笑了起来,“苍玄帝君,你怎地还是如此心急?”
“心急?”苍玄闻言亦是一笑,接着便望着旱魃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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