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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唐朝小官人-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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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一盏茶功夫,尉迟铁骑覆灭,这种瞬息之间的一击必杀,足以让人生寒,这些人俱都是私兵,固然不乏有忠勇之士,可是面对两边排山倒海一般的巨浪,却一个个慌张的如没头苍蝇。

尉迟循毓已是彻底惊呆了,他万万料不到,就这么轻而易举,所谓的六千私兵,在这神策骑军面前,就如白纸一般的被撕开,如此轻松写意,当然,轻松写意是对神策军来说,可是对于这些私兵和尉迟循毓,仅剩下他们的,只留下了无穷尽的恐惧。

轰隆隆……轰隆隆……

私兵们尽皆散去,他们丢下了旌旗,抛下了武器,纷纷往前后位置奔跑,尉迟循毓孤零零的站在这里,目瞪口呆的看着此情此景,心里生出穷途末路的感觉。

他想哭,却是欲哭无泪,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一次……自己只怕输的有些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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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兵的损伤其实并不多,绝大多数都已逃散,战场之上,本来靠的就是士气,士气一崩溃,即便是十万精兵,也不过是在一两个时辰之内一哄而散而已。神策军既没有追杀,也没有去追赶,任由他们去。毕竟双方不是不共戴天的寇仇,而神策军的损失,更是寥寥无几,这些人很快便被同伴送去了疗伤救治。

其他人能跑,唯独尉迟循毓却是跑不掉,他倒是想走,结果却被方静带着一队人穷追猛打,最后射了他的马匹,让他一下子摔下马,肋骨断了几根,来不及呼救,便被这些强健的骑兵直接提上了马,像是死狗一般,送到了秦少游面前。

秦少游疲惫不堪,虽然只是短短刹那间的冲刺,可是消耗的体力却是惊人的,他此时浑身热腾腾的,等到尉迟循毓被人提来,方静道:“殿下,此人便是尉迟循毓。”

“鄂国公?”秦少游笑了。他上前几步,仔细辨认这个披头散发,如丧家之犬的尉迟循毓。最后秦少游笑了笑;“久闻鄂国公先祖的大名,实在佩服。”

他没有说久闻尉迟循毓的大名,而是直接说你祖宗的大名,他的祖宗当然就是大唐名将尉迟敬德,这让尉迟循毓几乎是羞煞了,他心里惶恐,生怕这秦少游做出什么事来,便苦笑道:“殿下……我……我当真是万死,杨泰……杨泰……”

秦少游笑了,一把将他搀起来:“鄂国公打算知错改正,向杨泰致歉是吗?”

“是,是,这是我无礼在先。”尉迟循毓倒是很干脆,他心里却还存着侥幸,禁不住在想:“大不了致歉也就是了,毕竟我是尉迟敬德之后,又是世袭鄂国公,秦少游即便胆大包天,又能把我如何?”

想到这里,他总算松了口气,接着又觉得有些憋气,这一仗下来,当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偏偏他输的不冤枉,六千人打到一哄而散,还有什么好分辨的?

他心里叫苦,却听秦少游道:“鄂国公若是能知错就改,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那杨泰,受你侮辱,心中愤恨,可是若鄂国公愿意致歉,这笔账也就一笔勾销了,我们关东人,毕竟是很讲道理的嘛。”

“果然所料不差,他们不能拿我如何?”尉迟循毓腹诽一番,却假作诚恳,道:“殿下说的是,说的对极了。”

第三百四十六章:原来是韦皇后

秦少游的态度堪称是亲切而随和,这让尉迟循毓为之暗喜,秦少游看上去也并没有这样的可怕,至少,这个家伙,似乎并不愿太过为难了自己。

方才私兵们一哄而散,而神策军并没有展开追击,再加上秦少游的随和态度,让尉迟循毓心安的同时,不免又对秦少游心里冷笑:“这个家伙,不过是想吓唬吓唬我而已,倒是并不必怕他。”

心里想定,尉迟循毓也就不以为然了,满不在乎的打算认个错,索性就把此事给抹去就是。

回去的时候,秦少游特意命人给尉迟循毓取了一匹马来,尉迟循毓翻身上马,虽然心中有些不快,甚至有些恼怒,可是想到总算这秦少游还算是识相,倒也就放心下来,慢慢骑着马随着神策军的人马回到了宅邸。

此时此刻,宅邸里倒是静悄悄的,好不容易回家,虽然是败军之将,可是尉迟循毓依旧是心中激动不已,他随着秦少游入门,见到了从前的门房,还有面熟的仆役,顿感亲切,又觉得这些人似乎并没有遭受什么委屈,也就更加镇定自若,心中已经料定,秦少游不过是想给关东人找回一点面子,却绝不敢下什么重手。

那黑齿氏听说神策军大破尉迟循毓,也是大喜过望,连忙前来迎接,可是一看到尉迟循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几乎想要箭步冲上前去,恨不得将尉迟循毓的肉撕下来。

面对这个女人,尉迟循毓倒是不心怯,秦少游道:“鄂国公”,此人乃是杨泰之妻,尉迟循毓心里不以为然,可是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假装道:“见过夫人。”

黑齿氏见状,却不愿受他的礼,当然是怒气未消,自己的丈夫生死未卜,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家伙一个笑脸就此一笔勾销,是可忍孰不可忍,只不过碍于秦少游的面子,却是不敢造次。

尉迟循毓也并不把这些当一回事,他当然知道,他和杨家乃是大仇,可是现在做主的明显是这位弘农郡王殿下,还由不得杨家的人说话,这秦少游多半也就稍稍找回点面子,好给关东人一点交代而已。早知如此,尉迟循毓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不应当气势汹汹的带兵来,还省了自取其辱。

秦少游含笑:“鄂国公如今已经幡然悔悟,宁愿向杨兄致歉,夫人,这就领着他去见杨泰吧。”

“殿下……”黑齿氏咬着下唇,想要说什么,可是偏偏,却是无话可说,毕竟是秦少游千里迢迢的给杨家讨还公道,而且也确实让这尉迟循毓乖乖束手就范了,自己若是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怕是要让这位殿下为难。

于是她心里只剩下了悲凉,只是在想:“罢罢罢,这是郡王殿下的意思,他毕竟不可能真对这鄂国公痛下什么杀手为夫君报仇,能给夫君找回一点颜面就已经是难得,还能祈求什么呢?”

于是苦笑,点头,领着尉迟循毓到了一处静养之所,尉迟循毓待见到这病榻上的杨泰自然也是惺惺作态的道了歉,道:“实是我的鲁莽,这才使杨兄糟了委屈,实在惭愧,惭愧的很。”他一边说,一边作揖,假装悔过的样子,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甚至禁不住想:“真是可惜,你这家伙竟还活着,若我是你,只怕早已死了,哈哈……可是这又如何呢,我再如何辱你,你还不是要乖乖的接受我的歉意,尉迟家固然丢了点脸面,可毕竟还是无人能把我怎样的,即便是秦少游也不能。”

杨泰见了尉迟循毓,真正是气的半死,几次要挣扎起来,口里喃喃蠕动,似乎想说什么,黑齿氏见状,忙是到了塌前去抚摸他的背,一面解释:“尉迟循毓是来给夫君道歉啊,夫君……”她本想好生安慰,让自己的夫君心情能够平复,可是说着说着,自己的眼泪珠子却是忍不住想要落下来。

尉迟循毓心里颇为快慰,爽啊,本来还以为兵败了,这一番真是倒霉,成了阶下囚不说还要受尽羞辱,可是现在看来,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啊,那弘农郡王殿下,还是很明白事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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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循毓道了歉,已是扬长而去,其实回到家里,他倒是颇为想念自己的族人,正待要去后院,却有个校尉来,道:“鄂国公,弘农郡王殿下请鄂国公吃酒。”

尉迟循毓闻言大怒,这里是自己家,这个秦少游,当真是好厚的脸皮。不过他也明白,这是秦少游想要缓和关系,既然对方想要如此,似乎自己置之不理似乎也说不过去,更何况自己还是败军之将呢。

“很好,殿下盛情相邀,怎可不去,当然要去。”他很豪爽的点了头,忙道:“既如此,烦请带路。”

只好舍下亲眷,转而去赴宴。

宴会并不是鸿门宴,不但如此,而且还是高朋满座,神策军的武官来了不少,还有几个,都是尉迟循毓的一些近亲,看到这些人高坐于此,尉迟循毓终于彻底的松了口气,于是上前施礼,随即落座。

秦少游对左右道:“我与鄂国公,可谓是不打不成交,此前的种种误解,现在看来,并不可笑,若非如此,秦某又怎么能与尉迟兄相识呢。来来来,大家今日同座便是朋友,一醉方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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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那啥,公司让让老虎去泰国参加个沙龙,所以最近更新虽然依旧是两章,不过字数可能会少点,希望大家体谅,出门在外嘛。

第三百四十七章:神器

气氛热烈起来,众人纷纷举杯把盏,端得是热闹无比,尉迟循毓心下却想,这个秦少游倒是热情的有些过分,怎么,他这是像我卖好吗?

尉迟循毓却又起了其他的心思,他当然没有自恋到以为自己有什么让秦少游卖好的资格,这个人毕竟是郡王,而自己只是个世袭国公,虽然不是云泥之别,可是秦少游实在没有示好的必要。

莫非……

他眼珠子一闪,却是想到了一种可能,自己毕竟是关陇门阀的核心人物,尉迟家更是在当年,乃是陇西军阀的核心,秦少游如此,莫不是想向某些人示好,这个人是谁呢?是崔家的人,又或者是韦皇后?想到这里,他开始盘算起来,崔家现如今遇到了困境,虽然依旧是家大业大,可是这秦少游想来还不至于如此巴结,毕竟听说现在神策军经营的有声有色,又有关东士族的支持,如日中天,虽然未必愿意与崔家为敌,却也不至于巴结。

看来……这就是韦皇后了……嘿嘿……能不巴结韦皇后吗?这韦皇后毕竟是皇后,而且如今据说连批阅奏疏的权利都已掌握,俨然就是下一个武则天,秦少游多半是忌惮韦皇后吧。

心里想定,尉迟循毓更加不怕,喝的醉醺醺的,早就将方才兵败的不快忘了个一干二净。

气氛渐渐热烈,人醉起来自然不免要放纵自己,秦少游已到了尉迟循毓跟前,笑吟吟的劝了酒,一面还忍不住道:“令祖乃是当世名将,实在教人钦佩,秦某人和他一样,也是带兵打仗之人,唯有带过兵,才真正知道带兵的难处,鄂国公以为呢?”

尉迟循毓忙道:“正是,正是,殿下也是当世名将。尉亦佩服之至。”心里却又想:“当世名将又如何,还不是乖乖邀我喝酒。”

秦少游抿嘴一笑:“鄂国公将门之后,理应也是知道,这带兵何其艰难,可是真正难得,却不是操练军卒,也并非是行军布阵,真正难的,却是治人。”

尉迟循毓当然也不至于是草包,却只得回答:“对,带兵最难的,便是治人,这如何服众,其实里头却大有门道。”

“哦?”秦少游饶有兴趣起来,道:“愿闻其详。”

尉迟循毓老神在在:“其实要治人倒是容易,无非就是赏罚分明而已,可是偏偏,这四个字却不知难倒了多少英雄汉,大家都晓得这个道理,却总是做不到,为何?因为想要做到这四个字,真是比登天还难,人嘛,总有亲疏之别,若是军中有军士平时作战总是勇猛异常,忠心耿耿,可是却因为过失而犯了军法,该当怎么办?寻常人,自然可以大言不惭,无非就是军法处置而已,可是说来容易,做来可就难了,因为你一旦要军法处置,必定会让人生起怜悯之心,于是乎,左右纷纷相劝,那么你还肯不肯继续军法处置?再假若,此人不只是作战勇猛,忠心耿耿,且受人爱戴,甚至在朝中还有关系呢,这时候,你还能挥泪斩马谡嘛?人心嘛,终究还是肉长的,总会有网开一面的时候,可是一旦网开一面,其他人也犯了同样的过失,你却要军法处置,自然有人不服,何以他犯了过错可以无罪,而我却有罪?那么你还惩处嘛?你若是惩处,那便是赏罚不明,可是一旦不惩处,那么这军纪就形同虚设。这历来,那些文士总是高谈阔论,总以为,无非就是军法而已,其实却是不知,这孔明斩马谡,看似简单,实则却是千难万难。殿下以为我的话有道理吗?”

秦少游不由道:“不错,天下的难事,莫过于如此,鄂国公果然看的透啊。”

闲聊几句,大家都有一些微醉,秦少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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