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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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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落伸手在脖颈处摸索一番,末了拉出一根细小银链,上面悬着个银月吊坠儿,因与肌肤长久摩擦,那链子并吊坠儿都褪了金属的冷调,渐渐温润起来。
  
  母妃一生夙愿始终没有得以实现,到北疆的辽阔天地去看一看,走一走,体味一番别人口中的自由肆意,一切念想都已随她长埋地下,却在倾落身上落了些许萌芽。
  
  此番北上,两军相接,混乱之中不混沌,有些事情过了这许多年总该道明说清。
  
  拢了心中乱绪,倾落想起子夜之约,笑意便随处流溢,临窗眺望,恢弘英朗,一时难辨与方才是否是一人,却原来一个人可以如此这般地展露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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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圣嘉皇帝的圣旨颁下,鸾镜上下一片喧哗。
  
  年少难免轻狂,许多青年男子都在打理行装,预备要随落王北上杀敌,热血奔腾的人们撇开了平日里的争执与偏见,战争往往具有一种特殊的团结一切的力量,特别是在沙场上激战正酣的时机。
  
  尚老将军这次忠肝义胆,秉持正义,虽破了他曾经不再掺和政事的许诺,但没有人会在此时计较诸多细碎,此一时,整个鸾镜对他都是敬重有加。
  
  尚府已是门庭若市,朝堂之上的权贵自然不会放过任何能够与尚老将军照面攀谈的机会。
  
  尚府内厅。
  
  “你这个死小子真是要气死我了,连一个丫头都搞不定,亏我教导你那么多年,真是——”
  
  声如洪钟,且如此生猛鲜活,必定是尚老爷子了。
  
  “外公的教导,倾轩自然不敢忘。”
  
  宛倾轩依旧是风姿不改地立在一旁,悠然濯濯不负外在名声。
  
  “不要跟我拽这些个字眼儿,你跟你老爹,还有你那些兄弟,个个都是心思多得很,那展家的丫头也是鬼得很,我这是帮人做嫁衣呀,好了,展家的事儿我刚捯饬出点儿眉目,她就溜了,溜得不仅快呀,还远呐,你,还有你娘,你爹,还不让我往北边儿去,这是什么道理?!”
  
  气得浑身发颤,尚老爷子只差摔东西撒泼了,见着自家外孙也是烦躁不已,不耐烦得夺过倾轩手中的杯子一阵牛饮,犹然不解气的样子,嚯嚯地迈着大步往校场去了。
  
  内厅里便只余宛倾轩一人独坐,自斟自酌。
  
  早春的凛寒不可小觑,庭落里的花花草草都被搬进来了,倒是为这内厅添了一簇一簇盎然的生机。
  
  倾轩就在这花花草草中凝神静坐,神思喧哗飘渺起来。
  
  展家一事本就起得突然,如今这转机也来得局促至极,若这事儿出在展飒刚刚站稳跟脚的时间里,倒也可以算作是官场倾轧,正常之极,可如今展飒在鸾镜已是如日中天,圣眷正浓,择这个时机行事的人,要么是前后顾虑不周,要么就是谋略过人,且早已布好了漫天大局,自信可以超然众人……
  
  而展飒陷于此时,是偶然撞上,还是蓄意为之……
  
  要探究缘由就必须置身其中,但走进去之后的境况就不再是个人能够掌控的了,一切都迷茫起来的时候,恐怕人人都不能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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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子夜时分如期而至,暗夜里时不时透出聒噪的鸟叫,粗哑扰人。
  
  鸾镜皇宫一处雅致的宫殿,四合是清幽的房间装设。
  
  此时这处宫殿已是静寂非常,徒留院落当中一大盏宫灯无精打采地摇曳着。
  
  恍惚中,一袅娜的倩影在房中就着夜色徘徊踟蹰着,似是焦灼起来。
  
  “卿儿……”
  
  一声微弱的低唤传来,几不可闻,那女子却慌忙凑近了朝向窗子的墙壁,在黑魆魆的空气里,浓浓的喜悦散布开来。
  
  墙壁似是被人操控着应声而开,即使在暗夜中也可看到那处暗门,而倚在门边的是个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十八章 通心意首捷不凡(1)

  
  从京都出发的军队规模并不大,却无一不是圣嘉皇帝钦点的精良。
  
  这一日天朗气清,落王爷率部辞别鸾镜上下君臣,由泽硕城北部平弈门出城,一路行军而去。
  
  北城墙之上,圣嘉皇帝为首,朝堂官员俱立于城头,看那醒目的军旗被风鼓起上下翻腾,浩然之情不由衍生出来。
  
  国不安,家难稳。
  
  这样的道理是浅显的,问题是何以安邦定国。
  
  如今落王爷主动请缨北上,朝堂上有那么一干人,且为数不少,心中都是窃喜的。
  
  皇子们争权斗势在平日里是无所谓的,怕只怕皇子相斗会殃及“无辜”,尤其在内外患难交加之时,唯恐这些皇子们至国体于不顾,让那些老臣子们出钱出人,这是最要不得的。落王爷这一次的举措无疑得了诸多人心,若是能得胜还朝,就更好了。
  
  皇室中人对于朝堂上的起伏波澜向来都是了然于心,却都默契地隐于心中。而朝臣们的心思自然是难逃被堪破的命运,所幸大家都心领神会,无形中有意,倒是将和睦的表象维持得十分之好。
  
  且不管身后君臣的想法,倾落一身银色铠甲在身,丰神俊朗,腰间是把青铜剑,稳坐马上,行走在队伍前列。
  
  他身边是从不离守的池宇池钧兄弟,都是精神抖擞,颇具英武之气。
  
  头上是猎猎作响的旗帜,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三千兵士,约莫整支队伍出得城来的时候,倾落趱马出得军队,传令加快行军速度。
  
  一时间尘土飞扬激荡,竟至遮蔽了天色。
  
  “若按如此算来,到北疆少说也得一个月。”
  
  开口的是池钧,仍旧是副恭谨谦卑的样子。
  
  “一个月……恐怕得长于一个月。”
  
  倾落立在队伍之外放眼去看正急速行军的兵士,这次的队伍确实不弱,至少整体上不至于拖沓散乱,且三千人中有数百人是经过他手实打实的好兵。
  
  “爷……”
  
  听倾落不慌不急的话,池钧不由蹙起眉峰。
  
  此时已是三月时节,钟暮与鸾镜交战已达五个月之久,这是鸾镜史上不曾有过的恶战,大多数人都明白,若展大将军主战沙场,战争怕是早已结束了。
  
  若路途之上耽搁一个月甚至更久,那么北疆恐危大于安。且此次落王身兼重任,运送一批物资供给,又是件不可掉以轻心的事。
  
  由泽硕城往北,须经百凌大区、仝州、洛州方能至边境地带临州,目前鸾镜与钟暮的战线就拖沓在此处。
  
  一路往北,倾落便一直静默着。
  
  池钧率百十人先行探路,池宇慑于倾落严肃的神色不敢多话,而罗八斤如今仍旧混迹在军中不便暴露,于是一路行来并无甚大事烦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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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州占瑜城,鸾镜军中议事厅。
  
  当朝四皇子宛倾桐,封号桐王,如今眉峰紧蹙倚靠在厅中主位上,下首分列着几位军中兵将,都是戎装在身,已然显出狼狈来。
  
  “昨日一战——”
  
  宛倾桐深沉开口,只是刚起了个头儿就被人掀帘进来打断了。
  
  那进来的是展郁,正是展飒往日最得力的副将。
  
  打展郁进来开始,厅中气氛就起了细微变动,而展郁不是什么粗莽之人,自然是能感知了解的。只是展郁确然是有事,他与桐王见过礼便望向了唐越然。
  
  算来,唐越然是这军中的特殊了,他虽与展飒亲密无间,但却并未如展郁一般受展飒牵连,且桐王对他礼遇有加,军中诸多事务,其中不乏大事都是少不得他的。
  
  军师唐越然在鸾镜也算是一个响当当的名号了。
  
  “展郁,何事?”
  
  唐越然眼看桐王脸色暗下去,心中唯恐展郁被责,知晓展郁必是有要紧之事,忙开口相询。
  
  “军师前日交代的奇药到了。”
  
  展郁面容无波,平平答道。
  
  “知道了,好生照料着。你且下去吧。”
  
  唐越然一挥衣袖,展郁顺势抬眼朝他的方向瞄了一眼便规矩地退出厅外了。
  
  厅中数人此时都松懈下来,注意力也就转到了如今的战况上,先前的紧张又弥漫开来。
  
  宛倾桐狭长的眼缝儿里透出疲累,这位年轻的王爷自跟随展飒上得战场以来,这一战着实耗费精力,毕竟沙场残酷,没有岁月与杀戮的洗礼,是不能够立于军伍的。很明显,桐王还是短于魄力。
  
  “王爷,今日便到此吧,众将士也都倦了,不如明早再议。”
  
  唐越然一扫厅中人各色神情,朝宛倾桐提议道。
  
  待宛倾桐闭眼微点头,底下人立时松下一口气,对唐越然多了分感激,接着便鱼贯而出。唐越然又对宛倾桐说了些宽慰的话也往外走去。
  
  一路疾步往自己的处所走,唐越然顾不得对擦肩而过的人打招呼,满心促急,竟差点儿踉跄着跌倒。
  
  “展郁!”
  
  猛力扒开房间棉帘,唐越然已大叫出声。
  
  只是展郁并不在房中,却有一人背对门口长身而立,银缎长袍,青缎披风,银冠束发,娴雅不俗。
  
  “将军——”
  
  唐越然至此时已然失神,显出落魄神色,眼眶处竟至湿润起来,迟疑着不敢走上近前。
  
  “军师,别来无恙!”
  
  回转身来,夜合笑得清浅,眉眼间却是一片模糊叫人读不懂。
  
  “小,小姐?!”
  
  “军师,现今战况如何,可否详叙?”
  
  夜合自不管唐越然的喜悲,只踱至房中一张铺着地图的拼接起来的大桌前站定,认真地审视着。
  
  只见那所谓地图已被涂改无数,符号凌乱,一旁还有规格略小些的图纸,也都是绘得满满的。
  
  “小姐长途跋涉,不如先暂且歇息。”
  
  “我来之前,父亲已经被关押良久,且父亲状况并不乐观,虽然,他自己说还好……”
  
  “将军他……”
  
  唐越然听得夜合的话,心思转瞬已改,望着眼前的展四小姐,回想约半月前看到将军玉扳指时激荡的心绪,陡然生出许多生机。
  
  这四小姐虽与之相处不多,但她的才智是得将军多番赞赏的,且将军既能将从不离身的信物交托与她,那四小姐便是可信赖忠于的。
  
  “听说,昨日一战钟暮大扬其威,占瑜城险些就陷于敌手了……”
  
  知晓展飒秉性,唐越然对夜合这样的坚持也就不怪了,归之为父女心性的相像,拢了遐想,专心致志地将鸾镜与钟暮交战的诸多事务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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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倾落这方,行军还算顺利,半个月过去,队伍已穿过百凌大区和仝州,时下就要进入洛州界内。
  
  这一日天儿忽然阴沉下来,看形势,不久就会有大幅降雨,情况很是不妙。
  
  远远地,池钧率领的先行兵策马奔回,马蹄声被迅疾的风声湮没。
  
  “爷,前方是洛州界内的溯州城,属下已遣人知会城内官衙,您看咱们是直接过溯州城,还是到前方扎营……”
  
  池钧来不及喘匀气儿便开始报知前方境况。
  
  “溯州城?那不是展大将军的故居所在么……”
  
  “爷,大将军府原先正是在溯州,迁至京都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
  
  “传令,过溯州,至溯州城北高地扎营!”
  
  天色愈加阴暗下来,天地似是就要相接,风云助阵,一时间天象甚是骇人。
  
  倾落趱马缓行于急行军旁,神色不见丝毫焦虑之情,那安稳的气魄倒是该说胸有成竹了。
  
  溯州,这么天时地利的地方,难道有人会浪费么……
  
  待整支队伍极速行过溯州城时,城中算得上万人空巷,平日里宽敞的大道显得狭小不堪,道路两旁挤满了百姓。
  
  细细看去,那百姓也是不同的。
  
  有本城邑的寻常人家因好奇赶来笑看军营风姿的,但更多的则是衣衫褴褛的人,且人数不少,那样子该是从更北的地方,从战争线上逃难而来的流民,拥拥簇簇的,在道路两旁甚是惹眼。
  
  “军爷,军爷——”
  
  猝不及防,行在最后的倾落被人扑上来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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