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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最后的幸存者-第43部分

小说: 最后的幸存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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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宣布比赛结束,幕布后就奔出一个暗红色的身影,千草抢在报幕小姐之前抓住她的话筒:“我是三号选手玖千草。”
回来了,阮西本来吊起的心终于可以落下,不过此时的千草有些不太一样,她的衣着看起来不那么整齐,头发有些乱,像是刚经历完一场大战。
面对千草的突然出现,台下纷纷议论各色不一。
来到乐队之前冲观众鞠了一个礼,千草抬起手做了一个起势,撒旦之死的第一乐章。
当音乐一起,本来想快点结束比赛的评委们一下愣住了,整个音乐的的调子十分与众不同,向往自由表达自由的交响乐有很多,但都是身体上的自由,没有一个像这首音乐一样,是放纵你的灵魂。
对,是放纵。
而台上那个表演着的指挥更是让人移不开眼,本来觉得她衣着不整,头发蓬乱,有些上不了这高雅的台面,但,身体上散发的气势让人不能忽略,再加上她的眼神和表情,就好象·……好像听到她的音乐后就会觉得,这狼狈的效果是她为了音乐特别做的造型而已。
而比观众更战警的是乐队的乐手,她的眼神让人移不开眼,使人分分秒秒都注视着她的举动
,就好象是忍着在刀尖上跳舞般的的疼痛为大家表演的美人鱼,她将会以化作泡沫为终结,但却获得了入世枷锁的解脱。
那是坚强的泡沫啊。
千草到最后有些体力不支,指挥棒的顿挫需要她下很大功夫,不过她的眼睛一直没怎么眨过。干嘛要闭上,只有那种舒柔的音乐才要用闭着眼睛来表现对它的享受,而这支音乐,她要全程睁着眼睛,让所有人感受她的眼神,努力不倒下的眼神。
第一篇章之后就是第三篇章,然后是第九篇章,每个乐符都是那么有灵性,那么完美,那么感人肺腑。
比赛终于宣布结束,柯尼依旧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为什么突然挫败的觉得,是他给她带来了这么完美的演出?
不光感情渲染到位,就连观众也偏向她那边,好像她是压轴的演员一样————明明她是那么狼狈进来的啊!
经过漫长的商议,此次贝尚松指挥大奖的奖项终于尘埃落定,金奖是属于千草,该是你的,谁也不会拿走。
千草无力的拿着奖杯,力气都已经在指挥中用完了。
银奖的柯尼一脸不忿,这个女人……不光伤了他的手指,还拿了他的奖杯!
“柯尼,你的胃里应该还有残留的吧。”站在他身边的千草突然轻语。
柯尼愣了愣:“什么?”
“我被下了的药,应该可以从你身体里检测出来吧。”
柯尼怔然,之前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这点!
贝尚松比赛结束后,这次比赛成为了音乐人们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一般来说这种国际性大赛金奖经常空缺,因为参赛者的实力不够拿金奖,所以就轮空不予颁发,但是今年却是银奖轮空,听说是被临时取消资格的,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被人封锁了,一点东西都打探不出来。
功败垂成,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而最困扰千草的还是怎样去面对严旭,也许同样的,他也尴尬的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她?

、48又意外了

千草坐在回程的飞机上;这次的法国之旅还算有惊无险;柯尼被取消了参赛资格;因为属于未遂,而且柯尼的家庭背景很大,所以最后只是赔了一笔巨额,叫他的父亲将丑闻草草压下去。
千草不是地头蛇也没有太大的能力;所以面对这件事的处理结果也只能选择沉默,政府对她解释的很好;说是柯尼被关进监狱劳教了,但事实上他有没有被关进去只有他本人知道。
与严旭一行人坐同一架飞机回去,距离隔了很远;千草坐在阮西身边,总是会感觉后面有人在看着她,或者说,他的眼神从来都未离开过她。
心中胡思乱想着,同时又如坐针毡,严旭对她的*,究竟是什么意义上的*。
她不想再拥有一次类似和津川一样,明明对方不是真正*她,却引得她倾注所有的感情。严旭还小,对她的感觉可能只是少年的懵懂,这个时期很容易幼稚的将浅浅萌芽的情感误认为是真*。
本来千草是不会去如此纠结的想着这个问题,但她与严旭之间却发生了很尴尬的事情,虽然表面装作无事,但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飞机停机,千草将鞋子取下来穿上与阮西一起走下飞机,这次她在法国获奖的事很轰动,所以早有记者在飞机下等着,侥幸自己能来一次独家专访。
腿上未好的伤使千草一瘸一拐的,但已经好多了,差不多痊愈,也不算很痛。
因为阮西拒绝采访,在保全的干涉下记者很快就走了,只是有喀嚓喀嚓闪烁不停的摄像机闪光不时打在她与阮西身上,直到坐入来接机的车子内。
上车之前鬼使神差的看向严旭那边,发现他也在看她,不过很快,两人对视的目光就被阻隔在层层人群里。
千草回国后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去严旭那里搬东西,将自己的物品搬到房东已经为她空出来的房间中。走之前她还在商城预订了床和家具,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让人送过来了。
但是搬家这个本来做起来无比自然的事情,今日却有些犹犹豫豫,让她顶着严旭的目光走吗?和他正常无比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话吗?虽然她都可以做,但是心里却十分有负担。
走至严旭家楼下,千草刚好看到严旭从另一边过来,虽然她先离开的机场,但是被阮西留下说了会儿关于获奖之后的行程安排,所以此时两人便莫名其妙的发生了时间同步,在这里遇见了。
“要走了吗?”最终还是严旭先开口问着。
点了点头,千草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谢谢你当初给我房子住。”
对方沉默着。
“那我进去了。”气氛陷入了窘境,千草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去推开门,发生那种事明明是女的比较吃亏才对,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内疚呢?是因为他的眼神吗?
突然,柔软并清新的皂角气息将她包围,身后伸出两只手将她按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上紧紧抱住,类似祈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因为近乎呢喃,所以听起来像撒娇一样:“不要走了。”
若是从前她应该怎么做呢?千草将手缓缓移到严旭环在她腰间的胳膊上,想要掰开,却不知为何停顿住了。
严旭的声音轻诉在她耳边:“我知道我年龄小,也知道你觉得我对你的*不认真,可是如果我等你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呢?……那时我应该就成为一个老男人了,成为你想要的年龄,如果我做到了,你一定要接受我。”顿了顿,严旭又说:“可是现在你就在这儿,我好想等你的那十年,二十年,你都在我身边,我看着你等,别走了好不好……。”下巴在千草脖颈上留恋的摩擦着,严旭睫毛垂下,用无比认真的语气说:“我*你,很*。”
如果再次对她说一遍我*你,她是否还会接受他,这次,他就连一丝踌躇与犹豫都没有,害怕被拒绝的心思也没有,强迫自己迎合她的愿望远离她的心思都没有,因为他的*已经无可抑制,深入骨髓,酥麻的思念无时无刻不侵蚀着他,直到今天,他的心脏已经变成了一个装不满的,空虚额虫洞,强制控制自己离开她的那种行为已经做不到了。
千草抓在严旭胳膊上的手指颤了颤,人就是这样,一面成熟一面幼稚,一面坚定一面矛盾,前世她听过很多花言巧语男人的例子,也见过能够面露真诚对你说着信誓坦坦话语最后抛弃你的人,可是听了严旭这番话后,她却觉得毫不虚伪。
那些花言巧语的男人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骗取女孩的身体么,而她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虽然相信严旭的品格,但在她看来一个女人如果让男人得到她最后的东西那么她的吸引力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就不剩什么了,但是严旭在两人的意外之后依旧对她说*她,在被她拒绝多次后依旧如从前一般。
但是潜意识的,千草还是感觉不靠谱。
“十年二十年……”千草笑了笑:“我已经年老色衰了。”
“只要你还要我。”严旭的胳膊又勒紧了一些:“同意让我等吗?”
如果同意了,就是答应了一半。
“不同意,就算你能等,我也没那么时间可以挥霍。”
又被拒绝了……身体变得凉凉的,好像血液倒流了一样。严旭苦笑了一下:“那我也一样等你。”
千草叹了口气:“真的喜欢我呀?”
严旭苦涩的点了点头:“嗯。”
“那……我可以等自己*上你,你就别等了。”
一瞬间,巨大的窃喜占据了严旭的心脏,每个神经末梢就像被电击了一样,脑中一片空白。
她刚才说什么?虽然是微不足道,不代表什么的一种回答,也许是怜悯他,也许是可怜他,但是好想再听一遍……
“不过我应该搬走。”千草说:“现在我们更不适合住在一起。”
严旭默了默:“我帮你搬。”
新家总算收拾好了,这里离迦蓝很近,所以很方便,与阮西出席了一些音乐发布会,被采访了一些关于拿到冠军的感想以及阮西当初为什么想到收女孩子做徒弟之类的,阮西的回答很官方:“因为我发现了她的资质,那时的她就很有潜力。”
林林总总,采访的一些内容都是千草之前和阮西口径统一后的内容,还有一些是阮西告诉她怎么说的,这让千草很无语,连讲什么话都要求,把她当成不会说话的小孩子一样。所以大多数时候时千草面对提问的问题都是自己发挥的,没有说出阮西本来定下的‘话本’,每当这时千草接收到阮西看过来的眼神总是忍不住发笑。
在二队指挥了几场音乐会,可能是冲着她的名气与对冠军的好奇,看二队音乐会的人慢慢变多了,不再有缺席,二队也发展成了与一队一样高端的队伍。这天结束工作,千草刚从罗伯尔音乐厅出来,打算走着回家。但马路上却突然冲出一辆开得飞快的车来,千草没有在意,以为这辆车是想抢道转弯,每天都有这样的司机,为了赶时间不惜舍弃安全成为一个飞车党。
但走了几步千草突然发现不对,那个车来势汹汹,竟穿过马路冲自己撞来,本可以借一边的消防栓闪开,但是由于腿伤未好千草跑慢了一步,那辆车还是撞在了她的腰间,将奔跑着的她撞出去一米多远。
索性消防栓还是将她挡住了,消减了车子的冲势,没有实打实的撞在她身上。
这绝对是一场故意车祸!
千草想站起来,却发现原本就伤着的那只腿用不上力,动了动还传来难忍的疼痛。眼前撞到她的车没有走,反而倒了倒车让开消防栓继续向她撞来!千草两臂用力快速攀爬到一个小店的台阶上,然后……滚了进去==
车子‘砰’得一声撞在台阶上,司机是个长得不错的老大叔,看起来文质彬彬,但眉宇间略有些邪气,千草确认她不认识这个人,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撞她?难道是柯尼对她不满派人到中国来杀人灭口?
不过看老大叔的样子,好像是本人对她恨之入骨,见她进了店里不甘心的瞪了瞪,然后调转车头疾驰而去,千草发现他开的车没有牌照,是个黑车。
疼痛难忍,千草只好给离得最近的阮西打电话,阮西听说她被撞了马上从音乐厅奔了出来,然后将千草送进了最近的医院,最终被检查出来骨折了。
后来有警察过来做记录,千草对警察说了事情经过,又描述了那个人与车的样子,每每想起都觉得离奇不已。
腿上打了石膏,这阵子就只有在医院度过,阮西陪了她一个下午然后就去忙工作了,千草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脸上痒痒的,朦胧中睁开眼睛,却看到了穿着白褂子的津远,他的笑依旧是那么亲和而毛孔悚然:“嫂嫂,你醒了。”
“谁是你嫂嫂!”千草别开脸:“出去,这是我的病房!”
“作为医生,来观察一下自己的病人也不可以吗?”津远弯□在千草脸上舔了舔:“嫂嫂这么快就和哥哥分开了,真是绝情呢~”
千草才想起来,津川家是开医院的,津远是他家医院的医生,好巧不巧,她居然受个伤都能遇见变态。
“我要换医院!”千草喊着。
“你的监护人不在这里。”
“我就是自己的监护人!”
“真是不听话的病人,不要无理取闹,既然在医院里就要听医生的话。”津远拿出一只针管在一个小瓶中抽了抽:“不听话的话我就要用让你听话的办法了。”

、49运气不会总是很好

津远拿出一只针管在一个小瓶中抽了抽:“不听话的话我就要用让你听话的办法了。”
“你最好不要碰我;不然……嘶!……”倒吸一口凉气;丝毫没有预兆的,针管扎进了她的静脉里;津远将针管中的液体慢慢推入:“只是治疗而已;乱动的话会影响你腿部的痊愈速度的。”
随着液体慢慢消失在她的肌肤中,千草只觉得连挣扎也失去了动力,全身用不上劲,绵软的叹道在床上;连说话都变得很慢;只能做小幅度的基础动作。
“这样就不会乱动了。对了;既然你醒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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