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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天下无雷 by 七佾风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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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慕在惨叫响起的下一瞬立马就清醒过来,他睁开眼,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正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尽管这张脸是自己最喜欢的、看了十几年仍然毫不厌倦的脸,大清早就被如此近距离的荼毒耳膜,饶是纵容小受如吕慕这般毫无原则毫无底线,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锐宁,怎麽了?”
聂锐宁此时正枕在吕慕左臂上,整个人窝在吕慕怀里,两人昨晚嘿咻之後就直接搂在一起睡了,所以现在被子里的两人都光溜溜的。然而,聂锐宁惨叫显然并不是因为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同样赤身裸体的吕慕搂在怀里,而是源自一记异常清晰的哢嚓声──

“阿慕嗷嗷嗷,我睡落枕了嗷嗷嗷……”

没什麽比初夜之後的清晨,来不及温言软语,顾不上床榻缠绵,却只能窝在床上帮小受解决落枕问题更悲催的小攻了。
吕慕虽然倍感无力,但还是抵不住聂锐宁眼泪汪汪地枕在自己胳膊上期待的仰望,尤其是大清早当两个人还全裸著抱在一起的时候。

“咳……”吕慕有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著将自己的胳膊从聂锐宁的脖子下抽出来,然後悲剧的发现──“锐宁我的手麻了。”

於是原本的落枕拯救行动,变成了两个老年中风患者互相依偎著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在等待麻痹感和疼痛感褪去的过程中,由於没有人说话,後知後觉的聂锐宁同学总算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平凡的、与众不同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初夜後的第一个早晨。

意识到这一点的聂锐宁先是啊的一声,然後又啊啊了两声,再然後,就毫无声响了。
吕慕大概也反应过来聂锐宁在想什麽,嘴唇凑过去在他鼻头上轻轻一吻,低声道,“现在才害羞,会不会太晚了?”
“阿慕,我昨晚喝醉了。”斩钉截铁的语气。
“锐宁,你现在赖皮也没用了。”泰然自若的语气。“还有,”吕慕的眼睛是温柔的,含笑的,宠溺无限的,“我的手好像不麻了。”

聂锐宁脑中警铃大作,吕慕的胳膊一拽,他整个人就趴到了吕慕胸膛上,聂锐宁毫不怀疑他落枕的脖子和昨晚扭伤的脚踝已经彻底废掉了。
“阿慕你有没有人性!我是伤残人士伤残人士你懂吗!?”
“运动有助於舒筋活血。”

吕慕温暖的左手顺著聂锐宁的腰滑到他光溜溜的屁股上,食指和中指合拢顺著臀缝来回细细摸了一轮,在聂锐宁破口大骂之前,他的手指已经顺著濡湿的股缝探了进去。

“……唔!阿慕你混蛋!”
吕慕不理会他,专注的手指在聂锐宁微微张开的洞穴里温柔缓慢的撩拨。

微微肿胀的蜜穴十分轻松地就接纳了三根手指,聂锐宁咬著下唇闭著眼,任由吕慕轻车熟路的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再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聂锐宁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只觉得背上的如羽毛般轻柔的吻温柔得让人想挠墙。

王八蛋……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本事……
在臀瓣被两只手掌怜惜的分开的时候,聂锐宁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低咒。

背上的被子已经被掀开了,怕聂锐宁著凉,吕慕用羽绒服将他裸露在外的後背盖住,只露出两瓣浑圆的臀,他的手指在聂锐宁的股缝里来回抚弄,没过多久,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就被弄了出来,聂锐宁有些难受的闷哼一声,吕慕俯过去,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弄不干净,还是去浴室帮你洗吧。”

聂锐宁乖乖的嗯了一声,就被吕慕轻轻翻过身,打横抱了起来。

浴缸里正放著热水,吕慕怕他著凉,先关上浴室的玻璃门,再打开全部浴霸,暖黄色的温暖灯光瞬间打在两个人赤裸的身上,顺著热水腾起的白雾,有种说不出的淫靡色气。昨天晚上借著酒劲发疯并不觉得如何羞耻,如今青天白日裸裎相见,聂锐宁简直觉得头发丝都快烧起来。
好在热水没放多久就满了,吕慕试了试水温,转过头,朝聂锐宁招了招手,“可以了,进来吧。”

聂锐宁跨进去一条腿,果真是适合他的不太烫的水温,两人昨晚缠绵一宿,浑身黏腻,他欢天喜地的跳进浴缸,溢出的热水将吕慕身上也浇个半湿。

聂锐宁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冲吕慕嚷嚷道,“阿慕我先洗,我洗好了你再进来吧。”
吕慕定定的看他半晌,突然叹了一口气,“你是笨蛋吗?”
他长腿一伸,跨进了浴缸。


亲爱的们,我回来鸟!




(9鲜币)天下无雷 35 腿张开,嘴闭上

超大的双人浴缸即使同时容纳了两个长手长脚的大男生也并不拥挤,聂锐宁目瞪口呆地看著吕慕镇定自若的跨进浴缸,再施施然地躺坐下来。

聂锐宁嘴巴长得大大的,还没来得及说话,吕慕先开了口。
“屁股抬起来。”
“哈?”
吕慕好脾气地拍拍自己伸直的长腿,“坐上来,我帮你洗。”

以聂锐宁目前的功力,尚未修炼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他之前只是随口答应吕慕进浴室清洗,却不曾想过吕慕口中的帮他洗是个什麽洗法,又是以何种姿势来洗。

吕慕顺手一捞,借著水的浮力将聂锐宁扶到腿上,水下灵活的手指再度抚上他的臀瓣,温暖的热水随著手指涌入敏感的身体内部,聂锐宁猛地绷紧了背,吕慕轻轻拍拍他,柔声道,“很难受吗?昨天疼的时候怎麽不叫我停?”

废话!那时候你妈叫你你也不会停吧?!
聂锐宁胸中窜上一口恶气,如果不是自己宝贵的屁股掌握在吕慕手中,他几乎就要拍案而起,然而作为主动勾引对方的人他实在也没什麽底气,愤愤不平半晌,最後还是只能泄气地趴在吕慕身上,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不紧不慢的进进出出。

“……喂!”没好气的声音。
“我在听。”
“昨天在KTV要是、要是我不和你那个,你真的会和洛诗诗那个吗?”
“那个是哪个?”
“妈的,接吻、接吻啦!”

吕慕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想去看聂锐宁的表情,偏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像长了根似的死死巴在自己肩上,死也不肯拧过来。
吕慕唇角微弯,双手将那颗倔强的脑袋用力掰正,涨红了脸的家夥恶狠狠的一眼瞪回来,“看什麽看?!”
“锐宁,有句话,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对你讲。”
“什麽?”
“我爱你。”

吕慕定定地看著聂锐宁,聂锐宁呆呆地望著吕慕,沈默良久,聂锐宁突然一拳捶上吕慕的肩膀,羞恼骂道,“死小子,搞这麽肉麻做什麽!你以为你是八点档男主角?!” 不等吕慕答话,又伸臂一勾圈住吕慕的脖子做威胁状,“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暗恋本少爷很多年很多年了?嗯?!”
吕慕将聂锐宁的拳头拉下来,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幽深的眸子一瞬也不眨地锁住面前人。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某个女孩子,我就看著你成家立业,然後结婚生子,只要你开心,我就做你一辈子的兄弟……”
聂锐宁望著吕慕,慢慢地收住了笑容。

“可是如果有一天,不管因为什麽理由,你选择了我……”吕慕将手中的拳头慢慢掰开,嘴唇贴上掌心中那根左手无名指,一边眷恋摩挲,一边轻声呢喃,“我就一辈子不放手。”

吕慕抬起眼,漆黑的眼眸深邃如海,聂锐宁被他看得浑身燥热,不自然的推了他的肩膀一下,吕慕抓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拉,聂锐宁就重新跌坐到他腿上,拉扯间两颗脑袋碰的一声撞在一起,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吕慕赶紧抬手去帮聂锐宁揉。
聂锐宁立刻伸爪去帮吕慕揉。
两只右手心有灵犀地同时停在对方的额头上。

两个人近距离的对瞪两秒,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聂锐宁骑坐在吕慕腿上,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他笑了一会儿就渐渐止住,然後低下头,将嘴唇靠了过去。

四片柔软的嘴唇极其温柔的碰在一起,亲吻甜蜜得像夏日里的棉花糖。

缠绵了好一会儿,浴缸里的水慢慢冷下去,两具年轻的身体却都有些发热。吕慕手指插入聂锐宁潮湿的黑发,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微微拉开,他轻轻搓揉著聂锐宁的後颈,柔声道,“锐宁,可以了。”
聂锐宁的嘴唇被亲得水亮亮的,在暖黄的灯光下,好似一颗果冻。
果冻的主人正欲求不满的瞪著吕慕。

吕慕忍不住笑了起来,贴过去蹭了下聂锐宁的鼻尖,“乖,再亲今天你的澡就白洗了。”
他微微退开一些,勃起的欲望在清澈的水底下一目了然。

聂锐宁鼓著脸,“……废柴阿慕,我被你上都还没抗议!”
“笨蛋,你太累了我会心疼。”

聂锐宁心脏漏跳一拍,等他回神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硕大浴巾已经迎头罩下来,身为双人大床房的浴巾,它自然毫无争议的具有了超大SIZE的尺寸,吕慕用浴巾将光溜溜的聂锐宁裹住,把湿淋淋的小狗浑身擦得干干爽爽的,然後拉开浴室门将他轻轻推出去。

“乖,去把衣服穿好。”哄小朋友的语气。
“我不。”耍无赖的语气。
“听话,等下著凉了。”继续好脾气的语气。
“……阿慕,”聂锐宁斜靠在浴室玻璃门上,挑衅的目光将吕慕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轮,他唇角微扬,手掌放开,松垮垮的白色浴巾立即从善如流地从光滑的肩膀上滑落下来。“你不行的话可以明说。”

他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推到了墙壁上,紧压上来的赤裸身体湿漉漉的,滚烫的嘴唇狠狠堵上来。

“锐宁你真不乖。”
“……阿慕,你真的不用勉强。”
“腿张开,嘴闭上。”




(14鲜币)天下无雷 36 是drama不是抓马

甜蜜的圣诞节过去了,一切生活又回到了正轨。除了偶尔学生会临时有活动之外,大多数时候吕慕都会陪聂锐宁去教室上自习。聂锐宁虽然先天不喜欢啃书,好在脑子灵光,再加上吕慕每天从早到晚紧迫盯人,那堆摞成小山高的复习资料,竟然也被他囫囵吞枣的啃掉一大半。

话说自圣诞节那晚聂锐宁醋意大发借酒壮胆,竟歪打正著地捅破了两人之间暧昧不清十几年的那层纸窗户,两人总算拨云见日心意相通了。可是除了在床上温存缠绵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两人相处的方式和之前做兄弟的时候并没有什麽不同。

最常见的对话内容是这样的──
“锐宁,昨天的天利38套数学卷做了吗?”
“……做了。”
“拿来我帮你看看。”
“……呃,那个、忘在车铺了。”
“没做是吧?今天再加一套。”
“姓吕的你有没有人性?”
“没有。”

每次被吕慕逼著做题背单词搞到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聂锐宁会忍不住仰天长啸,然而在他小宇宙爆发摔书走人之前,坐在旁边的吕慕总是不咸不淡地抛过来一句,走人的话,两周不做爱。

血气方刚的聂锐宁同学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青春期热血少年,和吕慕这种貌似冲动期实则淡定期的禁欲少年实在不能同日而语,所以尽管聂锐宁恨得牙齿发痒恨不得将手上厚达三公分的单词书直接拍上吕慕那张俊秀的脸,到最後也只能含恨落座,将怒气发泄到无辜的课桌椅上。

有一天,由於车铺太忙三天没有背单词且死不认错的聂锐宁同学又一次被吕慕同学以“不做爱”为要挟逼上梁山,头脑发晕的聂锐宁同学气得口不择言,脱口就飙出一句“妈的不做就不做,暗恋老子的男人多得可以环绕地球三周半,难道老子非你不可!”
吼完後翻出手机一气乱按,每个电话接通的第一句话都是──“T大五教308,想睡老子就给老子死过来!”

那天晚上的五教楼下,无数高低胖瘦怀揣小鹿的思春少年在寒风中排队领号等了整整一宿,T大校门外情趣用品商店的各大品牌安全套和润滑剂一时供不应求卖到脱销。

聂锐宁打完若干可以称之为性骚扰的电话後,顿觉神清气爽,他居高临下的斜睨了坐在旁边自始自终没有出声阻止他的吕慕一眼。吕慕低著头,不紧不慢地在草稿纸上算出最後一道微积分,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两人的纸笔书本,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径直走到教室门口关门反锁熄灯……
之後,聂锐宁家的车铺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开张。

噩梦般的回忆至此结束。
聂锐宁瞪著吕慕那张俊美得人神共愤的侧脸,恨恨地想──
妈的他哪里是禁欲攻,他明明是腹黑鬼畜攻!

打打闹闹的日子如马桶中的流水般哗啦啦溜走,随著春季预备考的时间越来越近,吕慕不得不在紧盯聂锐宁之余挤出时间准备自己的期末考。T大东区有个叫Cage的小咖啡座,环境清幽,且提供免费无线网络,於是每逢吕慕有课没法陪他的时候,聂锐宁就抱著笔记本电脑跑来Cage等吕慕下课。

这天中午,聂锐宁如往常一样坐在Cage最隐蔽的一角,高大的座椅靠背完美地遮挡住他的身影,婉转怀旧的欧美情歌幽幽地飘进耳朵,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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