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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天下无雷 by 七佾风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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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
“你头顶上。”

聂锐宁下意识的朝天看了一眼,一只乌鸦正挥动著黑色的翅膀优雅的滑翔而过。
聂锐宁额头上滴下鸡蛋那麽大颗汗。
“拜托,我马上要比赛了,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亲爱的,我再正经不过了。”
聂锐宁收腹提胸,聚气丹田,正待冲著话筒来个狮子吼,却听见手机那头传来林冉含笑的嗓音──
“飞机五分锺後起飞,我要去美国。”
聂锐宁正要喷出喉咙的一口王霸之气瞬间卡进了喉咙里。

不是瞎子,林冉的心意他不是不懂,可是有些东西彼此都知道,给不了,就是给不了。

此时再问什麽都没有意义,聂锐宁握著手机沈默了一会儿,跑道上的队友开始大声地喊著自己的名字,酝酿了半天,只从喉咙里干巴巴的挤出四个字──
“一路平安。”

林冉在话筒那头笑,“难得从你嘴里听见这麽团结友爱的词汇。”
他顿了顿,又故作神秘地补充一句,“如果以後吕慕欺负你,上Q,对著我的头像大喊三声‘林冉林冉我爱你’。”
聂锐宁笑,“然後你就会出现?你以为你是阿拉丁神灯?”
林冉也笑,“别不信,很灵的。”
聂锐宁握著手机笑,笑了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
林冉说,锐宁,要幸福。


发令枪砰地一声响起,五名高大的男生如离弦之箭同时从起跑线上弹出,聂锐宁是第四棒,他站在跑道的白线上,耳边是队友擦身而过时呼呼地风声。

第三棒的队友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可以听见对方粗重的呼吸,在错身而过的瞬间,聂锐宁从对方手里稳稳接过了接力棒。

身体很轻,脚下踩著风,用力挥动著双臂,就像在风里跑,四周看台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呐喊声和加油声,聂锐宁什麽都听不见。

近了,越来越近了,终点线出现在眼前,他看见跑道尽头,吕慕穿著好看的白衬衫,看著他安静地微笑。

聂锐宁闭上眼,挺胸冲线,看台上响起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他直直扑进了跑道尽头那个人温暖的怀抱。

那是属於胜利者的欢呼。
那是属於恋人们的拥抱。

头顶上方,蔚蓝的天空上没有一丝痕迹,但他们知道,飞机已飞过。


第一部 完

天下无雷(第二部)BY 七佾风流

所谓禁欲攻,就是在小受脱掉内裤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很淡定,你行吗?

吕慕(攻)VS 聂锐宁(受)

本文三包承诺:
1。保证完结不坑爹
2。保证欢乐不后妈
3。保证入V后文章质量。

本人属于文字龟毛委员会成员,承诺哪怕日更的内容少一点,也绝不牺牲文章品质!



天下无雷 01 出柜的鸭梨山大

聂锐宁穿著灰色工字小背心和夏威夷风情小裤头窝在沙发上啃苹果,电视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今年红牛出尽风头,维泰尔和韦伯包揽了目前车手成绩表上最夺人眼球的位置。
吕慕下班回家用钥匙打开房门,迎接他的不是一句柔情似水的“亲爱的你回来啦”,而是一声足以穿透墙壁三层砖的“我靠!韦伯你他妈倒是给我用力地超啊!”
於是,为了爱妻努力挣钱辛苦奔波了一整天的吕慕只能淡定地对自己说了一句,嗯,他大姨妈。
(注:TA DA I MA,日文中“我回来了”的意思。)

这是吕慕大学毕业後的第一年,父亲吕肃原本是希望他直接进自己公司帮忙,可是父子俩都明白,没有任何相关工作经验,单凭裙带关系爬上位的太子党难以服众。吕慕跟父亲长谈了一个通宵之後,决定先在C市找个建筑设计院工作,一是积累经验,二是寻找机会。自小吕慕是鲜少让父母操心的,吕肃也觉得男孩子年轻的时候多吃吃苦无妨,索性便放手随他去闯。

晚一年入学的聂锐宁眼下还没毕业,他与吕慕自大一那年捅破了最後一层暧昧不清的名为兄弟的纸窗户後,便索性从家里搬了出来。聂锐宁帮人修车兼打工,吕慕跟著导师做项目,虽然两人财政状况多少捉襟见肘,但热恋中的男孩子们是从来不屑於叫苦的。

两人在学校附件租了一间小房子,一室一厅,一卫一厨,虽然只有四十多平米的空间,却是只属於小两口的二人世界。虽说吕慕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毕竟是大少爷出身,加上刚进入设计院工作很忙,於是打点爱巢的重担多半都落在了聂锐宁肩上。正值大四的聂锐宁课程很少,加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虽说平时大大咧咧,倒也把两人的小窝收拾得像模像样。

C市的六月素来闻名全国──“火辣辣的C市,火辣辣的妹子。”今天白天气温高达38度,吕慕跟著前辈在工地上来回跑,饶是他素来不怕热,顶著白花花的大太阳烤了一整天,白皙的脸颊上也不禁有些发红。

吕慕刚打开自家门,一股强劲冷空气如喷气机般直接将他轰退三米。好不容易靠在门边适应了巨大的内外温差,吕慕换下皮鞋,将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柜上,径直走进屋将冷气调高了三度。

“说了多少次,空调不要开太冷。”
微微皱眉,吕慕顺手松开衬衫领口,刚转过头,聂锐宁就光著脚丫兴冲冲地从沙发上扑过来,“回来啦!韦伯目前在第一位哦,嘿嘿嘿。”

聂锐宁喜欢F1,喜欢马克韦伯,喜欢一切青春期男孩子喜欢的令人热血沸腾的东西。吕慕抬手弄掉他沾在嘴角的一小块苹果,“晚饭做了吗?”
“菜都弄好了,还差一个汤──下午学校没课,我去车铺晃了一圈,老爹守著的,所以五点过就回来了。”
聂锐宁一边回答一边往厨房走,完美上演真人版分尸──身在厨房,眼在屏幕上。
吕慕将手表摘下来放在茶几上,挽起袖子走过去,“好了去看电视吧,做什麽汤,我来弄。”
聂锐宁扔下锅铲跳起来抱住吕慕在他脸上亲了好大一口,“阿慕我最爱你了!就差番茄鸡蛋汤,材料我都弄好了!”
吕慕在他穿著花裤衩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转身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做羹汤。

比赛结束的时候,韦伯只排到第二,聂锐宁垮著肩膀,比韦伯本人还要低落沮丧。他没精打采的拿著筷子,食不知味地将最讨厌的洋葱往嘴里送。
吕慕淡淡地提醒了一句,“那是洋葱。”
聂锐宁啊的一声惨叫,赶紧将险些送入嘴里的物体扔进吕慕的碗里。

“阿慕,我很失落。”
“知道,上一个赛季你也很失落。”
“死阿慕,你难道就不会说点振奋人心的话来安慰我吗!”
吕慕淡定地将聂锐宁塞进他碗里的洋葱吃掉,慢慢道,“说起来倒真有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想听吗?”
聂锐宁抱著饭碗两眼闪闪发光。
吕慕道,“我妈今天打电话,让我明天把女朋友带回家。”

如果说,金庸笔下曾经有一位名叫裘千尺的悍妇,能够用一颗枣核钉将人喷死在墙壁上,那麽,聂锐宁喷番茄的功力,也绝对不亚於她。当时吕慕话音刚落,聂锐宁送进嘴里的番茄便如天女散花般直直播撒了出去。好在吕慕早有预料,於是他举起来挡在面前的那张白色抹布,瞬间就变成了一副野兽派的抽象画。

聂锐宁咳咳咳,咳得肝痛肺痛肚子痛,咳完之後抬起头,发现吕慕已经放下抹布拿起筷子重新开始吃饭,於是他望向对方的双眼又燃起了希望之光。
“阿慕,你刚才说的是假的吧?是假的吗?是假的吧?”
“锐宁,丑媳妇终归是要见公婆的。”

是的,即使吕聂两人已经相识十八年,相恋三四年,这段禁忌之恋却一直处於地下活动的状态。吕妈妈以为儿子恋爱了跟女朋友租房同居在外,聂妈妈以为儿子生活不能自理跟好朋友拼房同住在外,虽然在现实的世界里,吕家少爷和聂家小狗已经在床上将不管是A片还是G片或是钙片里的体位都轮流做过了九九八十一遍,处於BG平行世界里的双方家长都以为,他们,不过是,兄弟,而已。

聂锐宁完全不敢想象,有那麽一天,吕慕牵著他的手将他带回吕家,当著从小看著自己长大的吕爸爸吕妈妈,深情款款地介绍,“爸、妈,这是你们的未来媳妇。”
聂锐宁脑补了一下这个画面,以及这个画面之後可能出现的画面,就情不自禁地萌生了喝敌敌畏的冲动。

聂锐宁说,阿慕,如果你出柜,死亡率可能百分之五十,如果我出柜,死亡率可能也是百分之五十,但是如果你带著我出柜,死亡率一定是百分之两百。
吕慕淡定地吹了吹碗里的汤,锐宁你算错了,百分之五十加百分之五十等於百分之百。
聂锐宁掀桌,吕慕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啊?!你妈要是知道我们哥俩好,最後好到床上去了,非将我那根勾引你的黄瓜拧成麻花扔进油锅里炸啊!
吕慕收碗,锐宁,纠正一下,你用来勾引我的不是黄瓜,而是菊花。

聂锐宁此刻很想扑上去掐住吕慕那颗吃多了洋葱堵塞的脑袋拼命摇,边摇边呐喊,收起你那诡异的幽默感,现在是耍嘴皮的时候吗!是内讧的时候吗!是小两口吵架拌嘴的时候吗!你到底懂不懂出柜的鸭梨山大!可是从吕慕的角度看来,他只是非常帅气地将装有番茄鸡蛋汤的碗往桌上一跺,就窝回沙发看电视去了。

吕慕将碗筷收好,桌子擦好,用小提琴演奏家那麽优雅的姿态从容自若地洗干净碗筷,擦干双手走到沙发旁边。他靠著聂锐宁坐了下来,顺手将他抱进怀里。

“什麽节目?”
“军事纪录。”
习惯性回答完之後,才後知後觉的想起两人刚刚热战过,於是聂锐宁又补充地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节,“反正你也看不懂的。”
“好了,实在不想回去的话,我找个理由推脱我妈吧。”
“什麽理由?”
“你大姨妈来了。”
聂锐宁像电影慢镜头那般,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他冲吕慕微微一笑,“阿慕,我突然想起刚才有一道菜忘了上。”
“什麽菜?”
“人肉叉烧包。”




天下无雷 02 情侣装?

接下来的几天里,聂锐宁每天照常去学校上课,由於校园生活一派歌舞升平,他很快便将出柜危机事件丢进马桶冲进了下水道,加上吕慕整日忙得如同绕著太阳的地球,不仅需要公转,而且还要自转,於是这出小媳妇见公婆的桥段便没有再被提起过。

这天中午,聂锐宁正端著餐盘吃得虎虎生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欢快地响了起来。自从他当年和吕慕异地冷战怒砸手机之後,吕慕为了平息家暴,索性将自己的手机一同换了,聂锐宁用白色IPHONE,他用黑色IPHONE,黑白双煞的恩爱夫妻档,活脱脱闪瞎了群众的眼。

话说每天一到中午休息,便是吕聂二人为中国移动事业做贡献的时间,电话粥不煲到爆机决不罢休。聂锐宁一边将肉片往嘴里送,一边口齿不清地按下接听键,“干什麽?”
“吃饭了吗?”
“正在吃。”
“什麽菜?”
“木耳炒肉片。”
“晚上下课来设计院等我下班,爸爸今天生日,回去吃饭。”

聂锐宁被木耳肉片勾去了三魂七魄的脑神经拨冗回忆了两秒,记起今天还真是吕爸爸的寿诞。吕聂两家素来交好,每年只要抽得出时间,都会邀上聂锐宁一家四口一起过。
聂锐宁满嘴米饭含混的说了声好,又问,我爹妈和小晴也去?吕慕叹气,哪次敢落下岳父岳母和小姨子?
聂锐宁啐出一块鸡骨头,痞痞道,行啊吕少爷,耍嘴皮的段子一套一套的。
两人毫无营养地对各自食堂的饭菜进行了一番抨击和展望,总算磨磨蹭蹭地挂掉了发烫的电话。

聂锐宁那台跟随他征战南北的摩托车这几年仍然发挥著余热,为了迎接吕爸爸的大寿,他下午专业课结束後就跨上摩托一路风驰电掣直奔设计院。

热恋中的小两口不太懂低调两个字怎麽写,又摊上聂锐宁这麽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每逢没课的时候,聂锐宁便神出鬼没地现身於设计院大门口,一来二往,设计院上下都知道新来的小吕不仅自己长得俊,连经常来接他下班的表弟也帅得人神共愤。於是每次聂锐宁前脚跨进设计院的门,後脚便有无数操著各地口音的大妈从四面八方杀出来,争先恐後地拉著他的手,两眼扑闪扑闪地问,小聂啊,今年几岁啦?没有女朋友啊?
──这都是现代都市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悲剧。

有一次聂锐宁被一位屡败屡战的大妈纠缠得分身乏术,抬头一瞥恰见吕慕从楼上走下来,他那写满了“给我一刀痛快的吧”的双眼立即瞄准了吕慕。吕慕司空见惯的安抚地摸了摸被虐待的狗狗脑袋,转回头,冲一脸期盼的大妈有礼有节道,李阿姨,婷婷姐是个好姑娘,可是我们家锐宁六岁就被订了娃娃亲,就等这两年过门了。

吕慕这番话讲得云淡风轻又暗藏玄机,大妈不懂男男基情这门深奥的艺术,聂锐宁哪能不懂,又气又囧,又急又羞,他怕被人洞悉真相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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