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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官门暖婚-第28部分

小说: 官门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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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吗?”

“对,杜大师。你不知道?杜老一幅字画,现在市场价已经拍到上亿。现在要求杜老落笔的,听说,没有那个身份的人,都求不到。”

这个杜,莫非是说他家?宋随意心里陡生疑问的时候,那两女人继续说着。

“杜老来了吗?”

“杜老没有来,可我确实看到了,杜老的孙子来了。”

“杜老不是很多个孙子吗?我听说有很多。”

“杜老是子孙众多,儿孙满堂,但是,这里头你就不知道了。杜老只疼一个孙子。这个孙子据说从小天赋奇才,是杜老的心头所爱,杜老从小亲手带大的唯一的孩子。只可惜,小时候不知道什么缘故,突然瘸了一条腿,但那人,是长得一脸桃花相,可招女人喜欢了。我不会认错的。叫什么——杜玉清。听说名字取自天穹玉镜,清泉之姿,是仙人化身。”

说的是他,没有错。宋随意怔的时候,那两个女人洗完手边说边笑走出卫生间走远了。

听外人这些话,他家里,至少是个名门,他爷爷,至少是个名人。

他的风华,他别具一格的涵养,都是因为他家的关系,他骨子里流着的杜家血。宋随意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脑子里有些发胀。要陡然消化掉这些消息,不知是不是刚好吃饱喝足的关系,血液都留在了胃肠里,脑子反而缺氧了。

不知不觉中,走回到了他家里人都在的雅间。

似乎他这时候不在雅间,宋随意下意识地停下了脚,靠在雅间门边上,听里头传出来的细声。

他们家人说话,一个个的声音,和他一样,都是非常斯文的斯文人。她自终,听不见有一句像翠姐他们那样爆粗口的话。

比如他姨妈王淑芬,说话的声音,永远是充满笑意和好意,如沐春风的样子,偶尔略带忧愁,满腹慈母心肠。

王淑芬在和杜父说话:“姐夫,我有几句话必须先提醒你和我大姐,再怎样,现在的年轻人不比我们那时候,越说不好,他们越不听。”

杜父道:“我没有说——”

“什么没有说?”王淑芬笑,“你刚才那个表情,要不是我打断,你都被玉清看出来了。你是不满她开什么花店吧。那也是,一般人家,想自己创业也就算了。但是,说起来,创业做的是商业的事,在姐夫看来,是不务正业,庸俗,是不?杜家里,别说杜家,就我们王家,哪有媳妇自己在外面经商的。哪个不是找一份正当工作,一边在家里相夫教子的。这才是中国的优良传统。女人经商,少不了在外拈花惹草。”

杜父像是吸了口大气,想反驳对方,但是一时找不到话,于是矛头指向了杜母:“你怎么不说话?”

杜母放下茶杯,道:“你不是嫌弃我话多吗?多管儿子的闲事。”

“哎哎——”王淑芬立马打断他们夫妇俩吵架,说,“姐夫,这事儿真不怪我大姐,要怪,都得从那个姓许的媒人说起。”

☆、【59】谁都不要(芫荽)

“许媒人?”

“是,姐夫。”王淑芬说,“我是不知道我姐最后怎么给找的这个许太太来帮玉清找对象。”

听到妹妹这样说,杜母脸上闪过一抹不悦了,道:“之前,我多方打听,没有人说这个人不好的,都是说这个人忠厚老实。”

“结果怎样,被坑了吧。”王淑芬说完这话,看姐姐要瞪眼了,急忙改口,“不管怎样,姐肯定是为了玉清好,所以,是这个人骗了姐。”

“你们说的是什么?”听到现在,杜父还是没有能听不出个所以然。

“是这样的,姐夫。那个许太太,把介绍给玉清的那个女孩照片给姐看过,那天我在,帮姐过目,结果我今天一看,玉清带来的这个女孩,和我看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完全不一样。条件差的太远了。许太太原先说的那个女孩,是电视台记者,远近闻名的美女台花,不知道多少人追,和玉清相配的话,绝对是合乎条件,没有的说。”

“既然这样?”杜父终于听出了蹊跷,“你们说,那个许太太在中间做了什么事?”

“她在中间做了什么事。据后来,我们了解,那个我们本来看中的姑娘,是现在这个姑娘的姐姐。她姐姐的家人说,是许太太可能从中收了这姑娘什么好处,瞒着他们家,让这个姑娘代替她姐姐和玉清相亲。只能说,这个姑娘算是心狠手辣的了。她姐姐之前不是知道了真相后悲伤欲绝,指责这个妹妹抢了人吗?为这事儿,她姐姐气得病倒了。昨天,她姐姐刚出院。”

杜父吃惊到手里拿的杯子从手里落了下来:“你说小宋是这样的人——不太可能吧。”

“可能不可能,会不会哪些人说谎?姐夫,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把我了解到的,和姐夫说了。是想让姐夫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王淑芬说到这儿貌似往门口警惕地望了一下,见没有什么动静继续说,“姐夫,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了,你千万别犯傻。”

“我犯什么傻了?”杜父纳闷地说。

“首先,现在这个姑娘,是玉清带回来的。玉清摆明了态度的。现在的年轻人,你越反对,他越喜欢。所以,我来之前,才和我姐通过电话。我说,今天玉清突然说要把人带来,肯定是有问题的了。叫我姐千万别犯傻。”

杜父一听,沉了声音:“他们既然都领证了,身为父母,能怎样?”

“这样想就对了。姐夫。”王淑芬说着拉了下身旁的姐姐杜母,“姐夫之前不是还责备我姐吗?我姐什么人,难道真能因为对方条件不好,然后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吗?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我姐能是这样不晓道理的人?姐夫你娶的老婆能是这样的人吗?你和我姐都一块生活多少年了。”

杜父听着这些话,沉静着。

在妹妹的催促下,杜母对丈夫开了口:“既然我妹妹替我打开这个口了,这几天,你我都不说话,为了玉清的事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说实话,要不是因为知道其中有这么点事儿。我也不会说三道四的。要是我真嫌弃她家境不好,怎么会一开始是挑中她家里的姐姐呢?”

“我明白了。”杜父道,一张脸低沉。

王淑芬和自己姐姐对下眼,接着,突然起身走到了小姑娘杜艺雯后面,一把搂住杜艺雯的小肩头,道:“你平常话儿不是很多吗,小麻雀?怎么不说话了?”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杜艺雯在长辈面前规矩地说。

“没事了,现在你可以开口了。你怎么想的,小宝贝?”王淑芬一边问,一边对着杜父杜母使眼色,眼神里的意味说的是:小孩子不会撒谎,小孩子看人觉得什么样,才真正叫做真。

对方这个眼神,杜父接到了,于是身体稍微前倾仿佛打算仔细聆听小孙女的意见。

杜艺雯对着王淑芬白了白小眼睛,道:“老姨,你不厚道。我不想做这个坏人。”

“我怎么叫你做坏人了?”王淑芬像是不解地对着小姑娘问。

“谁都可以看出来呀。我二叔迷恋我二婶,能听得进谁说话?所以,我要使劲儿赞美二婶,我不想二叔厌了我。”杜艺雯有模有样地照着大人的口气说着。

王淑芬伸出的手指差点又捏起了她的小鼻梁,笑道:“你这个小妖精,只想着讨你二叔喜欢呀。你们老师没有教过你们忠言逆耳吗?”

“忠言对爱情没有用。这也是大人们说的,说是荷尔蒙作用。可我不担心,因为我二叔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只不过是因为之前二叔去了其它地方,太久没有看见女人了。二叔现在回来了,和以前一样,会有许多女人喜欢我二叔的。二叔慢慢会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才真正配得上他。”

小姑娘几句话,再次逗得几个长辈眼里含笑。

因为说出了其他人要说的话,不会儿,看大人们的表情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杜艺雯不高兴地冲王淑芬嘟嘴瞪小眼睛的:“老姨,你真坏。你让我爸支使二叔出去,为的是套我说话是不是?”

“你这张小嘴胡说什么呀?”王淑芬脸上的笑容像是从来没有丢失过,“你爸不在,可你妈不是在这吗?你爷爷奶奶都在这,谁敢欺负你这个小祖宗,我不敢。”

这桌子上,似乎只有一个唐湘怜,自始自终没有一句表情,只看桌子。

餐桌中间留下残羹,白色的瓷盘上只余下些没人愿意吃的配菜——芫荽。跟着妈妈的目光望过去的杜艺雯,突然想:她这个二婶,岂不是和芫荽很像?

众人想起了好像时间过的挺久的了。

王淑芬就此推了下小姑娘杜艺雯的肩头:“去看看,是不是你爸他们回来了?”

杜艺雯跳下椅子,跑到门口探出小脑袋左右看看,不会儿,掉头对大人们说:“真是我爸和二叔。”

☆、【60】这里不是适合你的地方(野草)

走回来的杜博芮,在前面帮弟弟杜玉清打开门,进来对他们说:“玉清帮几个老人点了一些茶点,他们打包后送过来后就可以带回家了。”

杜玉清进来以后,第一眼望到了宋随意坐的那把椅子,见没人,显出了一丝意外。

他这个眼神,在场其他人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有些人担心起来说:“小宋貌似去了挺久了。”

“我去看看。”说这话的杜玉清,转过身要出门。

王淑芬站了起来,喊:“玉清,你坐着,我去看。人家上的女卫生间,你进不去。”

被他人用手臂拦着的杜玉清,只能看在他面前匆匆走出雅间的王淑芬。



突然接到宋思露的电话,宋随意走到了酒楼里比较宽敞的厅堂接听,那里信号相对较好。

宋思露说:“姐,我今天白天没有上班,所以不知道。到了晚上回来,才听说宋婷婷走了,她和大婶是昨晚离开的医院,这事是不是有点儿鬼?”

说这话的宋思露,语气里流露出满满的忧愁和惆怅。

这个妹妹,性情有点像杞人忧天的林黛玉。宋随意安慰她说:“不怕,谁做了亏心事,到最终,内心里谁最清楚。”

“姐,你这是看得开。”宋思露叹气,她没有宋随意海阔天空的胸怀。在她眼里,不知道是不是在医院呆久了,而且遇到那么个吴俊泽以后,能体会到了这个世界很残酷。

“不看开能怎样?”宋随意说,“坏人,才像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好人,是像野草里长出来的树,艰难而立。”

宋思露没有听完她的话,被同事叫到,说:“姐,我有事,回头再说。”

对面挂了电话,宋随意低头,眉头有些紧锁。别看她刚才和妹妹宋思露说得好像风轻云淡,实则上,情况可能远比宋思露想的更严峻。

漫不经心走那几步,没有想到正对面差点儿撞上个人。宋随意抬头,突见一张有点儿熟悉的男人的脸。

只听那男人高傲的口气说:“宋小姐,是叫做宋随意?好随意的名字。”

宋随意看着对方那对桀骜不驯的眉宇,骤然想起了对方是谁:“方先生?”

“记得我?我以为你早把我忘记了,毕竟那天我们两个之间闹得并不愉快。”方永澳一条腿交在另一条长腿前面,身后挨着楼梯口的扶栏。他对着她说话的距离以及这般随意的姿态动作,在外人看来,至少像是一对彼此很熟悉的人在说话。

宋随意警戒地退了半步:“方先生在这儿——”

“我和朋友来吃饭。你呢,宋小姐,来见男朋友的家长?”

这人知道她这么多事?为什么?调查她?宋随意感到一些惊讶。这么个人,只看其外表和衣装,都知道是个贵人。而且只有贵人才能来到花凤楼就餐。

一个有权贵背景的男人,注意她做什么?

“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吗?”对方的视线鹰隼一样眯着掠过她脸上,“不得不说,我们两个好像有点儿缘分。今天在百货大楼碰见你和你男人买东西,是准备送你公公婆婆的礼物?”

这男人管的闲事是不是太多了。

宋随意冷着声音说:“如果方先生是因为上回花店的事——”

“你说对了。就是上回花店的事。”方永澳的指头一指。

宋随意心底里骤然升起一股恼火:这真是个令人讨厌的男人,龌蹉,小气,有钱居然心胸这么狭窄。只不过把他扔掉的花捡起来,都能惦记一辈子。

转身就走,宋随意不认为需要和这种人多一句废话。

她转身走了两步,后面那人跋扈飞扬不可一世的声音不依不挠地对着她说:“宋小姐,算好心提醒你。你似乎不太适合呆在这个地方。”

宋随意头也不回。

“不问我原因吗?”见她没有生气转身,方永澳好像一边吃惊一边追道,“可能有人刚刚拍到我和你在说话。”

照他这个说法,这花凤楼里,说是文雅高雅人士才能进出的地方,可实际上,像他这样的人都能自如进出,可想而知,所谓的高雅人士不过也就是——

宋随意眼神望着前面不知何时已经半敞开了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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