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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帝国校尉-第38部分

小说: 帝国校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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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处置国务,政务军情无不妥当,太子威名渐盛,隐隐然已有国主气象,性格却比以前更加谨慎,重大事务均奏请父王裁处,老国王起初不胜其烦,后来索性闭门不见。政务不敢懈怠军机不容错失,太子战战兢兢履行监国摄政职责,怎料想一石激起千层浪,几张弩机图引发战争威胁,落日帝国在边境布设重兵,摆出一副不交出凶手不惜开战的态势,情报显示翠华帝国也蠢蠢欲动,三国大战一触即发。

朝会上,年过六旬的老国王高座不语,银发童面精神矍铄,双目闭合间隐有精芒闪烁,太子正当盛年,满头长发黑白斑驳,脸上神色焦虑中透出难言的疲惫,坐在御座下侧前方,看上去比国王小不了几岁,精气神更是天差地别,听了半天文武大臣争吵,身心俱感疲累,无奈父王在坐,军情又实在紧急,只好强打精神继续朝会。

“陛下,兵者乃凶器,两国数十年和平来之不易,老臣依旧坚持,决不可轻动干戈,刀兵一起边关血流成河,几十年休养生息,积蓄朝夕化作飞烟,实非帝国之福。八十一府标营开赴边塞,民部行事太过草率。”

说话的人是帝国军政大臣,一身黑色军服紧绷在身上,洪亮的话声在大殿内引起回音,更增添几分威势。

“军部丢失绝密图纸,若非学兵抢回,帝国何来福分!如今三不管地带盗匪横行,落日佣兵混杂其中,商队非但无利可图,短短时日伤亡惨重,若不给予雷霆一击,且不说帝国利益蒙受损失,煌煌国威岂容侮辱。老臣以为战端非我清辉挑起,若不迎战有损国体。”

民部大臣据理力争,说得头头是道,军政大臣一时难以驳斥,沉声怒喝道:“冲锋陷阵非死即伤,莫非你以为靠几万学兵,便能抵御落日数十万虎狼铁骑,笑话,文官不足以言兵。”

“那依你军部的意思,难道真要将学兵捆缚送敌,那样做何若将弩机图双手捧给落日帝国,这场战祸自然消散。”文部大臣涨红了脸,话语也不再留情面:“弩机图是你军部丢失,半月追查下来,竟然说存档图纸完好无损,那抢回来的是假的不成,你军部大印豁然盖在上面,难道那也是假的,真当这满朝文武都是瞎子。”

“图纸工部验明无误,确实是帝国最新的弩机样图,与军部存档分毫不差。”工部大臣出声维护文官同僚,可也不想过份得罪军政大臣,慢条斯理地往下说:“这件事太过蹊跷,军部存图完好,这份图纸又是何人绘制,若说是奸细临摹,又怎会盖上军部大印。臣以为民部既已通令备战,军部还是想法策应为好,战与不战皆可万全。失窃的图纸是军部流出,军部自行追查奸细也不大妥当,还请陛下明察,令督察院或刑部接手较好。”

“工部大臣提议甚好,追查泄密一事,军部自查无果,呵呵,孤看督察院和刑部也不大合适,真图纸,还能盖上军部正堂大印,呵呵,这潜藏的奸细让孤很好奇,深处高位享受厚禄,不缺珠宝佳人,何必铤而走险。”

老国王终于开口,语气像是老人拉家常,听不出半点皇家气势,只是那两声淡笑声传进文武官员耳中,大殿顷刻鸦雀无声。

“皇城巡检司,将这件事给孤查个水落石出,半年为期,要么奸细的脑袋落地,要么你巡检使提头来见孤。”

皇城巡检司直属国王,连监国的太子也无权调动,明面的职责是保护王子公主、外戚贵族和执政大臣的安全,实则暗中监察百官举动,与禁卫军一明一暗,构成皇家最后也是最坚固的安全防线。进了刑部和督察院的大牢,还有可能活着出来,巡检司的秘狱,历史上可是有国王亲子和分封的郡王有进无出尸骨无存。

“自来武将主战文官言和,这次调了个过,军部想避战,民部倒是悍不畏死,孤六年不问国事,都有些看不懂这清辉帝国,太子,还是你来为孤解惑吧。”

太子方要起身回话,老国王抬手往下一压,慈和地笑道:“坐着说,若非此次事关重大,孤还不愿再坐上这冰冷孤独的王座呢。”

“谢父王,儿臣还是站着回话,思路也能敏捷些。”太子侧身谢过老国王,坚持站起身来,身材颀长瘦弱,细看去脸庞与梅英有几分相像,听上去话音有些柔弱。

“儿臣以为边关大战不必担忧,落日昔年大败,几十年时光还恢复不了元气,之所以摆出强硬姿态,无非是藉此索要高额赔偿,是以儿臣下令民部公开备战,就是想还以颜色,让他们知道,我清辉儿郎决不惧战。”

太子说时少歇,看向一直未开口的军令大臣,老大臣同样一身黑色军装,只是比军政大臣显得矮小廋弱,见太子点将,苦笑着从武将朝班首位走出来,站在军政大臣和民部大臣中间,三人相较他更像是文官,走在京都街道上,外人谁能看出来这貌不惊人的老头,就是军部掌管军令的首席大臣,落凤大陆威名赫赫的武圣。

“西部边塞六城,积翠、风云、流沙三城是翔云郡王封地,若非情势失控郡王府行文请求,帝国军队按祖宗规矩不得进驻,军部发文征询意见,他也和太子看法一致,认为落日铁骑是虚声恫吓,婉言拒绝援军,老臣唯有静观事态发展。”

太子微微颔首,老国王面无表情,示意军令大臣将话说完。

“苍雪、平远、通夷三城,老臣禀报太子后,已严令守军备战,但不得轻易出击,后方二三道防线上,各营校尉也在暗中集结,一旦大战爆发,三日内即可组成军团开赴边关,兵贵神速军机难测,是以军令未经朝会,原想等派兵选将时再请动兵符,既然陛下今日临朝,还望早择良将统领军务。”

民部大臣暗舒一口闷气,军部真要反应迟缓,学兵进入边城就是送死,这些天提心吊胆,谁知老狐狸早有安排,大军暗中调动,别说是落日探子,看来连军政大臣也瞒在鼓中不知详情。

“军令下达,为何连我也不知晓?”军政大臣眉毛拧成一股绳,扭头不悦地责问同僚,军部三大臣,军令、军政、军需各有分工,但两国备战大事军令大臣避过两人独断专行,难免让他觉得威严受到挑衅。

“请动监国令牌,依预案挑兵选将暗中备战,是军令大臣份内职责,大军尚未出动,连兵符都未请出,更不必通告有司。”老国王点头赞许,在王座上站起身,人虽然年迈身躯依旧健壮,抬手止住军政大臣话头,再开口便是乾纲独断。

“传孤谕旨给翔云郡王,边疆寸土不失,孤自无话说,不会违背祖宗约法,但若有一城失守,他仍然不让帝国军队进入境内,休怪孤不念旧情。将谕旨通传另外三郡,提醒提醒孤那些王兄王弟,他们是清辉帝国的郡王,不是附属的藩国。”

“军部密切关注事态,保持引而不发,三不管地带由民部学兵去和他们的佣兵与巫兵争斗,权当是一场大规模阅兵。若无重大变故,一应军务仍由太子裁处,不必事无巨细皆来扰孤宁静。若凡事皆由孤来决断,祖宗又何必设立这么多有司,让庙堂之上遍布文官武将。”

老国王走下王座,看着太子憔悴的脸庞,再看看其他王子满面的红光,长叹一声走近他,语气含着责备,更多的是心痛。

“储君难做,孤亦深知,前有父王挡道,后无安身退路,换做他人或许理应憔悴,王儿你却何苦如此谨慎。你母后英年早逝,临终前一手拉孤一手拉你,虽无言语交代,孤岂不知她心意。六年来王儿操劳国事从无差错,此番变故不过意外使然,也早在孤意料当中,起来随为父进宫去,纵使天塌下来,孤亦会为你撑起,真要有人欺你无子起了不贰之心,人常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孤会让他明白,皇家的刀有多么锋利。”

老国王说话声音不小,目光更是如针扎向其他王子,他们忙一个个低下头做出虚心受教的谦恭神态,大殿之中满朝文武心惊胆颤。

最是无情帝王家,老国王此番话绝非无的放矢,太子诸般皆好,唯独用情太深,太子妃一病多年,他再也不近女色,膝下唯有一女尚且年幼,帝国传承数千年,从来没有女主当国执政,太子一脉没有男丁,难免让兄弟们暗中心动,将目光盯向那方王座,世家大族外戚权贵,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依靠,这些年确实苦了太子。

聪明的大臣们用眼色相互告诫,莫要轻举妄动陷进皇家是非漩涡,老国王身体康健,这番话怕是有意让满朝文武听见,万一会错意必将万劫不复,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第四十八章 皇家威仪

皇宫御花园,湖泊碧水荡漾,中央小岛上腊梅花未残,春梅已吐蕊,天上连日飞雪初歇,地上落梅随风犹如雪花乱舞,梅林中几间精舍古朴简雅,正中间挂一方匾额,题的是雪梅迎风,门廊柱上春联有些陈旧,细看去娟秀的字迹如同行云流水。

“疏梅残雪冬未尽,和风细雨春方临”。

太子随老国王在梅林散步良久,心情渐感轻松,走近精舍忽又变得伤感,久久凝视匾额对联,老国王在身后亦不言语。

“母后如知梅林依旧,她手书的春联留存至今,在仙府想必亦会感到欣慰,父王,既有今日,你可曾后悔当初?”

太子未曾回头,话语中暗含责怪,老国王眸中精芒一闪即逝,慢步踱到精舍门前,用手掌隔空摩挲那副春联。

“当年事你亦明白,为父别无选择。”老国王推开门扉,扫一眼熟悉的陈设,脚步却再没有前行,就站在门前劝慰仍然放不下心结的爱子。

“你母后劝我舍弃王位,与她退隐山林,可落日彼时军力强盛,你那几位叔伯斗鸡走马吹笛抚琴是好手,笔下的锦绣文章亦足以流传后世,可要让他们统兵迎敌,只会枉送了将士性命,是以为父不得不亲征。当时继位仅两年,君在外,无亲信重臣留守监国,为了这清辉国运,行前才以给你办周岁酒宴为名,引得宗室外戚齐聚于此,将潜在的危机一举清除。”

太子神情激动,不顾君臣礼仪,冲动地朝老国王喊道:“可母后从此郁郁寡欢,恨你盗用她在宗室中的人缘威望,把这雪梅岛旁的湖水用鲜血染红。七年,含羞忍耻苦撑七年,替你打理帝国内部,赢得了那场战争,可父王呢,得胜回朝时佳人左右相伴,你多了两位美貌的妃子,我添了两个可爱的兄弟,可母后呢,一病不起,短短数月撒手人寰,母后——”

太子眼眶布满泪水,嘶声朝老国王吼叫:“我宁愿不要这清辉帝国,只要我的母后活着,只要我的瑛儿常伴膝下,可你呢,害死了母后还不罢休,瑛儿才十二岁,你就将她送进童子营,皇孙数十个,为何偏偏选她一个女儿家!”

梅林中隐藏的暗卫,在太子哭叫时飞快退后,谁也不愿听到父子间的对话,皇家的隐秘往事,知晓得越多死得越快。暗卫们更觉得奇怪,向来以仁孝闻名天下,以致让兄弟们视作软弱的太子,为何如此失态,竟敢冲老国王大喊大叫。

老国王一语不发,任由爱子发泄,直到他声音嘶哑,方才走过去,欲待用衣袖为他擦拭泪水,太子扭过头避开,不愿与父王对视。

“为何偏偏选她,王儿啊,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不愿意明白?!”老国王又气又心痛,话声也高了起来:“你是太子,帝国的储君,她是你唯一的血脉,这理由就已足够了。”

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太子哭声停顿,呆立在原地,脸上神色没有丝毫喜气,反倒更加忧郁,忍不住回过头,看一眼那银发童颜,垂下头再不言语。

“老实说,你让父王很失望。堂堂太子爷,皇后唯一的儿子,监国摄政六年,非独没有培植起亲信势力,反让你那几个兄弟气焰愈炽,孤百年后,如何能放心将帝国托付给你。今日朝堂上,军政大臣看似辩论军机,其心实可诛,难道他不知道,民部没有你太子首肯,怎敢发出全国标营备战的通令。王儿啊,他是在试探,试探你的容忍底线,试探为父到底会保你到何种程度。”

太子用心凝听父王训导,等老国王话语停顿,低声辩解道:“父王,军政大臣和三弟走得近,儿臣心中有数,可也不能就为此处分他,那会让满朝大臣心寒,更会引来三弟仇视。”

“心寒?处分!为何要处分他,庙堂之上,慷慨陈词,为帝国和平不惜得罪你这储君,难得的忠臣啊。”

“父王——”太子欲言又止,老国王看出爱子心底疑虑,叹口气将音调放低:“放心,父王不会杀他,无缘无故诛杀大臣,是会让文臣武将寒心。他不是和你三弟走得近嘛,那好,明天你就传孤谕旨,加封他太子太保衔,代你去巡视边关抚慰学兵,军政大臣事务暂由民部大臣兼理,既然此战学兵为主,暂摄军政合情合理。让孤再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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