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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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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轩辕殊珺就这点忒小气,总是怕她逃跑,半毛钱都不给她。好在她现在能出来工作了,不然她简直就是这个国家里最穷的人了。

安可儿仰着头,对着夜空吼了一声:“蝙蝠侠——”

没反应……

然后,在她又吼了第二声的时候,有一只什么从树上摔下来了。

被雷到了的蝙蝠侠,从地上爬了起来:“娘……娘……你叫我……”

安可儿笑:“乖,儿子。孝敬我点钱呗!我肚子饿了,要吃东西。”

“娘……我身上不带钱。”

安可儿刚想说,那好,那儿子就跟咱去表演胸口碎大石,赚点夜宵费吧。

她还没开口,蝙蝠侠知道娘娘肯定不会想出什么好事儿来的,他就赶紧说:“陛下有令,与宸妃婚典普天同庆,今晚所有的吃食玩乐都不要钱,账目全都记到皇宫去,今夜整个帝都都彻夜狂欢。”

安可儿目瞪口呆。

擦!

这败家的男人!

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人白吃白喝啊!为了显示对‘宸妃娘娘’的恩宠吗?还不如直接把银子给她!

安可儿怄气怄得心绞痛~!

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每一家小吃铺都满座!

不想了,不想了,赶紧找一家好吃的坐下来,吃个够,够本!

“老板,给我两串丸子,煎饼果子,一份双皮奶,还有香辣牛肉丝,要变态辣,我要用来下酒!”

结果,安可儿抱着一堆吃的,连站的地方都没有,只好足尖一点,飞到屋顶上去了。

她化悲愤为食欲,把自己所有压抑的情绪都沉浸在了那一袋变态辣的牛肉丝里。

“咕噜咕噜——”

她仰头灌下了大口酒,然后从嘴里吐出一个字:“爽!”

爽得她的眼泪直流,爽得她的脑袋嗡嗡直响!

蓦地,远处的夜空里飘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丝丝的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嗡嗡直响的脑袋,猛然打了一个机灵,琴声?!

☆、【361】“不,我要回家……”

【361】“不,我要回家……”

她化悲愤为食欲,把自己所有压抑的情绪都沉浸在了那一袋变态辣的牛肉丝里。

“咕噜咕噜——”

她仰头灌下了大口酒,然后从嘴里吐出一个字:“爽!”

爽得她的眼泪直流,爽得她的脑袋嗡嗡直响!

蓦地,远处的夜空里飘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丝丝的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嗡嗡直响的脑袋,猛然打了一个机灵,琴声?!

那琴声就像是一根看不见的溪流,在夜空里静静的流淌着,缥缈又清冽,丝丝缕缕都流入人的心田里,一点一点的拨弄着她心底最敏感的那一根弦。

忽然,忽然不知道为什么好思念,思念着一个人……

忽然她恨不得在心里生出一跟银丝来,然后飘到远方,跟那个人紧紧的缠在一起!

这种思念越来越强烈,安可儿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

月光下,一抹夜紫色的身影翩然而至。高大英俊的男人静默无声的站在她的身后,安可儿却是浑然不觉。

他在她的身后,静默的看着她,看着她酗酒,看着她哭,看着她一个人的时候究竟在做什么。

轩辕殊珺对她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渴望。

正如初见她的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他对她产生这种渴望。

安可儿沉浸在一个即快乐又忧伤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

她喝得有些醉,晃晃悠悠在屋顶站起来,然后占迷茫的望着夜空,眺望着不知名的远方,擦了一把满脸的泪泽,对着夜空,喃喃自语道:“你是谁?是你在呼唤我吗?”

安可儿顺着琴声飘来的方向,还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两步,结果脚下一个踩空,就从屋顶上跌了下去!

失足的那一刻,她的脑袋蓦地清醒了一下,下意识的想抓住点什么。

但是,她转念一想,蝙蝠侠肯定会出来来救她的,再不济,她就是真的摔成了个残废,司徒老头也会救她,反正,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保护她,关心她。

还有那个男人……

可是她竟没有从屋顶上摔下去,然而,来救她的人也不是蝙蝠侠。

她被一个宽厚坚实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迎面扑来的是男人身上那股干净好闻的味道,很熟悉,熟悉到她都不用思考就知道他是陛下。

安可儿歪着醉醺醺的脑袋,郁闷的想,终于来了个可以抱的男人了。

喝得半醉的她,软软的靠在了他的怀里,喃喃呓语一般:“你……你怎么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进洞……洞房了吗?”

轩辕殊珺稳稳的揽住了她的纤腰:“你不在,我怎么进?”

安可儿脑袋嗡嗡直响,也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然后又哇的一声哭了,把眼泪鼻涕都往他的怀里蹭:“陛下,我的心好难过……我的心好难过……”

轩辕殊珺摸着她的心,哑声道:“它很难过?”

她被摸得很舒服,然后嘤了一声:“不是那里,还要再深一点。在里面,很深,很深的里面……”

男人的眸子微微的灼热了起来:“让朕来安慰它,好不好?”

安可儿忽然抬起一双迷茫美丽的大眼睛:“不,不是因为你而难过的……陛下,你有没有听到琴声?”

轩辕殊珺顿住了,心跳漏了一拍。

他曾经问过上善霖玲,为什么安可儿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墨玉弹琴,而他们却听不到。

上善霖玲告诉他,墨玉的琴声,其实就是墨字剑法的内功心法。

墨字剑法,是一种极其高超雅致的剑法。就像音律一样抑扬顿挫,妙不可言,诡谲空灵,变化莫测。

练习此练剑的时候,必须有深谙墨字剑法精髓的师父,在一旁弹琴,那就是师父从上一代先人传授的剑法中,所领悟出的墨字剑法的内功心法。

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剑术心法。

所以,要培养出一个墨字剑法的传人,需要耗费的时间和光阴不可估量,一般来说只能一对一的传授,一师一徒,每一代都只能有一个传人。

墨家一直都是父传长子,长子传长孙,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上善霖玲告诉他,安可儿所学的墨字剑法,就是墨玉传给她的。所以,安可儿才会对墨玉的琴音特别的敏感,特别的执着,即使是很远的距离,她都能够听到他的琴声。

轩辕殊珺的眼瞳倏然的收紧,眸中翻滚着暗潮汹涌的黑色,所以,安可儿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羁绊,不仅仅是在血缘上的,更是在心灵上的。

如果,两个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话……

轩辕殊珺重重的闭上了眼睛,他甚至连设想都不敢去做这样的设想。

他这么想着,情不禁的手上的劲道就越来越大。

随后,勒得安可儿难过的闷哼了一声,当着哭腔嘤嘤的求饶,他才缓缓的放开了她。

“安安,跟我回去。”

安可儿迷茫的睁开了眼睛:“不,我要回家……”

轩辕殊珺的心口猛地收紧,蓦地想起了墨玉对安可儿说过的那一句:他永远都等她回家。

那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兄长么?!

他微微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脸蛋,醇厚的男音低低的诱惑着:“安安,你要家,我给你。”

谁知道,安可儿这会子的聪明劲儿就上来了,她刚刚被变态辣的牛肉丝配着烈酒一起烧得晕乎乎的脑袋,也渐渐清醒了,那个琴声似乎有着有着某种魔力,让她听了之后,灵台一片清明。

本来被烈酒灼烧的脑袋,渐渐的变成了小火苗,最后,淡成了一缕青烟。

“陛下,老天爷是很公平的。你拥有的东西已经太多,太多了……所以,你注定是个没有家的男人……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我们有我们各自的世界……”

轩辕殊珺还是紧紧的搂着她,没有丝毫的松手:“或许你说得对,可是,你是朕最不愿意放开的东西。就算没有家,朕也还是会紧紧的抓牢你,不会放过你,和你生生世世都缠在一起。”

安可儿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她瞬间觉得,她大概是被一条蚂蟥黏上了。

蓦地,她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唔……你这这只,蚂蟥……还真的吸过我好多的血……好可怕……”

忽然,轩辕殊珺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因为他真真切切的听到了琴声!

他有一种强烈的意识,这个琴声轻灵诡谲,既具有穿透力,也许就是墨玉的。

轩辕殊珺凛声道:“山鹰。”

山鹰听到了陛下召唤的时候,还稍微的愣了一下,因为被安可儿调戏过之后,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就是蝙蝠侠了……

高大健硕的黑衣人跪在轩辕殊珺的脚边:“拜见陛下。”

“去看看,是不是有个男人在皇城的城墙上弹琴。”

“卑职这就去查看。”

等到轩辕殊珺回过头来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的时候,安可儿已经是满脸的泪泽。

她嘤嘤的哭着:“陛下,我好想去找他……”

轩辕殊珺想都没想:“不准。”

她的小爪子不停的挠着心房的位置:“不,不是我想,是它在想……”

轩辕殊珺咬牙道:“找到他,你想怎么样?”

她被反问得有些不知所措,含含糊糊的回答者:“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想见见他……”

轩辕殊珺将手霸道的伸进了她的心房上,狠狠的蹂躏着:“在你这里住满朕之前,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都不许见。”

她觉得自己的心被男人揉得很疼,真的很疼……

迷蒙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我也不想这样子,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轩辕殊珺攒在她腰际的手握成拳头,青筋暴露,微微的颤抖着:“你没有继承‘她’的记忆,却继承了‘她’的情感么,真是作孽。”

安可儿流着眼泪,摇摇头:“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听到着琴声就会很难过,你能不能求他别再弹了……”

朦胧的月光下,英俊的脸覆着冰霜,唇畔薄凉的弧度渐渐的汇聚成两了阴鸷的笑,那看起来又不太想笑容,是一种难以言状的令人生畏的表情:“你让朕去求他,哼,那朕还不如杀了他。”

☆、【362】陛下,我不能再喝了……我好像醉了……

【362】陛下,我不能再喝了……我好像醉了……

安可儿流着眼泪,摇摇头:“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听到着琴声就会很难过,你能不能求他别再弹了……”

朦胧的月光下,英俊的脸覆着冰霜,唇畔薄凉的弧度渐渐的汇聚成两了阴鸷的笑,那看起来又不太想笑容,是一种难以言状的令人生畏的表情:“你让朕去求他,哼,那朕还不如杀了他。”

安可儿的心揪得紧紧的,听到这么嗜血的话,她的心尖都在颤抖:“那……陛下,我,我不去见他,你不要伤害他,好不好?”

英俊立体的五官就像覆着一层淡淡的薄冰,他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努力的隐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声线冰冷而清晰:“你要是真的不想让他死,你就更不应该求朕。”

安可儿蓦地一怔:“我……我懂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在陛下的面前提他。”

可是,她深深的迷茫着:可是,他究竟是谁呢?

她虽然晕乎乎的,但是,男人那双铁一般烙人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安可儿尝试着挣脱开男人的怀抱:“陛……陛下,我头很晕,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想自己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

轩辕殊珺沉声道:“你是不是在想他,想那个弹琴的人。”

安可儿违心的说了句:“没,没有。”

可是,怎么能不想呢?

刚刚只是隐隐的听着着琴声,想念着这琴声,想念得都哭了,然而现在听得这般的真切,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弹琴的那个人。

虽然她不知道他是谁,甚至连他是男是女,是神仙还是妖怪。

微凉的指尖重重的刮过她的柔嫩的脸蛋,指腹沾了一抹晶莹的泪水,然后他面无表情的在指间狠狠的碾着,像是要把什么也一起碾碎!

“没有?没有那你为什么哭,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颤抖。让你一个人待着,你会独自流泪到天明吗。”

安可儿不敢说话。

“朕陪你想他。”

她抬起眼眸,迷茫的望着这个俊美如神祇一般的男人:“什么?”

轩辕殊珺自嘲的笑了下:“你是不是会觉得,朕是在犯贱。”

安可儿干咳着咽了下口水:“不……不敢。”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她的身子一轻,就被轩辕殊珺打横抱起,然后坐在高高的屋檐上。

月已中天,帝都的街道,还是一片人声鼎沸,安可儿的脑袋有些晕,人群里狂欢的声音像潮水一样涌进她的耳膜里,但是,那在夜空之中缥缈的琴声依旧清晰的回荡在他的心里。

男人幽邃的黑眸微微一沉:“安安,帝都的百姓都在为我们庆祝婚礼,我们却连交杯酒都没有喝过。”

安可儿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我们只是形婚,好吧,而且,你都结过那么多次婚了,交杯酒喝了无数次吧,也不稀罕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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