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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重生之婢女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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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小厮想要拦,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以及人数,最终还是不敢上前一步,只是嚷嚷着快来人。

吴夫人知道此事瞒不住萧若月,正头疼着该如何解释,就听到了外边的嚷嚷声。吴夫人心里一惊,心叹萧若月来的真快。

萧若月在看到吴夫人的时候也不再往里冲了,只要有一个做主的人在,还怕这些小厮不成?

对于这件事,吴夫人的心里是又惊又怕的。萧若月来送金簪那次,她就已经知道苏南溪的身后有萧贵妃撑腰,他也嘱咐了吴杵要好好的对待苏南溪。即使不能做到也不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可就在前一天晚上,苏南溪刚喝下药准备看会书便睡去。可吴杵却又是满身酒气的回来了。

苏南溪怀着孕,闻不得这酒味,便让眉安把窗户打开些。自己则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想去外面等味道散了再进来。

吴杵见她要出去,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腕。“你想去哪?”

苏南溪觉着吴杵莫名其妙,另一只手本能的护住了肚子。“我就在外面。”

她的这个小动作落入了吴杵的眼里,显得有些刺眼。

今日他与人约在了酒芳馆里喝酒,可是有人却说在前两日见到苏南溪与一名陌生的男子在回易堂内见了面,两人似乎聊得很是开心。

就算吴杵再怎么不喜欢苏南溪,但她现在还是她的妻子,他没有理由不在意。

可是那人又说不出名字来,咿咿呀呀的形容了半日才有人猜出了。坐着木轮椅的公子,那不就是言府那瘸了腿的公子言起吗?

言起……

吴杵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他与他,是帝京中同列第一的才子。可是那言起每次都是一副谦让的翩翩君子模样,让他好生不满。

两名才子本应该惺惺相惜,可是两人确实如同水火。

此番听到两人在回易堂见面,再有身边的人添油加醋,吴杵不知不觉便再次喝多了。

自己回来了之后,便见到苏南溪要出去。拉着她的手腕问她去哪,她居然还会在那么短的时辰内护住自己的肚子。

在酒气的熏陶之下,吴杵只觉着脑子一热,想起了在酒芳馆里听来的话。

吴家少夫人竟与他人在回易堂见面,大庭广众之下聊得不慎欢喜。

“出去,为何要出去?”吴杵不禁加大了声音。“那就这么不喜欢我吗,一见到我进来便立即想要出去,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了别人,说!”

苏南溪只觉得他喝醉酒的样子格外的可怕,想了起那易大夫说的话,怕再吵下去会影响腹中的胎儿,便使劲的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开来。“我没有。你喝醉了,应当早些歇息才是。”

“我没喝醉!”吴杵怒吼。她迫切想要离开的举动,如同是火上浇油,让那火星即将成为熊熊大火。“苏南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别不自量力了。”

虽然苏南溪为人妻,也学了不少,比以前更加懂得了隐忍。可说到底,她自小就被萧若月宠爱着,心性自然会有些任性。被吴杵这么诋毁,她自然也就忍不住了。“你说够了没有,口口声声说我的不是,你若拿不出证据来就闭上你那满是酒气的臭嘴。”

这会,两人算是彻底的吵起来了,任凭谁都无法拦住。最后惊动了整个吴府,可还不等吴夫人赶到,两人不知怎么推搡了一番,苏南溪一个不稳竟撞在了柜子的尖角上。

吴杵本就是喝醉酒的人,力度自然是极大的。这一撞,可撞的不轻。

等吴夫人到的时候便看到苏南溪脸色苍白,闭着眼睛躺在了地上,她的衣襟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身边的眉安慌张的哭着,眉里已经去找大夫了,而吴杵则是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吴夫人暗叫不好,立马指挥着人把苏南溪抬到床上去,看她的样子不对立马让下人去烧热水。

等到把大夫请来的时候,苏南溪已经疼的快晕厥过去了。

这个孩子,必定是保不住了。

如果再拖下去,恐怕连苏南溪都有性命之忧。吴夫人就算再怎么想母子平安也只能牺牲孩子保住大人。

大夫在里面施救,吴夫人看着站在一旁脸色同样有些苍白的吴杵,隐约之间还有一股浓重的酒味飘在鼻尖。“前些日子不是告诫过你,要好好对溪儿的吗。就算你不喜欢她,忍过了这十个月,你想怎样都行,娘不管你。可是你看看,这才一个月,你却让她的孩子都没了,你说说你,怎么这般的不小心,闯下如此大祸。若是贵妃娘娘怪罪下来,整个吴府都得跟着遭罪!”

☆、165。165…不死不休

吴杵也是吓得不行,听着吴夫人的训斥,他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晚风一吹,酒醒了大半,只觉得满心慌张。

吴夫人看着吴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的心里同样慌乱。苏南溪是萧若月唯一的嫡女,若是她出事了,萧若月定不会轻易放过吴府的。

这件事发生在深夜,又有吴夫人下令谁都不准透露出去,除了府上的下人,没有任何人知道此事。

大夫走后,吴杵犹豫的走进房内。看见苏南溪还未醒来,不禁松了口气。吴杵一愣,他是在害怕苏南溪见到自己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也会注意到她的想法了。

眉安和眉里看到吴杵进来了,便站起来行礼。

吴杵点了点头,这里是他的房间,他自然是要待着的。可是这两个婢女在,他只觉得有些不自在,便赶了他们出去。

房间内,苏南溪在床上躺着,紧闭着眼睛,脸色并不好看。吴杵坐在了床边,看着苏南溪那苍白的脸色,心中微动。

她从来都是如此温婉之人,可是自己却因为她是瞿毅塞给他的人而对她有所偏见。撇去这点,苏南溪身为将门嫡女,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萧若月又把她教的极好,若是说为人妻,苏南溪是一个极好的人选。

经过了这件事,吴杵也不觉着困了,就坐在床边守了苏南溪一夜。

清晨,苏念鱼幽幽的转醒,回忆了片刻昨日晚上发生的事,她猛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虽无法用手感觉的出,但是她心里清楚,这个孩子,怕是没了。

她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滑落,没入了发间。抬手轻轻的擦去眼角的泪,正想要转头叫眉安的时候,却发现了正趴在床边熟睡的吴杵。

苏南溪一愣,似是没有想到会一睁眼就看见他。不过,这对苏南溪来讲可不算什么好事。虽然眼前这个人是她孩子的父亲,但也是杀她孩子的凶手。

苏南溪缓缓的坐了起来,动作轻的丝毫没有惊醒吴杵。

她看了吴杵半日,最终举起双手,伸向吴杵的脖子。

昨天晚上原本想彻夜不睡等到苏南溪醒来的,可是困意来袭,他实在是抵挡不住,便在床边沉沉的睡去了。

此时他只觉着有些喘不过气来,脖子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着,难受的很。幽幽的转醒过来,先看见了是两只皮肤极白的双手,他被吓了一跳,瞬间困意全无。顺着手臂看去,他看见了苏南溪的脸。

那张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眸子中是掩藏不住的恨意。

吴杵一惊,本能的捏住苏南溪的手大力的甩开。他的力气比苏南溪大得多,挣扎了两下便把苏南溪推开了。一得到自由,吴杵便连连退了两步,捂着自己的脖子咳了几声。“你疯啦?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夫君,你这个女人怎能如此狠心!”

“夫君?”摔在床榻之上的苏南溪艰难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听到他的话满心嘲讽,“你我只有夫妻之名,我嫁于你这半年以来,你可有好好待我过?我心里明白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对你有过多的要求。我一再忍让,可是你却如此的狠心。什么夫君,现在你就只是杀死我孩儿的人,你是我的仇人,从今往后我与你,势不两立!”

这番话重重的敲打在了吴杵的心头。

本是夫妻,可之后的日子怕是见面都要眼红了。

“你杀了我,你这辈子就只能守寡。苏南溪,这样的买卖根本就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清楚。”

听她这么说,原本打算与苏南溪好好相处的吴杵一下子就火了。“苏南溪,我告诉你。就算你我是仇人,你这辈子也休想杀我。”

他说的没错,就算自己再怎么处心积虑,也难以杀他。她深处这吴家大院,又手无缚鸡之力,想要杀吴杵,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既然如此,那你杀了我吧,反正在这世上,我已生无可恋。”

吴杵没有理她。

见他不说话,苏南溪挑眉,“怎么,害怕担着一条人命?你昨日推我的时候,可想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是一条人命啊!”

“够了!”一提到那孩子,吴杵便气急。若是那个孩子真如那些人所说,那么苏南溪就是背着他红杏出墙。可若那个孩子是他的骨肉,那他等于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孩儿。无论怎样,他都痛苦不堪。

“生气了?还是害怕了?”苏南溪依旧不依不饶,“或许,还有一个方法。我们和离,你让我回苏府去。这样你也可以不用觉得我碍眼,我也不用时刻怀着仇恨待在这里。”

这些话若是放在以前,他定立马叫人准备纸笔,写下一封和离书。既然是苏南溪自己提的,吴杵也不用担心瞿毅那里。可是现在,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竟想让她留下。

“你既嫁给了我,生是吴家的人,死也是吴家的鬼,这辈子你都别想逃。今生,你除了这里哪也不能去。苏南溪,你既然恨我杀了你的孩儿,那我给你机会杀我。从今以后在这吴府之中,我们不死不休!”

苏南溪气结,可也没等她开口,吴杵就先她一步转身离开了房间。见吴杵要走,她猛地一锤床板,“这可是你说的,不死不休!”

她的声音那么大,吴杵自然是听得清楚,可是他依旧没有回头,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

眉安与眉里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苏南溪蜷缩在床上,正在痛哭着。

眉里想要出去告诉萧若月苏南溪的事,可是吴夫人有心拦着,她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直到几日之后,她在吴府的大门前见到了婉碧,便让婉碧传了个话,这来有了萧若月找上门来的事。

苏南溪是萧若月的心头宝贝,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她怎能不生气?

“吴夫人,这件事,你比我给我一个交代!从小到大,我都不舍得动溪儿一个手指,可是你看看她才嫁到了吴府几日。又是崴了手,又是小产的。若是你不喜欢溪儿,我这就带着她去贵妃娘娘那评理,离了这门婚事!”

见萧若月又把萧贵妃给搬了出来,吴夫人又慌又无奈。可仔细一想也是,萧贵妃身为萧若月的嫡姐,而这门婚事又是萧贵妃与瞿毅一手安排的,不找她为靠山难不成还找别人?

“苏夫人,这件事吴杵也是不小心的,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只是这一次是被伤了心才会变得如此模样。”

萧若月不解,“伤了心?为何?”

吴夫人见自己的话起效了,便添油加醋的把苏南溪与言起会面一事全盘托出,竟把这件事的过错生生的往苏南溪的身上推了一些。

这样一来就成了双方都有过错,萧若月也不好全数指责吴杵。

越听下去,萧若月的脸色越差。那个言起她是知道的,与吴杵并列帝京的才子,更重要的是,这言起原本也打算像苏南溪提亲,只是后来出了落马一事,这才让他的提亲落了空。

但萧若月心里也清楚,苏南溪从未与言起见过面。那言起提亲多半也是因瞿尧与刘皇后,根本不是真心的。若说他们有什么私情,她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只是吴夫人既然这么说,就算这件事再不可能,她也定会巧舌如簧的说出一大堆的说辞来。语气跟她浪费口舌,不去去看看苏南溪。

“吴夫人真是说笑了,在医馆巧遇自然免不了问候一番。只是怕有心人看到了添油加醋,故意惹得吴公子生气,好破坏了这桩婚事。吴夫人聪慧,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萧若月说道,也不给吴夫人反驳的机会,“好了,我也该去看看溪儿了,她刚刚小产,心情自然是差了些。”

袖子下的手紧握着,可脸上还扯着牵强的笑容。她有萧贵妃做靠山,虽然他们吴家也是瞿毅一派的人,但是作用着实比不上手握重兵的苏丰,其中的利害关系,吴夫人自然知晓。“苏夫人说的是,溪儿就在房里。溪儿一定十分的想念母亲,苏夫人请便。”

萧若月哼了一声,便带着婉碧去了苏南溪的房里。

消沉的苏南溪在看到萧若月的那一刻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下床想要跑过去,却被萧若月呵斥住了。萧若月大步的走上前去,心疼的看着苏南溪,“溪儿,真是苦了你了。”

苏南溪摇了摇头,“溪儿不孝,让娘亲担心了。”

“傻孩子。”萧若月抚摸着苏南溪的头发,更加心疼了。想起了那吴夫人所说的话,不管真假,她总得问个究竟。“我听那吴夫人说,你那日去了回易堂见了一个人,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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