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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17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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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忙拉住他,“有钱显摆什么呀!要你买干嘛?我不会自己买!我以后一定要比你有钱,将来拿钱砸死你!”她还记恨曾一骞当初拿支票包养她的事。
曾一骞笑的直不起腰,捏着她的脸蛋笑说:“何处,你怎么这么可爱!那你说,你将来要赚多少钱砸死我?”也只有她才敢这么信口开河。
何处挑眉:“砸死你还不容易呀,一块一块的硬币不就够了!很容易赚嘛!一块的不行,还可以换成一毛的嘛。”
曾一骞将钱包收起来,揉着她的头发,笑说:“好了,走吧,就你贫嘴。”亲昵的揽住她的腰,心情也格外的好。
经过一家“老银匠”首饰店,何处流连忘返。她一直就喜欢这家的银饰品,只是以前经济不允许,只能远观。
现在拍广告虽挣了些钱,不过对何处来说还是有些小贵。钱是不能乱花的,对着几款她心怡的饰品犹豫不决。
当然,这些对曾一骞来说是相当的寒碜。他建议:“要不,都拿了?”他算是极有耐心,肯陪何处逛这种地方。
何处摇头:“好贵呀,我又不像你那么有钱。”
曾一骞诱哄她:“喜欢就好嘛!我买给你好不好?除了今晚那条手链,我还没送过你什么东西。”
何处还在犹豫。曾一骞说:“只是小玩意儿,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这个你也不能接受?”
何处忙说:“没有呀,你要付钱,我巴不得呢。”
走出来,何处明确说:“曾一骞,我跟你交往,还是不要有太多物质搀杂在里面。”说着摇了摇手上的手链,又说道,“这样的小礼物我收着很开心,可是再贵重一些,我就不敢收了。你能明白吗?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拒绝你的礼物而不高兴,因为我们的想法可能会差很多。”
何处想,还是把话说明白比较好,沟通是幸福的首要条件。有话直说,不能委屈了自己,当然,也不希望曾一骞不高兴。纵然是真心实意的交往,就要心怀坦荡。
曾一骞点头,点着她额头说:“一开始是有点不高兴,因为老被你拒绝,觉得没面子。不过,以后不会了。来,伸出手——”
何处问干麻,他故作神秘,“你伸出来就是了。”
何处好奇,“难不成你还会看手相?你看看我将来会不会大富大贵?”
曾一骞拍着胸脯说:“有我在,你担心什么。包你一世荣华富贵。”
何处“呸”一声,“靠你?还不如靠我自己呢,说不定我哪天我真成了一线大明星!到时候前呼后拥,那叫风光……”正白日做梦,胡说八道时,发觉手指一紧,一枚戒指套在左手无名指上。
何处有些吃惊,问:“哪来的?”
曾一骞说:“刚才店里买的,说是情侣戒,你刚才不还问我,为什么不送你戒指嘛。”
“我那是随便瞎说的。”何处说着,想往下摘,被曾一骞按住,“你可别拿下来啊,省得到处去招蜂引蝶,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处嚷:“你血口喷人!我哪有!倒是你,我警告你呀,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你现在既然当我男朋友了,可得给我乖乖的。你再敢给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咱们一拍两散!”
曾一骞十分尴尬,他还没被女人这么当面说过,忙说:“行了行了,我也戴上总行了吧!”于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曾少左手无名指上套了枚极其廉价的银戒,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纯银。
何处不准他拿下来,威胁说:“你要敢拿下来,我也不戴了。”不肯吃一点亏。
曾一骞终于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
*
曾一骞带何处去法国餐厅吃饭,何处嘟囔说在那种地方吃饭太累了,她本不是淑女,何苦装模做样呢。
正巧看见窗外一闪而过的酒吧,热血沸腾,嚷嚷说:“曾一骞,我不想去吃饭,我们去酒吧喝酒跳舞好不好?今天情人节,我们跳一整夜的舞。去吧去吧,我想去酒吧,人家很久没去了——”拉着他的袖子不依不饶。
曾一骞哪抵抗的了她这种攻势,板着脸说:“去也行,不过我们先得约法三章。一,不许乱搭讪;二,不许跟其他男人跳舞;三,不许喝醉。”
何处见他同意,连声说好,搂着他脖子到处乱亲,欢呼:“曾一骞,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曾一骞不由自主地笑,拍了拍她屁股,宠溺地说:“我让你调皮捣蛋!我还在开车呢。你再闹下去,咱们可就要成一对幽灵鸳鸯了。”
何处摇头,笑嘻嘻地说:“我不怕,有你在身边,就算做了鬼,我也不怕。”
一进酒吧,何处浑身来劲。想她在酒吧工作那么久,现在久别重来,差点没手舞足蹈。大概因为节日的缘故,生意特别火红,舞池人满为患,几乎无立足之地。
何处玩兴大起,将外套、围巾一脱,里面一件红色的露腰小T恤,低腰牛仔裤直到髋部,腰线窈窕多姿,引人遐想。
曾一骞按住急不可耐地何处,“先吃点东西,等会儿再玩。可别忘了咱们约法三章啊。你要是不听话,我们立刻打道回府。”
何处嘀咕一声,很聪明的不在这个当口跟他抬杠,豪饮几大杯,眼圈有些红了,将袖子一捋,斜睨着曾一骞,挑逗说:“帅哥,请你跳个舞如何?”手趴在他肩上,温热香甜的呼吸在他耳后根来回游移,手指弹钢琴一样在他锁骨附近不断跳动。
曾一骞卿心不由得一动,骨头一酥,笑骂:“哪里学来的?”
何处更过分,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耳垂,娇媚地说:“怎么,帅哥,看我长的不够漂亮,不肯给这个面子?”
曾一骞狠狠按住作乱的何处,“小东西,你再给我乱来,我动真格的了!”
酒吧真是个让人沉沦放纵的好地方,你看何处,一到这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自打第一次何处在酒吧喝醉被曾一骞带回家后,他就知道不能再让她去酒吧。
曾一骞故意问:“小姐,陪你跳舞有什么好处?”
何处翻了翻白眼,真不愧是商人,这个时候还要计较好处,点了点他额头,嗔道:“公子,少不了你好处的!”
听的曾一骞心都痒了,拉着她的手吻了吻,低头说:“遵命,我的女王。”拥着她滑入舞池,俩人贴在一起,不论是劲歌热舞,还是抒情的慢舞,场场不落。搭在何处腰上的手,手心全是汗。大家跟着音乐*迭起,气氛有些疯狂。
何处放开他的手,挑眉笑:“你看着!”
随着音乐用力摆动身体,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手臂到处游走,柔若无骨,髋部顶着紧身牛仔裤,不停转动,挑逗诱惑,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兴奋中。
想他曾一骞是个滑雪高手,那她何处也是个跳舞高手。
附近一圈人全都停下来围着她观看,不断鼓掌呐喊,伴随着不怀好意的口哨声。曾一骞不等音乐完全停下来,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拉下来,不满说:“真不应该带你来这种地方。”

、138 与准婆婆的再次见面

何处跳的大汗淋漓,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擦着汗,抓起桌上的酒当水一样咕咚咕咚喝下去。曾一骞还来不及阻止,她已经喝完大半瓶了。大笑着说,“爽!”
曾一骞敲着她头说:“这可不是果汁,这酒后劲很强的。”
何处乐呵呵地说:“反正跟果汁一样好喝。”满脸绯红,拉着曾一骞还要去跳舞。
曾一骞看着何处已脚步虚浮,眼神迷离,搂着她哄道,“处儿,乖——你喝醉了,咱们回家。”
何处已经东倒西歪了,扯着曾一骞的衣服含糊地说:“曾一骞,你答应跟我跳一整夜的舞的……”
曾一骞半搂半抱的好不容易拖着何处出来,把她放在车上。她倒好,一喝醉,乖乖的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眯着眼就这样睡着了。
曾一骞替她系好安全带,把自己的大衣盖在她身上,这才发动车子,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区。
到了家,曾一骞拍着何处脸颊柔声说:“宝贝,醒醒,到家了。”何处没有醒来的打算,不耐烦的翻个身继续睡。
曾一骞只好抱着她上楼,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替她脱掉外套,往下扯的时候连带里面的衣服也翻了起来,玲珑娇美的身体曲线毕露,强压了一晚上的*忍无可忍。浑身仿佛在冒火,他倒了杯水,摇着她说:“处儿,醒醒,别睡了——”声音暗哑,一心想唤醒沉睡中的美人。
何处下意识的喝了几口水,还伸出舌儿舔了舔唇角。曾一骞受此诱惑,再也受不了,倾身吻她,不打算再压抑了。
曾一骞脱下身上的外套,松开皮带,一手微微托起何处的背,使她更契合自己。手在她身上轻轻触扶,唇沿着嘴角,下巴,锁骨,一路亲吻。另一只灵活的解开她的扣子,拉下拉链,一寸一寸现出她年轻美丽的骄身,细腻光滑,让他情不自禁。
何处在他的骚动中辗转醒来,一开始还有些迷糊,理智涣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待发觉自己身无寸缕,浑身酸痛,猛然惊醒,吓的什么都醒了,直觉是被人强暴了,又惊又怒,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
曾一骞衬衫衣扣全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而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只杜蕾斯,见何处醒了,哑着嗓子说:“处儿,你总算醒了——”
何处看着他,怒不可遏,控诉他:“曾一骞,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趁她喝醉强暴她!潜意里她就觉得曾一骞自占有她后,就肆意的对她为所欲为,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和自尊。
曾一骞已经忍到极限了,猴急地按住她,哄道:“乖——,不害怕,别乱动,会伤到你的。”
何处已经出离愤怒,在他身下拼命挣扎,连声骂:“曾一骞,你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颤抖着身体,只说的出这句话。
曾一骞有些奇怪她如此激烈的言行,安慰她说:“处儿,我们是要结婚的,放轻松,不要有心理负担,再说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不是?”
他不这么说还好,何处一听他说的如此云淡风清,若无其事!气的什么都忘了,只知道乱吼:“谁要和你结婚!我才不要嫁给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呢!”
曾一骞满腔热情渐渐冷却,“何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是你男朋友,又那么喜欢你,对你没有*才是奇怪的吧?”
何处挣扎开,蜷缩着身体躲在墙边,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委屈之至。
曾一骞*渐熄,无奈的面对面看着何处,才发觉她的不对劲,颤抖的像寒风中的落叶,手抱住自己的膝盖窝在床的一端,哭的满脸是泪,硬咬着唇不肯出声。明明伸手就能握到她的距离,却好像离他有十万八千里远。
他试着靠近,何处警惕的盯着他,连连后退,看他的眼神完全变了。曾一骞不由得柔下声音,问:“何处,你怎么了?”
何处掩唇痛呼出声:“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想的只是我的身体!说不定哪天对我厌倦了,就抛弃了,呜呜——”字字是血,就连与曾一骞发生第一次都没这么失望心痛过。
其实何处的酒并没有全醒,就是想借酒意发挥一下女孩子的小脾气,使点性子,借机看一下曾一骞是否还如以前追她时那么纵容她,爱护她。总而言之也不过是女孩子那点小心思在作祟。
曾一骞无语,看着何处梨花带雨的又有些心疼,无奈道:“怎么又是强暴又是抛弃的?我们这是正常的男女欢爱,我爱你都来不及,哪舍得不要你。我们是要结婚的。再说今晚,就算是强暴,也是强暴未遂!”
何处从刚才的怒气中缓过来,听曾一骞这样说,心情也稍霁了不少。动了动身体,下腹好像是没什么感觉,除了四肢无力,头有点晕晕的。她也算是有经验的人了,也知道完事后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只是一醒来,见他趴在什么都没穿的自己身上,早就吓蒙了,自然是以为什么事都完了。
曾一骞叹气说:“何处,你怎么还这么抵抗做这件事?还是说,其实你反感的是我?”
何处拉着被单盖住自己,既羞愤又尴尬。出了这种乌龙,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再说曾一骞也不应该趁她喝醉占她便宜。仍然缩在角落里,擦了擦未干的眼泪,说:“没有,不过我不喜欢被人强暴。”
曾一骞气地吼:“两情相悦叫强暴?”真想知道她所谓的强暴的定义。
俩人的沟通在这种地方已经显现出来,理解事情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何处低声说:“如果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曾一骞不想和她再继续争论这个问题,说:“过来。”想带她去洗澡。何处谨慎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曾一骞见了,大叫:“小心——”
话还含在口中,何处“砰”的一声往后摔在地上。
曾一骞忙跳下去,何处连忙翻个身爬起来,快速用被单包住自己,说:“没事,有地毯,没摔疼。”往上坐起来时,“砰”的一下又撞到床头柜,这次痛的大叫一声,额头擦破了皮,又红又肿。眼泪忽闪忽闪在眼眶里打转,看来没摔疼,倒是撞狠了。
曾一骞经她这么一闹,真是又气又笑,没好气地说:“活该!谁叫你那么不小心,又不是三岁小孩,不是摔倒就是撞倒!还不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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