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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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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那个人,却依然能感受那人的眼神虎视眈眈盯着她,而昨晚,跟那晚的感觉一模一样。
曾一骞握住她颤颤发抖的手,柔声问,“怎么了?”
何处抬眼看他,说,“那人的体形跟曾一骞很像,肩膀很宽,个子应该也很高。”
曾一骞讶然的看着她,“你这丫头,不会是怀疑你老公我吧?”
何处看着曾一骞,接着说,“你记不记得在Q市那晚,我出去买烟,我感觉有人站在我身后?你出现了,那人就不见了,我觉得那人跟昨晚趴窗的人好像,虽然我没看到过,但那种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曾一骞想了想,好像确实有那么回事,当时这丫头吓得脸色都变了。
赵局长若有所思的说,“如果在Q市的那个人和昨晚那个是同一个人的话,那就说明是有人在跟踪你。”
“啊?”何处吓了一跳,她想像不出谁能跟踪她。
曾一骞把她搂在怀里,抚慰她,“别害怕,有我呢。”
又对赵局长说道,“赵局,我有话想单独问你,进你办公室谈。”又示意何处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他。
何处不知道曾一骞有什么事需要瞒着她问,不过也并没有上心,在警局里溜达了一圈,一转身,竟看到了古溢。

、141 回家拉据战

古溢看到何处也很惊奇,随即笑着问,“何处,你怎么在这里?”
何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昨晚我宿舍那边出了点事,学校给报了案。”
古溢听了邹邹眉,“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何处说,“我没事,就是有个人企图从窗子进入我宿舍,应该是入室抢劫的,我叫了一声,他就不见了。”
古溢笑,“你那么强悍,估计不是你的对手,给吓跑了。”
何处也笑,知道他是指上次她打劫匪的那件事,于是问道,“我那事查得怎么样了?”
何处话刚出口,古溢的眉头就邹了起来,若有所思,看着何处的表情甚是严肃。
何处以为这事难办,刚要说,这事不急,实在查不到就算了。古溢突然开口说道,“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哪有那么多劫匪让你碰上,何处,你有没有想过,昨晚那个企图入室抢劫的和之前抢劫你的,会不会是同一伙?”
何处瞪大眼,这事她还真没想过。古溢不愧是警察,脑子转的就是快,经他一提醒,还真觉得有这可能。忽然觉得世界一下子灰暗起来,敢情一直有个无形的人在时刻的跟踪着她,预谋谋害她?
可她得罪谁了?
古溢又问,“赵局对这次案件怎么说的?”
何处愣愣怔怔的看着古溢,说,“前几天我在Q市的时候,就感觉有人跟踪我。赵局长说,那个人有可能与昨晚的是同一个人。”
古溢若有所思的想了下,说道,“何处,你平时最好注意一点安全,我觉得这事情不简单,说不定这之间真有什么关系。你上次的那个案件,我已经有眉目了,等我百分百确定后,就告诉你。”
何处已冷汗淋淋,任何一个人在知道自己随时会遭到人身伤害,一时都难冷静下来。
正在这时候,曾一骞和赵局长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何处和古溢面对面的靠那么近,说着话。脸色微变,咳嗦一声,走向他们。
何处听到曾一骞的声音也站了起来,转身向他走去。
曾一骞对何处的识时务很满意,不过很快发现何处过来并不是因为他,而是直接走向赵局。
何处问,“赵局长,我上次遭人抢劫时,记得你说过,是有人蓄意而为之,有人幕后主使,那人是谁?”何处也知道她这样问很冒失,可就无法淡定。
赵局长愣了一下,眼珠迅速转向曾一骞,立即又恢复过来,略一沉思说道,“小姑娘,你是怀疑,上次抢劫你的和这次跟踪你的是同一人?”
何处郑重的说,“不,应该是同一伙的,或是同一个人指使的。”
赵局长笑着说道,“小何姑娘,断案不是靠猜的。虽然这次跟踪你的人,我们还不知道是谁,不过可以肯定,绝对与上次的不是一伙。而且上次抢劫你的犯人已经关押,并没查出有人主使,我上次那么说,只不过是做为警察惯有的推断而已。”
何处急了,“你们警察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啊,上次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却被曾一骞拉到一边。
“何处,你要相信赵局。”曾一骞将何处揽到怀里,拍拍她的肩让她冷静下来,“再说还有我呢,老公怎会让你有事呢?”说着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睛往古溢那边瞄了瞄。
站在一旁的古溢傻了眼,惊诧的看了眼曾一骞,又看看何处,刚要开口被赵局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你们邢警队很闲嘛,站在这里干什么,忙你的去!”
古溢又盯了何处一会,最后垂下头,轻轻的说,“知道了,局长。”
曾一骞也盯着他看了两眼,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伸出手,笑说:“这,不是古公子嘛。”
古溢脸色变了变,还是得体的伸出手。在某些非正式场合,大家称古溢为古公子,他很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他。局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忌讳,只是外人不明就里。
可是曾一骞不是不明就里,而是故意的,故意刁难古溢。
曾一骞又说:“古公子怎么也在这?哦——差点忘了,你在这儿工作。古市长有你这样的儿子真应该自豪。”然后又转头亲腻的对何处说,“处处,你应该认识古溢吧,他是纪校长的外孙,你们在纪校长家没见过吗?”
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么称呼何处,口气亲密无间。别说古溢听了有点不适,黯然神伤,就连何处听了都吃惊不小,恐惧倒是忘了,浑身起鸡皮疙瘩,拿眼瞪他。
曾一骞装作不知,理了理她散乱的头发,动作亲昵。古溢看在眼里,一直没说话,借口离开了。临去前,还频频回头朝何处这边看。
曾一骞心肠真够毒的,人家还没出手,就打击得人直接无招架之力。古溢根本不是他对手。
何处觉得有些难堪,只是没有多余的心思与曾一骞计较,她知道自己在古溢的心里现在已经是个爱幕虚荣的女孩了。说不定以后都不会理她了。
唉,算了,算了。她现在已经够倒霉的了,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于是何处直到坐在车上还沉浸在自己的霉运里。一路上都没说话,斜斜的歪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热闹的街市。心里却是惶然失落。
曾一骞以为她在还担心昨晚的事,安慰道,“丫头,别胡思乱想了,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她就是他的命。
何处抬头看他,说,“曾一骞,你说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曾一骞摸摸她头发,“你就是得罪了天王老子,都不用怕,有我在,谁敢伤你一根汗毛,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何处点点头,她相信,他能做到。不过,何处又说道,“你刚才在古溢面前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曾一骞明知装傻。
何处闷闷的说,“曾一骞,我还不习惯把我的关系公开在别人面前。”
曾一骞觉得好笑,“我们谈恋爱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就不能公开了?”
正说着,曾一骞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叫了声,“妈。”
然后何处听到他说,好,行,没问题。
挂了电话,曾一骞说,“何处,去我家吧。”
何处愣了一下,连忙道,“不,不是说改天嘛。”
曾一骞说,“是啊,本想约在这个周末,你又有事,就改在今天吧。”
“什么?!”何处又是一惊,这才发现车子不知什么时候调了个头,正往另一个方向驶进。急气白咧的问,“曾一骞,你要去哪儿?”
曾一骞平静的说:“去我家啊,就随便吃个饭,没什么的,”他知道,等她点头同意,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干脆先拐了去。
何处急的满头大汗,连声说:“曾一骞,我不去,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曾一骞挑眉,“这要什么心理准备,吃个饭你还要先饿三天?”
何处一个劲的晃着他说:“曾一骞,我想回学校拿点东西……”
曾一骞看着前方,“吃完饭再回去拿,要不就买新的。”
何处急了,“曾一骞,你知道我今天的状态和心情都不好,不适合见家长。”
曾一骞温柔的说,“他们以后都是你的家人,你不必伪装你的情绪,再说,你的事,他们都知道。让我好好保护你呢。”
……
车子又拐了一个弯,何处眼看无法,忽然按住腹部说:“曾一骞,我肚子痛的厉害。”因为着急,脸色倒真有点惨白,肚子是真的隐隐的有点疼。
曾一骞见她那样,虽怀疑是假的,但是想起这几天正是特殊时期,便说:“行,我先送你去医院看看。”他倒是细心,看了一遍何处的记事本,将她的生理情况记得一清二楚,然后限制她吃辣吃冰。
车子驶进就近的医院,其实何处只希望拖延时间,可是曾一骞也不排队,直接进去,开了点药,三两下就出来了。
曾一骞拿着药说:“记住了啊,以后少乱吃东西,慢慢调养。先把药吃了吧。”特意跑到街对面买了杯她喜欢的麦香口味的热奶茶。
何处趁机试探的说:“那送我回公寓吧,昨晚没睡好,我想睡觉。”
曾一骞瞟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我家大着呢,有的是房间。”
何处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曾一骞——我今天真不想去,改天行不行?”
曾一骞一口拒绝,“不行!”
何处无语,别扭的站了会,然后一把将手上的奶茶扔给他,“我不喝奶茶,我要喝摩卡。”转身往街对面的“星巴克”走去。
曾一骞待要追上去,已变成红灯,北京的车龙成排而过,只好先等着。掏出手机,“何处,别到处跑。买了咖啡在那等着我。”他忘了何处哪舍得喝这么奢侈的东西啊。
何处看着人流对面的他,拿下手机,大声喊:“曾一骞,我害怕——”说着钻进旁边的出租车,就这样走了……
曾一骞万万想不到有此变故,呆立当场。半天,惟有苦笑,这还真像是何处做出来的事。
曾一骞回去取车,又接到曾家的电话,这次是老太太打的,口气相当不爽,“小宝子,你是背着媳妇往回爬的吗,怎么还没到家?”
曾家老太太说一不二的性格,没人敢忤逆,只能先驱车回家。
曾夫人老远就笑嘻嘻的迎出来,左看右看,问:“不说带媳妇回来吗?”

、142 曾老太太

曾一骞将钥匙往桌上一扔,“你儿媳妇怯场。”
曾部长下楼,正好听见了,“哼”了声,“不知道你又做了什么好事!”他口里不说,特意赶回来,也是想见见小儿媳妇。
曾部长有个习惯,就是帮外不帮里,偏理不偏亲,绝不护短。这个儿子的劣根性他是知道的,没少教训。
曾夫人听的“哎哟”一声,问:“儿子,你该不会惹人家生气了吧?”她多少知道曾一骞一直在外面混,女人缘好,恐怕媳妇十有*是因为这个不肯上门。
曾一骞没好气的说:“我哪敢惹她生气。”
曾夫人坐下来,“这就奇怪了,好好的,干嘛不来呀!”
曾一骞头疼,“妈,那你得问你儿媳妇去,我哪知道!”
曾夫人拉下脸,“儿子呀,亏你说的出这样的话!人家不来还不是因为你,你怎么就不争点气呢!”
曾一骞哭笑不得,嘿,这都扯上他争不争气了!无奈的说:“妈,你媳妇年轻,脸皮薄,不好意思上门总行了吧。”
曾夫人瞪他,“不是让你好好说嘛!那孩子也真是的,总是要见的,你们两人都这样了,还害什么羞呢!”
曾一骞叹气说:“妈,我看还是过些时候再说吧。”他想着何处或许真的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女孩子的心思总是比较细腻复杂,优柔寡断,纵然潇洒张扬如何处,某些方面亦不能免俗。
曾夫人却生气了,“儿子呀,不是妈说你,你也是快三十来岁的人了,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呢!以前整天跟乱七八糟的女人厮混,妈就不说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中意的人了,你妈跟你爸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什么条件都没有,就盼着你赶紧结婚。你看看咱们曾家,上上下下这么大,你哥你嫂连个孩子的音信都没有不说,一年回不来几次,你姐倒好,孩子是生了,婚也离了,一年到头在外瞎逛荡,连团团也被她爷爷家接走了。你要是不回来,屋里静的掉根针都听的见……”
曾夫人是个传统的富家千金,虽出生于富贾之家,却从未涉过商场。二十岁便嫁给曾志国,那时的曾志国还只是中央委员的办公厅秘书。而婆婆却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
这几十年来,曾夫人全部的生活都是在相夫教子和服侍婆婆,当然,所有的生活重心也都是丈夫和子女。
而婆婆,曾老太太是个女强人,性格刚硬霸气,虽然儿媳妇不是她所欣赏的巾帼女英雄,倒也温醇良善,也算合心意,婆媳俩相处得也算和睦。
自从曾老太太做主,硬逼着孙子曾一翮与交往了五年的平民女友分了手,与首长家政治联姻,娶了她心怡已久的那个巾帼女英雄的孙媳妇,又把曾一翩嫁给了文化局的长孙,曾夫人便对婆婆有了微词。
当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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