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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24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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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松了一口气。如果明天曾一骞不醒,他们还真不知道如何向曾老太太交待。
于子乔看向曾一骞。这个男人虽然绑着绷带,但嘴角似乎有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也不知道他昏迷前最后一秒正在想什么美事。他到是美了,可害苦了人家小姑娘,就算用屁股想,都能想到那姑娘出现在曾一骞家里绝非她的本意。
“曾二不会真的是强…奸未遂,才被打成那样的吧?”于子乔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
付迪飞看了他一眼,回答道:“这个问题,你别问我,等曾二你醒了你问他……”“他能说实话吗?被打得那么惨?”
付迪飞点点头,说道:“估计能说,不过你问完以后,估计你也快成他那样了,曾二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得罪他的,有几个能好过的?”
于子乔想了下后果的可能性,打了一个冷颤。决定这个多嘴多舌的角色还不要扮演好了。

、50 印记

曾一骞感觉头很痛,这种痛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他怎么也想不通,本来好好的,他连她的咪咪都含在嘴里了,这丫头怎么突然就把他打成这个惨样?难不成,真应了那句“终日玩鹰,却让鹰啄瞎眼”。
曾一骞阴郁的心情别提有多强烈了,他虽然醒了却不想出声,就这么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看。
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刚刚他扭头扫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个有才的家伙想出来的,在他的病床旁一字排开了三张床。而那三个混小子睡得正酣。
在床头的储物柜上还扔了一副开了封的扑克,这几个家伙估计在他昏迷的时候也不忘记给自己找乐趣,看来他们还真是觉得他的命够硬。
医生来查房,因为病房中病人身份特殊,特意敲了敲门。
除了曾一骞以外,阿迅离门最近。这几人虽在晚上睡得晚,早上醒来依然精神百倍。
他下地去拉开了门,付迪飞伸手推了推还在睡着的于子乔,然后哥几个走到曾一骞面前,展示哥们的关心。
看到曾一骞睁着眼,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于子乔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小心翼翼的问道:“曾二,这是几,你能看到吗?”
曾一骞扯了扯嘴角,回答道:“这是你的右手,是几……自己数去,不过我倒是看到了两根毛,你是不是握着你家老二睡的?下次别把人丢到哥几个以外,太丢份了……”
曾一骞这话一出,让所有的护士医生的目光都转移到于子乔的手上,别说上面还真就有两根卷曲的短毛。
一向脸皮够厚的于子乔,脸刷的一下变成了猪肝色,僵硬的将五根手指收回来,塞进裤兜里。同时闭了嘴,退到了付迪飞身后。
看来老虎病了也是老虎,可千万不能把他当成猫。何况曾一骞昨晚受了打击,现在他不找个人垫背,怎能好受。
病房里有人忍不住嗤笑出声,接着都哄笑起来。
曾一骞心满意足的露出一抹微笑,有人陪着他丢脸,让他心里舒服多了。
一番折腾下来,医生的说法和昨晚差不多,住院观察几天,确认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便可以出院了,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彻底的定心丸,让他们几个彻底放了心。
医护人员走后,曾一骞邹起眉头,问,“你们没通知我家里人吧?”
付迪飞和阿迅立马摇头。这一点他们完全明白,依曾老太太那护短的程度,就是掀北京的底儿也得把打伤她宝贝孙子的人找出来。
于子乔搔搔头,磨磨蹭蹭的走到床前,说道,“我昨晚个已经通知曾大哥了,估计这会子他差不多到了。”看到曾一骞喷火的眼神,立马说道,“你昨晚一直没醒过来,我怕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曾老夫人知道后会劈了我们……”
“你就不怕我劈了你?”曾一骞无奈拧了拧眉心,他怎么会交这种白痴朋友。突然猛坐起来,扯动了伤口也顾不得,冷声问,“那小丫头呢?”
何处是被葛荀的脚步声吵醒的。
她见何处醒来,一屁股坐在她床沿上,抓着何处的手,有些吞吞吐吐,半晌才似乎做了个很大的决定:“何儿,你告诉我,昨天是你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
何处的心儿一下子坠入无底洞。不是吧,只不过才一天的工夫,这事就传出来了?
何处面无表情的的看着她,血色一点点从她脸上消失。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葛荀一看何处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说到:“你一大早才回来,还魂不守舍的样子。你昨晚手机也不开,我就隐隐觉得不对。我们同学朋友在一起四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除了在酒吧打工,你从来没有留宿在外的习惯,有时回来晚了,肯定会给我们打个电话的。”
说到这里,葛荀停了一下,她看着何处,说道,“不对。前两天你也一晚没回来,说是被曾一骞逮走了……难不成昨晚,你是被曾一骞……这他妈的怪我,心存侥幸,我要出来找你就好了。你跟我说,昨晚上要是自愿的就算了,要不是,我替你找人办了他!丫把你嘴咬破成这样,还让你这么狼狈地跑回来,这个曾少肯定是个变态!”
一颗心又吊了回来,何处舒出一口气,从昨晚到现在她受的惊吓够多的。现在看,警察还没来找她,她差点被人强爆的事,除了宿舍的人,还没外人知晓。
略微沉思了下,何处把昨晚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葛荀,一是她们是好朋友,二是,万一以后曾一骞报复她,也好有人帮她出谋划策,做个人证什么的。
葛荀听完,一番义奋填膺之后,焉儿了。
刚才她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把他给办了,曾一骞那尊神哪能是她能办的啊。
何处搂着葛荀,说,“荀子,我还好。没什么事。”
荀葛拍拍她的背,“没事儿!如果曾一骞真的把你办了,咱们也顺势把他办了,正好可以当上曾家少奶奶。”
何处,“……”
何处挣扎着爬起来,看到自己还穿着昨天一身邹巴巴的血衣,拿了换洗衣服钻进浴室,找了个塑料袋将受伤的手腕缠好,用浴巾将自己浑身上身使劲搓了个遍,恨得不搓掉自己一层皮。
浴室的镜子上浮上一层热气,何处用抹布擦了擦,然后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脸蛋苍白无色,眼大无神,显然是惊吓过度。
她承认自己姿色尚可,但不至于让曾一骞紧盯着自己不放啊。
唉!何处叹口气,双手捂脸,昨晚这一劫算是逃过了,那以后呢?她还打伤了他。前债未还,又添新债。曾一骞那小人还不知道怎么报复她呢。
要不也学学,那些天上人间那些钓凯子的女人,天天缠着他,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腻歪。何处考虑着这种可能性,随即便被她自己否定了。
像曾一骞那种人,上床之类的就相当于谈恋爱,她就算能装成一副恨不得缠死他的样子,她也无法在上床的这个问题上放得开,到时候说不定反而会弄巧成拙。昨晚上,曾一骞对她的亲蜜,现在想来还心肝肺乱颤。
嘴唇还有脖子上都有被咬过的痕记,这正是曾一骞极力克制情、、、欲的时候吻的,也许这印记过几天便会消失,但此时此刻它就像一个烙印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昨晚所经历的一切。

、51 惩罚

何处生病了。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四肢无力,眼冒金星,一副发瘟的症状。好像自打从曾一骞家里回来第二天,她就开始不对劲了。
葛荀难得地发挥了她的母性光辉。让何处享受了几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病人待遇。
开学伊始,学校里每天都热闹非凡,葛荀也被人拉去参加新生迎校会,只有何处自己一人呆在宿舍里抱着一杯板蓝根冲剂,瞪着天花板想爸爸,想爷爷,想——萧逸。
也许受西方童话故事的严重影响,几乎每个女孩子都梦想过自己是落魄的公主,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总会有一王子解救她于危难之中,然后带她回家。男孩子则梦想自己就是那个骑着白马的王子而且不止驼一个公主回家。
何处在被萧母以她灰暗家庭背景为开头到不能阻碍她儿子的前途为过程,最后以阮卿卿才是王子的最佳人选为结尾,一脚将她蹬开。并顺带教育了她,作为贪污犯的女儿要有贪污犯女儿的思想觉悟。
何处没有这种思想觉悟,所以她深感委屈,倍感屈辱。
她想,老天是看她不识好歹,便安排了一个曾一骞整治她,让她终于明白,梦想也就是梦里想想,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是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和文化腐蚀造成的严重恶果,在社会主义的土壤里根本不具生命力。
所以当宿舍门被打开时,何处完全没料到来的人会是萧逸。
何处心里一跳,抿了抿嘴,“你……”刚开口,就被萧逸揽入怀中。
熟悉的味道,清清淡淡。她即将失去的男子。眼眶一红,眼泪不由自由的落了下来,她抱着他,连日的委屈涌上心头,哭得稀里哗啦,“萧逸——呜呜——”
萧逸吓得忙问她哪里不舒服,让她别哭,先去医院。何处语无伦次的也不知说了什么,最后一味哽咽的说,别不要她,她已经没有爸爸了。
她不想这么没出息,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仅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让她抛掉了自己维持几天的底线和尊严。
可是只有何处知道,在她辛苦挣扎的这几年里,萧逸是她甘泉,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唯一的美好,她真的不想就这么失去他。
“没人不要安安。我的爸妈就是安安的爸妈。”萧逸轻声哄着她,岂料何处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
“安安姐你怎么了?”
阮卿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何处一下子止了声。她见到萧逸只顾发泄心中的委屈,没料到身后还跟着一个她。如同晴天僻雳,雪上加霜,让何处木然清醒过来。
她差一点又不识好歹了。那天被曾一骞欺负的还不够?
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床上。萧逸忙扶起她问:“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一旁的阮卿卿也上前扶她。
何处厌恶的避开阮卿卿的抚持,又气又恼,又愤又恨,“我没事!你们可以走了!”
“即然没事,那我们就先走了。今天我跟萧逸哥哥是来给你送那天落下的包,过一会儿我们还要送爸爸妈妈去飞机场。”阮卿卿也不跟她客气。
萧逸说道,“我先带安安看医生,一会再去送爸妈他们。”
何处听他们俩说话语气神情,心瞬间冻成冰,连带恨起萧逸,一把推开他,背过身去擦眼泪。“谁让你们来的?我没事,不要看医生!我要休息了,你们有事快走,快走!”说不出的悲伤,真是凄凉!
“何处……”萧逸紧邹眉头。
“走啊!”何处将被子蒙在头上。
“萧哥哥,安安姐看样子很想休息,我们还是先走吧,楼管要上来了推了。爸妈的飞机也要迟了。”
萧逸替她掖了掖被子,柔声说道,“你们这儿的楼管阿姨不允许我在这儿时间长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不要再关机了好吗?”
何处蒙着被子不说话,萧逸叹口气最后还是离开。
门随声关上,何处掀开被子,愤恨的将桌上的杯子连同书一扫落地,“啪”随着玻璃的破碎声,滚热的感冒冲剂洒在地上,浸湿了那本《规矩与惩罚》。
终是再无人进来。何处抱着被子哇哇大哭起来。
空荡荡的宿舍里何处一人放声大哭,如黄河决堤,尤显得悲悸。其实她是悲从衷来,家庭的骤变,从市长千金变成贪污犯的女儿,学会了承受别人同情或是讽刺的言语,就连被曾一骞欺辱她也打落牙齿和血吞。
此刻,她疯狂想念她爸爸,何市长又当爹又当妈地把她拉扯大,从小当成宝似的,唯恐她受一点委屈。
她想起自己有一次生病,她爸爸开会很晚都还没回来,正巧保姆也休假。留她自己一人在诺大的屋子里,就像现在一样无人理会,委屈得要死。其实就是丁点小感冒,她爸爸知道后急匆匆的赶回来,下着大雨也顾不得拿伞,从办公室到机关大院不算远的路程,也淋了个湿透。到家连擦都顾不得擦,就给他惦记的女儿泡感冒冲剂。可是她年纪轻不懂事,一抬手把父亲端给的药拔到地上,恶声恶气地说:“你女儿都要病死了,你才回来!”
那时的她多么矫情,一点委屈也受不得。如今倒是好了,别说是生病,就是被人欺负死也没人心痛了。
一个月下来,何处都窝在床上,好在大四的课业闲散得很,除了上厕所,她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手机干脆也关了机,萧逸打电话来她们宿舍,何处也是敷衍几句了事。
如果是以前,她总会雀跃抱着电话,然后没心没肺的闹腾他一会儿。而现在他们也说话,也跟没事似的说说笑笑。但是总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不疼不痒的事情。
何处知道,所有一切都变了。
网上的照片和她彻夜未归的那一晚已让他产生了疑虑。即使萧逸没再说什么,何处也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对彼此的不信任。而萧母的话更是何处一直走不出去的伤害。心有芥蒂,满心悲伤。
葛荀对何处异常担心,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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