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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54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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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处豁出去地想,下去他还能把她怎么样,曾一骞本就是个万花丛中过的主,再说……上次在他家,他占她的便宜与昨晚比起来只多不少。不对,是连她的身体都看光了。不也这么过来了嘛。再再说,她不下去也没有办法不是?
于是何处稳定心神走下去,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还调整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向曾一骞点头示意。
曾一骞很好友的、很温柔的、对何处也笑了笑。
于是何处抖了一抖,然后脚踝一歪,直直的栽了下去,立时着陆。
何处坚信曾一骞其实是在报复她,因为他站得离她那么近,居然没能扶住她!
何处头朝下趴在最后几级台阶上,全身硌得发疼,最要命的是左脸磕到了台阶棱上,像是被人拿棍子打了一下,似乎颧骨都要劈成了两半。
曾一骞低低地惊呼一声,疾步上前来扶她。
何处摔得七荤八素的,无力地伸胳膊阻止他,断断续续地说:“别别别……我自己试试,你一动我就要散架了。”
曾一骞好似没听见,揽着她的身子,何处顺着他的力气慢腾腾爬起来,一瘸一瘸地站起来往下走,觉得丢人丢到这份上也算是一种本事。
曾一骞说了句,“小心点。”
何处没理他,负气地想都是他害的,不是他她哪会落到这么一个悲惨的境地。这曾一骞就是她的克星,遇见他就没有过好事。
何处承认自己这么想,的确没啥良心。但是,得原谅她一个凡夫俗子的平常心,落到这么一个悲惨又丢人的境地,她只是单纯地想有个假想的人一起分担痛苦。
而曾一骞又是时时出现在她眼前,是给她造成困绕的根源,她不埋怨他埋怨谁。
曾一骞拉住了她,他坚决阻止了何处再往前走。皱着眉头问:“摔到了哪里,疼不疼,疼也别忍着,和我说。”
这几句话说得很急,何处没好气地嗯哼一声,鼓着嘴说:“哪都摔到了,摔得要死了。”
何处说完甩开曾一骞又走,结果甩得自己的胳膊更痛,脚也一瘸一瘸的,觉得此情此景何其凄凉。
曾一骞还没有动作,旁边却突然插‘进一个十分热切的声音,之前的那个大叔居然又回来了,他关切地看着何处说:“哎呀,要不要帮忙叫医生,这可不是摔着玩的!”
何处赶快扯出一个笑,冲那大叔说,“不用不用,我小时候摔习惯了,身子骨结实着呢……”
话没说完,何处忍不住惊呼一声,因为曾一骞已经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何处胳膊搭在曾一骞脖子上,瞪大眼睛看着他,想骂他两句,又言语不能。
旁边的那大叔张大嘴,半天说:“……”他也没说出句话。其码在何处的听力范围内,没听到他的只字片语。
曾一骞垂目看了何处一眼,大步流星地往电梯那边走,何处有些愣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目,心想,她刚才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什么?心疼吗?
电梯里一个人没有,曾一骞横抱着何处走进去,一点也没有吃力的样子,何处还暂时分神为自己的体重,小小的自豪了一下。
片刻后何处终于反应过来,立刻急迫地说:“你干嘛抱着我?放我下来!”
害怕与惊慌之情溢于言表。
曾一骞面无表情地说:“先带你回房间。”
何处连忙说:“我自己能走!”
曾一骞无视,将她抱得紧紧的。
经过几个楼层,电梯门一开,恰有几个宾馆的女服员进来,她们表情愕然。不用说也知道是被何处这造型吓了一跳。
何处撇撇嘴,心想真没见过世面。酒店里搂着抱着进房间的有的是。
曾一骞看见何处撇嘴,低声问:“哪里疼了么?”
何处叹一口气,说:“曾一骞,其实我身体挺棒,只不过摔一下子,这点伤痛还是挺得住的,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
曾一骞凝了凝眉头,神情严肃,没有说话。
进了房间,曾一骞把何处轻轻放在床上,拿了毛巾给何处擦洗受伤的侧脸。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服务台,让他们送些冰块和跌打损伤药上来。
何处端端坐着,眼前的曾一骞低眉顺眼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看着他说:“曾一骞你不用内疚,我从小就皮实的很。”
曾一骞神情认真,拿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敷上何处红肿的左脸,听到她这么说,看了她一眼,问:“你刚才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生什么气?
曾一骞没再说话,他把冰毛巾交给何处让她自己按着,自己拉把椅子在床前坐下,伸手拉何处的腿。
何处反射性地退缩一下,没缩回去,反而扯痛了受伤的膝盖。于是也不敢再缩,索性就由着他了。
曾一骞低首敛眉,把何处腿放在自己腿上,想卷起她的裤腿,却有些障碍。因为何处穿的是小脚裤。他看着她说,“何处,我得把你外面的裤子脱下来。”
何处一听又乍了猫,差点蹦起来,说道,“你又想耍流氓!”
“何处。”曾一骞按着她的腿,看着她的眼神无辜又羞涩。
要不是认识曾一骞有段时间,要不是她几次从他狼嘴里逃脱,要不是她几次被他非礼,她现在就真的被他这纯良无害的小表情给骗了。
“曾一骞,你少趁机占我便宜。别以为我受伤了,就任你欺负。”
“我只是让你把外面的长裤脱下来,不然,我怎么给擦药。就是去医院,医生也得这样,要不然就用剪刀给你剪下一截来,你选哪个?”
何处顺着曾一骞的思维想了想,如果把裤腿截下一节,那她这条裤子也就等于报费了。最大利用限度也就是留着以后当五分裤穿,这裤子可是没买多长时间呢。
何处轻轻的移动了下身‘体,她里面穿了条打底裤,S市不比北京冷,单穿都可以。因为要马上回北京,所以多穿了一件。
想了想,对曾一骞说,“你转过头去,我自己脱。”
何处轻轻的拉扯着裤子,还是不免扯动了受伤的地方,要说哪里,好像浑身都疼。
曾一骞估摸着何处差不多脱好了,转过身,正好看到她费力的往下扯裤子,小腿裤卡在脚踝处,何处因为有伤在身,脱得相当费劲。
曾一骞上前一步,握着她的脚,把裤子一拉,就脱了下来。
何处脸一红,倒也没说什么。
曾一骞把何处腿放在他腿上,轻轻卷起打底裤的裤腿,露出磕得不轻的膝盖。
衣服布料摩擦着带着血丝的创口,疼得何处倒抽一口气。
曾一骞抬头看了何处一眼,拿另一块毛巾帮她清理,说:“疼就说,别忍着。”
何处看着他清晰的眉目,呲着牙,抽一口气说:“没事没事,你擦药吧。”
曾一骞微微扬眉,用棉棒沾着消毒水在她创口上一擦,何处立刻疼得叫出来,气呼呼地直瞪着曾一骞,“你要草菅人命啊!”
曾一骞不为所动,神色平静地说:“什么叫摔习惯了,你当是碎碎平安?以后走路下楼梯都要小心,真再受伤了我饶不了你。”
何处忍不住撇嘴,委屈地想找个人狠打一顿。他以为她愿意摔跤啊。
干脆把话挑明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恶狠狠地说,“我摔了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突然跑来这里,我就不用跟着丁浩去饭局,要是不去饭局我就不用陪在那儿喝酒,要是不用陪酒我就不会喝到半醉,半醉就半醉吧,再喝个全醉,我直接睡了也了事,你偏又脑子抽筋的替我挡酒。结果我半醉不醉的,酒后乱了性。要是不乱性就不会不好意思见你……我不好意思见你就让我走呗?你还截住我,我方寸一乱就容易出事故,不是伤人就是伤已,你看,又出事故了吧!”
好了,她终于在曾一骞面前恢复过来了。还原到她的伶牙利齿。
曾一骞闻言眸色一暗,片刻后微微吐出口气,没有说话。
何处想他大概是无话可说了。又说,“你看,我都快摔残疾了,脸也破相了……”
曾一骞恰好接话说:“让我照顾你吧。何处”
啊?
曾一骞看着她认真的说,“我来照顾你。”
“呵呵。”何处干笑两声,“曾总,你不用这么客气,我的意思是说,你看我都摔成这样了,也算是为昨晚的事付出的代价,那之前发生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好不好?”
曾一骞依然看着何处,就那么看着,何处被他盯得心虚,眼神飘忽地挪开视线,然后听到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喜、欢、你。我是主语,你是宾语,喜欢这个动作只指向你。”
本就是密闭的空间,更加安静了,连空气好像都停止了流通。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何处努力按下心里翻涌起的很奇怪的感觉,理智地分析:“哦。可是,曾少你应该知道你喜欢过很多的女孩子。你看,我太年轻,脾气性格也不太好。可能是我和你身边的女子不一样,那是因为我还是个学生,才让你产生了我很与众不同的错觉。但其实你再看看别的大学生也是这样的,我就是最普通的一个,等过两年我工作了,没有学生气了,人也势力了,你大概就不会喜欢我了。再说,你对我也不一定是喜欢,只是觉得我一直没答复你的要求,你心有不甘而已。”
曾一骞一直静静听何处说,这时却慢慢开口,“说完了吗?”
何处点点头:“大概差不多了。”
曾一骞将修长的手指抵在一起,给人一种莫名的优雅,他侧头看着何处,“这个世上,我还曾没想过要对一个人好,所以一定不会弄错自己的心意,你不要担心我这里会出问题。何处,我们认识多久了?”
何处想了想说,“四个月?”
曾一骞摇了摇手指,对她说:“我们认识四年。”
何处讶异,忍不住说,“我们是一个星球上的吗?还是说有时差?”
曾一骞笑了笑,对她说:“四年前,R市的岚桥酒店,我见过你。当时你砸坏了我一辆车。”
何处呆愣了半晌,脱口而出,“你不会是那个……”
说起那个晚上,时间还要倒退到四年前。那时何处距她十五岁生日还有一个月。据说是有个投资商准备在R市投资,于是政府部门搞了一个热烈的欢迎会,为了接地气,宴会的市领导都带着家属参加。
何市长自然带着他的宝贝闺女何处。那时的何处最讨厌参加这种宴会,那些官太太们聚在一起不是讨论谁家的老公升了官,就是讨论最近又去哪个国家渡假。
何处溜到酒水区,想趁人不注意偷偷喝杯酒。却没想到撞到一个来人。何处认得他,是个副省长,电视上经常看到他的身影,也经常来R市考察。何处连忙乖巧的说,“高伯伯对不起。”
“你是安安吧,一年不见,长这么高了。怪不得你爸爸把你比作是一块美玉。啧啧,这皮肤真好啊!”那位高副省长,握着何处的手,摸了又摸。
何处不由得一阵恶寒,目光看向不远处被一群人包围着父亲,此时的何市长无法顾及到他女儿,他正向投资方介绍着R市的优利条件和风土人情。
这次的投资连省里的领导都惊动了,地市部门必须拿出全部动力将投资方留下。
何处想,她爸爸暂时应该顾及不到她这个女儿。决定出去透透气。
那高副省长却不撒手,不知是喝大了还是怎么的,竟要拉着何处手到单间里,说是跟她聊聊学习情况。
何处那时虽年幼却也能看出这位省长伯伯没太安好心。微笑着说道“高伯伯,我失陪一下,去一下厕所。”不等那位高官说话,把他的手从手背上扒开,侧身离去,顺手还勾走了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机。
“喂,高太太吗?”何处站在天台上,用甜的发腻的声音拨通了电话。
那时的她多么张狂啊,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权贵。
果然,电话那头的女人怒了:“你是谁啊?怎么用我老公的电话?老高人呢……”
何处假装为难地说:“高太太,高副省长在R市的XX酒店,好像已经喝醉了……高副省长,你别这样嘛!”用肉麻到她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完这番话后,她掐断了电话,将手机从天台上丢了下去。
金属的外壳在黑夜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不知砸中了楼下哪个倒霉蛋的车子,警报声哇哇作响,引得楼下一片混乱。
何处忍不住为自己的恶作剧得意起来,殊不知黑暗中有双眼睛正盯着她,等何处发现的时候,那个倚在栏杆上修长的身影,已经慢慢支起了身子,似乎要朝她走来。
何处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反应还算迅速,记得用手遮住脸,不然被人发现是何市长的闺女电话骚扰省高官的家属,那父亲岂不完蛋。
何处正用极快的速度想要迅速离开现场。
哪知道转身的瞬间——只听“砰”地一声。
她撞到水管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就连黑暗里的那个人都似乎被她震住了,定定站在了原地。
趁着这个机会,何处顾不着被装疼的额头,飞也似地逃下了楼。
楼下依然筹光交错,那些肥头大耳的官员们和故作优雅的官太太们相互寒喧着。
何处搜寻了一圈也没见着父亲的影子,有人告诉她,何市长和秘书陪着喝醉的高副省长回宾馆了,让她搭阮书记的车回家。
何处一听心里就不高兴了。她与阮卿卿的关系早已剑拔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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