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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嫁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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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安容需要救场么,会肿么救场呢,o(n_n)o哈哈~

第六十四章规谏(粉红20+)

周围看热闹的早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了,事情是沈家挑起来的,也难怪人家周姑娘和孙姑娘恼了,这不是自己找打吗?

沈安玉气的跺脚,又想到这一切都是安容引起的,越发的恼羞成怒,想着她闯出来的祸,凭什么她去做那出头鸟,祖母偏疼她,回头肯定骂她们读书不认真了。

沈安玉眼珠子一转,冷笑道,“你们少得意,原本要题诗的是我四姐姐,是靖北侯世子要她题的,以你们两个的才情,还不能让靖北侯世子开口吧?”

孙心素和周文婷两个暗暗吃惊。

一群看热闹的人更好奇了,靖北侯世子出了名的挑剔,沈四姑娘不是才情不凡,就是与靖北侯世子有仇,故意给她难堪。

前段时间,不是还有传言靖北侯世子用老鼠吓坏了沈四姑娘吗?

沈安姒推着安容上前道,“四妹妹,你就随便写一首。”

安容心里直骂蠢笨如猪,脸色却不得不温和,沈家的脸面被丢差不多了,她要不起来把脸面捡回来,今儿爹爹回来,肯定高兴不起来。

京都里比孙心素才情高的不知道多少,六个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她,往后哪还有脸出门会客?

便是连父亲、大哥、祖母都抬不起头来。

安容不想争,可是她必须维护至亲的脸面。

拿起狼毫笔,安容唰唰唰的写起来。

雪白的宣旨,写在上面有种行云流水之感。

沈安芙轻声念道:

木野狐登玉楸枰,乌鹭黑白竞输赢。

烂柯岁日刀兵见,方圆世界泪皆凝。

河洛千条待整治,吴图万里须修容。

何必手谈国家事,忘忧坐隐到天明。

沈安芸越念脸色越加的惊恐。最后竟然无声了,等安容写完,沈安芸一把将诗稿拿了起来。撕了两半。

诗是绝无仅有的好诗,一首诗里镶嵌了十一个围棋的别名。浑名精妙;天衣无缝。

可是谁都知道当今天子爱下棋。

她却在诗里说河流常年水患不断,亟需整治。

国家社稷,天下民生的疾苦是她一个闺阁女儿该关心的吗?!

这首诗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肯定会以为是父亲在她面前抱怨了什么,要是迁怒侯府,整个侯府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诗稿被毁,安容的脸冷沉沉的。

可是沈安芸早把诗词读了出来,大家听得一清二楚。

连轩踱步过来。伸手对沈安芸道,“把诗稿给我。”

连轩嬉皮笑脸的时候是无害的小白兔,脸沉时有五分像萧湛,沈安芸不敢不给。

连轩拿了诗稿,把画卷取了下来,边卷起来边对小伙计道,“把《钟馗捉鬼图》拿给她。”

说完,急急忙离去。

到这时大家才知道原来是靖北侯世子把画挂在这里的。

有人摇头道,“这画不论是笔锋还是布局都像萧老国公的手笔,这些日子。萧老国公劝诫皇上,要不是皇上顾念他劳苦功高,才忍着没发怒。这一首诗要是送上去……。”

这不明摆着是在劝诫皇上少下棋,多用些心处理国家大事么?

这是一首极好的劝诫诗,一个闺阁女子竟有这等心胸,莫非是武安侯写的?

孙心素根本不信是安容写的,压抑着心里的郁闷问,“这首诗确实是你所作?”

“这不是笑话吗,不是我四姐姐写的,难道是你写的?”沈安玉鄙夷道。

孙心素冷笑,“我自然是没那个胆量讥讽皇上。武安侯离京办差,却被升了侍郎。如今还没上任,就教女儿讥讽皇上了。我看他仕途也差不多走到尽头了。”

沈安玉几个面如死灰。

唯有安容笑的自然从容,“孙姑娘这番话才是对皇上的大不敬,皇上是圣明君主,怎么在孙姑娘眼里是个听不进忠臣谏言的昏君?”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虽是闺阁女子,却也读过四书五经,皇上闲暇之余下下棋,排解烦扰并不算什么,可是废寝忘食,一则伤神伤身,二则奏折堆积如山,百姓疾苦总要皇上去帮着解决,萧老国公一心为公,皇上又怎么会生他的气,更不会迁怒于我一个弱女子,又遑论我父亲了。”

孙心素攒紧双手,有些不知所措,想反驳皇上本来就听不进劝诫,但这话说了无疑是给自己找了把刀。

周文婷笑着打圆场道,“无论是论胆识还是写规谏诗,我们都比不得沈四姑娘,甘拜下风。”

小伙计取了画卷来,安容一肚子火气,咬牙问,“这画果真是萧国公府表少爷定的?”

小伙计苦着张脸。

连轩拿了画,直奔下楼,翻身上马,直奔萧国公府。

一路行走带风,迈步进了外院书房,献宝似地道,“外祖父,这回《秋窗易读图》该给我了吧?”

萧老国公正在临摹呢,闻言抬眸扫了连轩一眼,干脆利索的回了几个字,“看看再说。”

连轩狗腿的过去帮他收拾桌子,把画铺上,然后把撕毁的诗稿凑好给萧老国公看,“外祖父,这首诗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萧老国公看了两眼,眼睛就凝了起来。

“好诗!”萧老国公虽年迈,可面容红润,说话声中气十足。

也不问是谁写的,提笔就写在了画上,然后把自己的印章给盖上。

连轩很无语,“外祖父,你可是说过,只要所作的诗让你满意了,许我们提一个要求,随便要什么都行的,我要《秋窗易读图》。”

萧老国公欣赏着画作,越看越满意,最后道,“写这首诗的人对棋艺有很深的造诣,哪天把他找来,陪外祖父下一局。他要是赢了外祖父,那幅画就给你了。”

把沈四姑娘找来陪外祖父下棋?

连轩差点奔溃。

就凭她退了大哥的亲事,她这辈子都不会迈进国公府大门的好么!

白欢喜一场了。想到外祖父对皇上沉溺棋艺一事颇有怨言,连轩又有些后悔了。“外祖父,你不会真打算把这幅画送给皇上吧?”

“先送画,皇上要还不听劝,外祖父就撞柱子,”萧老国公说的风轻云淡,就跟他要去撞豆腐似地,却吓的连轩目瞪口呆,外祖父是那种说得出便做得到的人!

不过转瞬。连轩又笑了,到底是外祖父,老谋深算,想借他的口告诉娘,娘会告诉瑞亲王妃,再传到瑞亲王耳朵里,最后皇上就心里有底了……

皇上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外祖父撞死在他面前。

门吱嘎一声打开,萧湛迈步进来。

“外祖父,你找我有什么事?”萧湛问道。

眼睛望着书桌上的画,再看那些碎纸片。觉得有些眼熟,萧湛眸光一凝。

“有没有把握和皇上对弈十次,赢九次?”萧老国公捋着胡须问。

连轩站在一旁。瞪直了双眼,开什么玩笑,那是皇上好么,十局九输,回头皇上见了大哥该吹胡子瞪眼了,这不是毁大哥仕途么?

萧湛摇头。

萧老国公叹息,皇上屡劝不听,他只能用打击的办法让皇上厌倦了下棋,可是十局九输只能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啊。萧老国公目光落到画轴上。

从书房出来,连轩就苦恼了。外祖父应该会听说这首诗是沈四姑娘写的吧,会不会恼他没直说?

犹豫着要不要找大哥帮帮忙。出个哪怕馊一点的主意,总比外祖父恼他强啊!

远处,有青衣小厮就捧着画卷过来,一脸窘红的看着连轩。

“表少爷,青玉轩小伙计送了幅画来,说沈四姑娘不满意这幅画,说画上的钟馗长的和蔼和亲,连她都不怕,更何况是鬼了,让你给她寻一幅大的,凶残的,让人见了就退避三舍的钟馗捉鬼图赔给她,”小厮一口气说话。

钟馗和蔼可亲?她那是什么眼神啊?

连轩眼角在跳不停,扭头默默的看了萧湛一眼,难道要把大哥画上去?

萧湛版钟馗形象在脑海中呈现,连轩一阵恶寒,把大哥挂墙上,她能睡得着么?

萧湛不知连轩所想,盯着眼前的画,脑中想的却是那撕碎的诗稿,深邃的眼眸变得晦暗莫名。

“大哥,《秋窗易读图》怕是要不回来了,”连轩惆怅道。

“不用了。”

安容一首规谏诗,沈安玉几个都受了些惊吓,出了青玉轩,沈安姒提议玉锦阁逛逛,大家心情才好了不少。

出门前,老太太给了安容二百两,买画能花多少,这钱不能白便宜了安容,所以一人挑了一根玉簪,然后才打道回府。

安容提了首规谏诗的事,早有随行的小厮赶回来禀告老太太。

老太太的脸色有些难看。

“当年太老爷就是因为规谏前朝皇帝,才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老太爷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才有了沈家今日,如今倒好,一个大家闺秀不在闺阁里绣花,却跑去做谏臣的事,这是要把咱们沈家往刀尖上推啊!”二太太言辞犀利,眉宇间尽是担忧之色,还责怪大夫人没把安容教好。

大夫人沉着张脸,冷笑道,“我怎么没把她教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会,懂礼乖巧,我也只能做到这份上了,姐姐生前给她留下那么多书,她看的多懂的自然就多,我总不能把那些书全没收了不给看吧?”

第六十五章欺骗

大夫人委屈的抹眼泪,望着老太太道,“老太太,我不该纵容四姑娘什么书都看,玲珑阁里留下的书,我看是不是找人收拾一下,不该她看的,就都没收了?”

老太太也有此意了,那些书老太爷看了都说好,安容一个闺阁女儿,看些无伤大雅的诗词就成了,没必要插手朝堂大事。

“等世子回来,让他去玲珑阁把书收拾一番,不该留的都带回他的书房,”老太太一锤定音道。

大夫人眸光闪了闪,有些暗气,却忍着道,“现在规谏诗已经传开了,万一圣上迁怒该怎么办?”

老太太拨弄着佛珠道,“安容只是看懂了萧老国公画中的深意,配合着提了首诗,不算是讥讽皇上,太后对皇上沉溺下棋一事也颇有怨言,她疼爱安容,会护着她的。”

话虽这么说,老太太的双眼还是满含担忧,她担忧的不是侯府会被满门抄斩,只要萧老国公没事,侯府就不会有事,她担心的是皇上心里膈应,觉得侯爷教女无方,从而影响仕途。

安容几个回来后,乖乖的给老太太请安,沈安芸抿着唇瓣道歉,“祖母,我没有及时阻止四妹妹,更不该把撕碎的诗稿给了靖北侯世子,还请祖母责罚。”

安容站在下面冷笑,真会卖乖夺巧,一对比,她成了那只知道闯祸,不及她沈安芸半点懂事!

老太太看沈安芸的脸色温和了很多,犟了那么多天,总算又变回了那个懂事的大姑娘了。

老太太望着安容。

安容什么话都没说。

眉间也没有一丝懊悔的神情。

老太太反倒犹豫了,之前安容做的事,都循规蹈矩,无论是帮沈安溪还是求瑞亲王帮忙时送礼。还是柳记药铺的事,甚至沈安北拜师的事,都做得很好。处处为侯府着想,怎么今儿却?

“告诉祖母。为什么要写那首诗?”老太太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之色。

安容这才乖顺的挨着老太太坐下,轻声道,“五妹妹和六妹妹两个都没能赢孙心素和周文婷,我若是再不赢她,往后我们出去参加诗会,肯定被人笑话,安容是求胜心切。”

“二则是当今皇上并非是个昏君,我只是个闺阁女儿。都知道河流常年水患不断,亟需整治,肯定是父亲说了我才知道的,父亲一心关心朝廷,关心百姓疾苦,关心皇上,却顾忌皇上的颜面什么都没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升了兵部侍郎,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由我这个女儿的帮爹爹表示对朝廷的忠心不更好么?”

沈安玉扭眉,“父亲什么时候在你跟前说过河流常年水患不断,亟需整治了?”

安容扑哧一声轻笑。“五妹妹,你还真信那首诗是我作的啊,父亲是不曾与我说过,可是却时常与大哥说啊!”

沈安芸心稍稍安,她还真怕那首诗是她作的呢,不由得笑道,“那你岂不是欺骗孙姑娘她们了?”

“这怎么能叫欺骗呢,我压根就没想过和她们比,不过是和靖北侯世子做个交换而已。也没人规定题词就一定题自己做的诗,靖北侯世子没意见就行了。再说了,大哥的不就是我的么?”安容不以为然道。

几人心底不屑。她还真是投机取巧习惯了,没她们帮忙,她就找大哥,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脸皮都比城墙还厚了,亏得她们还吓了一跳。

此时,有小丫鬟饶过屏风进来道,“老太太,侯爷回来了。”

说完,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安容几个忙起身相迎。

屏风处走进来一个男子,约莫三十五岁的模样,身材高挑,伟岸不凡,双目炯炯有神,唇边蓄着短髯,儒雅中带着威严,嘴角挂着笑意,叫人心生亲近。

安容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

父亲还好好的活着,还如前世那般英伟,那样亲切。

这一世,她不会让父亲重蹈覆辙!

福身请安后,安容就亲昵的拉着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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