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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空间之弃妇良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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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澈,她一定要得到,荀家主母,她当定了。

“回府。”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马车。

“是,小姐。”慧珍赶紧跟上。

马车里,袁金铃微微闭着杏目,脸色不太好看,过了一会儿,才沉声吩咐:“慧珍,去查一下那个云姓村姑的下落,把她请到府上来。”

荀澈不是喜欢吃那村姑做的菜吗?那么,她便将那村姑请到府上来做厨子,抓住了男人的胃,还怕抓不住男人的心吗,哼!

慧珍跟随袁金铃多年,自然知道她心中的打算,赶紧道:“小姐,一回府,奴婢便吩咐下去。”

【048】救命屎

咯嗒,咯嗒……

旺,旺旺……

翌日,天刚破晓,一阵鸡鸣狗吠声打破了阳雀村的静谧。

晨雾朦胧中,几个衙役打扮的粗壮汉子凶神恶煞的冲进村。

“马溜子,还傻杵着做甚?赶紧给去叫门,耽搁了大人交待的事儿,哥几个可吃罪不起。”村口,衙役头狠瞪了马溜子一眼。

马溜子点头哈腰,笑得一脸狗腿,“小弟这就去。”

说完,他便大脚迈开,挨家挨户的去敲门,那几个衙役则拿着画像跟着进门,挨家挨户的搜查,一大早,天还没大亮,阳雀村就被闹得鸡飞蛋打。

“砰砰砰……开门,赶紧起床开门。”

很快,马溜子就带着衙役搜到了秋家。

秋家屋舍里,贺九娘,秋月母子俩躺在一张土炕上,秋月睡得正香,被那擂鼓般的敲门声给震醒,睁开眼,一脸不高兴。

贺九娘听着动静,翻身对秋月道:“月啊,好像是马溜子在叫门,赶紧去瞧瞧,可别出啥大事。”

“有啥大事?一大清早的,敲门敲得这样急,不知是死了婆娘?还是死了老娘?”秋月对马溜子没什么好印象,泥腿子混球一个,她一边穿衣,一边极不情愿的爬下土炕。

贺九娘听她骂叨,轻声啐道:“啊呸呸呸,姑娘家的,嘴可不能这样毒。”

“娘啊,就马溜子的婆娘跟老娘,一个是咱们村出了名的搅屎棍,一个是咱们村出了名的尖酸刻薄,要是咒几句就死了,那还不死了千百回了。”秋月套好布鞋,不以为然的丢了一句话给贺九娘,然后开门出了房间。

“砰砰砰……秋月,秋实,你们兄妹属猪的呢,咋睡得这样死,赶紧起床开门。”

秋月走到院子里,隔着门板缝,正好看见马溜子卯足了力气擂自家院门,那破院门被擂得砰砰直响,晃悠晃悠的,险些被擂倒。

“敲啥敲,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瞧着自家摇摇欲坠的院门,秋月气得火气上涌,走上前,吱呀一声,将院门打开。

“马溜子,将我家门敲坏了,你赔吗?”这些日子,跟着云沫,秋月胆子大了不少,不等马溜子开口,她先双手叉腰,一阵狮子吼。

门被秋月猝不及防的打开,马溜子猛一拳敲空,身子跟着向前倾,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我呸,秋家丫头,就你家这破门扇子,能值几个钱?搭茅坑都嫌朽了。”马溜子稳住身子,狠瞪了秋月一眼,说着,撸了撸袖管,还想和秋月动手。

秋月叉着腰,挑了挑下巴,一脸无惧,“哟,怎么样,还想打人不成?”

“吵啥吵,滚一边去。”衙役头见马溜子撸袖管,冲着他劈头盖脸一阵骂。

衙役头一顿啐骂,马溜子立即怂包了,暗暗咬牙,不服气的瞪了秋月一眼,弯腰退到一旁。

“大丫头,有看见这个人吗?看见了要及时报告,否则,窝藏要犯,这可是重罪。”衙役头骂完马溜子,一脸凶煞的将手里的画像拿给秋月看。

秋月瞧了瞧,见画像之人一身黑衣,半边脸蒙着黑布,摇了摇头,也不客气,“官差大哥,我家就三口人,小院一处,一眼望到边,有没有要犯,你自己看吧。”

“月啊,出啥事了?”贺九娘穿好衣服出门,看见院门口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衙役,一脸担心的问秋月。

秋月回头见贺九娘,道:“娘,没啥大事,别担心,几位官差大哥在搜犯人呢。”

秋实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里,正好听见秋月的话,心里跟着一急,赶紧对几位衙役解释,“几位官差大哥,我们一家三口可都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

“进去看看。”衙役头没理秋实,往院子里冷眼一扫,对着身旁马溜子等人使了个眼色。

马溜子几人收到眼色,麻利的冲进秋家小院,一阵哐哐当当,东翻西找后,什么也没发现。

秋家院里的动静传到隔壁茅屋,云沫警觉的睁开双眼,见小豆丁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她利落的翻身下床,穿好鞋子。

驴棚里,云夜正睁着双眼,眼神里透着犀利的寒光,一脸戒备。

“那些衙役,可是来找你的?”云沫快步走到驴棚,听着竹篱笆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一脸紧绷的看着云夜。

云夜眉色一凝,摇摇头,“不确定。”

救个失忆男回来,真是又蛋疼又麻烦。

云沫狠狠拍了一记脑门,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待会儿,什么都听我的,别给我惹事。”

“嗯。”云夜淡淡点头,望着云沫,眸中犀利莫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信任。

云沫转身,拿起一根柴火棍,从墙角挖了一坨鸡屎,然后对准云夜的脸。

“做什么?”云夜看着那泥膏一样的鸡屎,胃里一阵翻滚。

“想安然无恙就别乱动。”院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云沫没时间解释,一把抓住云夜的胳膊,将鸡屎往他脸上一阵乱涂。

泥膏一样的鸡屎糊在脸上,就像人得了恶疾,皮肤化脓。

云夜半边脸缠了纱布,半边脸涂了鸡屎,那模样,更是惨不忍睹。

“女人,你能不能再恶心一点?”云夜胃里剧烈翻滚,憋了又憋,才勉强没吐出来。

“嫌恶心啊,不过,那也没办法。”云沫对着他惨不忍睹的脸,神态悠然道。

“说不定啊,你还得感谢,隔壁家的鸡跑这儿来拉了几坨救命屎。”

救命屎?

云夜嘴角抽动了几下,天底下,还存在救命屎这样的神物?

奈何,此刻他重伤在身,气力全失,被云沫抓得死死的,半分动弹不得,只得咬牙。

涂了云夜一脸臭鸡屎,云沫赶紧折回房间,麻利的找到他那件染血的黑袍,一念口诀,进了仙源福境。

“金子。”

“吼,主人,你来了。”金子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正在草坪里打滚,听到云沫的叫声,它翻身滚起来。

云沫瞧着被它啃得乱七八糟的草地,勾了勾唇角,心里有些发笑。

没想到,这小东西还当真拔草了。

“吼,主人,爷干的怎么样?厉害吧?厉害吧?”瞧见云沫嘴角扯出的微笑,金子蹦上前几步,抱着她的腿就撒欢起来。

“嗯,你很厉害,蠢萌得厉害。”让他拔草,不过是她的一句玩笑话。

时间紧迫,云沫可没功夫瞎耽搁,她蹲下身子,刺啦几声,将手里的黑袍撕碎,丢到金子面前,一脸严肃,“金子,待会儿,将这件衣服碎片叼到雾峰山上去,找处悬崖,丢在悬崖边上。”

封印解除后,金子便可以自由出入仙源福境,而且,也只有金子的速度能避开衙役及村民的视线。

昨日,她刚救了云夜,今早,便有衙役进村搜查,此刻,她几乎百分之一百确定,那些衙役搜查的目标肯定是云夜,若是在村里搜不到人,那些衙役一准会搜上山。

金子盯着面前的碎布,眼珠子咕噜一转,凑上前,闻了闻,“吼,主人,这衣服好臭,爷才不要叼。”

它可是神兽,这种又腥又脏的东西,怎么可以让它叼在嘴里。

云沫柳眉一竖,伸出手,一把揪起金子的蓬松大尾巴,将它倒提起来,“不答应是吧,不答应,我就找把剪刀来,将你的大尾巴剪掉。”

“吼。”金子一声哀嚎,金色的大尾巴在云沫手中摇了摇,“不要,主人暴力狂。”

“答应,还是不答应,嗯?”云沫瞅着它的大尾巴,一脸威胁。

“吼,爷答应。”金子嘴巴一张,粉色的舌头挂在嘴边,怂了。

好兽不跟女斗,况且,它还是神兽,吼。

【049】鸡犬不灵

叮嘱完金子,云沫赶紧出了仙源福境。

“开门,童童娘,赶紧起床开门。”

竹篱笆外,马溜子带着几个衙役,一脸凶神恶煞,想着云沫母子孤苦无依,他叫门的气势比刚才在秋家那会子还凶悍。

“大清早的,谁啊?”云沫装出一副被吵醒,睡意惺忪的模样,打着哈欠开门出屋。

拉开竹篱笆院门,她瞥了马溜子及几个衙役一眼,作出一脸意外,勾唇巧笑道:“哎哟,是马家大爷和几位衙役大哥啊,这么大早叫门,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有见过此人吗?”衙役头将手里的画像一展,横在云沫面前。

云沫保持着微笑,很是配合,往那画像上认真一看。

画像上的人一身黑袍,半蒙面,仔细看,大体轮廓画得和云夜有五分相像,好在此刻,云夜受了伤,半边脸包着纱布,看不清轮廓。

“没见过。”看过几眼,云沫摇头道,然后将视线移到马溜子脸上,问道:“怎么回事?马家大爷,难道是你家遭贼了?”

“啊呸!”马溜子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咋说话的,你家才遭贼呢。”

“哎哟,当家的,你可算回来了。”突然,一声哎哟传进茅屋,紧接着就看见周香菊抹着鬓角边的散发,扭扭捏捏的走来。

见着自个男人正和几个衙役在一起,她走来就狠瞪了云沫一眼,心里吃了秤砣,底气十足,将下垂的胸部往上挺了挺,趾高气昂。

马溜子扯了扯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身旁,低声道:“大清早的,你这臭婆娘跑来凑啥热闹?”

“当家的,我这不是被狗叫声吵得睡不着吗?再说了,你个死鬼好多天都没回家了。”周香菊嗔怪,顺着手肘拐了拐马溜子,将半边身子都瘫在了马溜子的身上。

云沫瞧着二人腻歪,胃里一阵翻滚。

这年头,老母狗发情,真是不分场合。

“几位衙役大哥,画像中人我没见过,若是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先回房看孩子了。”说完,准备拉上竹篱笆院门,转身进屋。

“急个啥,做贼心虚呢?”周香菊见云沫要拉门,眼疾手快,一把扯住竹篱笆院门的另一边,不让她关上。

“几位官差大爷,这茅屋里面还没搜查呢,有些下贱胚子,不要脸不要皮惯了,专干那档子勾搭野男人的事儿,说不定,那贼人就藏在茅屋里。”

云沫勾唇,嘴角浮出一点冷意,“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个儿子会打洞,周香菊,虽然我被赶到阳雀村,但却也出自昌平候府,身上流着昌平候府的血,你骂我是下贱胚子,是不是也想骂,昌平侯爷也是下贱胚子啊?你若是这个意思,我不妨可以求几位衙役大哥帮你转达一下。”

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还特意搬出了昌平侯,如此,一来,可以堵住周香菊那张满口喷粪的臭嘴,二来,可以震慑几个衙役,若是几个衙役忌惮昌平候府的威名,便不敢大肆搜查。

“我……我,”周香菊看了几个衙役一眼,有些心虚,语气结结巴巴,“云沫,你瞎胡扯啥,我哪有骂你下贱胚子,我点你名,道你姓了吗?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哦,刚才不是骂我么,看来是我误解了。”云沫望着周香菊浅笑,“那下贱胚子指的是谁?难不成是骂你自己的,这年头,还有人骂自己是下贱胚子,啧,真是新鲜事。”说着,看向一旁的马溜子,继续道:“马家大爷,既然下贱胚子喜欢勾搭野男人,你可得仔细看好了,省得一个不留神,被戴了绿帽子。”

当作几个衙役的面,马溜子气得脸色发青,狠狠瞪了周香菊一眼,“臭婆娘,不会说话,就给老子滚一边去。”

周香菊瞧着马溜子铁青的脸,扁了扁嘴,不敢再说啥,只拿眼珠子狠狠的瞅着云沫,恨不得将云沫给吞了。

“进去搜搜,动作轻点,别砸坏东西。”听了云沫的话,衙役头果然有几分忌惮昌平侯府的威名,对着马溜子几人轻轻挥了挥手,一声吩咐。

周香菊见自个男人领人进了院子,冷瞥了云沫一眼,也扭捏着屁股跟了进去。

“娘亲,发生什么事了?”院子里的动静,惊扰了正在睡觉的云晓童,小家伙一睁眼,发现云沫不在身边,自己滑下床,擦着眼角走到门槛边。

云沫见他睡意迷蒙的可爱模样,温和的笑了笑,赶紧走过去,轻声道:“童童,没事的,几个衙役叔叔在抓坏人,咱们家没有坏人,不用担心。”

“嗯,咱们家没有坏人。”云晓童点头,可是眼角瞅向驴棚方向,小脸隐约有些担心。

这些人是不是来抓夜叔叔的?

“啊,我的娘呢。”突然,周香菊的尖叫声从驴棚处传来。

“臭婆娘,你又鬼叫鬼嚷些啥?”

马溜子听见自家婆娘的尖叫声,一边骂嚷着,一边飞跑向驴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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