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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空间之弃妇良田-第25部分

小说: 空间之弃妇良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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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婆娘,你又鬼叫鬼嚷些啥?”

马溜子听见自家婆娘的尖叫声,一边骂嚷着,一边飞跑向驴棚,几个衙役见势也赶紧跟了上去。

云沫蹙了蹙眉,眉心有些发痛,生怕云夜被几个衙役认出来。

她不是圣母玛丽苏,担心一个陌生人的安慰,云夜被抓,不要打紧,她可不想她们母子二人一同被牵连。

“童童,你乖乖待在屋里,娘亲去看看。”

“嗯。”云晓童点头答应,可是小脸皱巴着,越发担心的看着驴棚方向,“娘亲,你小心一些。”

“娘亲知道。”云沫笑了笑,快速走向驴棚。

驴棚外,只见周香菊一屁股瘫坐在泥巴地上,一脸惊恐的望着云夜。

驴棚内,云夜半边脸被纱布包裹着,另外半边脸被云沫涂满了鸡屎,此刻,正抱着双臂,一声不响的站在杂草堆前,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盯着周香菊,眸光平静,却寒意森森,令人生畏。

“当……当家的。”周香菊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看,见是自个男人和几个衙役,才咽着口水道:“当家的,鬼……有鬼啊。”

“鬼什么鬼,周香菊,你家才闹鬼。”云沫快步走来,接过周香菊的话。

“这人是谁?”衙役头瞥清了云夜的相貌,扭头问云沫。

云沫笑了笑,望了云夜一眼,神色平静道:“衙役大哥,这是昌平侯府派来的家丁,叫云夜,昨日刚到的阳雀村,这厮运气不济,来的途中遇到了山匪,不仅丢了盘缠,还身受重伤,昨夜发重热,恐怕染了疫病,瞧,那一脸都烂了,还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人呢。”

反正汴都离秭归县天高路远,她才不相信,几个衙役会去核实。

【050】挑粪打杂的下人

他是昌平侯府的家丁?还发重热,染了疫病?

云沫话落,云夜静静的盯着她那张黝黑的脸,眸子里写满了不满之意。

该死的女人,还不是她往他脸色涂了那些恶心的鸡屎。

晨风一吹,一股恶臭扑鼻。

云沫退后几步,离云夜三尺有余,用手捏紧鼻子,看着衙役头道:“衙役大哥,你们要搜查,就赶紧的,云夜昨夜咳嗽得厉害,我怕他真染了疫病,传染给你们。”说完,眼角一眨,冲着云夜暗暗使了个颜色。

“咳咳咳……”云夜收到暗示,磨了磨牙,只得配合,狠命咳嗽几声,咳得撕心裂肺。

“哎哟,可别是个痨病鬼。”周香菊闻着恶臭,将屁股一抬,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离驴棚远远的。

有周香菊一咋呼,马溜子,几个衙役也赶紧后退了几步,不敢离云夜太近。

云沫见衙役头拧着眉,那表情,活像踩到了一坨稀狗屎。

“几位衙役大哥,还继续查吗?”

衙役头犹豫了一下,盯着云夜的脸,只觉晦气得慌,一挥手,道:“走,上别处去看看。”说罢,瞥了云沫一眼,“谅你一个小小村妇也不敢窝藏要犯。”

“衙役大哥说得极是,小女子胆小如鼠,怎敢窝藏要犯。”云沫微笑着,一脸卑微,装得跟孙子似的,目送着几人离开。

周香菊走了几步,转过身来,对着地上,狠啐了一口唾沫,没整治得了云沫,她一脸的不甘心。

看着几名衙役的身影消失在了茅草屋,云沫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改脸色看向云夜,淡淡道:“没事了,脸上的鸡屎暂时别洗了。”

都说他是染了疫病,哪能好这么快。

云夜顶着满脸鸡屎,只觉得有千万只蛆虫,在皮肤上狂乱蠕动,心里十分膈应。

嘴角抽了抽,不满道:“没有黄药膏吗?”

该死的女人,绝对是故意恶整他,才往他脸上涂鸡屎。

云沫见他一脸不自在,心里有些暗乐,翻了个白眼,道:“我家穷得叮当响,没看见吗?哪有什么黄药膏,黑药膏给你用,有鸡屎就该谢天谢地谢鸡大哥了,说到底,幸亏这坨鸡屎臭,才唬住了那几个衙役,否则,此刻你已经被请去县衙喝茶了。”

他还得感谢鸡,赐了他一坨屎?

云夜沉下眉头,望着云沫,闻着脸上的阵阵恶臭,动了动唇,气得说不出话,干脆一转身,躺在草堆里,闭上双眸,不再理会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况且云沫说的有几分道理,他虽然恶心那鸡屎,但是心里还是很感激的。

云沫见他紧闭着双眸,拧着眉头,一副恶心到不行的模样,勾唇笑了笑,转身离开。

一上午,马溜子带着几名衙役挨家挨户的搜查,搞得阳雀村鸡犬不灵,搜查完整座村子,也没发现啥,最后正如云沫所料,几人搜上了雾峰山。

“老大,这里有发现。”雾峰山顶的悬崖边上,一名衙役大声喊。

衙役头闻声走过去,正瞧见悬崖边,一棵青刺藤上挂着一块黑色的袍子残片。

“老大,这衣服残片和那刺客身上穿的很相似。”衙役从刺藤上取下黑布碎片,递到衙役头手中。

衙役头将黑布残片拿到鼻子处闻了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没错,是了,阳雀村距离秭归县仅五里,那刺客受伤后,很可能逃到此处。”

“那刺客会不会掉下悬崖了?”马溜子看了衙役头一眼,小心翼翼道。

衙役头将那衣服残片揣进怀里,一招手,冷声吩咐:“是与不是,你们几个下去搜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听要下悬崖搜人,马溜子心里一急,赶紧阻止:“可不能下去,这处悬崖深不见底,据村里老辈人说崖底全是毒草毒虫毒蛇,下去了一准没命了。”

听完马溜子的话,几个衙役垂目看着云雾深深的悬崖,吓得不轻,一个个望着衙役头,止步不前。

马溜子是阳雀村人,对雾峰山肯定极为熟悉,他说这悬崖深不见底,崖底有毒草毒蛇毒虫,那铁定错不了。

“大哥,这悬崖这么高,崖底全是毒物,那刺客掉下去,铁定是死路一条了。”

衙役头思量一番,也觉得,为了捉拿刺客,赔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当。

当差嘛,混口饭吃,没必要太认真。

“你们几个管好嘴,回去回禀大人,就说,那刺客掉下悬崖摔死了,尸体被野兽分食了。”

“是,大哥。”几个衙役异口同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场风波后,阳雀村很快恢复平静。

马溜子带着几名衙役离开后,云沫也睡不安稳了,见晨雾未散,天色灰蒙蒙的,便进仙源福境拔草,拔了一会儿,掐着做早饭的时辰才出来。

刚吃过早饭,贺九娘,秋月,桂氏,马芝莲就相邀上门了。

“沫子姐,童童,吃过早饭了吗?”踏进院门,秋月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熟门熟路的朝灶房走。

此时,太阳刚冒出山头,空气和暖,尘丝不染,云夜身上有伤,帮不了啥忙,吃过早饭,就闭着双眸,懒懒的坐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秋月大大咧咧走进,一眼就瞧见他那张裹着纱布,涂满鸡粪的脸,吓得身子抽了抽。

“啊,你谁啊?咋在沫子姐家?”

这一惊吓,她倒忘了云沫昨儿找秋实借旧衣服的事。

不光秋月被吓到,贺九娘,桂香,马芝莲三人瞧着云夜的模样,也不敢再走进分毫。

云夜被惊扰,慢悠悠张开眼,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瞥向秋月,冷冷一眼后,没有说话。

“怎么了?”云沫正在灶房刷碗,听到秋月的咋呼声,赶紧丢下活儿走出来。

“沫子姐,这人是谁啊?”秋月见到云沫,定了定神,指着云夜问道。

这人好古怪,眼神好冷,虽然裹着药纱布,穿着她哥的破麻布衣,但是那一身气质却比她哥高贵多了。

云沫顺着秋月所指,看向云夜,见他神色冷傲的坐在凳子上,淡淡道:“秋月妹子,你不用怕他,他就是昌平侯府派来的那个家丁,叫云夜,一个打杂挑粪的下人而已。”

“我是打杂……挑粪的下人?”

云夜转了转眸子,紧盯云沫,眸子里喷着怒火。

刁妇,说他是昌平侯府派来的家丁便罢,还说他是挑粪的下人,恶心,可恶。

“昌平侯府将你安排到阳雀村来,不是让你做打杂挑粪的下人,难道还让你来做天王老子?”云沫见他紧盯着自己,狠狠一眼瞪回去。

【051】教做观音豆腐

云夜气得牙根抽搐,却偏偏拿云沫毫无办法。

谁让他欠了人家的情,有伤在身,又需要人家照顾呢。

“我不与你计较。”

“不与我计较,就回驴棚去好生歇着,别没事出来吓人。”云沫没好气道。

马溜子刚带着几名衙役离开,这货待在茅屋,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若是那几名衙役发现端倪,杀个回马枪,就糟糕了。

云夜动了动眸子,自然知道云沫在担心什么,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破麻衣,转身走向驴棚。

“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连累你们母子俩。”走了几步,他扭回头来,拿侧脸对着云沫,语气淡淡,口吻认真。

云沫盯着他的背影,呆愣了一秒,她没想到,云夜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勾唇笑了笑。

算这货还有些良心,不枉她辛辛苦苦将他拖下雾峰山,又是找郎中给治伤,又是布局骗衙役。

秋月,贺九娘,桂香母女站了半天没说话,见云夜离开了,秋月往驴棚方向瞥了一眼,才小声道:“沫子姐,你家的家丁好生古怪。”

虽然她见识浅薄,没咋见过汴都的人,但是,她左看右看,这人都不像是下人。

“一个打杂挑粪的下人而已,秋月妹子,你管他做什么。”云沫见秋月盯着驴棚看,生怕她看出端倪,赶紧打断她的思绪。

不是她信不过秋家母女,而是,秋月看出端倪,对她实在没什么好处。

“贺婶,桂婶,秋月妹子,芝莲妹子,你们是来做工的吧?”想起昨日在秋家商量做观音豆腐的事情,云沫眨了眨眼,赶紧转移话题。

“对对对。”秋月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沫子姐,那观音豆腐咋做的,我早想学了,可就是没时间,这次,你可得仔细教教我们,卖给大酒楼的东西,可不能马虎了。”

“嗯,秋月丫头说得对。”桂氏也忙点头,“听人说啊,那闻香楼可了不得,上那吃饭的都是腰缠万贯的有钱人,饭食可讲究了,这摆上桌的啊,不仅味道要好,模样还好要看,可挑剔死了。”

听二人絮絮叨叨,云沫勾唇浅笑。

“秋月妹子,桂婶,观音豆腐的具体做法,我会一五一十的教给你们,不必着急,闻香楼的伙计赵小福后天大早才来拿货,咱们只要赶在明天晚上做出来就行了,时间多着呢,恰好,我摘的腐婢树叶还剩一些,勉强可以做小半盆,待会儿,我做给你们看,你们仔细看着,做那观音豆腐很简单,一看就会。”

“成,我们一定仔细学着。”桂氏笑道,“云沫丫头啊,只要你不嫌弃我们母女笨手笨脚就行,吃苦受累那都不在话下。”

“沫子姐,我和我娘一定好好干,你只管放心。”马芝莲看了云沫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她和云沫走得不近,说话还比较矜持,不像秋月大妞一个,傻哈哈的。

瞧桂氏,马芝莲都是老实巴交的憨厚人,云沫心里十分满意,也放心让她们母女来帮忙。

“桂婶,芝莲妹子,工钱的事,你们可清楚了,目前条件,我只能给你们开这么高。”

毕竟给贺九娘,秋月的工钱要高一些,既然请人家来帮工做事,就得听听人家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清楚呐。”桂氏爽声答道。

贺九娘笑了笑,接过话,“云沫丫头,昨儿晚上,秋月专程去你桂婶家商量好了,每天四十文钱,你桂婶,芝莲妹子都满意着呢。”

“是啊,每天四十文钱,一个月就是一两二钱银子,我和芝莲做一个月,工钱加起来,那就是二两四钱银子,可多呐,能比得上一个壮年汉子的工钱了,咋还能不满意。”

想着一个月能赚这么多银子,桂氏笑得嘴都咧了。

他们二房一家软弱,分家时,没捞到啥好处,一家三口挤在两间破土胚房里,过得穷苦不堪,加上她嫁到马家多年,没个生养,处处受到婆母数落,受大房周香菊刁难,现在好了,云沫与闻香楼这么大的酒楼谈上了生意,只要她们娘俩跟着好好干,等手上有钱了,那腰板自然就硬实了,到时候,还能给芝莲多添点嫁妆,找个好婆家。

想着这些,桂氏乐得越发合不上嘴,心里跟吃了蜜似的,觉得自家的苦日子就快到头了。

云沫见桂氏笑得开心,马芝莲也没说啥,便道:“既然桂婶,芝莲妹子没意见,那我现在就将那观音豆腐做一遍。”

四人点头,随云沫进了灶房。

“这就是腐婢树叶,观音豆腐就是用这种树叶做的。”进了灶房,云沫将清水里养着得腐婢树叶拿给四人瞧,“腐婢树叶有种特殊的清香味,在山里,老远都能闻得见,很好辨认。”

听了云沫的话,贺九娘,秋月,桂氏,马芝莲纷纷拿了一片,凑到鼻子边闻。

“这树叶的香味果真很特别,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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