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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太傅戏医女by湛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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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方开了,下面自由人去抓药熬药,皇后见有她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也就走了,大批人马一散去,骄阳宫顿时安静下来。

顾芳华叫人去端来一盆水,准备了手帕,将手帕浸在冷水里,拧乾後盖在尚仁杰的额头上,帮他散热。

看着她,尚仁杰说道:「顾姊姊,本宫是不是害你今晚回不了家了?不要紧,一会儿他们都退下了,你就到床上来睡,不教你委屈睡在椅子上。」

顾芳华笑道:「太子的床如同龙床,我哪里有福分睡?您乖乖听话,早点好起来,臣不就可以回家睡自己的床了。」

尚仁杰从被子下面伸出手来,她连忙握住,优心问道:「殿下怎麽了吗?」

「本宫饿了一天,好想吃一碗汤圆。」他愁眉苦脸地说。

顾芳华唉哮一笑,「好,殿下想吃东西就好,臣让御膳房给殿下做一碗汤圆来,殿下喜欢吃什麽馅儿的?」

「豆沙馅儿的。」尚仁杰的神情振奋起来,「芝麻馅儿的也行!」

「殿下想吃什麽馅儿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您就是要吃月亮馅儿的,奴才们也得给您摘下来。」她打趣道。

说笑着,她起身去叫宫女,门外忽然有一道长长的身影步进殿门内,她怔了一下,只见程芷岚正慢悠悠地走进来。

「太傅大人也来了。」因为刚求他办了事,她特他不像平日那样尖酸刻薄,「是听说学生病了,特来探病的吧?」

「嗯,顾太医也在啊?」程芷岚瞥她一眼,「你这个庸医治得好太子千岁吗?皇后娘娘怎麽敢把殿下这麽金贵的命交到你手上?」

「凑巧而己。」没理会他的嘲讽,顾芳华招手交代一名宫女,「殿下想吃杨圆,吩咐一下御膳房,豆沙馅儿还是芝麻馅儿都可。」

「两碗。」程芷岚跟着出声,「我还没吃晚饭呢,顺便一起吃了。」

她瞪他一眼,「太子吃饭你也敢凑热闹?不怕犯了藐视君主之罪啊?」她故意学他之前威胁青鸾郡主的口气。

偏偏尚仁杰的声音由殿内传来,「让御膳房多做两碗,我们三个一起吃。」

顾芳华无奈对宫女说道:「你听见了吧?既然殿下赏饭,那我就和太傅大人在这里蹭一顿饭吧。」

不一会,三碗杨圆送来了,圆滚滚热呼呼的汤圆放在碗里,看上去着实诱人可爱。

顾芳华本来就是极爱吃的人,今天忙活了大半天没吃上一口饭,折腾到这个时候,也的确是饿了,连忙问宫女,「这三碗都是一个馅儿的吗?」

「御膳房说做了一碗芝麻馅儿、一碗五仁儿馅儿,还有一碗是玫瑰馅儿的。」

「怎麽这麽麻烦?」她皱皱眉,「那要怎麽分?」

「看颜色不就知道了?笨。」程芷岚率先端走一碗,「玫瑰馅儿的外皮颜色偏红,芝麻馅儿的偏黑,剩下发白的就是五仁馅儿的了。」

顾芳华探头问:「那你端走的是什麽馅儿的?」

「玫瑰馅儿的。」程芷岚斜晚她,「你要吃?」

「我不喜欢玫瑰馅儿的,有香辣馅儿的最好。」她将那碗芝麻馅儿的端到尚仁杰面前,啧啧感慨道:「太子殿下,您看看您这位老师,都不管您这个病人主子,倒坐一边饱食了。」

「太傅最喜欢吃玫瑰馅儿的汤圆,一定是御膳房知道太傅在这里,特意做给他吃的。」尚仁杰坐起身,憨憨笑着,「太傅说我们两人虽名为师徒,但情同手足,那些繁文褥节、世俗虚礼就不用讲了。」

她一口一口地喂太子吃杨圆,摇头说道:「殿下这是被程太傅骗了,程太傅虽然是您的老师,但是论地位,您是主,他是臣,便应该对殿下以礼相特,可他欺负您年幼,才会故意说什麽不讲繁文缚节、世俗虚礼,其实不过是图他自己方便罢了。」

尚仁杰笑着侧头看了一眼闷头吃汤圆的程芷岚,「但本宫觉得太傅更像是本宫的兄长啊。宫中学堂里也有不少老师,每一个都很古板,只有太傅除了教本宫读书之外,还带本宫体验各种事物,若是以君臣之礼相特,就不会这麽有趣了。」

「殿下真是个心地纯善的孩子。」顾芳华叹道:「只希望日後不要被奸人蒙蔽了才好。」

「顾太医……你忘了昨天是谁跑到我府上求我的是吧?」程芷岚惬意地喝着杨,慢条斯理地提醒,「除了读那些老掉牙的医书之外,你多少也该知道感思戴德这四个字怎麽写才是,总在殿下面前毁我情誉,於你有什麽好处吗?」

她回头一笑,「哟,对不住了太傅大人,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直口快。」

「那祸从口出这四个字你也一定不认识了。」放下碗,程芷岚走到太子床边,伸手摸了摸尚仁杰的额头,「小孩子发烧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不用吃药,多喝水休息挠自然就能退了,还要你在这里守一晚上,真是小题大作。」

顾芳华不满地看着他,「程太傅,你这麽不将太子殿下的命当回事吗?不怕陛下和皇后娘娘听到了,严惩你的失言?」

「陛下若因为这点小事就严惩我,那就是昏君了。」程芷岚弯下腰问尚仁杰,「除了发烧,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就是没力气。」尚仁杰虽然亲点了汤圆,实际上却没吃几个,吃了四个之後就摇着头说吃不下去了,将碗推开。

程芷岚坐在床边,摸了摸太子的小手,突地将他反抱在怀里,一掌抵在他的後背,默默不语。

见状,顾芳华一震,心知他是在用自己的内力真气帮太子恢复体力,然而这过度真气是最损耗自己身体的,一般学武之人都是不肯。

她嗫嚅了几下唇,想劝他不用这样梢耗自己,又怕他分了心,好不容易看他放开手了,她在心中长吁一口气,说道:「讨好太子也不用这麽劳神劳力的吧?至少等陛下和皇后娘娘在的时候做,好歹有人看到。」

唉,本想赞他,但不知为何话一出口便不怎麽好听。

他倒没理睬她的反讽,拍拍尚仁杰的肩膀,道:「躺下睡吧,别再烦你顾姊姊了,等一觉睡醒,明天也就不烧了。」

尚仁杰很听他的话,随即缩回被窝里去,一双黑幽幽大眼睛骨碌碌转,比起之前的无神,现在己经情亮许多。他一会儿看看顾芳华,一会儿又看看程芷岚,忽然笑着说:「顾姊姊,你嫁给我太傅吧。」

一个哆唆,顾芳华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殿下,开这种玩笑可不好,千万别再说了,否则可要吓到微臣了。」

「是谁该被吓到才是。」程芷岚负手而立,似笑非笑,「我若是娶了你才教人笑话,好像我程芷岚娶不到一个像样的女人似的。大夫娶进门,无灾也生病,若殿下不想咒我早死的话,也请不要再说这个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她跳起身,两手擦腰,怒道:「什麽大夫娶进门,无灾也生病?是你杜撰的吧?我怎麽从来没听说过?」

「没听过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并非没有。」程芷岚挑起眉毛,「看你急成这个样子,莫非你其实想嫁我?」

「呸!我顾芳华这辈子就算是没人娶,也不会嫁给你程芷岚!」

他不禁一笑,「原来是自知嫁不出去要当老姑婆了,也好,你这脾气无论嫁给叮个男人,都足够对方难受一辈子,还是别去祸害人家为好。」

尚仁杰咬着被角吃吃笑,「真好,本宫就喜欢看你们俩吵架,以後本宫一定要多病几次,就能天天看你们吵架了。」

「谁稀罕和他吵架?」顾芳华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恨声道:「臣累了,先去偏殿休息一会儿,殿下有事就叫程太傅吧。他这个人自认博学多才,想必殿下这点小病他也一定能医到病除,用不上臣这庸医了!」

见她提起药箱就往外走,尚仁杰连忙叫住她,「顾姊姊,你能不能陪本宫睡?这殿里好黑,你走了本宫心里害怕。」

顾芳华停了步子,板起膛回头说道:「殿下身边有的是伺候您的人,臣哪有福气和殿下同榻而眠?程太傅人品贵重,又是太子太傅,他最适合了。」

程芷岚却那那一笑,「我只教太子读书做人,陪人睡觉这种事……还是顾太医来吧,更何况我是来探病的,并不会留宿宫中,若特在这里不走,明早被陛下问起来,倒没法解释了。」留下气死人的话,他起身要走。

尚仁杰瘪着嘴问:「太傅,你明天来看本宫时,能不能把本宫的新弹弓一起带来?」

「殿下病好了之後不愁没有弹弓玩,现在还是养病要紧。」他微笑着,却连告退的礼都没做,抬腿就走了。

顾芳华在他背後翻了无数个白眼——这人到底凭什麽这样嚣张啊?



第三章

程芷岚离开骄阳宫,却没有立刻出宫,他去了祈年殿——华岚皇帝尚楚雄休憩办公之处。若是换做别的臣子,在天黑之後若非奉诏是不可能入宫面圣的,但他程芷岚却不管那些,每每到祈年殿时,都是和太监打招呼便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尚楚雄今年四十五岁,正值盛年,精力旺盛,每天处理公务总要熬到深夜,而伺候他的太监们就在殿外候着。

今日总管太监看到程芷岚来了,笑着迎上,「程太傅来了,陛下正在处理公务,刚刚似是心情不好,您要是想面圣的话,是不是再等一等?」

「哦?陛下心情不好?」程芷岚笑道:「是哪位大人办事不力,把陛下气到了吗?我去开解开解他。」他走上正殿门口,轻轻扣了扣门环。

殿门内,尚楚雄朗朗开口,「是芷岚吧?既然来了,就别在门外磨磨蹭蹭的。」

闻言,程芷岚推开沉重的殿门,笑着走入,「苏公公说陛下心情不好,劝臣不要这时候面圣。」

「你这小子几时会听别人的劝?连宫规都不放在眼里。」尚楚雄丢开一本奏摺,抬头看着他,笑了,「夜深了又跑到宫里来干什麽?」

「太子病了,臣过来看望看望。」程芷岚自行搬了个凳子坐下。

「太子病了?朕怎麽没听说?」

「小孩子顽皮,晚上吹了风,顾太医守着他呢,没大事。」程芷岚轻描淡写带过太子的病。

尚楚雄听他说得这麽轻松,也就不再多问,反倒抽了一本奏摺丢给他,「看看,有什麽想法?」

翻开那奏摺看了几眼,程芷岚笑道:「是谁这麽大的胆子,敢状告冯国舅?」

尚楚雄神情凝重,「冯元昌这家伙确有做贪赃枉法的事情,朕当然不会姑息,不过朕担心另有蹊跷。前两天冯贵妃吃饺子吃出一个毒蘑菇来,虽然没什麽大碍,但朕总觉得御膳房不该这麽马虎,不知道两件事之问是否有关连?」

「陛下想让臣彻查?」

「倒还不必,若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总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你帮着注意便行。」接着尚楚维似是不经意地提起,「霍建申说你为了杜松的案子找他帮忙?」

「霍大人对陛下真是忠心,这点小事还需上报?只是杜松的女儿进了京,想见她爹最後一面,求到臣头上来了,臣想君子有成人之美,又不是劫狱喊冤,见一见应该无妨。」

「这不像你为人的风格啊。」尚楚雄狐疑地看着他,「你怎麽会插手管这种闲事?」

程芷岚叹道:「碰到个笨蛋给我招惹上这个麻烦,没办法,臣这人心肠软,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的哀求,只好应承下来了。」

尚楚雄哼道:「该不会是那杜家千金长得貌美,所以迷住了你吧?」

摇摇头,程芷岚摊手道:「怎麽可能?连那杜家千金都没见过面。」

斜睨他一眼,尚楚雄出声提醒,「你做事应该有分寸,朕不想多说什麽,只是杜松这件案子,是定了案的事情,不可能更改。」

「陛下断案,几时有臣说话的余地?」程芷岚打了个哈欠,「好了,陛下这里若是没有什麽事情交代,臣就先走了。」

「等等。」尚楚雄忽然叫住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下个月初五……是你娘的忌日……」

程芷岚一笑,「难为陛下每年都记得这麽情楚。」

霎时尚楚雄的眉目显得沉郁,「今年你还去拜祭她吗?」

「当然,为人子女不能行孝於膝下,这每年一祭总是要去的。」

「去时……替朕上一住香。」尚楚雄惆怅地说:「朕在她生前对不住她,在她死後又不能迎进皇室宗祠,让她孤零零一个人在外面……」

「娘本来就不喜欢皇宫中的生活,住在外面是她的心愿,再说陛下这麽照顾臣,娘若九泉之下有知,会感谢陛下的。」

尚楚雄再次叹气,「朕太了解你娘的脾气了,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肯让你回来认朕这个爹,己经是她的底线,哪里还会感谢朕?」

一手撑在他的书案上,身子微微前探,程芷岚别有深意的说:「陛下,逝者己矣,来者可追,娘虽然是个烈性脾气,但是她这辈子只爱过您一个男人,就凭这一点,您亦可以骄傲了,毕竟这宫中女人虽多,但是从身到心都乾乾净净,对您至死不渝的,可没几个。」

尚楚雄一震,紧紧盯着他的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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