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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束手-第146部分

小说: 束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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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一眨眼将他们的身体一式两半。这么一想,谁还敢接近淳歌啊。当然了,例外的还有几个,慕容羽曾沉自是不用说的,比如徐光启与刘志新。

自打淳歌回到考生中,他也是看出了考生们对他的惧意,不过他坚信时间能改变一切,故而他也不急,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徐光启与刘志新却对他更加的热切了,尤其是刘志新,一反常态简直就把淳歌当成偶像,崇拜就算了,还时不时地拿把大刀,在淳歌眼前挥舞说是讨教,弄得淳歌是哭笑不得。

淳歌住的客栈是与慕容曾沉一起的,因此学子们前来请教问题的时候,淳歌都是知道的,偶尔他们也会遇上各执己见的问题,这会儿,慕容与曾沉这俩家伙就会有意识没意识地把人往淳歌这儿一带。大家伙起初都是特别害怕的,只不过淳歌的学识确实是有几把刷子,总是能给人一个满意的回答,并且叫人都仿若是如沐晨风有一种清爽的滋味,久而久之,一些学子的畏惧感就少了些,更多地是向淳歌进行讨教,谁让淳歌在考场上是东方不败呢。

正巧徐光启他们正组织殿试前的春游的时候,终于有人提出请淳歌过来参加,而淳歌自然是不拒绝的,于是淳歌与学子们的关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缓和了。在此期间淳歌也是向那个大家苦情地诉说了方宗祎与他的恩恩怨怨,赚足了群众的泪水。等到这件事揭过的那时,淳歌还是有人气的五首会元公,但与他同届的考生却对他怀有无尽的崇敬,以及人人均是马首是瞻。

至此,奠定了淳歌成为安南十八年科举领军人的身份,淳歌也总算有了支持自己的一份力量,虽然现在看来这些算不上官员的菜鸟还是微不足道的,但是随着年岁的逐曾,这股力量将会越来越强大。

第二百八十七章 千回百转的殿试

第二百八十七章千回百转的殿试

三月的中旬,历经重重磨难的殿试终于开始,由会元官淳歌领班上殿,不过今年的殿试较于往年有所不同。以前的殿试也不需要皇上亲自出面,不过是皇上出题,让贡生们在殿上当场作答。但今年的殿试却是由皇上亲自主导,亲自出题,可谓是有图有真相。

人们在私底下都说因为这一届的学子颇有质量,故而皇上才如此这般的重视,但只有少数的一些大佬们知道,皇上管的那么宽,哪里有闲工夫去管考试这档子事儿,只是因为京城之危后朝野四方略有微言,皇上这是转移注意力呢。反正不管怎么样,淳歌这天是一大早就跟着一众考生,窝在宣政殿上,等候着皇上亲临,进行考核。

大钟一响,伴随着‘皇上驾到’的喊声,苏见豫身着金黄龙袍,很有霸气地来了。大人以及那些考生们均是伏地拜见,花了几分钟完成了君臣朝见的礼仪。

“今日的殿上着实热闹,朕也格外开心,见着了你们这群生机勃勃的学子啊。”苏见豫两手往龙椅上一搁,整一个和蔼可亲的大老板,这不禁让那些即将跨入仕途的学子们,十分高兴地幻想着自己将来的日子一定是很舒坦的。

“臣等惶恐,今日得见天家气象威严,天可怜见佑得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是淳歌说的,因他是会元自是要代表着一众考生们的,他这话也着实是通用的漂亮话,只是少有考生能说出来,这回他的同窗们一听,马上就是热泪盈眶。

呜呜的哭声在淳歌的身后响起,淳歌先是一愣,想是那些上了点年纪的考生,今科终于能够见到皇上一面。回忆自己的辛酸历程,忍不住泪流满面。但淳歌是没有这样的体会的,他少年出名,更是未曾及冠便连夺五元,他当然是不知道郁郁不得志是个什么样的感觉。然而他不知道不代表他不理解。他尊重所有同窗的过往,静静地等待着那些人吊念自己那些不堪的回首。

苏见豫每隔几年便会见到这种场面早就是司空见惯了,但每每到此刻他还是对这些呜呜声十分的受用。便也不做打扰,一会儿过去这才慢慢开口。

“今次殿试由朕出题,你们也就随口答答便是。”苏见豫并不准备提供纸笔,考的就是学生们肚子里的那几两墨水。

“恭请皇上出题。”淳歌作揖时撇了撇嘴,苏见豫说得容易,随口答,这种场合真敢随口说说的,不是个傻的就是个痴的,没有人会将自己的前途白白葬送。不过以这种方式得到的进士,可谓是历经艰苦啊。

“子曰: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诸位如何解之?”苏见豫的考题出来了,虽然是很老套的论语,但却蕴含着深意。胸中没个大智慧的人,短时间内还真就不容易答得出。

“臣以‘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破之,周者君子也,比者小人也。故应倡君子之周,以灭小人之比。”刘志新的反应算是快的,他用来破题的也是《论语》中的一句话,说的是君子一视同仁不会偏私,小人则与其相反,所以要提倡君子之道,用来毁灭小人的自私。

初初一听,刘志新此言倒也真是有礼,因而不出一会儿便有十几人争相上前,说得大抵是同一论点的论述。

“那朕再问诸位,朋党又何解呢?”显得苏见豫并没有很满意刘志新所代表的一众论点,反倒是再次提问。

“臣以为,君子为朋,小人为党,故尝有奸党二字……”徐光启清了清嗓子,再次迈出一步说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朋乃是君子之交,其志在乎道相同,义亦相同,小人则反之,小人之党乃是奸佞之所在,实乃利相同,无道无志也。”

“臣自幼时便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朋党之意正是如此,朋乃是朱色,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党乃墨色,臣以为淤泥当以拔之,不可留。”明显的曾沉也是赞同徐光启的观点的,他的说法不同,但却也殊途同归,算得上是各有千秋。

“臣以为有朋自会有党,当义不敌利,则朋沦为党,反之则党也为朋,故此重义便可化党为朋。”慕容夜这家伙素来与人见解不同,当得起别出心裁这四个字,也因为他的话,让兴趣缺失的苏见豫缓过了神来。

苏见豫见大多数的人都说了自己的看法,唯独站在第一个的淳歌却是一言不发,倒让人觉着他是黔驴技穷的样子,不禁开口问道:“官爱卿可有何见解啊?”

皇上的问话方式就已经表明了亲疏,淳歌是爱卿,其他的贡生不过是学子,这也不难看出苏见豫在朝堂上对淳歌的好感,也正因为是这样,大家才越发不会将这俩人联系到一块去。

淳歌恭敬上前,回道:“众位学兄之言皆是有理。”淳歌是考生中年纪最小的,称其他人为学兄也是正常,不过他这话有极大的和稀泥的嫌疑,好在他的下一句又来了个急转弯。

“只可惜,臣之所想却实在是不同。”淳歌清了清嗓子,说道:“依臣所见,朋也好,党也好,并未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个称谓罢了,若天下人高兴,朋也可为党,党也可作朋,因而臣以为朋党的重心,并不在其意义,而在于其人。”

淳歌这番论调显然是与其他众人不同的,有些人皱着眉头,似是不赞同,有些人脸上尽是疑惑,淳歌也没让人多等,赶忙接着说道:“心善者做党,则终归会回归于朋,心恶者做朋,终归是会弃朋而去的,故臣大胆提出,人心重于一切。如东南的山匪,他们其中不乏将中好手,尤以方宗祎为最甚者,然此人心术不正,故有党亦为奸党。”

“爱卿既提到了方宗祎,此人最终灭于爱卿之手,莫非爱卿之见,遇见奸党是杀绝?”苏见豫对淳歌起先的观点还是有些心动的,不过淳歌既然提到了方宗祎,依着他对淳歌的了解,这番言论是有看头了。

“非也,若是各个奸党都要杀绝,那世间得要添上多少杀孽,况且亦是治标不治本。”淳歌趁着抬头,给苏见豫使了个眼色,师徒俩你知我知的心领神会后,不动声色地开始配合。

“何为治本之法?”苏见豫投去了一个,‘你放心’的眼色问道。

“臣以为教化之道乃是治本之策。”淳歌淡淡一笑,话锋一转,挺直了腰杆说道:“子曰: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用于此处也是恰当的,小人不服,则教化之,所谓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既是有耻且格又何来朋党之分,天下万民,世间万人,不过是陛下之子民,仅此而已。”此时的淳歌意气风发,立于金殿依旧是侃侃而谈,从容自在。

立在一旁的林相与陆卿士都不由得转头望向这个少年,这背影实在是与官鹏像极了,还有那胸有成竹的气度,若是给这个少年成长的时间,将来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中龙凤。

就在大家都以为一切要结束的时候,淳歌再度开口:“但是皇上,试问您做到了天下万民只愿做您的子民吗?淳歌的抬起头,直视苏见豫问得犀利。

朝中众人皆惊,这家伙是不要命了吗,就他刚才的一番话,马屁拍的好好的怎么就把自己往死路上挤兑了呢。

“臣想皇上做的还不够,如今天下虽是大片安定,人民食饱穿暖,可说句难听的,您就是太仁慈了,才会让人家以为我们有苏好欺负,您秉承着以德服人,可北夷呢,不照样打上了门。您是仁君毋庸置疑,可是对于那些顽固不化的外邦之人,远人不来,您又当作何解,故此臣大胆说一句,前些日子的京城之危不是尔之过,是谁之过与。”淳歌没等责骂他的那些大人们开口,便抢着说道:“教化虽是一条大道,但也不是完全行的通的,既然不通,那就打到他们通。我有苏北有定山王,南有东南统帅,还有何惧?”淳歌眼中一阵清明,直勾勾地盯着苏见豫,一脸的正气。

高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不等大臣们有何反应,只见他眼睛一瞪,狠狠地瞧了淳歌一眼,甩袖而去。于是乎这场殿试也这样终结了。所有人都说,淳歌是脑子发热,大好的前程就这么给毁了,兴许脑袋还有危险呢,不过也有许多人偷偷笑着,心中想着淳歌是自不量力的,好好的太平盛世,好好的文人不做,非要做那个主战的出头鸟。

等到殿试回去后,很少会有人敢与淳歌走在一起,毕竟淳歌可是大不敬,但是他们真的难以抑制住对淳歌的敬佩之情,在他们眼中,淳歌也真真做到了‘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点是他们这些三思而后行的文人,永远不可能做到的。

可是在一大片不看好淳歌的人中,有两个大人物却并不这样认为,那便是林相与陆卿士,在他们看来,淳歌说的并不是什么妄言,反而不着痕迹地拍了皇上的马屁,给皇上解了燃眉之急。大庭广众之下,竟能如此快速地寻到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这说明淳歌已经具备让他们看在眼里的条件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从五品的翰林侍讲学士

第二百八十八章从五品的翰林侍讲学士

等候放榜的日子是十分煎熬的,正如那些十年寒窗的学子,恭候着最后的判决,好在宣读最终结果的日子并没有那么的长,约是三月末赶在四月初,宫里便来人了,那些曾经参加过殿试的学子,又是一大早就被招进宫中。这是那群官场新人第一次从正门进入皇宫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他们紧张激动甚至手足无措,更有人在私底下谈论着状元的归属。

听着那些学子毫无顾忌的言论,淳歌连眼睛都没有眨,倒是慕容夜性子急了,和人家对骂了几句。若说淳歌在殿试上的‘壮举’,能让一些学子引为榜样,那么更多人却是在嘲笑淳歌的愚蠢,一个如花似锦的前程,就因为淳歌的不自量力给泡汤了,一个没有前途的会元,还有什么是值得他们尊敬的呢。那些说话的贡生似乎已经认定了,淳歌的仕途就此黯淡,那么他们又何必留有面子。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被称为是官场新人的原因啊,倘使换成几经官场的老人,他们定是明白,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的道理,官场哪有绝对可言,好比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好了,慕容”淳歌拉住即将暴动的慕容夜,笑着说:“人心似水,我怎能阻止人家往哪里流呢?”。淳歌轻拍慕容夜的手背。

慕容夜望着昔日聚集在淳歌身边的那些人,竟换了一番嘴脸。全都围到了徐光启与刘志新身边,而他们三人则是像被孤立了一样,心中实难咽下这股气。

“你倒是淡定。”淳歌那日的所作所为他自己倒是洒脱,但将慕容夜可吓得够呛,再加上淳歌从未没解释,也难怪慕容夜心中颇有怨气。

“合着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曾沉和慕容夜是同样的态度,这次无限怨念围绕期间。

“是非如何今日便可见分晓,不是吗?”。淳歌还是很信任自己身边的好友的。起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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