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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束手-第20部分

小说: 束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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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怎么了。”夏之敛感到了淳歌的不对劲,他不敢问得很直白只能小心翼翼的说一句。

“我想我哥了。”五个字说尽了淳歌的思念,赶走了所有的想念,淳歌依旧是官淳歌,顶天立地的官淳歌。

夏家兄弟本以为,父亲惨死家破人亡的他们很可怜,可同淳歌一比,他们的痛显得有点小,他们能让自己软弱,可以肆无忌惮的怀念。不像淳歌,他们并不知道淳歌背负的是什么,然而连思念也要斩断可见淳歌的决心,明明是个孩子,为什么活得如此沉重,忽然他们很希望将淳歌当做亲人,彼此舔着伤口,同或许可以轻那么一点点。

“别那这种眼光看我,一切付出都是为了得到,没什么可怜的。”夏家兄弟眼中泛滥的淳歌将其理解为‘母爱’,他,是不缺的,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哦,哦,那那你又什么安排啊。”夏之流尴尬了,好不容易才分出点爱心就这么被人踩碎了,他也只好挠头将话题引回正道。

“我琢磨着,让你们俩回夏家,组织夏家归到陆家旗下。”淳歌将自己这个颇为大胆的计划的第一步如实相告。

“什么,会陆家不是让我们去死吗?”。夏之敛惊呼道。

“五个字,富贵险中求。”淳歌不多做解释,这种事必须他们自己想通,旁人只能看着。

夏之流倒是没有马上回答,淳歌说得不无道理,有取必会有舍,谁能安安稳稳的得到:“你说我该怎么做。”

淳歌早就知道经过那般屈辱还能活下去的夏之流岂是软弱之辈:“照理说,陆家同你们夏家家破绝对脱不了干系,可他们却还留着你们的命,其中的古怪,你们现在能体会到了吧。”淳歌的话一听给他们一个思考的空间,不久才接着:“俗话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陆家怎会不懂,唯一的解释便是夏家还有东西是他陆家想要可又要不到的,而这个就是你们和陆家的转机。”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夏之流拍着大腿赞同啊。

“这个用好了是机会,用差了就是催命符,你们仔细想想要不要去找这个机会。”淳歌深知,机遇这种东西不是好找的,要么找不到,要么代价太大,想要成功就是在和阎王爷打交道,生死一线。

“去找,当然找。”夏家兄弟异口同声却是一样的坚定。

“好,咱们就赌,赢了,皆大欢喜,输了,无怨无悔。”淳歌也被夏家兄弟的决心感染,说得越发豪气。

“对,淳歌。”夏之流更是搭上了淳歌屁点大的肩膀。

“呃,在这的只有秋歌。”淳歌拍掉肩上的手,一本正紧地说道。

“对,秋歌。”夏之流耸肩应道。

“那从今起,你们便是我的战友了,阿流,阿敛。”淳歌在今天有了他成长道路上的第一队战友,这条路上他终于不是一人。

夏家兄弟的感觉和淳歌是如出一辙,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门外有人回来。

“秋歌,我回来了。”果然是朱叔回了。

“我们都安心在这里住下吧!”

第六十五章 两个痴人

第六十五章两个痴人

夏家兄弟来到朱叔这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个月里淳歌与他们愈发熟稔,不过他们间的一切自然是瞒着朱叔。他们都知道朱叔绝对能算是这乱世中的一个难得的好人,他的日子过得平淡,他们不想将他这样的日子打破,这一天朱叔又出去领孩子了,因为三天前山匪与朝廷又打仗了,不知输赢。

淳歌望着朱叔离去的身影,思绪却转到军营,这几个月淳歌从一些新来的流民口中得知,东南领军的官大将军不知为何变得十分勇猛,颇有与山匪一较高低的架势。淳歌知道他二伯的转变是为了他,二伯他们应该是确定了他未死,乐水一定能知道的即便淳歌不给他们一个消息。官二伯是自责,想在淳歌回去是还淳歌一个优势,让淳歌能够自己报仇,淳歌都懂,他都明白。倘若他还是从前的他,他会回去的,可是他的心大了,自从青山没了,自从他来到这里,他才发现原来东南的战事早就该终结了,而不是在烽火中去保存一片净土,所以他要走得更远,得到更多,至于官二伯这几个亲人,就让他藏在心里吧。

“秋歌,在想你二伯吗?”。夏之流不动声色地来到淳歌身旁。

“是啊,他找到了更大的动力,我也要努力的。”阳光此刻散在淳歌的脸上,这院子显得更静了。

“这个月我学到很多,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呢?”在朱叔家的一个月是夏之流有生以来最充实的日子,每天淳歌会带着他们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将他们的一点芝麻小事无限扩大,从中得到自己缺少的,他学到好多从前不曾体会的,而他那一点不堪回忆也变得渺小。

“还早着呢,我们要对付的是一只老狐狸,就你们和我这么点微末道行到时别赔了夫人又折兵。”淳歌伸了个懒腰,做了几下运动。

“他永远会比我们老,难不成我们就这么一直学。”或许是这些日子的生活给夏之流增添了点信心,他不似刚来那会儿畏首畏尾了。

“你连最基本的耐性都还没练熟,还奢望去面对陆家?”淳歌反问。

夏之流似乎感到了自己的急躁,不还意思地冲淳歌说道:“是我太急了,我还不行啊,唉。”

“你现在很缺耐性,我要你将耐性练到极致,你知道为什么吗?”。淳歌略带深意地看着夏之流。

“和陆家的仗是持久仗,我必须要有耐性才能夺得最后的胜利。”其实夏之流自己也是明白的,经过相处他几乎是盲目的崇拜淳歌了,淳歌做的总是有更深更远的意义,从不拘于小局。

“对了一半。”淳歌也是很高兴夏之流的转变,对他的回答还是满意的。

“那另一半呢?”夏之流问道。

“另一半,你知不知道世上最痛苦的是慢慢熬着,熬着死,熬着活,无论是那种都是报复的最高境界,佛语都言过‘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这岂不痛快?”淳歌的嘴角高高挂起,一脸的邪样,这句话虽是引自名僧,不过他既然到了世间就该是世间人的想法,起码淳歌就是这么想的,虽然有点扭曲。

“淳歌你可别走上歪道啊。”夏之流也是读书人自然是知道淳歌所说话的出处,明显和淳歌理解的完全不同,他是真怕淳歌这么忍着,最后成了个心理****,这不记得连淳歌都叫出来了。

“我不似他人高尚,况且我所说的就是世人想的,怎么你我交谈还需那些劳什子的虚伪不成。”淳歌知道夏之流想什么,可他纯属先吃萝卜淡操心,淳歌怎会这么祸害自个呢,他也不想想,不过冲着他关心自己的那份心,淳歌可以忽略他的瞎想。

“我多心了。”夏之流从淳歌那只得到了你想多了的意思,唉果然淳歌的世界他夏之流还是跟不上啊。

“那你知道该怎么倒腾陆家了吗?”。淳歌抬眼问道。

“慢慢跟他们耗着,让他急完一次又一次,早晚弄得他心力交瘁,最后再来致命一击,他不死也难啊。”事实证明夏之流也不是什么笨人,一点就通不愧是淳歌找的战友啊。

“这过程的艰难你可知道,这胜利的喜悦你可知道。”淳歌紧紧地盯着他。

“知道,我连命都可以豁出去,还有什么可畏惧的。”一股狠辣自夏之流的眼神中射向陆家的方位。

“你啊,起先是不敢想,现在是太能想,但是你记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自个的命该豁就不要,该要可千万别傻得去拼啊。”淳歌很善意的提醒,也是他如今的处世风格。

“我知道。”夏之流对淳歌这样的回答很是无奈,随即一笑问道:“淳歌我们这样是不是像已经将陆家放在案板上了啊。”

淳歌一想也是笑着附和道:“好像是啊,倒显得有些自不量力,是俩傻子的痴心妄想啊。”

夏之流极力赞同啊:“对,对……”

一阵笑声传出院子,给孤单流民区画上一抹色彩……

第六十六章 圣旨

第六十六章圣旨

“气死我了,真是太气人了。”朱叔刚从外边回来,就坐在院子的阶梯上发火。

“朱叔,那个不长眼的惹着你了。”淳歌从房里端出一碗水,笑着递给朱叔。

“是。”话到嘴边的朱叔忽然想起,那个人他怎么惹得起呢,索性就不说了。

“话到一半,朱叔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淳歌瞧着朱叔一脸的憋屈,打趣道。

“那个人我说不起。”朱叔满是郁闷,他是个老百姓,还是最不招人待见的流民,而那个人是身份高贵的天子,他能说吗,能怨吗。

“朱叔今日有什么关于东南的最新消息吗?”。淳歌是了解朱叔的,这个中年大叔虽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圣人,但对和自己一样的百姓是极其关心的,能将他气成这副样子,着实不容易,恐怕只有东南的战局,才有这个效果。

“皇上竟然将官大将军调去练兵,让那个什么林相的义子赵贤暂代军务,你说气不气人。”朱叔今儿刚一出门就听到所有的流民都在讨论信圣旨,一问内容才知道他们的保护神被人架空了。

“什么啊?”这句惊呼出自刚出门的夏之敛。

“怎么了,阿敛。”夏之流也随后而来。

“官将军被调练兵了。”夏之敛最佩服的就是淳歌的二伯,官将军这半年来朝廷与山匪的战事都是靠他才撑住,如今他要走了,夏之敛这能不吃惊呢。

一听这话,夏之流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因为最该反应的人海没什么动静呢,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淳歌将夏家兄弟的反应看在眼里,如释重负地笑了,经过这半年多的可以学习这俩人的进步是相当可观的,尤其是夏之流的进步更是让淳歌也瞠目结舌。

当淳歌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时,只见三双眼睛就这么直溜溜地盯着他:“怎么了。”

“你就没什么想法,没什么感觉?”朱叔与夏之敛不约而同问道。

朱叔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要是流民就该沆瀣一气的,而夏之敛是觉得官将军是淳歌的二伯,淳歌的反应也太不走心了。

“你们想听?”淳歌反问道。

“你要告诉我们?”淳歌这么一说倒是让夏之流惊到了,淳歌以往只是会和他们兄弟说说怎么帮他们,对于敏感的实事大多是闭口不谈的,今天的一反常态,倒显得不正常。

“是。”淳歌用左手食指一点下嘴唇,这是淳歌喜欢的一个习惯动作,表明他现在心情不错。

“你说说。”朱叔从这段日子的相处,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淳歌不止是一个孩子,老百姓,他的能耐总是隔着一层纱,让人探不清。

“这次的东南调动看似是皇上褒奖林相一方,其实不然,皇上是重视官将军想保护他。”淳歌已经许久没有去揣摩苏见豫的心思了,可这不代表他的这份能力会下降,相反随着淳歌的不断成熟这能力也在潜移默化中更加厉害。

“权力都没了,怎么还是保护,官将军没了兵权就像戏文里说的一样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朱叔是一个劲的不赞同淳歌的说法。

“对于有靠山的人来说,权力能为他们服务,可这是东南,官将军靠军功起家会在朝廷有靠山吗,显然没有,那这东南的军事大权握在他的手里可就是催命的大斧啊。”淳歌自认这权力他在这段日子是思考的很清楚了,这玩意儿绝对是双刃剑中的极品,敢把它展现出来的必定有绝对的把握能守着且利用,但官二伯权力是有了,可却没本事守着这样一来迟早会死在权力之下,苏见豫这是削权正好是保住官二伯的命啊,不过淳歌是不会将这些说给这帮人听的,且不说他们是否听得懂,就凭他们根本就不会接触到官权这东西,淳歌又何必让他们多操一份心。

“这权怎么会催命呢?”夏之敛不解问道。

“你以为东南战场是人人避之不及的,那些北方的将领可都等着在东南大展宏图,你说官将军的东南军权多少人盯着呢?”淳歌说起这个脸上的表情也不自觉出现了一丝讥讽。

“那官将军的性命又怎会有威胁呢?”朱叔记得淳歌说权力是官将军的催命斧,若北将只要权又怎要官将军的命,他不明白十分的不明白。

“依着官将军的性子,北将硬要军权,他会给吗?”。淳歌脑中不由得显出官二伯的样子,这个刚正的二伯绝对是不会给的,他吸了口气接着说:“官将军不给,也行,只要他忽然死了,残了,瘫了军权照样能空出来,你们说官将军的活路还有吗。”

“没有。”朱叔他们点头附和。

“可是皇上亲自下旨,官将军定会服从,即便他有多么不愿,而东南的军民定会为其抱不平,那将来他若再次领兵,岂不事半功倍吗?”。倘若苏见豫听到淳歌的理解一定会给他个熊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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