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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束手-第240部分

小说: 束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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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南王,身着王袍,一派云淡风轻地望着苏祐仁。倘若是初次得见南王的人,定会以为这位王爷是个不理世事的主,可是苏祐仁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南王打交道了,他自是知道这位王叔,和和气气的背后是一次次的利益算计,这个老狐狸可不是好应付的。

“本王也是刚到,见贤侄一人背影有些落寞,这才来看看的。”南王自是不会承认,他是见了淳歌与苏祐仁大吵一架后,特地来拉拢苏祐仁的。

“小侄不曾收到消息,否则定是要亲自迎接王叔的。”见那苏祐仁一脸的自责,像是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似的。

“本王只是心血来潮,不曾告知于你,贤侄不必自责。”南王拍了拍苏祐仁的肩膀一派和谐,他若是提前说了要来,只怕就看不到苏祐仁与淳歌吵架的这一幕了。

“也是小侄的疏忽,王叔先坐,小侄这就奉茶,只可惜父王这几日不在府中去了道观。”苏祐仁惋惜地摇了摇头,唤来了小厮,为南王添茶。他当然是知道南王这几日要来,否则他怎么会将北王给忽悠到道观去,又吃饱了撑着与淳歌演那一场。

“你一人要担起整个王府,委实是累人,难怪你方才这般叹气。”南王望着苏祐仁的眼神,那叫一个炙热,仿佛是疼惜苏祐仁被累着似的。

苏祐仁心中恶寒了一下,这人摆明了是将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有弄得好像是多么关心自己一样,不愧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脸皮不是白张的。

“小侄哪里是为了府里的事儿烦啊。”苏祐仁当下耷拉着脑袋,坐到了南王身旁,一声不吭。

“哦。”南王的脸上闪过恰到好处的惊奇,问道:“贤侄倒是可以与本王说说。”

苏祐仁的眉心一挑,他正低着头,南王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反正他等的就是这一句。

“是文擂台诗会之事。”苏祐仁扶额,并且深情并茂地向南王描述了一个被淳歌压迫的世子的故事,听得南王是一个劲儿要为他出头。

“这个官淳歌真是太狂妄了。”南王一拍桌子,恍若淳歌当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儿。

“枉我当初当他是朋友,今日他却是这般回报我,真是令我心寒啊。”苏祐仁面露哀色,世人尽知当年若非苏祐仁相助,淳歌是不可能平定北夷的,因此苏祐仁与淳歌的关系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有让南王相信苏祐仁是真的伤了心,这才让苏祐仁成为南王的心腹。

“官场哪里有朋友,贤侄你委实善良了。”南王话锋一转,冷冷道:“那官淳歌就是欺你良善,这才这般放肆啊。”

南王这话乍一听,仿佛是为苏祐仁鸣不平,但实际上却是挑拨淳歌与苏祐仁的关系,奈何有人聪明绝顶,也难逃某些人的法杖啊。

“确实是小侄天真了。”苏祐仁的眼中出现了迷茫,像是在默哀他与淳歌的友情。

“倒不知现在的文擂台,如何了?”文擂本就是南王提出来的,苏祐仁不过是帮着实施,现今南王问起也是正常。

“说来真是小侄对不住王叔的嘱托啊。”苏祐仁起身再作揖,只见他神情哀痛,不曾为自己辩解。

“先前不是做得挺好的吗?”。南王反问,不过这句话,倒是真的有了几分明知故问的感觉了。

苏祐仁无奈啊,先前说了文擂台之前的诗会的事儿,现在又要在此重复文擂台内部的状况,即便他与淳歌已经商量好了,他还是觉得这场戏,太假了。

南王最初之事没什么反应,他不过是想招揽人才,只要结果达到了,过程如何他是不会在意的,哪知现在出了淳歌这个程咬金,硬生生地将他人才抢飞了。他虽气,当也不至于为此与淳歌翻脸,他此番前来,为的是东南杭城的经济权,这块硬骨头他与南川公啃了好几年,却依旧啃不下,现在苏见豫又来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急需用钱。所以他到了北方,而文擂就是他与淳歌交集的开始。

“这个官淳歌也太不将本王放在眼中了。”南王可无论苏祐仁说什么,总之淳歌敢反对文擂,便是与他为敌了。

“王叔,您且切莫动怒,淳歌他”苏祐仁眉间一皱,像是想极力为淳歌辩解一样。

“你不必为他解释,不过是个小小的三品,本王倒是要看看他是如何不将本王放在眼里的。”南王拍案叫起,也不等苏祐仁为他带路,拎了个家仆问明了淳歌所在的驿馆,直奔驿馆。

苏祐仁在南王后头火急火燎地赶路,可前方的南王丝毫没有发觉苏祐仁眉梢的一丝窃喜。

“王爷”驿馆门口守门的守卫没有见过南王,本想将其拦在,但却在见到了那一身象征着王位的王服后,赶忙跪下。

淳歌与林洎老早就摆上了茶案,就等着人家南王大驾光临。

“你还不进去躲躲。”淳歌望着赖着不走的林洎,说道。

“这就走,这就走。”林洎捏了捏淳歌的鼻子,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房间。

谁让林洎的名头太响了,再加上官位又是一品的卿士,若有他在此处,只怕南王的注意力会被分散。

“王爷”林洎前脚刚走,南王后脚便进来了,淳歌起身作揖,自成一派风韵,倒是一个教养极好的男子。

“你便是礼部尚书?”南王这是第一次见淳歌,虽然淳歌在南方十分有名气,但还不至于让一位亲王亲自去拜见,故此他可是万分仔细地打量着淳歌。这个少年嘴角噙着笑意,通身一副文人气质。南王实在想不到,一位剿灭山匪,平定北夷的官员,竟是这样的人畜无害,而且有些年轻。

“不才正是官淳歌。”淳歌含笑接过南王的话,并为南王倒茶,说道:“下官久仰王爷大名,今日得见,倒是下官的荣幸。”

“本王也不曾料到,名动天下的官大才子竟这般的年少。”南王是个爱才之人,而淳歌就是那种让人第一眼就能起爱才之心的家伙,故而南王心中又有了另一番的打算。

第四百二十七章 别有用意的醉酒

第四百二十七章别有用意的醉酒

“南王过奖了,下官不过是后生晚辈,有岂敢在南王跟前称才子呢。”淳歌客客气气地摇头,他这副样子倒叫苏祐仁既亲切,又陌生。

记得苏祐仁第二次重见淳歌时,淳歌就是这样的客套,当然今天的淳歌比之从前更多了一份淡然,仿佛世间的所有事儿都不能打动他一般。

南王不曾说话,不过是眉毛一挑,端起淳歌所倒之茶,细细品味。

苏祐仁心下一急,难道南王看出了什么破绽,但他却不能开口,他如今扮演的是一个与淳歌闹了别扭的北王世子,自然是不能为淳歌说好话的。

淳歌见南王悠哉,他更是悠哉,拿了一块糕点细细品尝,看看落花,瞧瞧天空,就像是一个来游玩的年轻人一样,丝毫不讲南王放在眼中。

这个年轻高官果然是沉稳,南王的心中慢慢地得出这样的一个评论,往常他总听人提起淳歌,就连南川那只老狐狸也觉得淳歌这人是个可造之材,奈何淳歌在京城与皇室走得太近,所以南王也不曾想过要去招揽。但是几个月前,淳歌的回归以及京中大臣的反对,似乎在无形中给了南王一个可乘之机,如此人才倘使不将其收入麾下,南王可就真是寝食难安了。

“王爷尝尝这糕点,是早晨采了梨花做的。”淳歌打出一个请的手势。

“那本王也附庸风雅一番。”南王点了一块糕点,倒是真真吃出了几分味道,笑道:“屈子有言: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本王今日倒也体会到了。”

“看来王爷十分欣赏屈子啊。”淳歌浅浅一笑,却有几分皮笑肉不笑之感。

“屈子乃是忠义之人,本王自是欣赏的。”屈子是何人呢。乃是屈原,这家伙可是古今名士,南王向来喜欢忠心自己的人,素来将屈原挂在嘴边,也就算是提醒手下的人,若没有屈原的忠心,便走向屈原最后的归宿,当然了屈原后来自尽了。

“不知官大人是如何看待屈子的?”南王轻描淡写地问道。

淳歌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稍稍停了一会,平淡道:“下官十分敬佩屈子的人格,但却不提倡屈子的行径。”

“哦”南王眼前一亮,说道:“倒是头一次听这样的话,愿闻其详。”

“屈子为人,至忠至孝。世间少有人及,奈何忠乃愚忠,孝乃愚孝。”淳歌略带哂笑说道:“那时的楚王。是个什么样的王,扶不起的阿斗罢了,不值得屈子为其放弃性命。”

“官大人此言可谓是离经叛道啊。”南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眼中神色不明。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此乃人世至理也,可若君不是君,那臣也不必是臣,所谓的君要臣死成不得不死,也不过是可笑之极的笑话。”淳歌的眉间皱起一座小山,暗自也可说是偷偷地叹了一口气。

淳歌的异样。南王捕捉到了,他心中一喜。说道:“官大人,虽年少,这道理却是看得极为通透,真乃世间的妙人也。”

“妙人又如何,还不是不招人待见。”淳歌神色黯淡,露出些许的哀伤。

“这又是怎么回事?”南王心想。像淳歌这样的人物,担着礼部尚书的名,实际上却被苏见豫剥夺了权利,经历人生低潮的淳歌,怎么可能没有怨言呢。

“我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不说也罢,不说也罢。”淳歌地下了头,浑身散发着一众不可言喻的悲伤。

“大好男儿,何故做此姿态。”南王一掌拍在淳歌的肩上,大声道:“走跟着本王,到酒楼去,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说着南王就要拉着淳歌出去。

淳歌那个郁闷啊,好歹你是个王爷,怎么就这么不矜持呢,这一掌打得呀,淳歌半个骨架都散了,可淳歌却是一抬眼,眼中闪烁这未知名的光彩,望着南王。

苏祐仁在一旁见淳歌心情不好,也拉扯着淳歌往外走,一口一个,你不过才多少岁,成天待在这驿馆,人都待老了。

“也罢,王爷盛情相邀,子谨便不客气了。”淳歌抖抖衣袖,帅气地起身。

酒楼便设在文擂台的擂台的附近,苏祐仁特地给弄了一个幽静的雅间,说是店家给自己备着的,南王可不管什么雅不雅间,刚一坐下,便点了几坛好酒,似乎将那个温文尔雅的印象给打破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南王,一个豪爽的汉子。

“来,子谨你倒是喝啊。”小二哥拿了一个小杯子,南王见着觉着小气了些,便换了大杯,这可将淳歌给吓着了,连连摆手硬是不肯喝一杯。

“王爷,您是酒中豪杰,子谨乃是文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这一杯下肚,定是要醉的。”淳歌的脸上少了初见是的淡然,多了分无奈,却也更加生动了。

“这怎么成,到了酒馆,不喝酒,没这道理,贤侄你说呢?”南王看淳歌不肯喝,便想让苏祐仁也帮着劝酒。

“王叔,有所不知,淳歌这酒量极差,酒品也是马马虎虎,委实不能喝的。”苏祐仁对淳歌的酒量还是了解的,只怕三杯五杯下了肚,什么话都给招了。

“是吗。”南王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算计,要的就是这效果,但嘴上还是客气道:“那就喝一杯,一杯。”

淳歌没了法子,只好将这一大杯,一饮而尽,但是这头都开了自然没有退后的理由了,一杯两杯,三杯,淳歌刚开始还是红着笑脸,不言不语,到了后头,那可是有挥斥方遒的架势了。

“皇上。”淳歌猛地站了起来,吓了南王与苏祐仁一跳。

“臣,十五岁为官,到此十二余年,不曾有一日懈怠,您为何不信我,为何。”淳歌朝着餐桌上的鱼头,那是一阵咆哮。

那会儿苏祐仁正在喝水,他连水都来不及咽下,便捂着淳歌的嘴,笑嘻嘻地朝着南王鞠躬,说道:“王叔见谅,淳歌这是酒后胡言。”

苏祐仁这厢还准备着将淳歌拉走,哪知淳歌自己挣开苏祐仁的禁锢,依旧是高声说道:“谁胡言,谁胡言,给本官站出来,站出来,本官告知圣上法办你,法办你。”

“淳歌,淳歌。”苏祐仁没法子制住乱动的淳歌,无奈道:“王叔淳歌醉了,我先送他回去。”

“我不回去,不回去。”淳歌推开苏祐仁,半坐半跪在地上,悲愤道:“我回哪儿去,我乃是礼部尚书,您怎能将我调离京师呢,您这是拿刀子捅臣的心啊,皇上。”

“王叔,要不您先离开,淳歌他醉了,醉了。”苏祐仁万分的紧张,真不知淳歌还会说出什么话来,索性他便捂住淳歌的嘴。

“你放开,让他说。”南王听着听着,也面露悲色,坐到了地上。

淳歌趁着苏祐仁不注意,闪到了一边,低声含泪道:“皇上,您是天子,您的知遇之恩,臣一日不敢忘,臣不求闻达于诸侯,可您为何听信小人谗言呢,皇上。”

淳歌瞧见南王,误将南王认成了苏见豫,拉着南王的衣角,说道:“臣,剿匪灭夷,不曾有过半句怨言,即便是战死沙场,又何妨。只是如今,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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