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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束手-第35部分

小说: 束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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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这孩子早已是泪流满面啊,一时间,他也想起了淳歌的苦,一个七岁的孩子,独自外出,淳歌也不容易啊,于是乎他的泪也流出了眼眶,可笑的是,他手上擦着淳歌的泪,他嘴里还念着什么‘都是小三元了,还哭鼻子’之类的话,而自己却将眼泪流得更凶了。

“二伯,你又哭什么。”淳歌瞧着自己这个转****度的二伯,将泪水真的像水一样淌出来,他更是止不住自己的情绪。

俩人一看对方,均是哭得鼻涕眼泪满满一脸,又是笑着,又是哭着,又是帮对方擦着。

官家两兄弟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般场景,还来不及问候,多年的思念就化成泪水汹涌而出,结果,父子三人和淳歌更是抱在一块嚎啕大哭,那声音传出官府,大家还以为官府又丧了什么人似的。

这四人也不知哭了多久,官二婶带着一盆水,进了书房:“你们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婶子。”淳歌从那一堆里钻出来,朝着官二婶奔去,一头埋进,他二婶的怀里,本已有些干枯的泪泉,再次奔腾了,淳歌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泪可以流。

“乖了,乖了。”官二婶抚着淳歌的发丝,倒是没有哭,只不过她那红肿的双眼,证明了她一直在门外与淳歌他们同悲,现在她不能再惹淳歌伤心,免得他们家要被泪海给淹了。

“婶子,婶子。”淳歌一声声的唤着,他记得他在青山的李婶,给他的也是这种感觉的,只不过淳歌与李婶已是天人永隔,再也不复相见。

“好了,淳歌,擦干你的泪,堂堂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官二婶捧起淳歌的脸,轻轻地抹去淳歌的泪痕。

“嗯。”淳歌今天是情感大爆发,这么一哭过,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想他一人,带着官二伯一家,共赴泪海,倘若传出去,一定被人笑话死。

“你们啊,都坐下擦把脸,等着吃饭吧。”官二婶最后吩咐了一句,便转身出了房间给这家人做饭去。

留在房内的四人,对视一眼,都笑了,各个跟花猫似的,急忙擦了脸,坐到一旁聊分别的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淳歌当年你离了青山去哪儿了?”乐山首先问道。

“我到流民区去了,对了我在哪里找到的那批人,你们有没有见到。”说着淳歌想起了朱叔那的一帮子孤儿,当初是他叫他们去投靠官二伯,还真的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呢。

“我说你怎么会找到那样的一批人,原来他们说的秋歌果真是你。”乐山想起了那时手下那帮人是,竟是没人认识淳歌这号人,反而是一个叫秋歌的建议他们来的,乐水在那会儿就说这个秋歌极有可能是淳歌的化名,现在当面一说,真是果然如此啊。

“你倒是胆大。”官二伯没好气得败了一眼淳歌,那流民区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地方,偏生淳歌是个官大胆啊。

“没有,我是看准了人才去的。”虽然事情过去了多年,但淳歌还是不想官二伯他们为他曾经的遭遇担心,所以说的很是轻松。

“官淳歌,你把你这些年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半个字都不准漏掉。“本来坐在一旁的乐水,突然很严肃的对淳歌提出这个要求。

第九十五章 淳歌带来的好事儿

第九十五章淳歌带来的好事儿

“就是这样的。”淳歌一耸肩,说得很是无所谓,好像他这些年的努力只是用嘴得来的似的。

“你真的拜了皇上为师?”官二伯直到听完还是不怎么敢相信,他的侄子这些年竟然是呆在宫里,还有了个皇上做老师。

“二伯,这事知道的,除了皇上太子和几个统卫的亲信之外,我就只告诉了你们,我知道保密工作你们会做的很好,但我要你们记得的是,咱们不再无依无靠,该做的,我们可以放手做。”淳歌能将这么机密的是说出来,本来就是经过苏见豫的同意,他传达的就是一个旨意,要彻底消灭山匪的旨意。

“淳歌,你就这么有把握,皇上不会兔死狗烹。”乐水听到这个消息虽然很开心,但更多的是忧心,历代帝王哪个不是先予权,再夺权,用的时候是恩重如山,用完的时候是弃之如蔽,淳歌和皇上的关系虽亲,可他们官家毕竟不是正面受皇上的恩典啊,有太多的不可知因素了。乐水如是想道。

乐水的这句话绝对能让淳歌眼前一亮,淳歌深深的看了一眼乐水,这个哥哥,早已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就像他不是从前的吴下阿蒙一样,他们都成长了。

“哥,淳歌岂会让这不可知的事儿有发生的可能呢。”淳歌调皮一笑,将自己藏在衣服里的一块黄色的布神秘兮兮地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乐山好奇,便凑近淳歌想要看清。

可淳歌怎会乖乖地让乐山看呢,只见他一个转身,将书房的门关好嘴里念了一句:“官毅何在。”

“啊。”官二伯被淳歌突来的架势吓了一跳,这淳歌摆出官威还真是能唬人。

淳歌再次转身,手中的黄布已经现出原形,那布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在明显的地方写着俩字‘圣旨’而已。这玩意儿都出来了,官二伯父子三人还能站着啊,赶忙下跪,官二伯应道:“下官在。”

“朕今传密旨,令你剿灭山匪,平定东南,期间若有阻碍,允你先斩后奏,战后朕定保你余生无忧。”淳歌念完,合上圣旨,将官二伯扶起,一挑眉说道:“怎样,淳歌没让您吃亏吧。”

官二伯听了圣旨是一脸的茫然,正所谓幸福来得太突然,一下子接受不了了。也是啊,官二伯为官也有十几余年,官职不高不低就姑且不论,只是近年要防着林相对东南的洗牌,有了些精疲力竭之感,加之他一个小小的南将,在京中无人,若是在明面上和林相起冲突,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命,所以这些年官二伯过得也是如履薄冰。淳歌今儿带来的这道旨意,就像是救命的灵药,正好给了官二伯一个挺直腰杆的本钱,更是能让他放手一搏,一改往日的束手束脚。

乐山瞧着自己阿爹都傻了,很是奇怪于是问道:“淳歌,这旨意里为什么没说封我爹的官啊。”

淳歌将圣旨扔给乐水,给了乐山一个迎头指击:“你怎么就不长进呢。”淳歌没好气的回答:“都说了,武将立了大功,就是离死不远了,你说我还能求着要封官吗?”。这次没有说明对官二伯的官职封赏,是淳歌特意让苏见豫不写上的,他告诉苏见豫官二伯是怎样的人,而且苏见豫本就打算重用官二伯,淳歌这么一提倒让皇上明白了官二伯的人品,使这位掌权者用的更放心,舒心。至于官职,淳歌压根就不想官二伯当上什么一品大员之类的官,试想倘若官二伯成了一品高官,林相铁定不会让人留下东南,若是官二伯成了京官,还不知道会被京里的幺蛾子给怎么欺负呢,倒不如就此退隐,正所谓得了便宜还能卖乖,这就是淳歌讨来这张圣旨的目的。

“淳歌,这圣旨所用的话语,颇为直白,能作数吗?”。即便是有了这旨意,乐水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这是我口述,皇上亲写的,说得直白就是不让有些人拿着文字做文章,我可是求了好几个月呢。”淳歌说起这道圣旨的来历,他至今还是记忆犹新,他那是和苏见豫商量回江南来折腾山匪就已经定了官二伯护航,可淳歌毕竟是护短的,跟着苏见豫软磨硬泡了三个多月才为官二伯求得这道保命符,淳歌说服苏见豫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怕林相的加害,提前有了旨意总归多了层保险,至于苏见豫为何迟迟不肯答应,淳歌只知道自是有他师傅自己的安排,反正最后东西到手了,淳歌也不管别的。

“你“乐水为淳歌的细心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知道虽说淳歌与皇上的关系亲,但这种旨意也不是说给就给的,淳歌能舔着脸去求,就是拿着皇上对其的恩宠去赌,他为淳歌的这份心,而感动。

“别你了,咱们一家人,谁跟谁,保着你们是我除了报仇之外,最重要的事儿。”淳歌说得是实情,无论其他的人对他多好,在他心中占据第一的永远会是官二伯一家。而别人,就像苏见豫这样的是淳歌报恩的主要对象,不在保住性命的行列,不过假如苏见豫几个有生命危险,淳歌绝对也会豁出命去的,这是淳歌的原则。

“淳歌,你这次做好了对付山匪的万全准备了吗?”。沉浸在喜悦中的官二伯终于是‘面对了这份现实’,开口说道。

“万全,二伯你是高看了我。”淳歌苦笑,山匪这潭水也不浅啊,淳歌这些年光是学习,就已是一天当两天用了,更别提是研究山匪了,他终归是个人,没有那么多精力。但话虽如此,山匪的事儿苏见豫还是有安排的,大体的方针还是制定了的,只不过具体的细节还要淳歌自己酌情处理,也就是说官二伯确实想多了。

“也罢,你还小,慢慢来也是行的。”淳歌的回答还是让官二伯有点小失望的,但是一想淳歌今年才十四左右,他也就想来了,来日方长嘛。

“阿爹说得对,我才刚从别人那听说你是这次杭城的小三元,这会你科举才刚起步,还是别考虑山匪了。”乐水对于淳歌的事一向都是狼了再狼,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坏了淳歌的一生,这也是官二伯能养出一个这么沉稳,有勇有谋的儿子的原因。

“对啊对啊。我还没恭喜你呢?”乐山也为淳歌的成绩高兴,这是他弟弟的水平,可比他考上武状元高兴多了。

“恭喜,还是免了吧,倒是你,考上武状元的那场比试我看了,只有一个字给你。”淳歌竖起大拇指哥说道:“牛。”

“你看了,这是小意思,都是小意思,嘿嘿。”这房内的三人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乐山倒觉得不好意思了。

“你们还都别夸,这可是我的功劳。”想起自己俩儿子有出息,淳歌又更有出息,也不知官二伯打哪来的一股自豪感是油然而生。

淳歌一笑,这个****的二伯,还是没变。

“你可别现在得意。”淳歌很坚定的打断官二伯的臆想。

“为什么。”官二伯不解问道。

只见淳歌拿出扇子,做了一个自以为极潇洒的表情后,端着大才子的架势,缓缓说道:

“等我拿下了解元再得瑟,也不迟。”

第九十六章 再见北王世子1

第九十六章再见北王世子1

慕容夜的院子里今天格外的热闹,原因只有一个,今儿是淳歌十五岁的生日,转眼淳歌回到东南也快两年了。话说淳歌那日还是从官家回到了慕容夜的院子,美曰其名是要和大才子一起探讨,以求拿一个大四喜(小三元后又是解元,通常被称为大四喜)。当然官二伯他们也知道淳歌的这个说法纯属瞎扯,淳歌这么做无非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不给官二伯添乱,好在官二伯他们也不纠缠,算是同意淳歌的做法了,所以这官大公子就这么一直‘赖’在慕容才子家。

“淳歌也到了束发(到了十五岁,男子要把原先的总角解散,扎成一束)的年纪了。”官二伯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看着淳歌,好似吾家有子初长成似的。

淳歌的生辰很简单,就只请了官二伯一家,一方面淳歌也只和官二伯他们亲,再说现在东南对淳歌的风评还不是特别好,当年他考上小三元时发生的事儿,还没解决,倘若现在淳歌大发请帖,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落人笑柄,淳歌可不会傻得这么做。

“是啊,不过可惜了,某人自以为潇洒的飘逸长发就这么没了。”淳歌还没说什么,在他一旁的慕容夜抢在他前头调侃道。

这群了解淳歌的人,还真都不同程度上笑了,淳歌这厮也是个极为自恋的人,更是对自己那少年模样极为满意,大伙只要一想到淳歌当时听见官二伯说要将他的头发束起时那一脸肉痛的样儿,就大笑不止。

淳歌对此只能朝着慕容夜干瞪了几眼,心中也颇为无奈,谁叫自己住在慕容家,这段日子官二伯一家是隔三差五的来,久而久之慕容夜就和官二伯一家变得十分熟络,经常合起来开自己的玩笑,而淳歌也没什么办法,谁让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呢。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本公子,天生丽质难自弃,即便束了发一样魅力不减。”话说回来淳歌还真是很注重自己的长相,倒不是出于女儿家的爱护,而是一种掩饰。随着淳歌的成长,男子与女子的差距也愈发的大了,淳歌担心总有一天自己的长相会被有心人拿来说事儿,于是他就将心一铁。往往长得阴柔的男子最怕被人说,那淳歌就反其道而行,他偏偏以秀气为荣,也算是外墙内干的一种做法吧,不过还真就没人怀疑过这位秀美的官公子是位俏佳人,众人只知官鹏的儿子相貌极佳,比较能‘孤芳自赏’,当然这是不好好听的说法,讲白了就是淳歌也是四方闻名的****之人。

“行行。”众人见淳歌不好意思了,也不乘胜追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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