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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暗恋也是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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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就是说……”说什么啊?这破锣脑袋,我狠狠挠后脑勺!

“大蒙,”嫚婷突然又开口了,我赶紧凑过去听她说话,“如果说,你能用这束花换到三杯咖啡就能得到两个大美人的拥抱的话,你愿不愿意去试试看?”

“哦?”大蒙被这话拉去了注意力,看着面前的鲜花琢磨一会儿,瞧瞧嫚婷又转头看我,“真的?”

我略一犹豫,随即点头,那有啥的,平时和人说再见还抱抱呢,要是因为这样能说动这家伙,实在是小case。

“那好!”他起身,脸上瞬间多云转晴,“等我回来。”

待他走远,我和嫚婷嘿嘿笑:“亏你想得出来,这家伙还真好骗啊。”

“谁说骗他了,”嫚婷却一本正经,“他要是真能要来咖啡你得给人家抱哦。”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这个条件也太简单了,嘻嘻。”

“是啊。”嫚婷点点头看向吧台,大蒙在那边和人说着什么,吧台里的人笑开了花,看来有戏。“不然你考虑一下他看看,反正你那个单恋也没戏。”

“哈?”不是吧,这就倒戈了,为了那一杯免费咖啡?

“他又没说不行,谁说一定就没戏呢。” 我反驳,心里却沉了沉。

“你不问他,他哪有机会说不行。”她冷冷地说,“你不动他也不动,你这个胆小鬼就算了,他要是有点意思为什么不能像大蒙一样主动一点。”

我心口一滞,咽了咽嗓子,却发现嘴里干巴巴的难受,嗓子口也发涩。

“兴许,兴许他暂时不想谈什么朋友呢,”我勉强应道,“你知道他没有女朋友的。”

“哪天突然有了你就等着哭死吧。”

这话真刺人,我扭头不看她了,望向窗外。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我明白。这些话虽然不好听得很,我也不是没偷偷想过,可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一路下来都习惯了,你说我死性难改,我就是死性难改。

“死性难改。”嫚婷说,提到这个话题她总拿这句作总结。

“他回来了。”嫚婷又说。

我回头,大蒙兴冲冲地快步走到桌子边,脸上是抑不住的笑意,那嘴巴咧得大大的露出一整排牙齿,眼睛弯成漂亮的弧度,眉梢简直都在笑着,那真是发自心内的高兴啊。

看到这样一张脸,任你先前怎么忧郁失落都不得不烟消云散了。

“咖啡马上就来。”他宣布。

“太好了。”我也笑起来。

他站着笑笑地看我,然后张开双臂。

“马上?”我说。

“马上,给我一个拥抱。”

我看看四周,人不多,虽然也就是个小小的拥抱,但这样刻意地去抱一个大男人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可他就那么大剌剌地等着,一动不动地,我只好从座位上起身,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抱住他。松了手正打算退开之际,他的手臂却突然落下圈住我的后背,用了好大力气把我整个压向他,紧紧地简直密不透风,我惊呼,脸却不得不贴上他的颈项。

“大蒙,”我闷呼,“行了吧?”

“还不行,”他说,“我们转一圈怎么样?” 他声音里的笑意怎么带上了一丝邪恶的味道?

“什么?”

“这样——”背后的手臂又加重力道,他身体微仰竟然抱着我在原地打起转来。

“啊——”我叫唤,只觉得天旋地转,腿都软了,不得不伸出手臂牢牢攀住他。

他绝对转了不止一两圈,我头晕目眩,耳边竟还响起鼓掌声——这可不,又成为焦点了!

他好歹放开我的时候我都站不稳,他的双手搭住我的肩,俯下头一双眼睛凑过来,那里面笑意正浓:“好玩吧,小多?”

我定定神深吸两口气,瞪他两秒,转身坐回座位。

好玩你个脑袋,胸痛。这个色狼绝对是故意的,要不就真是流星雨看多了,他当自己在演偶像剧呢,奶奶的。瞥见对面的嫚婷,没想到她幸灾乐祸开心得很,正用手捂着嘴又捂着肚子笑得张狂。我眯起眼睛抿紧嘴巴,你笑啊你再笑啊,叫你看好戏,以为这就完了?

哼哼!

“大蒙,转这几圈太少了,那样不过瘾的,接下来好好和嫚婷多玩几圈啊。”我说。

“好的,女士。”他朝我点头,还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然后转向嫚婷,伸出手臂。

嫚婷不笑了,眼角抽搐,不过一瞬之间她就恢复了常态,只见她慢慢起身,并不过去和大蒙拥抱,却对他说:“一直待在这儿实在抱歉,我知道这本该是你们单独的约会,大蒙,你愿意和小多单独聊聊么?”

“哦,当然。”他答。

“那就不打扰了。”她说着就背上自己的包跨出去,“来,抱一下,我们再见。”

只见她极轻巧又极快速地抱了抱那只呆头鹅,然后闪个身走了,简直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我目瞪口呆。

嫚婷绝尘而去,我把目光转向呆头鹅,他却喜滋滋地坐过来,说道:“嫚婷真是个好女孩啊。”

我了个去!“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也好,我是该和他好好谈一谈,我正了正坐姿,轻咳嗓子。

“大蒙,你做这些是认真的?”

“当然是的,我很认真。”他微微笑着。

“但是,为什么是我?”

他不答,显得有些疑惑。

“我是说,为什么追求我呢?女孩儿那么多。”我补充说明。

“是啊,女孩儿那么多,就你最叫我喜欢嘛。”他说得理所当然。

“但我们才刚刚认识,你别说什么一见钟情啊,我不信那个。”

“为什么不信,我对你确实是一见钟情。”他收起笑容,变得严肃起来。

我沉默,考虑怎么说服这位被浪漫主义冲昏头脑的法国派。

“你看到的只不过是表面现象,就是说,我的表象也许正好是你喜欢的类型,但是那种东西长久不了的,我的性格也好想法也好,就是说内在,也许正是你不喜欢的类型,谁知道呢。”

“不是什么表象,我心仪的是你的……怎么说好呢,”他变得有点儿着急,一边摇头一边吸气,过一会儿才又继续道,“你是否也钟情过什么人,碰到那样的人,有他出现的地方你的视线就跟着他跑,你控制不了你的视线,那当然不仅仅因为他华丽的外表,我觉得不是的,还因为他这个人从里面散发出的某种气息吸引你了,那种气息即使你不明白是什么,也许就是因为不明白是什么吧,你渴望去弄明白,去探索和发现,不是么?”

侍者送来咖啡,他停下,看着侍者把三杯咖啡放到桌面,他面前一杯,我面前一杯,还有一杯多了出来。

他双手握住杯子,眼睛又抬起,定定地注视我。静静地,眼中带着某种期待。

我低下头捧住杯子喝一口。面前的这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先前在画室的时候也是,他偶尔出现的安静好像就是为了证明他的那些胡闹并非胡闹,即便是胡闹却也都是发自内心的……

我不能反驳他,因为他说得没错,有那个人在的地方,视线总是胶着在他的身上,总试图靠近他,了解他,他就像个极具诱惑的谜,你不能不时常地想到他,并在脑中打上问号,即使再细微的也想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他都碰见了谁,他这天过得还愉快吧,他有没有一秒钟曾经想到过我呢……唉……我总归叹气,然后告诉自己别再想了吧。

“可以吗?”面前的人说道。

“什么?”我疑惑。

“给我机会,小多。”他以十分柔和的音调说道,我这时才注意到他低声说话时声音竟是这么轻柔,“你说你的内在也许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想,也许正好是我喜欢的不得了的呢?我被你身上的什么吸引,也许是你的认真,诚实,也或许是固执,甚至是你的坏脾气,如果你有的话,谁知道呢,总之我对你产生好感,希望拥有更多机会了解你,这样不可以吗?”

我真想别开脸去,当你面对眼前这双晶晶亮无遮无拦的眼睛时,你很难开口说出那个‘不’字。

然而,首先你却连你的脸都无法别开去。

 15第十五章

对大蒙这样的人来说,你说‘不’也好,说‘是’也好,其实都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我那时候好不容易把眼睛一闭脖子一歪,叫他另觅良缘去吧,他可就乖乖去了?

“机会么总是要自己争取的,依赖别人给幸福的人很难得到幸福。”

第二天他又高高兴兴地跑到我的教室门口等我下课的时候,告知了我他的座右铭,就是上面那句话。

今天下午没课,我吃过中饭后给自己开了一罐啤酒,外面天气有些阴,天空整个被灰灰白白的云遮住,通往阳台的门开着,吹进来的风有点凉。

我边喝啤酒边侧头怅怅然地望着窗外的时候,大蒙走进厨房来。

我已无奈,我无法拒绝他成为朋友的要求。他这人并不叫人讨厌,其实,一点也不叫人讨厌,如果纯粹做朋友的话还十分讨人喜欢——做什么事都不拐弯抹角,爽朗直白,又才华横溢。他和我报告好消息说他有几幅画被选中去参加伦敦的某个展览,说不定马上就能卖出一两幅画,那就能赚上一笔钱,牛排能吃上好多顿了。

我有时候想,如果我的身上某处有个类似调频旋钮的东西,转一转就能把对某人的念想转移到另一人身上,比如转一转,我就忘了杨恒是谁,转而对大蒙发生兴趣,这样是不是就皆大欢喜了?

可我的身上找不出这样的旋钮。我很苦恼。我不怎么爱喝苦哈哈的啤酒的,我又举起罐子吞下一口,冷嗖嗖的真是苦。外头的风呼呼地吹进来,风的势头有点大了也更加凉,我冷不防打了个颤。

我把帽衫的拉链拉到脖子根,在椅子上抱住双腿把下巴搭在膝盖上,看着桌对面的大蒙,他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

你说你对我身上的什么产生兴趣,具体是什么并不清楚。我想了想,也前后左右内内外外看了看自己,然后就觉得,你怎么能清楚呢,连我都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叫人留恋的东西,你能看到什么呢?没有的吧,或许,等你看清楚了就发现什么也没有的。你看看那个例子好了,他可认识我这么久了,从来也没被什么吸引着来好好看一看我。

“你能来的吧?”一张脸在我的眼前急速放大,“小多?”

“哦。”我吓一跳,本能地把脑袋往后仰。

“小多,能来吧?”大脸也不后退,继续在我鼻子跟前问道。

“来?来什么?”我疑惑。

大脸上的长眉紧紧皱起,他终于把脑袋收回去,转而拉了椅子坐到我身旁来,忧心忡忡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噢,没什么。”我摇摇头,问他,“你刚才说什么?要我去哪里?”

“我说我打算办个派对,庆祝一下这件事情,我已经和杰森说好了就在他的酒吧里,噢,他是我的一个哥们儿,你去过吧?杰森打工的酒吧,F楼再过去一些的东南角上,晚上9点开始,我和杨恒也说过了,你也可以和这里的其他人说,叫他们一起来,这样更热闹……”

我只管点点头,注意力又开始涣散,嘴里的苦味愈发重了,是啤酒的缘故吗?心思总是要飞回去想那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中午发生了一些事,其实不应该算作什么事的,但我老是想起它来。我又拿起罐子往嘴里灌下一口酒。

中午我做好了午饭没见杨恒过来,就去他的房间找他,到门口时听见他在和谁说着电话,我原本打算敲门进去,但就在那时我听到了一个名字,他说“若伊”。

很奇怪的是,我不过是在一封信上见过的名字,却像烙在了脑子里,一听见这个名字我本能地收住脚步,并且屏住了呼吸。

他的声音沉沉的,他说你不用再写信了,若伊,写了我也不看。他说我对那地方没兴趣,我没那个时间。他有时候停下来听对方说话,沉默一小会儿,声音再起的时候变得愤怒,他低吼着说开什么玩笑,别他妈的一厢情愿地认为这个认为那个,他甚至踢了什么还是捶了什么,屋内传出闷响,简直像是在吵架,到后来他连再见都没说就把电话挂了,我听见‘咚’地一声手机摔落桌面的声音。

屋内沉默了好一阵子。

我犹豫不决,考虑是否敲门叫他吃饭,他先一步把门拉开了,看到我时那张脸仍然带有明显的恼怒和抑郁。

我讷讷地找出话来:“午饭好了,去吃吧。”

他就一声不吭地去了厨房。他的房门开着,我往里觑了一眼,看见桌面上有一个信封,我走近一步看清楚了那个信封是深紫色的,上头还有若隐若现的小碎花,这该是新的,并不是上一次见到的那封。

信拿出来了,摊开在桌面上,因为折痕的缘故信纸并不平整,厚厚的一叠,上面是工整流畅的小字。

我随手拉上房门,也回到厨房吃饭。

他的脸一直阴沉阴沉的,看着叫人不舒服,这顿饭吃得寡淡无味,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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