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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一等农女-第65部分

小说: 一等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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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望着娘子越来越满意的神情,木头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傻笑。

娘子为他做衣服了!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耳朵似乎也不痛了。

这种感觉很美好,比吃一百个包子都美好!

“主子身上的衣服是主母做的啊!真好,我们什么时候也讨个媳妇儿来,哎哎哎,小雷,你别走,你是不是害羞了?哈哈哈······”

“懒得跟你计较,也不知道是谁连姑娘的小手都不敢拉!”

疾风喉咙里一呛,就不能不揭他的短吗。他虽然自翊风流却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干过,可是就像疾雷干过似的。

两个人半斤八两!

“彼此彼此哦!”疾步的疾雷身子一愣,脸色有点发红,只可惜生闷气的疾风没有看到。

七个月后。

是夜,萧北煜再次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可他却没有睁开眼,多次的醒来已经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他没有费尽力气睁开眼的话,也许头痛会来的晚一点。

近一年来,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每一次都是在深夜,特别是最近的一次,他是隔了六个月才醒来的,这样的频率,就像在昭示着他会慢慢沉睡下去,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黎明破晓前的最后一次混沌。

怀中依旧是那个女子,只是此刻的她,腹部高高隆起,像是······有孕了!

大手抚摸着那高高的隆起,似乎可以感受到里面的小生命踢了他一下,萧北煜的嘴角扯起一抹轻笑。

很奇特的感觉,就像是血脉相连。

暗自嘲讽了一番,他一直把这场奇异的经历当做一场梦,毕竟一切都来得太诡异,让人无法相信。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很贪恋怀中的温暖,感觉怀中的人很亲近很真实。

也许他可以把这一切当做真实。

第一次想看她的脸,似乎这一次昏过去后就会丢失怀中的温暖,可是脑海里的疼痛提醒着他,一切已经太迟了。

手搁在了女子的脸庞,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一声:“别闹!”

谁在闹?

说的是他吗?

彻底昏了过去,温暖的感觉又消失了,不知下次醒来是什么时候?

“木头!你干嘛!”

木头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夜叶怒气冲冲的眼神,小心脏缩了缩,自从娘子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脾气也一点点大了起来。

最近这段日子,平均每隔三天,他就要挨一顿莫名其妙的臭骂。

这次,大半夜夜叶就将他的耳朵拧得痛痛的,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经过大半年的训练,木头已经不那么爱撒娇了,可是今夜的他却特别想撒娇,因为娘子的眼神太可怕了。

“······娘子。”

夜叶也是一肚子火气,肚子中不知装个什么样的孩子,天天闹腾个不停,就连木头也大半夜在她脸上蹭来蹭去的,真是一肚子火。

“别装可怜!你在我脸上蹭什么?”

木头一片茫然,他睡得很熟啊,没干什么坏事的,可惜眼前的女子却没打算放过他。

“啊,娘子大人,别拧木头的耳朵!痛痛!痛!”

院子中,值夜的疾风从树上掉了下来,听见主子杀猪般的声音,不由得对自己以后要娶的娘子心有余悸,女人难道有了孩子都是这个样子吗?

想想就浑身发抖。

第二天,两个闹腾了一夜的男女顶着黑眼圈坐到了饭桌上,小皓眼带咤异:肚子都这么大了,应该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吧。

可是,两人这又是怎么了。

木头还是很委屈,娘子大半夜不睡觉,教训了他一夜,现在耳朵还是红红的。

不过他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跟娘子计较,只要她给自己做好吃的就行了。

饭桌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作为受害者木头竟然殷勤得不像样子,反倒是夜叶这个精神状态有点不正常的施暴者摆足了架子,勉强喝了一点粥。

其实夜叶也挺愧疚,看木头被拧得耳朵发红愣是没有承认,夜叶开始反思是不是她感觉错了,也许只是发丝造成的痒意。

但是某女被木头惯坏了,拉不下面子道歉,只好装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唬人。

反正木头什么都会依着她!

也许她真的被惯坏了。

······

一个村民竟然发现了金矿,这为一向平静的清水村带来一场风暴。

不需要刻意传播,上至县官,下至临近的几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顿时,赶着来刮油水的,偷着挖矿的人络绎不绝,按理说这种矿藏应该属于国家,但是总有想钻空子的人出现。

看着来村子里堂而皇之想要霸占金矿的县官。所有人敢怒而不敢言,听说金矿是座罕见的富矿,听说县官上面有人,听说以后清水村的好多地方要被霸占了。

夜家小院儿的人虽然不是圣母圣父,但是也不是冷血无情之人,更可况那个县官想要的地方也包括夜家小院。

在县官眼里,低贱的村民可能看不出来,他可是见过世面的,当然看得出来夜家小院的一砖一瓦都是上等货,就连他的大宅也不一定比得上。

对此,夜叶真想说一句:贪心不足!

木头一旁自顾笑着,惹得众人不满,有人觊觎主子的房子,主子竟然笑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主母昨夜给了甜头!

真是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正好他惹着了娘子,看得出来娘子这几天一直没跟他说话(某女是羞愧的不好意思说),他得立个大功,这样夜叶就会让他抱着睡觉了。

“娘子,让木头去打坏人吧!”

眼前的木头红光满面,显然兴奋得不成样子,打坏人很兴奋吗?以前也没见木头这么行侠仗义啊。

“娘子~”

夜叶还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年白就开口了:“主子,这等小事怎么可以让主子亲自去呢!交给老奴去办吧!”

可是······

接到木头的眼刀,年白瑟缩了一下,他好像又多嘴了,在主母面前,主子表现一下也是正常的,怎么能让他们抢了风头!

木头的坚持让夜叶无法拒绝,只能任他去了,可是那块木头竟然不让疾风他们跟去,说是嫌帮倒忙,一句话说的一伙热气高涨的男人羞愧万分。

跟着主子去,他们似乎没什么用处,主子倒也没说错话。

夜叶坐在摇椅上,怀孕九个月的她走起路来已经有些障碍了,看着木头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忽然有一种错觉,木头似乎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摇了摇头,虽然她一直不是个伤怀的女子,但是自打怀了孕后,心中的感概的确多了不少。

木头怎么会不回来呢?他只是教训一个贪官而已,也不过分分钟的事。

一定会回来的,夜叶这样对自己说,心里好受了不少。

成功把偷偷跟上来的疾风等人胖揍了一顿,木头内心愤愤,敢看不起他!找揍!

山里的金矿他偷偷去看过,灰不溜秋的哪里是金子,肯定是那些人认错了,他木头虽然傻,但是金子见过不少,全都是黄灿灿的,好看极了!

县官是个傻子,比他还傻,连金子都不认识,木头嗤笑着。

笑着的同时脑袋里传出一阵疼痛,木头习惯性用手一拍,口中嘟囔:“坏脑袋,就知道弄疼木头!”

拍过之后,头痛就消停了下来,木头没有多想继续赶路,反正这种痛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前几日见过的矿脉周围已经布满了官兵,附近搭起了几座简易的房屋,而一座稍微大一点的房屋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

木头的耳朵动了动,那种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是熟悉中却带着一股恶心!

木头好像知道房子里面在干什么了,哼!大白天发情,不知廉耻!

印象中,每当自己白天不规矩的时候,夜叶就是这样说他的。木头嘟囔几句,发现那句话不应该说那对狗男女,那是夜叶说自己的话。

现在用来说别人,木头心里有点不舒服。

不知道房子里是不是那个肥肠满肚的县官,木头轻易躲过官兵到了房子的窗户下。

大概是为了方便大人办事,房子附近倒是没有人,木头听着房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偶尔还有恶心的味道飘出来,顿时捂住鼻子和嘴巴,宁愿不呼吸也不愿嗅到恶心的味道。

掏出怀里的药粉,木头邪恶地笑了笑,听疾风说男人最怕这东西了。

无色无味的药粉轻轻飘到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正兴奋的肥胖男人忽然间脸色阴沉了下来。

在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之后,男人终于发怒了,狠狠往身下女人的脸上挥了一巴。

“贱人!”

“啊!”女人尖锐一叫,这男人刚刚明明舒服得要命,这都是她的功劳,现在突然间不行了,她还有怨气呢,现在倒好了,竟然把火发到她身上!

那她呢?她的火往哪里发?

“你个死鬼,向老娘撒气干什么?”

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出了毛病正火着呢,哪还管刚刚温存的女人说了什么,一个巴掌又狠狠打了上去。

这下女人也火了,嘴角都出血了,这男人真狠,要不是他的地位高点儿,她早就找那个温柔俊朗的师爷去了。

“贱人!”

“哼!不就是那里不行了吗?向老娘撒气,小心老娘把这事捅出去!”

躲开男人猩红的怒视,女人脸上的得意显而易见。

“哼!一个*,本官弄死你轻而易举!”男人又看了一眼那个地方,还是没什么起色,满腔的怒火转成杀气喷向眼前的女人。

女人眼里快速闪过一抹恐惧,后又无所谓地笑了起来:“哈哈,老娘跟了你这么多年,难道还没有什么准备,只要老娘死了,你那善妒的娘子马上就会知道我俩的事!看看惧妻的县官怎样抚平你那娇妻的怒气呢!”

男人害怕了,他的背景,他的后台都来自妻子,这么多年来不敢纳妾,不敢让别人知道他养外室就是怕家里的母老虎发威。

可是,这个女人始终是个祸害!

这样一想,男人的肥肠动了动,嘴角挂起一抹阴险的笑,再让这个贱人活几天罢了。

房内的一场狗咬狗让外边的木头笑弯了眼,这个药粉果然好用,以后要经常用。

不过,得小心用!想到自己也成了肥男人的样子,木头就心有余悸,好痛苦啊。

不过,要怎么赶走县官呢?

疾风说,凡事斩草除根最好,可是县官是草吗?怎么除?

纠结的木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工具,铲子倒下的声音吸引了房内二人的注意。

木头一惊,被发现了!赶紧蒙上脸逃跑!

可是狗官一叫喊,就有无数的官兵从四面八方赶来,木头傻了,要把这些全都揍一顿吗?

那得多累啊!还是跑吧。

跑着跑着突然发现自己进了一处幽暗的地方,看见地上散碎的矿石,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跑到矿道里面了。

矿道刚刚经过开采还不深,木头很快就到了尽头。官兵们已经堵了上来,就连那个贪官也穿好了衣服走到了众人面前。

得意的表情上还带着丝杀气,显然要杀人灭口!

木头一看这气场顿时怒了,想杀他,目前还没有人有那个本事呢!

虽然揍人很累但是现在木头没有别的办法,在木头的面前,官兵们带着的大刀完全没了效果。

几乎是一掌一个,虽然木头用的力气已经比揍疾风时小了很多,但是官兵们还是一个个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木头边打边鄙视:一点也比不上疾风耐打!

疾风:主子,我可是高手!高手!也只有主子才会那么不爱惜,天天当沙包打。

躲开砸到自己身上的手下,县官油光横肆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那么一抹惊慌,没想到这个人那么厉害!

当场上只剩下那么几个手下时,县官终于彻底慌了,摸了怀里的某处一把,心下定了定。

木头拍了拍手,有点嫌弃官兵们身上的汗臭味,要是他的身上也是那个味道娘子一定会不让他上床的。

只剩下一个了,木头兴奋极了,把这个人揍完了木头就可以交差了。

想到娘子把他当做大英雄,每天对他巧笑嫣嫣,木头笑得更欢了。

“嘿嘿,大肥官,木头揍死你!”

声音越来越近,县官脸上又怒又惧,他最厌恶别人说他肥了。

以往每每有人这样说,他都会派人把人弄得非死即残。可现在,空有怒气却没有丝毫办法。

不过,看了一眼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手下,县官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还不能死!

掏出怀中的瓶子,肥手接住一颗丹药大小却黑漆漆的东西,县官满脸荡漾着得意的光芒。

这个偶然得到的东西今天派上了大用处。

木头直溜溜盯着肥手中的东西,他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

正当木头恍神的片刻,肥手就将那一颗怪异的的东西扔到了木头这边。

随着一声“轰!”,县官的眼里露出了不可思议,接着就变成了碎片。

整个矿道忽然间晃动起来,山石和土块掉了下来,顷刻间,整个矿道崩塌!

而其内的人,无论是县官官兵还是木头都没有出来!

外边,一个穿着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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