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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苍天有泪之不准云有泪-第49部分

小说: 苍天有泪之不准云有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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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鹃凶狠的回眸瞪他“你也看不起我们是吗?”

“不是不是。”阿超连忙摆手否认“但你也不要误解了大少爷才好,雨凤都这样了自然是做不得正妻的,如果能成为大少爷的妾室也是最好的归宿。”

萧雨鹃不说话,只是抱着萧雨凤大哭;连带着二个小的跟着一起哭。

展云飞非常尴尬“雨鹃,多说也无益,我会想办法带回小四;至于雨凤,我也会好好负责起来的;现在最关键的是尽快带回小四;阿超,你好好照顾她们,我会托人给你们带些钱过来的。”

萧雨鹃抹了眼泪“好,姑且相信你这一回,可你若失言,我不会放过你的。”

阿超也不知该说什么好“雨鹃,我去送送大少爷,马上就回来。”

“回不回来随便你。”萧雨鹃借着伤心话语也不善,别开头不去看他们。

听声音他们陆续离开了房间,谁也没看见搂着萧雨凤的她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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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纪天尧亲自将事先说好的四百个大洋送了过去,这个数目只有他自己知道,带着人是他的心腹之人,可此事实情不能让外人知道。绑匪看到了大笔银子自然很爽快将木然的小四交给了他们。

纪天尧都不由看了一眼那个孩子脸上的麻木神态,不明白他只是被绑架了三天怎么会露出这种死亡灰暗的表情。

黑衣短褂看着纪天尧将男孩带走,阴狠的露出了一个邪笑“老东西,想用这些钱就打发我们?不过不着急,来日方长。”

他便带着自己的人朝另外一边走去。

但没多久就被人伏击了,那些人都有犀利的火器,将绑匪打的七零八落;匪首连还没捂热的大洋都落在了地上,狼狈万分的独自逃跑了。

那份大洋被一分不少的放在金荷花面前。

金荷花看都没看“放独眼老鼠走了?”

“按老板娘的吩咐。”她身边的人回答“其他人都□掉了。”

金荷花很满意“这些拿去给兄弟们分了。”

他似乎有些不信,这可是足足四百个大洋啊,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过,金荷花竟然一句话就让他们分了。

金荷花勾起嘴角“只要你真心诚意的效忠金家,这钱不会少你。”

“是。”那人都不免心中窃喜自己找对了靠山“但独眼老鼠?”

“告诉道上兄弟不许帮他,但也不准人杀他,就是要死也要被我用完之后才能死。”金荷花知道这个什么老鼠仇家很多“至于在他逃亡什么该听到什么,又不该听到什么你自己清楚,先说在前,如果谁坏了我的事,别怪我金荷花心狠手毒!”

“不敢。”做这个他得心应手,其中厉害更是心知肚明。

金荷花遣走了他,站在待月楼的看向展家所在的方向:想回去,哪有这么容易;大小姐以后要住的园子容不得脏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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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展园后花园的网球场。

云翔、靳沛、敏毓正打着网球。

展祖望则和靳嵘在屋内下象棋,靳嵘不喜欢这种耗费体力的运动。

品慧则在厨房亲自监督他们准备银耳红枣羹和待会儿的菜品,出了厨房也直奔网球场而来,她是不明白这种将一个小球用拍子打来打去的运动有什么好玩的。

“来来来,我拿了饮料来。”见他们没有在打就招呼他们过来。

虽是夏末,可这种运动还是让云翔和靳沛汗流浃背,靳沛拿过毛巾递给云翔,又拿了一块自己擦起来“慧姨,没放冰块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怎么敢吃凉的东西。”品慧微微板起脸“大舅爷可别仗着年轻身体好就不注意保养。”这些日子她也看出来了靳沛和云翔虽是未来姻亲之好,但二人也似朋友般,所以她敢这么说“那个汽水什么的也少喝些,这是枸杞菊花泡的茶,我特意让人放凉后端来的。”

靳沛喝了一口“妹子,看你福气多好,慧姨现在就知道要保养你的身体了。”

敏毓今天的运动量也不小,云翔拿着靳沛递过来的毛巾先给她擦汗“我娘对你不好?!娘,那下次他来你别理他,随他去。”

“女生外向了啊。”靳沛喝了一大口菊花茶“你可是说过结婚后也一样的。”

“那要看你表现。”敏毓拿乔“等以后有了大嫂,你也不定对我会有过去一样好。”她边说边推搡让云翔自己也擦汗,甚至拿过毛巾替他抹去额头的汗珠。

靳沛不由哀叹,猛摇头“女生果然外向,这还没嫁呢就甜掉我牙了。”

敏毓娇嗔的白他眼“我的目标是婚礼前让你老人家没牙!”

云翔有些为难“那我大舅老爷岂不是变成‘无齿’之辈了?”

敏毓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无齿也挡不住他那么多烂桃花。”提起此事她记起来“哥,上次那个什么陆司令的女儿在偏门要死要活的干什么?”

靳沛放下毛巾,很是无奈“谁知道,疯女人,和她吃顿饭就是她男朋友了?你放心,我有分寸,那个什么陆震华毫无作为,连内宅都搞不定,手下之人更是只知道敛财……”

“这种害虫爹还留着干什么。”敏毓拿了二杯水,给云翔一杯“哥,爹是不是老了,都说人老就心慈啊。”

“敢这么说爹的也只有你。”靳沛都不敢这么说“爹不是老了,爹是不想在你婚礼前弄的太难看。”

敏毓冷眼一横“我结婚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既然是害虫早除早好,免得一棵好树被啃个大洞。”

靳沛但笑不语。

“少爷,有你电话,桐城打来的;在小书房。”有仆人过来报信。

云翔放下喝了大半的水杯“靳沛,再打会儿,我去接个电话。”

靳沛不用他招呼,他和敏毓自己会玩。

品慧则和云翔一起回宅子。

云翔想起什么“娘,过会儿再开饭,让人准备客房的浴室,让大哥洗个澡休整一下。”

“这个还用你说啊。”品慧也已经想到了,这里的生活让她感觉到了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二间客房都打扫干净了。”小敏也肯定用得着。

云翔听罢也不停留,快步超过母亲去听电话了。

小书房。

展云翔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目光深邃……

作者有话要说:(注视:现代网球运动的历史一般是从1873年开始的。)

 58五十六

吃过饭,一家人转到小厅。

靳沛有事被叫回了大帅府;所以只有他们四人;仆人拿来了一些水果。

品慧坐在沙发中“这厨子手艺真好;我都觉得自己胖了一圈。”

“是过去您太瘦了。”敏毓搁云翔身边坐着。

展祖望接口“这是说我对你娘不好,饭也不给她吃?”

敏毓偷笑下“这是云翔不好,与爹何关。”

云翔大呼冤枉“怎么说着就牵扯我头上了?”

敏毓眼睛斜视“怎么是牵扯;娘是为你担心才会那么瘦啊。”

“这也不是我一人之过。”云翔微微侧头“她担心我不假;那也是担心我怎么还没把你娶回去;说起来你也有点小过。”

敏毓娇嗔斜他眼“那也是你那时不够好,要是够好我会不嫁吗?”

云翔拿她无理也能狡无法;只能十指交握她的手。

“桐城谁给你电话?”敏毓顺口问,接好电话回来就有些掩藏神色,她对云翔的动作很熟悉,能觉察出旁人看不出的东西。

云翔垂下眼“没事。”

展祖望听到桐城来电话不由多关心起几分“云翔,谁来的电话?什么事啊?”连品慧也不由关心起。

云翔敛了些刚才的戏谑玩笑表情“爹,是云飞……”

展祖望听到名字倒没有如何焦急激动,显得很平静“哦,怎么了?难道还被你猜中了,趁着我们都不再家时活不下去回来住客房了?”他们父子二人几乎是联手将他的活路堵死了,除非他离开桐城,不然休想有活路,所以有这个结果是预料之中的。

品慧脸色可有些不好:如今家中只有魏梦娴、纪总管他们,这些人都是偏袒展云飞的人。

敏毓不开口,拿了桌上洗干净的葡萄分给众人。

“口口声声不想做展家人。”展祖望突然觉得一阵痛快“可到头来还不是要回来。”他在这个儿子面前憋着的那口气舒开了。

“就他一人回来了,好像说阿超还留在……”云翔吃了一个葡萄“浪子回头是可贵,可,这感觉有些不好。”

“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敏毓塞了一颗葡萄入嘴,态度是无关痛痒的“也许他和小跟班闹翻了,也许他记挂母亲的身体还有新婚妻子,放不下她们呢。”

“真要放不下,当初就不会那么走!”品慧可不这么认为“该不会是活不下去耍的坏心吧,这里他一人回来弄钱,那么继续养着……他想养小也不是不行,没看清门第再纳,这样算什么?老爷,展家的门楣还要不要啊?”然后给丈夫使了眼色,转移到敏毓身上,那意思‘她爹娘能容大少爷做下这么不着边际的事?!’

展祖望接收到她的眼色,并未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

云翔目光移扫父亲“不过好在爹走之前交待过全府上下,纪总管跟着爹多年不敢罔顾爹的意思的,既然愿意回来,不如趁这个时候让人好好看看大哥是否是真的回心转意了;如果真是知错悔改了,都是一家人吧。”

展祖望欣慰的看向次子“云翔说的是,我有分寸的。”

品慧凉凉的说“云翔,回去也别累死累活的忙钱庄生意,自古都是做得多错的多,你忙里忙外没落一身好不说,兴许还被某位游手好闲的人传出什么对你不利的话呢,什么剥削、刻薄……”

展祖望瞅了品慧“什么自古做得多错的多?不做事还对了?都这样的话,还不都饿死了。”

“老爷偏心也不是一天二天了,说不定有人放低姿态又做回乖儿子,几句好话一哄,云翔做什么都成错的了。”品慧现在也有胆气说话了,她和金冰然处了几回就觉得自己也该学个一二分。

展祖望没好气“你眼里我就是这样好糊弄的人吗?”

“爹太念旧。”敏毓适时一句“念旧的人都重情,当然无情是不对的,可太多情就是滥情,太重情也被绑住了手脚。”又塞了颗葡萄到嘴里,眼睛并不看展祖望。

展祖望轻咳两声。

“有些话云翔不方便说,娘也不清楚。”她看着自己手中新添的钻石戒指“想纪总管从年轻时就跟着爹您打拼,为展家立下汗马功劳,算得上劳苦功高……我爹的部下也大多如此,都是忠心耿耿的才能跟随我爹这么久。”她说了一半转了风向,反说起了自己家的事“虽然跟着久了,可他们依然是战战兢兢办事牢靠的,因为他们都知道功高震主是件多危险的事;仗着自己的功劳来占有主家的利益,这种事爹您最好不要开先例,不然以后云翔很难管理他人。”

这话中有话,展祖望抬脸“纪总管不敢。”

“明着不敢。”云翔轻轻说了一句。

展祖望蹙眉“这里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明说。”

敏毓起身“娘,我想看您新做好的旗袍,听说您得了一个东珠胸针。”

品慧会意,也起身“好,喜欢啊你就拿去。”和敏毓一起向楼梯走去。

展祖望也起身“我们去书房说。”

云翔跟上。

——

书房。

展祖望将一本账本摔在桌上“既然知道为何不说?”

“怎么说?”云翔反问“他是爹的心腹,又是看着我长大的老人,我还一直以为这是爹故意睁一眼闭一眼;到后来他又成了展家的姻亲,关系更近了,索性就更不说了。”免得落个故意挑拨的罪名。

“那为何现在又说?”展祖望逼问“如今就不顾忌我的面子了?”

“因为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逼的我不得不说。”云翔并不惊慌“爹,您其实隐约知道了吧,溪口那一大片土地会被用来做什么;贪心不足蛇妄吞象,象会乖乖让蛇吞?未来之事不可知,我可不想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无法挽回的地步。”

展祖望眉头紧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爹是不希望所有的生意都和上官家有关,这不是为了爹自己,是为了你,更为了展家的将来。”

云翔嘴角弯起“这个儿子当然明白,我也会看着办的;爹,眼下是这个事要紧!”手指点在账本上“我将很赚钱的一家药铺给出去的时候就没打算收回,加上他过去敛的那些,安安稳稳的辞事并非不能;可他的手竟然这么长,除了爹让他监管的几间铺子,竟然还在打听溪口的事,这个,我就不能饶他了。”

展祖望调整了呼吸“你打算如何?”

“爹的人自然要由爹处置。”云翔并未直接说什么“更何况他还是云飞的泰山,爹要他如何就如何。”

展祖望目光微动“和上官靳沛这样的人处的久了,你小子也变的油嘴滑舌。”虽然揭发此人并未自己有什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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