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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穿越之一世荣华-第17部分

小说: 穿越之一世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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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初六上午,秦易在外书房内练字,案上铺开一张宣纸,狼毫饱蘸浓墨,下笔如有神,凝重之中略带几分飘逸,笔锋刚健有力,字字如珠似玉。待的写完一张纸,秦易细细端详,但觉笔力大有长进,又自叹于经义一道,却是不如书法,只要持之以恒,便大有收获。以秦易的努力,或许能科举得中,但若比起那些沉浸经义数十年的儒生学子,却是大有不如。因而他想了个笨办法,借着习字的时候,默写四书五经,久而久之,秦易渐渐沉研其中,读懂了其中要意,加之他又以后世的角度相互映照,大有问道而悟之感。

暗自感叹了一番,秦易又练了一会字,这会却不是默写经义,而是凭心而写,力求形神结合,神韵风骨跃然纸上。

“确实大有长进了。”秦易刚停下笔,便听着身后有人赞道。秦易眉头一皱,回过头来,才发现是自己的父亲,急忙转身见礼。

“不必多礼了。我听府里人说,你近来读书特别用心,便过来看看。”侯爷见秦易相貌俊秀,神态从容,只着一件家常的素蓝长袍,却也难掩出尘之气。不由得想起秦易的生母来,秦易的生母嫁入侯府之时,虽然家世已然败落,但那风姿傲骨却丝毫不减。如今见得秦易,虽然举止温和,但无形之中却有一种别人难以描摹的风姿气质,似洒脱,似无羁,几有天人之姿。不免心下一软,目光温和,爱怜的问道;“经义可通读了?”

秦易恭敬的回答道:“读过了,只于细节之上还有些不通。”侯爷听了,便抽问了秦易几句,见秦易于经义一道,不但对答如流,其中微言大义,更是别有心得。心下不禁赞叹,但面上却不露痕迹,只说道:“尚有可取之处,一味苦学,难免闭门造车,你倒该出去走走。学圣贤书,体百姓苦,你祖母命人在家庙施粥,你若无事,也去转转吧。”秦易忙应了,侯爷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侯爷刚走,揽月就捧着茶盘,从侧屋进来,一进来,就绞着帕子说道:“守在外面的小蹄子也不知去哪儿,打个水都找不着人。”秦易听了,只抬头望了一眼,问道:“佩玉和依竹,也不在院子里?”揽月忙放了茶盘,笑着行了礼,说道:“昨儿夫人和二夫人她们不是回门了吗?周家和王家顺道也送了礼来,佩玉在阁楼上归置着。至于依竹,她忙着做针线呢。”秦易收拾着笔墨,顺便又问道:“弄云也不在?今天可奇了。”正说着,弄云带着两个二等丫环进来了。

揽月沉着脸,只帮着秦易归置东西,过了半响,才道:“可知道回来了,满院子的人都不在,若倒了瓶儿,砸了鼎儿的,上哪找人去?”弄云忙走过来,笑说道:“都只怪我,原想着公子在房里写字,只不过一会的功夫,便把人都唤走了。”秦易只一笑,问道:“可有什么事不成?”弄云抿嘴一笑,只说道:“也没别的事儿,只是老太太吩咐了,眼下天干物燥的,要小心火烛的,偏前院的平安缸里都空了大半了。便唤了丫鬟使唤婆子去挑水,顺便开了冰窖,取冰出来。”

揽月这才消了气,只说道:“纵是如此,这屋外面的人也该留两个。”弄云倒了一盏茶,笑说道:“姐姐倒是忘了,昨儿端阳节,放了一些人回家,再加上佩玉姐姐和依竹姐姐那的人。说来也怪我,先前竟忘了这事,待事完了才想起来。”秦易笑道:“又不是只使唤那几个,若有事唤小丫头也一样。”两人方自不言。

当下秦易又说道:“久在屋中,倒有些乏了。老太太可是命了人在家庙施粥。”弄云笑道:“已施了三日,听外面的婆子讲,老太太不但命人施粥,还命了庙里的住持舍药,眼下家庙那怕有不少人。”

秦易笑了,只说道:“既然如此,我倒想去看看。”揽月正开了柜子,取了扇匣,听了秦易的话,只说道:“眼下日头正毒,公子若要出去,好歹也等会,现在若出去,万一有个不好,可不又得灌一肚子的苦汁儿。”

秦易看了看窗外,见阳光虽盛,但隐隐有清风荡漾,只笑说道:“我只顺路去看看,说来正经,却是父亲吩咐的。”揽月听了,便笑道:“既是这样,公子带上丹青水墨,再则在车里备上冰盆,这样也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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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5、听琴歌白舫赏芙蓉 。。。 
 
 
秦易温和一笑,自是允了。揽月和弄云便忙活开了,揽月命人去寻丹青水墨,又命了小丫鬟打水进来,服侍着秦易梳洗更衣。弄云则命几个婆子,取了冰块,放在车厢的冰盆里。

正欲出去,却听着外面的丫鬟禀道:“将军府差人送帖子来了。”秦易听了,只含笑道:“且拿进来。”说着,便自取了一把湘竹绡金绣花折扇,手指把玩着金丝白玉麒麟扇坠,那扇坠细腻精致,衬着阳光,光泽晕染如流云在秦易指尖流淌。

不多时,自有小丫鬟呈了个贴黄文竹拜匣进来,揽月开了匣子,取了泥金帖子出来,递给秦易。秦易接了帖子一看,却是微微一笑,对着揽月笑道:“还说着只是出去转转,眼下却又得晚上才回来了。”揽月听了,替秦易系上披风,笑说道:“可是嫌我呢,只别喝药的时候,再让人取蜜饯就是了。”秦易听了,也只一笑,并不多作言语。

将军府中,红桥白舫,亭台楼阁倒影水中,飞燕低掠,游鱼浮沉,白舫清帘之中,咿呀柔媚之声随风而来,婉转如流莺云鹂。秦易才方过了桥,才见着自家的表兄已迎了出来,只见他穿着滚蓝边祥云纹织金长袍,束着青玉远游冠,手持一把牙雕镂金折扇,眉目清华,俊朗儒雅,颇有些文士风采。见着秦易便笑说道:“今儿可算迎着佳客了。”秦易听了,只笑道:“表哥,你一回来就欺负我,小心我告诉舅舅去。”那少将军只呵呵一笑,说道:“且去说,我只管躲远就是。”秦易也忍不住一笑。

待进的舫中,见重纱垂地,锦绣明艳,纱帘幕后,又有歌姬弹琴而歌,唱的却是一支《清平乐》:“绿窗初晓。枕上闻啼鸟。不恨王孙归不早。只恨天涯芳草。锦书红泪千行。一春无限思量。折得垂杨寄与,丝丝都是愁肠。”字字香浓玉软,声声魂荡心回,秋波慵传,柔情脉脉。听得秦易只含笑点头,少将军却毫不在意,拉着秦易的手,一路上了二楼。秦易自知自己的两位表兄,都随着舅舅在军营长成。这二表哥虽然能说会道,温文尔雅,但骨子却还有些大大咧咧的脾气,真真算的上不解风情。待上了二楼,酒筵早已备好,有侍女在一旁捧了酒来。少将军坐了首座,秦易推辞一番,便坐了上座。见着只有自己和表哥,便笑问道:“可只我们两人?”少将军笑回道:“原还有人,只不能来了。却是我拘泥了。”秦易笑道:“本也不碍,只是我见不似往日一般,故而发问。”正说着,但见楼下一池芙蓉,红香芬馥,翠盖缤纷,又有四五个小舟,荡入池中,舟上坐着娇面花容,长裙短袖的舞姬。听着舫下丝竹声起,歌姬婉转而歌,这些舞姬也随之翩翩起舞。

秦易举杯笑说道:“却如金缕遇霓裳,人间极至也。”少将军听了秦易之言,只微微一笑,又屏退楼上的侍女,笑说道:“易哥儿,来年便是春闱,可有把握?”秦易笑道:“天下英才何其多也,不过尽力而为。”少将军颔首而笑,转而又说道:“这番我去江南西北各地,却也见识了不少文士。也有那少年成名的,只是未免意得志满,却少了几分沉稳。”

秦易听了,只问道:“怎么去了半年之久,我原备了给舅舅和大表哥的东西,只因身在府中,难免不便,又不好托人捎去。”少将军笑了笑,只叹道:“还能为什么,原是江南那边的河道出了问题。也怪这天下承平日久,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通政使司呈的奏章,偏大理寺查了一通,只逮了两个小虾米。只得下一趟江南,这一查可不又是一两月。好不容易完结了。没等我享受一下江南烟雨,西北那边又出事了,好不容易才平下去了。忙活了大半年,眼下才算清闲了。”

秦易又笑道:“依着我看,眼下二表兄是想清闲也是不成。”少将军不解道:“缘何如此说,可有何道理?”秦易饮了一杯酒,只说道:“二表兄许是不知道,今年林州高州,两州大旱,已是田地开裂,河流枯竭。朝廷虽免了赋税,又拨了钱粮下去,但恐怕动这赈济钱粮的人不少。再则,我前几日也出城看了,京城周郊,也隐隐有了旱迹,想来若久不下雨,京城之中即使不缺钱粮,也会闹水荒。”见少将军微微颔首,秦易又说道:“京城也便罢了,物华天宝之地,即有水荒,也不严重,不过费些人力去城外取水。若有难民,也有官宦世族赈济,朝廷并费不了多大心力。只这林州高州,土地贫瘠,民风彪悍,若是赈济不力,可不又是一场民乱,真真是无妄之灾。”

少将军闻言,细细思量,点了点头,言语轻柔的说:“你顾虑的不错,看来这次又不知有多少人头落地了。”语气虽轻柔,但寒意深深,杀机隐隐。秦易也不以为意,只笑道:“若说这些人,再死上一次也不算冤枉的。贪什么不好,拿着救命的钱粮。再说着,有能力动这钱粮的人,官职地位也不小,也不差这点钱财。若是前朝朝政糜烂,还可寻着俸禄低薄为借口,可本朝,开国高皇帝虽是寒微出身,但也做过前朝的官,立国之后,虽废了火耗,折色等陈规,但俸禄却翻了几倍,再加着一年四次的例赏,这些人再不知足,可不就是自寻死路么。”

说了一席话,秦易也觉得心里舒坦,谁叫他前世只是个小老百姓,生平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不能亲眼见着贪官的下场,顺道上上眼药也是好的。少将军微微颔首,又替秦易斟了一杯酒,笑说道:“且不说这些烦心事,我这番出去,倒也替你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去南疆探路的商队,今年可是回来了,收益颇丰,真是如你所说,那些南蛮夷人,都是愚昧无知的野人,倒白浪费了那么多土地。”秦易谦虚笑道:“我不过是多看两本杂书,寻了些前人笔记,到没多大能耐。”又转而问到:“这南疆矿产不少,土地更是肥沃,也不知朝廷可有计划?”

少将军听见秦易询问,只笑说道:“奏章是呈上去了,可这主意却不该我拿。眼下北疆烽火未止,朝内又有旱灾未解,若是再动南疆,却有些不是时候。”秦易听了,也只轻轻一笑,笑回道:“纵是如此,也得做些准备,南疆气候湿热,又多蚊虫障疫,虽又向导带路,可这防治的药物,士兵的物品,可不都得提前预备着,待到要动之时,再来筹备,却是麻烦。”少将军拍掌叹道:“可不正是如此,我竟疏忽了,明儿进宫面圣,再交一份奏折弥补才是。”又对秦易拜道:“难怪父亲常夸表弟心细如尘,今天可不就见识了。”又说笑一阵,少将军方言道:“方才表弟提到给父亲和大哥的东西,又是何物?”秦易笑道:“也不是什么珍奇之物,只是几样先前给舅舅提过的机巧匠作,我寻思着北疆能用上,便想着给舅舅捎去,只因着里面有几张图纸,所以才不便托人,眼下二表哥回来,可正消了我的烦恼了。”

待的出了将军府,已是未时了。车马皆具备着,秦易方上了车,丹青便在车边问着:“公子可是现下便回府里去?”秦易想了想,只打开折扇,笑问道:“家庙施粥是什么时辰?”丹青是个伶俐的,内院的事他知道的不多,但着外院并府外的事,他却是个百晓生,忙回道:“府里的老太太和夫人都是慈善人,并没定着时辰,每天都施六十桶粥,施完为止,眼下才未时,想来那家庙并未施完粥。”秦易听了这一番话,便笑道:“那便先去家庙看看,再回府不迟。”随车的仆从皆应了。

一路晃晃悠悠的,秦易毕竟在将军府中吃了不少酒,身体颇有些疲软,躺在车内的软榻内,模模糊糊就睡了过去。许是最近他劳神太过,在梦里也不得清净,在梦里依稀见到,一片浩瀚的海洋,无边无际,半空中却有一团翻滚的云气,云上恍惚有崇山峻岭,白玉宫殿,紫气升腾,氤氲飞舞,隐隐有风雷之声。忽而,北方空中,一道金光排云驭气,快如闪电。待到他正要看清那金光为何物时,突然有人唤道:“公子已到家庙了。”秦易猛然惊醒,恍然才觉方才是身在梦中。

秦易坐起身,伸手撩开窗纱,但见着树木茂密,栋宇生辉,四围短短的粉墙,围了三四亩地,内中几间屋宇。家庙右边一条弯弯曲曲的白石小径,却是苍松夹道,直上了山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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