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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穿越之一世荣华-第30部分

小说: 穿越之一世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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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笑道:“谁要你的命儿,不过出来赴个约,偏你管的多。”丹青苦笑道:“平素哥儿出门,府里都有规矩,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能去,偏公子今日来了这地方,回去若让老太太知道了,挨打受罚必是小的。”

秦易听了这话,细想了一下,故作糊涂道:“行了,行了,今日不进去,去庄上看看总行了罢。”丹青也是伶俐的,眼睛一亮,忙在前引路道:“马车在前边备着,天色不早了,公子且在车上歇歇也好。”

因着丹青素来小心,马车自停在僻静之处,离着书斋也有段距离,秦易前行一段,在街角处转身,却见着书斋门口出来一人,锦袍金冠,颇有些眼熟,一时看不大真切,秦易也不在意,往马车所在之处去了。

杨柳随风,芙蓉含露,此时正是万里无云,一轮赤日普照大地。秦易自病愈后,却有些体弱难调,车中冰盆等物,去了暑热,又引了寒气,一时竟有些咳喘之症。

待的到了庄中,却是蝉声初起,竹林青翠,庄前虽仍舍着粥,却不似往日那般饥民众多,只一些老弱之流。见着秦易的车马到了庄前,有几个见过秦易的庄户,忙迎了过来,秦易撩开帏帘,微笑问道:“李野何处去了,怎么不再这看着?”

有个着酱色衣裤的庄户,机灵的上前行了礼,回说道:“李庄头领着人,在池塘边修堤岸。”秦易微点了下头,又问道:“这几日流民来得多否?”那庄户忙回道:“怎么不多,只是修堤缺少人手,但凡有点气力的都被庄上雇了,李庄头还说,乘着人手足,修完堤顺道也修修各处的水渠,免得天若下雨,又闹了洪涝。”

听了这话,秦易稍放宽了心,又见近处等粥的老弱,一时旧念又浮上心头,只经林仲航在侯爷面前一说,秦易难免更小心一些,不能似往常那般随意而行,心头思绪万千,怔了一会,方下了车来,带着丹青等人往庄里去了。

古树深深,青藤茸茸,微风和煦,众鸟齐鸣。到了阶前,听得喧嚣满耳,号子声,吆喝声,不觉于耳,闹闹哄哄。举目看去,岸上黑压压一片人海,搬石的搬石,压路的压路,杂杂乱乱,毫无条理。秦易皱了皱眉,提步便下了石阶,李野正招呼着庄户清理着岸边的杂草,见着秦易过来,忙迎上前来,垂手而立,笑说道:“公子,可小心着脚下,这才开始动工,到处乱糟糟的。“秦易微皱眉头,问道:“怎的没个章法,也该请个营造师傅来看才是。我瞧着这搬石压路的人都一窝蜂似的,反倒碍手碍脚的。”言语虽温和,却毫无温度。

李野素知秦易性子,听得秦易言语,脸色一白,忙说道:“却是小的筹谋不周,只是这里不单是庄户,还有雇来的流民,难免有些荒乱。”见着秦易略展眉峰,李野又说道:“本也不是什么棘手的事儿,只因着才动工,便想着再看一段,选几个能耐的充用上来也是好的。”

秦易听了,晒然一笑,只对着李野说道:“你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是寻常事儿,依着这法子,倒是不错。只这水利一事,是蚁穴溃千里的。还有一说,本就人来人往的,不分出个前后来,万一有个什么的,这好事倒成了坏事了。”

李野听了,忙拍头笑道:“却是小的糊涂,断忘了此理,若真出了事儿,却是没脸见人了。”见此情状,秦易笑了一笑,又吩咐道:“不只此事,这修堤本是个力气活,又赶上灾年,不说别的,庄上既施了粥,也不必节俭这处,便把吃食也一并管了。倒不是收拢人心,与其有的出工不出活,倒不如顿顿管饱,反正也不差这点粮食。”

李野听闻,忙奉承道:“还是公子想得周到,小的是万万不及的,这就命人去办。”说着,李野便要去吩咐办事,秦易又问道:“且休忙着,这又是施粥又是筑堤的,庄上的存粮可够,别动了那备荒粮才是。”

听的秦易这话,李野微微一愣,只说道:“前几年收成不错,存粮倒是不少,若是存粮不够,可不还有公子在么?”秦易笑道:“这事还没做,倒先想着打擂台来了,我倒猜着你的心思,横竖都是功劳,也不在乎迟早。这糊涂性子,再不改改,明儿指不定又出了什么戏法了。”

见李野只赔笑不语,秦易也不好发作,只笑骂道:“还不去看着,要我亲自去不成。”李野方才离开了。 

待的李野去做事了,秦易又对丹青吩咐道:“走了一路,倒有些乏了,你带人去前面施粥那搭把手,也替我尽份心罢。”丹青笑说道:“我若去了,实在不放心,不如让其他人去,我留着,也替公子打个扇。”秦易只笑道:“自家庄子,有什么放心不下,我自四处走走,也醒醒酒气。你若不去看着,难免有人苦乐不均,反倒不美。”丹青这才诺诺的应了,自带人去了。

秦易沿堤走了一段,见人杂事繁,也不愿久留,偏有一种清香,隐隐约约,随风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根据亲的意见,偶决定修改一下更新时间,每天晚上8点到8点半之间更新,过了这个时间,基本上当天就没更新了。另外,偶有事不更的话,会提前请假,若有意外情况,偶会补更ing~~~~~~~~
一周基本上是五更,偶尔会日更或六更,看情况而定~~~~~~~如果改成一周两更的话,偶会提前说明,大家看作者有话说就是了~~~~~~~~~
ps:喜欢的收藏一下啦~~~~关于聊斋剧情那个~~~~偶尽力写成第四章那种风格,大家觉得能接受不,毕竟是偶这文的引子啊~~~~~大家都无视的说~~~~~~~~
 潜水的冒冒泡,收藏一下下啦~~~~~~




44

44、天下风云命途难料 。。。 
 
 
秦易一时寻香而去,过了竹林,沿青石山阶,见姹紫嫣红,和风荡漾,泉水清冷,潆流洄互。又望见齐轩着了一身湖蓝梅兰松竹暗花纱直裰,倚着一树海棠,对着泉水,引钩垂钓。两个童儿,一个爬在树上,摘果折花:一个坐在一旁,折草做虫,活脱脱一幅山居闲戏图。秦易咳嗽一声,齐轩回过头来,见是秦易,只微微一笑,说道:“来得正好,前日清茶相待,未免寒碜,今日泉水烹鱼,却是别有风味,只秦兄不嫌无味便罢。”

秦易笑着走过去,只问道:“齐兄却是好闲情,海棠清泉,声色俱全。”齐轩笑回道:“这海棠为色,流水却无声,便海棠国色,偏无香气,可见世上无全事。”秦易笑说道:“我可不喜什么香啊色的,只齐兄如此垂钓,莫非在候文王不成。”

齐轩扬眉一笑,看着秦易认真道:“文王是候不着,只寻一子期尔。”目光坦诚,不知为何,秦易竟呆了片刻,直觉得脸泛红潮,将目光移开,秦易又笑道:“伯牙子期,世上难寻,齐兄偏戏弄我罢。只你做你的姜太公,我拜我的闻太师去。”

听了秦易这话,齐轩无声一叹,秦易虽是戏言,却无意言中,莫非便是天意弄人。只提了竿,故作轻松一笑,说道:“钓了半天鱼,未免无趣。难得秦兄光临寒舍,上次的棋局还未下完,今儿可要决出个胜负来。”

一说下棋,秦易却笑了,只笑道:“何谈胜负,齐兄虽不以拙笨为鄙,我自舍命相陪便是,只今日和风温阳,不免叨扰几杯清茶。”笑容清浅,偏眼里温软,如月光淡柔。齐轩看着,似受了蛊惑,伸手替秦易拂去发上的落花,忍不住低下头来,却听得“哎哟”一声,拂云跌下树来,齐轩拉住秦易,往后一让,软软的唇印在秦易的额上。

秦易瞪大眼睛,脸若艳桃,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低头不语。齐轩微怔了怔,阳光洒下来,秦易的身上似染了层温润的光泽,齐轩只觉的这海棠似乎也有了香气,淡淡的染在唇间,酥酥入骨,不忍拭去。

“哎哟,好疼啊,折了腿了。”拂云抱住膝盖,疼得站不起来,秦易忙上前看着,又扶着拂云在一旁坐了,问道:“可是跌疼了?”又见齐轩在旁站着,方说道:“齐兄既懂医术,快过来看看罢。”齐轩这才回过神来,近了前来,撩开拂云的裤角,却见青紫一片,伸手轻揉一下,拂云连连呼痛。

齐轩冷冷道:“又没伤到骨头,不过一剂药的事儿,偏生娇气。”秦易闻言,笑说道:“齐兄,也忒苛求了,这童儿才多大,怎忍得住痛,没哭出来,已是阿弥陀佛了。”齐轩只说道:“凡物因材成器,若不从小压着,越发的放纵,却是齐某管教不严。

”秦易笑劝道:“话虽是如此,但年纪还小,若拘过了,反逆了天性,却难回转了。再说着,这小小孩童,身上还带着伤,齐兄不安慰几句,却冷言冷语的,可不叫他心里难过。”听着秦易这一番话,方缓了神色,唤了照影过来,扶着拂云回房休息去了。

忽有一阵风来,暗香淡淡,秦易笑道:“方才便是寻香而来,也不知是甚花儿,若有似无,隐隐约约的,偏生叫人好奇。”齐轩微微一笑,言道:“许是山里的野花,万紫千红的,指不定有一二种异香。”又转而叹道:“今年的山花格外灿烂,只可惜世事喧嚣,寂寞凡尘。”秦易一怔,忽而笑了,只说道:“寂寞也罢,喧嚣也罢,千秋如此,攀今吊古不过荒台寒烟一梦间。齐兄如何看不透,倒不如搏个今世荣华,也不负这一场大梦。”

齐轩眼眸似敛非敛,只淡淡道:“荣华富贵,以天下作盘,以兵马为棋,纵横山河,是否荣华至极。”却是掷地有声,讥诮的语气中暗藏着无边的霸气。秦易大笑道:“此等荣华,却是黎民血泪,吾不取也。”又仰首远望天际流云,方微笑道:“如今江山安泰,齐兄所言人物,乃是乱世枭雄,虽心向往之,却今生难寻。”

“或如秦兄所言,但这天下事,风云不定,又岂能事事尽如人意?”齐轩淡然一笑道,见秦易沉默不语,又笑问道:“秦兄所患之症,可痊愈了?”秦易微蹙眉头,笑道:“却是大安了,只天生体虚,却是久患难调,至今仍有咳嗽。”齐轩沉思须臾,说道:“秦兄若不嫌弃,且去草居略坐,也让我再细诊一番。”秦易笑容落寞,只拜道:“如此,叨扰齐兄了。”

才进了屋,便见着照影开了药箱,抓了一帖药,正往药吊子里放着。齐轩笑说道:“那匣子里便放着药膏,何苦再费这功夫。”照影恭敬回道:“方才寻了一遍,却是刀创药,那化瘀的药膏却是前儿舍完了。”齐轩听了此言,只又笑了,说道:“可是个马虎的,往那架上寻寻,倒还有半匣子,放着没动。”照影忙放了药吊子,往架上寻药去了。

秦易进了书房,临着窗坐了,见绿竹萧疏,清凉爽目,遂笑道:“苍苍修竹,淡淡疏篱,却是一方幽静天地。”齐轩闻言,只一边伸手倒了两盏茶。一边笑言道:“山居僻陋,当不得此言。”说着,又递了茶给秦易。秦易接过茶,见茶杯却不是上次的白玉杯,而是黄玉螭首柄双耳杯,而齐轩却换了盏青玉桃叶杯,叶柄为耳,生动有趣。秦易略用了口茶水,笑对齐轩道:“怎么换了杯子,上次的白玉杯,可和这青玉的正是一对不成。”话一出口,深觉失言,一时低头不语。

齐轩只放了杯子,笑道:“只顾着闲谈,竟忘了正事,且先替秦兄诊脉才是。”又取了白瓷蕉叶图脉枕来,秦易忙笼了衣袖,露出一截瘦弱的手腕来,虽肤若凝脂,却淡无血色,青脉隐隐。齐轩见了,心下一叹,自搭了脉上,细听片刻脉息。方自问道:“秦兄,眼下并无旁人,且恕我自言,秦兄虽先天体弱,但这病却是因后来而起。秦兄本有些气虚神亏,不过常进药膳,时常调理,并无甚大碍。但秦兄这病,全因耽误而起,不是往日生病未曾按时用药,便是不慎用些与药性相克的食物,久而久之,便是那身强体壮的,也生生拖个体虚难医出来。”

秦易闻言,先是一惊,而后坦然,只端起茶盏,苦笑道:“何尝不曾按时吃药,自小熬的药渣子,也够再堆个人出来了。不怕齐兄笑话,便是太医院的太医和京里有名的大夫,皆请遍了看过了,就差着寻僧问道,求那仙方灵药了,只是偶尔一两副药灵验了,下次又不见效了。我素来自认谨慎,却没想到这药上面去,毕竟家里生病的也不只我一人,偏我多病少恙的。”说着,用杯盖拨了拨面上的茶叶,蹙起眉来,目光移向窗外。

齐轩怔鄂片刻,静静看着秦易,半响才说道:“若是药性相克,却是不大可能,毕竟但凡行医治病的大夫,在开方前都会嘱咐一番。似秦兄这般身份,更不可能用些生僻古怪的药物。大约是出在这药材上,许是药性有误,或是药材上出了什么差错?”

秦易举杯一饮而尽,只叹道:“不管是药性药材也罢,想来必是因我的不是而起,否则,为何单单只我如此。”言罢,惆怅一笑,神色黯然的看着竹林,心中思绪万千,忽觉天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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