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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穿越之一世荣华-第34部分

小说: 穿越之一世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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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一边散步,不觉已走到了湖边,却见着垂柳下站着一个人,轩眉朗目,俊逸不凡,偏生周身一股落寞之气。秦易瞧着眼熟,细看了几眼,才发现那人竟是往日意气风发的齐轩,不觉暗暗吃惊。

秦易快行几步,却见着齐轩脸色煞白,呆呆如泥胎一般,常侍左右的两个童儿也不在。秦易看着,目光沉静明澈,微微一笑,唤道:“齐兄,这是怎么了?可是心中有事?”风动莲叶,红香摇曳,书声飘渺。齐轩回过神,见秦易一袭素服,眼圈微红,尤有清泪残痕,晓露欲落。心中一时感叹,只怔怔道:“秦兄为何在此,莫非也是来这观里游赏不成。”

秦易本有几分愁肠未消,听得此言,欲言明事由,却又牵扯家事,只说道:“这通明观本是前朝甘泉苑,自是景致奇妙,精致华丽。又兼着先帝崇奉天师,道教大行,这通明观在京中也甚有名气,我来此不过焚香敬花,拜一拜这诸天神佛。”

“甘泉苑?”齐轩叹了一叹,只淡淡道:“果然是云谲波诡,珍台闲馆,只是如今竟成了寻常道观,世事沧桑,出人意料。”

秦易闻言,只笑道:“珍台闲馆,雕梁画栋,也不过是几处草木,几处屋宇。从上古至今,但凡改朝换代,总是要焚毁宫宇,再来大兴土木,仿佛不这般,不能显示新朝气象。可怜这些宫宇园林,皆是能工巧匠心血所聚,百姓平民辛勤所供,白白付之一炬。只本朝开国,体恤民力,又深知民生,便将这些前朝园林,移作他用,也算替前朝的荒唐了结了一笔。”

齐轩看着满湖芙蓉,只冷笑道:“前朝固然出过几个昏君奸臣,但这新朝就能千秋万代,子孙长久的,说不得如景朝一般三世而亡。”话一出,才觉不对,只掩饰道:“林高两州的旱情严峻,可这京都仍是歌舞升平,赈济饥民,竟要依靠民间百姓,这朝廷百官都是泥胎木塑不成。”

秦易未觉不对,只笑言道:“子子孙孙,难免出几个不孝子孙,致使家业凋零。前朝开国君主,虽是一代豪杰,但却是草莽出身,不解百姓民情。所立律例,更是苛求过度,为官不能养家糊口,为商则是举步难行,为匠更是祸及子孙,便是为农,也忧着老天不开眼,流离失所。太平年景还好,一旦出了几个不争气的帝王,可不就天怒人怨的。”见齐轩微微点头,显是赞同他的话,秦易又说道:“再者,这大旱本为天灾,朝廷既有赈济,绝不会草草了事。施粥舍药,本就是积德行善的事儿,民间有善行,官府只有劝善的,那有阻止的道理。齐兄只见着朝廷恩赏行善的人家,可不知施善不赏,世风日下。”滔滔不觉一番话,却是讲得极畅快,一番愁肠都不见了踪影。

齐轩也不着恼,只笑道:“这大旱一事,前儿也与秦兄论过,只这朝廷却不见动作。前朝的安平帝,虽是个无能的,也知削减宫闱所用,赈济流民。今日我进城一看,民间虽繁华景胜,但朝廷却不过每日舍一餐清粥,又听闻今上似又要重启兵锋,征伐不休,岂不知好战必亡。”

秦易闻言,只正色道:“齐兄此言差耶,好战必亡,但忘战必危,纵横八万里山河,上下数千年春秋,没有哪个王朝不是从刀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当今好战好武,总胜过和亲称臣。怯战必败,不战必溃,前朝之亡何尝不是因边关烽火骤起,官军畏战,一味求和,以至于时局糜烂,百姓揭竿而起。”

齐轩轻轻笑了笑,忽然敛了笑,直说道:“成王败寇,古来如此。如果前朝不灭,如今有违天道,残暴不仁的,却该是本朝开国皇帝才是。”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静无波,偏秦易只觉得寒冷刺骨。

秦易犹豫一下,伸出手缓缓折下了一支柳条,清风拂来,杨柳依依,衣袂飘飘,玉冠束发,眉目如画,几如神仙中人,不沾烟火,超凡脱俗。秦易眉头微皱,无奈言道:“百姓逼于苦寒而行恶,倘若太平盛世,又有谁愿意斩木为旗,是王是寇,最初不过是逼于无奈。”

秦易神色无奈,却满是诚恳,如墨的眼眸看向齐轩,齐轩止不住怦然心动,偏生脑海里浮起旧事,只觉得仿佛有无数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又疼又酸,一股寒意,冷到心底,一时无话可讲。
秦易淡淡一笑,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柳枝,齐轩看着秦易,似有无形的枷锁缠绕着他,一腔酸涩之气,盘桓难言,半响才说道:“山河万里一局棋,今亦然,古亦然,是我着相了,秦兄千万莫往心里去。”

秦易本就性子温和,听得齐轩这番言辞,只笑得温雅清和道:“齐兄此言是为甚,却是我俩为古人担忧,说来不过一笑尔,何必做此情状。”言罢又笑看着远处的湖面,见芙蓉明艳,不禁叹道:“这满湖芙蓉,前朝开过,今朝依旧,今年开过明年还开,而千古的王朝自也没有常盛不败的,争来争去,不过如花开花谢,碾落成尘。”

言语温和,此时光影斑驳,照在秦易身上,正巧他浅浅一笑,如这翠荷白莲,清雅之中平添几分妩媚,看着齐轩一时恍了神,只佯笑着打趣道:“秦兄貌如西子,美若冠玉,若是女儿身,齐某便是摘星折月,也要娶你为妻。”

秦易眼下不过十四岁,正是唇红齿白,尚未长开的年纪。虽然他行事稳重,言语老成,但到底今世的年纪不大,素日也常听院中旧仆言他越长越有几分似侧夫人,只却从无人敢如齐轩这般取笑他雌雄莫辩,一时又是羞又是恼的,却又不好发作,只皱着眉头,言道:“齐兄却是存心取笑我来着,满口胡说乱编。”

齐轩心绪起伏不定,只凝望着秦易,板着脸正色道:“何尝胡说了,似秦兄这般品貌,要是姑娘家,我定要娶回家中,觉非虚言妄语。”

秦易目光朦胧,只低头垂首,只说道:“可惜我并非女儿身,辜负了齐兄这番心意。”言罢,便转身要走,齐轩见秦易似生了气,知道自己的玩笑开过了,忙赔礼道:“却是我一时越兴,玩笑过了,秦兄且不要在意。”

秦易本就不是那小肚鸡肠的人,听着齐轩赔礼道歉,一时也不好再置气,只讽笑道:“我这副皮囊算什么,齐兄对着这水面照照,才知道什么是风华绝代呢。”
 

作者有话要说:9月15日更新到~~~~~~~~明天不更新~~~~~~偶后天早上去检查,于是晚上没法码字。
ps:潜水的霸王的出来冒个泡吧~~~~~~~~
另外:9月17日入V,于是当天连更三章,小易发飙全过程直播中~~~~~偶刚好把存稿更完
悲剧帝~~~~~~~
有人想看小易的图片,于是偶找了一张,有点像的背影图:




50

50、打秋千忽闻大难至 。。。 
 
 
这句话说出口,才觉后悔,又见齐轩并未生气,方才转开话题道:“先前听齐兄所言,今上又要兴师动兵,却不知征伐何地?”齐轩见秦易开口说了话,先前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又听得秦易问话,只笑道:“恍惚听人说,是要征伐东边的水寇,可不知兵锋所指,又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东边的水寇,秦易眼神闪烁了一下,他虽然身处府中,但自认消息还算灵通,只西边未平,南边刚消停了几年,又遇着林高两州的旱灾,朝廷里连赈灾已是东拉西凑,如何能再征伐东边。虽然今上有意动兵,可那也是几年之后,况且打的南边而不是东边的流匪。

可看齐轩的言语,这征讨东边却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他尚且不明了,齐轩如何得知。心中虽有疑惑,可一想齐轩只是一游学书生,观其言行也知其出自富贵之家,虽有几件前朝古玩随身,但前朝王室器皿,世间多为追捧,齐轩偶有收藏,并不为奇,这征讨东边的事儿,想来只是听些喜欢抨击时事,好发惊人之论的狂书生所言,一时不解内情,当了真罢。

想了一想,秦易便笑道:“东边虽有些水寇,可还有赤蛟军压着,些许跳梁小丑,何须得今上动兵,想是齐兄听差了,眼下硝烟未平的,可是北疆,那些蛮夷从前朝闹到本朝,竟没一刻消停过。”

齐轩一愣,似恍然的合手笑道:“可不是如此,原我还有些奇怪,竟是听错了话儿。说起这北疆,着实令人气恼。前朝的时候,便是年年不太平,那些蛮夷将朝廷治下的百姓,当作了两脚羊,年年动兵打草谷。前朝耗费无数民力,花费百年光阴,才修起横穿西北边疆的城墙,可依旧无济于事。”

秦易闻言,也浅浅一笑,只说道:“若不是修这城墙,前朝耗损了元气,大厦将倾,这才成全了新朝。只是这些蛮夷本就随处迁移,如同流匪一般,这城墙修来,拦得住治下的百姓,拦不住迁移的蛮夷。倒不如本朝这般,用钢刀铁甲杀出个清净来,就像老农耕田,只要有杂草冒出来,便犁上一遍,久而久之,便是再桀骜不逊的蛮夷也该成了天朝的顺民了。”语气温和,偏生话语之中煞气十足,听得齐轩莞尔不已。

笑了一阵,齐轩见秦易神色不豫,似又要生气,忙笑道:“正如秦兄所言,我虽不喜征伐之道,但西北的蛮夷却是屡抚屡叛,以杀戮为乐,本朝征伐北疆,却是上体天心,下安黎民。此消彼长,扭转乾坤,居功至伟。”

静松院里花红柳绿,揽月也不知哪来的闲情雅致,带着小丫鬟们在院子里摘花折朵,莺莺燕燕,露浓香瘦。弄云本在院子里打秋千,因惧高怕跌,只坐在木板上,手挽住彩线,两个小丫鬟轻轻一推,便荡上了青天,环佩叮当,罗裙翩然,弄云娇笑不住。揽月见了,只笑着回首道:“今儿可真成仙了,只管笑着,待会手一滑,我可见着什么是仙女下凡了?”话一出口,自己也忍不住掩袖笑了。

弄云听得这话,不由把手一紧,只娇嗔道:“我打得不好,该姐姐来打一会,才知道什么是嫦娥奔月呢?”正说笑着,忽把头一侧,发上一枝琉璃梅花金钗,却荡了下来,抛了出去,远远的落在牡丹花丛里。弄云“哎呀”的轻唤一声,停下秋千道:“可不是不该笑,这番倒把钗环给丢了,也不知跌坏了没有。”

说着,便下了秋千,吩咐小丫环替她寻金钗,揽月走过来,笑说道:“一只琉璃钗,值的什么,偏你宝贝着。平日里金的玉的,还少了钗子戴不成。”

弄云回说道:“别的也就罢了,只这支钗不一样。”

揽月听了,只打趣道:“有何不一样,莫不是那戏文上写的那样,什么金钗,银钗的。”

弄云听了便要上前挠揽月,只说道:“还叫你一声姐姐呢,满口的胡言,这话也是该说。”

直挠得揽月笑的喘不过来,躲也躲不过,只求饶道:“好妹妹,饶一饶我,再不敢了。”

弄云方停住了,笑道:“还胡说不成?”

揽月理理衣裳,只笑道:“谁让你宝贝来着,什么不一样的,也不说个理儿来,可不引得人往别处想的。”

弄云闻言,又笑说道:“偏你胡想,这钗可是我自个买的,只那时才刚进府,攒了一年才买了这支钗,自是舍不得。”

正说着,去寻钗的小丫鬟,捧着那钗回来了,弄云打发了一串钱,才拿那钗看了,只见的那钗做工极轻巧,琉璃为花,金做的底儿,只是这一跌,倒把那琉璃梅花给跌碎了几瓣花瓣。揽月看了一眼,只笑道:“上面琉璃落了便罢,我瞧着这样式倒不错,不妨拿了那鸽血红的光珠,命匠人再嵌上罢,倒比琉璃更称一些。”

听得揽月这话,弄云随手收了钗,又笑了,只说道:“这钗太轻了些,配那鸽血红只怕不大像,眼下也懒得理会,姐姐既过来了,教我打一会秋千才是。”说着便推着揽月上秋千,打一回秋千再说话。

揽月也是嬉闹惯了的,只笑道:“可不许招我笑,推慢些才是。”说着便上了秋千,立在那木板上,挽紧了彩绳,身子刚站直了,弄云便猛的一送。揽月唬的大叫,秋千飞上云端,又忽的飞下来,衣带飘曳,更衬得揽月如飞天仙女一般,妩媚动人。弄云打了一阵,越发稳住了,打到半空中,直往下看去,却见着前院的门边,佩玉和一个锦衣婆子,站在一起,也不知在说甚。

当下,便放慢了,笑对弄云说道:“这秋千一打高,竟是连前院也瞧遍了,我就见着佩玉在前面和人说话呢。”

弄云笑道:“可是真的,我方才倒没看见,且让我再打一会,这会我站着,打个立秋千再看看。”

说着,便要上秋千,揽月不肯下来,只笑道:“这秋千又不小心,站上两人也足够了,你上来咱们一起打,不就行了。”两人正说着,便见着佩玉走了过来,见她们俩人在打秋千,只淡淡道:“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让府里的人看见了,又该扇风点火了。”

揽月见佩玉神色不对,又想起方才在秋千上看见佩玉和婆子说话,只笑道:“可又是怎么了,昨日二奶奶才整治了一番,哪个贼跌折腿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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