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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穿越之一世荣华-第38部分

小说: 穿越之一世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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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二太太出去见着夫人,瞧着夫人着一身翠色牡丹妆花纱褙子,头上梳着茴香髻,戴着翡翠绿雪含芳簪,点缀了几支红宝石嵌珍珠头花,雍容华贵,不似平常摸样。站在大理寺插屏前,正和两个媳妇说话。

二太太忙走过去,行了礼,方才笑说道:“姑妈来的可不巧,方才老太太出去走了走,偏又经不住暑热,有些不大精神,老太太听得姑妈来请安,特让我来说一声,今儿就不见了,省得过了病气去。”

夫人听了,只笑了笑,又问请了大夫没有,二太太依言答了,夫人方才吩咐道:“既已请了大夫,你吩咐厨里做些解暑的汤儿,送到老太太房里,你也回去劝一劝,让老太太多休息,别伤了身子。”

二太太闻言笑说道:“都已吩咐下去了,我还有事儿要回禀姑妈,可不正巧与姑妈一道回去。”
夫人微微一笑,携了二太太,便一路回了正房,才进了正院,便见着一些丫鬟婆子叽叽喳喳,交头接耳,见着夫人和二太太回来了,方站直了,屏声静气起来。

二太太扫了一眼,却不多言,只随着夫人进了正房,待的坐定了,夫人端起茶盏,忽问道:“今儿可是有什么动静?”

二太太愣一下,只笑说道:“也没别的,只几个不正经的奴才,胡乱嚼舌头,惹的大公子发了火,偏巧让老太太和侯爷知道,可闹了一会才消停了。”

夫人幽幽的叹了口气,关切的说道:“大公子素来多病,这一番怒气,宣泄了也好,免得再闷出病来。我也知道府里常有些丫头婆子多嘴,只都是这府里的家生子儿,说起也是几辈子的体面,便是侯爷也得敬着,我也没法子管束着。”说着,又叹一会,眼里泪光闪动,又看了二太太一眼,说道:“你既管着家,也该尽心尽力,想个法儿治治那些不安分的下人。”

二太太心中暗暗叫苦,只面上依旧带了笑儿,说道:“可不是这理,只是我昨儿才罚的罚,撵的撵,怎不料今儿又出了这事,人敬我,我敬人,却是平日里管的太松了些,才有了此事!”看着夫人,二太太欲言又止的说道:“只是…”

夫人见了,知二太太必有为难事,忙说道:“只是什么,莫非有什么烦心事儿?”

二太太犹犹豫豫的迟疑道:“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只今儿大公子发怒,却是两件事引起的,其中的一件却牵扯到姑妈的房里。”

二太太说完,又不由自主的看了夫人一眼,又劝道:“我也知姑妈的难处,在这府里,姑妈费心费力多年,也没能讨个好儿。那些有体面的家生子又惯会看人眼色,怪不得姑妈倚重家里带来的陪房家人。”说着,眼里水波潋滟,用帕子拭了拭,又道:“但说起来,陪房都是家里带来的亲信,若不倚重又靠谁去,只是咱们家的情况,姑妈也是知道的,虽顶着个世家的名儿,也没个出息的,家里的奴才献媚主子是一流,可办起实事却也没几个出挑的。如今到了这府里,姑妈既是正房又生了嫡子,便是为了贤哥儿,也该撵几个不规矩的陪房出去。”

夫人听了,微微苦笑,对着二太太无奈道:“你这个孩子,往日精明能干,今儿怎么糊涂了。我能嫁进侯府,你能嫁进将军府,不都是靠着周家。这些陪房虽是跟了我们嫁过来,可到底和家里沾亲带故,若撵出去了,回家里一哭诉,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平白寒了家里老人的心。再说着,依靠这些陪房,便是靠着家里,难不成我们还能靠着夫家不成,这世上只有下堂妻,没有患难夫的。”

二太太一时语塞,她和二爷成亲以来,夫妻两人彼此情投意合,称得上琴瑟和谐,鸾凤齐鸣。二太太又是个讨人喜欢的,不仅夫人和二夫人对她不差,便是老太太也做主让她管着东府的家事,可谓是如鱼得水,对自己的娘家反倒不是那么在意。又怎体会得到夫人心里的苦楚,她倒觉得嫁鸡随鸡,若似夫人这般把娘家看得比夫家重,在夫家不受重视不说,便是在娘家也得不了什么好话,只劝道:“话虽如此,可贤哥儿是侯爷的血脉,将来继承侯府,可不能也似这般亲近身边人,好坏都不理罢。”话才出口,便听着小丫环在廊下说道,侯爷回来了。

正说着,便见着侯爷进了屋来,二太太忙笑着行了礼,又对着夫人告辞道:“算算时辰,鸾姐儿也快醒了,我且先回去了,明儿再来请安。”

夫人忙命了丫鬟送二太太出去,亲自服侍着侯爷宽衣解靴,侯爷淡淡道:“信儿媳妇过来有什么事吗?”夫人抬眼看着侯爷笑说道:“并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不过说了会话,谈了谈府里的事情。”

又起身,替侯爷解了发冠,捧了茶到侯爷手里。侯爷接了茶,突然说道:“蒋婆子是你的陪房,和张齐媳妇是什么关系?”

夫人微微一笑,说道:“我记着蒋婆子的女儿嫁给张齐的弟弟。是姻亲来着。”侯爷听着点了点头,又问道:“张贵媳妇和张齐媳妇是一家子对吧。”

夫人笑说道:“这我可不清楚,应该不是一房的,这府里张姓的家生子多了去,谁能记得清楚。”话才出口儿,侯爷便一耳光扇了过去,打的夫人眼冒金星,一时立不住,跌倒在地。

白嫩的脸上浮出鲜红的巴掌印,夫人捂着脸,眼里惊愕的看着侯爷,含泪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侯爷气的脸色发青,大怒道:“我还打不得你了,做出这等丑事,你还能故作无知,不愧是海陵周家的好女儿,这等心机手腕,可真真是个贤惠人。”

夫人直起身,哭道:“丑事,我竟不知,有何丑事,我辛苦了半辈子,替你操持家务,孝敬长辈,却没想临到老了,好话儿没得一句,还要挨打受骂,连着出身都成错处了。”哭到伤心处,又怨道:“既知今日,你还不如当初便休了我,省得我在府里受尽嫌弃,如今还要蒙冤受屈。”

侯爷越发压不住怒气,只指着夫人道:“蒙冤受屈,你冤什么,冤的是动手太迟,我回来的太早。屈的是诡计还没施展,便被人识破了去。操持家务,你操持的家务便是指使着媳妇婆子骂府里的主子,操持着在哥儿的药里动手脚,更是操持着克扣哥儿小姐的东西。孝敬,亏得老太太不喜欢你,不然早被你孝敬的一病不起了。你还有脸叫屈,若不是怕贤儿没脸见人,我这就休了你。”

夫人听了,又气又怒,直冷笑道:“怎么没脸见人了,这些事儿与我何干,我清白行事,怎么不冤怎么不屈。空口白话算什么本事,是个人儿都会编。我下药,真要下药,你那些庶子庶女还生的出来。我是海陵周家的女儿又怎样,你别忘了,我家再败落,在前朝也是有名的世家,,什么秘药什么手段没有见过,药里动手脚这种小把戏,你也太看轻了我。”

“不是你,那蒋婆子周媳妇都是你的陪房,昨儿说的事儿,我还没同意,就传的满府皆知,那张齐家的,还给易儿身边的丫头做起媒来了。周媳妇好本事,若不是信儿媳妇查出来,怕是明儿我一病死了,也做了个糊涂鬼。至于那张贵家的和张齐家的,虽不是一房,可比亲姐妹还亲,克扣起哥儿姐儿的东西来,到比刮地皮的穷官还狠,果然是近朱者赤,可让我开了眼界了。”侯爷越说越心凉,他以为的贤惠妻子,身边竟都是些刁奴,见仆识主,夫人心机之深,令人不寒而栗。

夫人闻言,心中如浇上了油一般,大火腾腾而起,只哭道:“是我的陪房又怎样,蒋婆子只是个粗使婆子,周媳妇虽掌着药库,可嫁的却是这府里的人,张贵家的和张齐家的,更招人笑了,我竟不知,当主子的何时连奴才和谁要好,也要查个一清二楚,这府里几百号人,你倒是清楚明白了几个,也说来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还好偶说的三章结束侯府阴谋,要是两章,偶就崩溃了~~~~~~~~~~
ps:看过留言ing~~~~~~偶悲剧了,现在是早上6。06分,又熬了一个通宵了,今天偶一定晚上12点准时睡,感觉偶快变夜猫子了。果然懒惰是偶的天敌。




56

56、夫人诉苦怨揽月哭 。。。 
 
 
“你还敢狡辩。”侯爷脸色愈发难看,怒不可遏道:“清楚明白,府里成百上千的下人,左不出事,右不出事,偏你的陪房出事,你不清楚明白,还有谁明白?”越说越失望,直冷冷道:“你不承认也罢,明天我便让人修个佛堂,你自清修赎罪,府里的事儿你也别管了。”

这话一出,夫人听着心惊,气不打一出来,朝侯爷扑了过去,厮打道:“我承认,没做过的事儿,凭什么要我认,你家的奴才弄鬼,倒怪在我的头上。近朱者赤,你有能耐,怎么平日不管,出了是非倒拿我出气。嫁到你家来,我何事能做个主儿,这些年我何曾一天舒坦过,老太太不喜欢我,成日不是在说这便是说那,你何时吱个声儿。”

说到伤心处,夫人颓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又讥讽道:“我娘家是不成器,可这么多年来,我在你面前说过一句帮衬的话儿没有。倒是眼见着旁人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今儿帮兄弟,明儿帮姐妹,偏老太太还喜欢的不得了。她养庶子在身边便是贤惠,我连自个儿子身边的丫头都做不得主儿,西府里前几年闹了多少场,跳井的,上吊的,抹脖子的,害女儿痨的,细说来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东府里除了易哥儿她娘命薄,其他的你宠也罢,厌也罢,我何时理会过,又何时随心所欲的说句话,做件事。我比谁差了,又不如谁去,只不过是入不的你母亲的眼罢了,我忍了半辈子,为的是什么,不过怕你为难,怕贤儿难过罢了。到头来。好的没见着,却是生生一身的罪过。”越说越伤心,心上像针扎一般,又是委屈又是不甘,泪水也止不住的流着。

侯爷听得夫人的哭诉,心下无言以对,那满腔的怒火也似被冰水浇熄,他虽不理内务,但也不是不知府中境况。夫人虽出身前朝世家,但礼数上从未错过,便是老太太再刁难再不喜,夫人从未抱怨过一句。他虽是嫡子,但二老爷也养在老太太身边,他从小刻苦用功,可在老太太面前总没有弟弟会说话,会讨老太太喜欢。只是他毕竟是老太太亲生的儿子,老太太再宠弟弟,也越不过他去,即便如此,他想起过去,仍有些说不出口的委屈抱怨。

他不是不知夫人委屈,只是夫人贤惠大度,真也好,假也罢,总之合了他的心意,也故作不知罢了,细说来却是他对不住自己的夫人。如今闹出这些许事,条条线索和夫人有关,虽细究来不过是夫人识人不明,但却不得不让他往深处想,一时胆颤心寒。可见着夫人这一闹,又听了这番诉苦,他也只能叹气,毕竟夫人这近二十年的贤惠也不似假装的,更何况还有贤哥儿这个儿子,自己再气再怒,也得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能为这事连累了贤哥儿的前程去。

一想到这,侯爷坐在椅子上,疲惫的揉揉眉头,叹了口气道:“你手下那些犯事的陪房都撵出去,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小库房的钥匙你明儿交给老太太罢。”

秦易在老太太那让太医诊治过了,无非说的是陈年旧话,提及秦易吐血,那太医却说只是一时急怒攻心,气血上涌所致,开了一副方子,此后抓药煎药自是不提。

秦易在老太太房里用了药,究竟不好久做打扰,便婉言辞去,正巧着老太太闹了半天,早已有些疲乏,也不便久留秦易,只又劝慰了秦易两句,又吩咐了粗使婆子抬了软轿送秦易回去。

依竹靠着临窗的榻上做针线,每绣一针,泪珠儿便无声的落下,被阳光衬得晶莹剔透,偏她也不理会,只仍专心致志的绣着。揽月看不过去,只上前递了帕子道:“别绣了,我瞧着就难受。”言语之中哭腔隐隐。

依竹抬起头,看着揽月含泪笑了笑,只柔声说道:“只差一片翅膀便绣完了,这双袜子绣好了,加上前儿我做的,也有四五身衣裳了,够着公子夏天穿了,只是这鞋子,怕是赶不及了。”

依竹笑着,揽月却忍不住泪水,伸手夺过绣绷,抱住依竹便哭道:“你别说了…别说了…”

哭着哭着,依竹止住哭,用帕子抹了抹眼,埋怨道:“都是你不好,招的我也哭了,连胭脂都花了。”说了这话,又勉强笑道:“赶什么针线,只怕是我们自个吓自个,今儿闹了一场,未必府里还要放人出去,旁的不说,便是要放,侯爷也不会驳了公子的体面。”

依竹摇摇头,只说道:“今儿这事都因我而起,便是不放人,我也无甚脸面留在府里了。”明明脸上带笑,可眼里却流着泪水,直叫人看得不忍。

揽月敛了笑,没好气道:“今儿这事,又怪不得你,都是那些婆子无赖。你留在府里还好,到底是大丫头,那些烂舌头的人,倒还要惧着几分,若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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