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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穿越之一世荣华-第69部分

小说: 穿越之一世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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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手里拿了个织锦盒子,笑语盈盈的进了屋来,见着揽月这般模样,只掩袖笑道:“在算什么,这般愁眉苦脸,可是有谁欠了你几斗银豆子不还,在这心疼的厉害?”揽月听了弄云这番打趣,也不生气,只微微笑了一下,对着弄云问道:“怎么,新宅子那边的事儿已是料理完了?”

弄云抿唇笑了一下,只把莹白如玉的手掌摊开,朝着揽月笑道:“什么料理完了,我眼下特意过来,可是为了正事,这几日忙忙碌碌的,丫头婆子也累得不清,姐姐好歹散几两银子给我,也让我打赏一回,尝尝是什么滋味。”

揽月听了,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笑说道:“找我作什么,往日在府里,我可听着有人商量着把什么金丝雀,什么丹顶鹤,都烤来吃了,单那几只鸟几只鹤也值个千儿八百两银子,这样的大手笔尽留着不用,如今倒巴巴的找我要几两碎银子,你可说说,这是个什么理儿?”

弄云知道揽月是在取笑道,忙拉了揽月的袖子,忙忙的求告道:“我的好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凡事在京里也罢了,人手只有多的,就没少过,平日什么赏封什么例礼的,也是按着规矩办事,也只公子发了话,才多赏一两回罢了。可如今到了这地头,又是收拾东西又是搬新宅子的,偏偏人手紧的慌,姐姐若不信,自个也可以算算。除去外头的管事仆役不说,咱们这回出京,陪房的管事妈妈便带了四个,加上姐姐和我不过六个理事的,下头的丫头不分大小,连着买来的,也就十六个人,再加上八个守夜看门的老妈子,厨下的,灶上的,各处打杂的粗使婆子,也只十二个人,这满打满算也不过四十六个人,这新宅子再怎么也有三进大小,又是湖又是山的,这几十个人怎么忙得过来,还不说,还要赶着做衣裳,这又要不少人手,更莫说,那新宅子各处的垂幔门帘,也都得制新的,偏生又不能雇人又不能买人的,若是再稀罕几两银子不放,怕是明儿我也没个主意了。”

揽月听了,忙笑说道:“好了,好了,我不过说了一句话,你倒诉了这么多委屈出来,我若是不点头,怕是今晚上夜都不安心。不过,我得先把老话说在前头,虽说这银子不多,可也是看在她们辛苦才赏下去的,若是有什么人拿顺了手,光想着钱了,在什么用度上也短了手去,我可是要狠狠的办一番的,也教她们知道什么是规矩本分。”

弄云闻言,只嫣然笑道:“我的好姐姐,旁人你不放心,未必连我也不放心不成,不说别的,我又不是那胡闹的人,何时忘了规矩了?”

揽月只摇头笑了笑,伸着手指在弄云额上轻点了一下,无奈道:“你呀,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便转身开了柜子,取了一个黑漆匣子出来,只转头笑问道:“一百两够不够?”

弄云闻言,只笑说道:“姐姐瞧着,这一百两能封几个赏封儿,再算算数不就清楚了?”

揽月放了匣子,只朝着弄云嗔道:“你就可着尽的胡花海花,照你这样的花法,若是再打赏个几次,我怕着把侯府的家底搬了来,也不够你花的。”

说着,揽月又取了两个匣子出来,放在桌上,对着弄云嘱咐道:“这三个匣子里都是一两一个的银锞子,一个匣子一百两,要封多少个赏封都随你,只别分不够就行了。”

见着弄云应了,揽月又开了柜子,取了十串铜钱出来,只又说道:“这些散钱,留着你有时候打赏,可别又大手大脚的糟蹋了。”

弄云笑嘻嘻的应了,正要唤小丫鬟进来,封银子做赏封,不料刚打起了帘子,就见荷珠忙忙的进来了。

一进来,见着桌上摆着匣子,算盘,账册,便知揽月和弄云正在理事,忙上前行了礼,陪笑道:“两位姐姐正忙着?”

揽月笑着拉了荷珠坐下,只笑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过拨着算盘玩罢了。”

说着,又笑着问荷珠道:“今儿有什么事儿?”荷珠有些不好意思的轻轻说道:“公子打发人传了话回来,说是在官仓里弄了一身的尘土,浑身难受得不行,让府里备好热水,他回来便好沐浴更衣。”

话音未落,荷珠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带着几分迟疑,小声说道:“我听外头的人讲,公子今日发了好大火儿,满县的官吏有一半都下了狱,仿佛还有人传话,说是有人拿匕首行刺公子,结果撞在公子的刀上,就这么没了。”

“嘶——”揽月倒抽一口冷气,一时又急又慌,只拉着荷珠急问道:“公子杀了人,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荷珠被揽月拉住,一时挣脱不得,吃痛道:“揽月姐姐,且松松手儿。”揽月这才醒过神来,忙放了荷珠的手,方又要追问。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一定会更,偶明天的话不更就后天更,提前说一声。
ps:为毛狗血情节大家都喜欢看啊?求解释求抚摸~~~~~~




100

100、秦易拿人齐轩忆旧 。。。 
 
 
荷珠待揽月松了手,忙又捏着帕子,犹豫一下,方才说道:“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是听回来传话的人私下说说罢了。不过公子发了好大一场火儿,那几个跟着去的人都回来说,公子遣了表少爷送来的人,把整个官仓都封了个严严实实的,只差着持刀动杖了,那些衙门的老爷先生,都跪了一地,一个个都唬得不清。眼下,公子正审着,说什么官事官办,非理个青红皂白不可?”

揽月听了荷珠的话,略静了静心,默默思忖了一下,嘱咐荷珠道:“这衙门的事儿,公子自有定律,左右也碍不到里头来,倒是这院子的丫头婆子,你好生看着些,让她们稳妥着,别犯着撞着,到时候又难免置气受罪的。”

弄云在一旁笑了笑,又对着荷珠说道:“你到厨下看一看,今儿备了什么菜,让人递个菜单进来,顺道儿替我给李嫂子说一声,我这头要封赏封儿,便不过去了。”

荷珠听了,只笑着应下,方又想起什么,笑说道:“我还有个事儿,要来请个吩咐呢,今日外头一个庄上送了两车的果蔬禽鱼来,说是公子先前置下的庄子,只是我也不大清楚,特意过来问一问?”

揽月想了一下,只笑说道:“公子先前吩咐过了,说是出京前就问着这边的行商买下的,你不说我倒给忘了,既是送了东西来,你吩咐人去看一看,按例该怎么就怎么罢。”

说了这话,揽月又记起一事,只笑道:“说来,这良山的风俗到底和京里不一样,你下去再问问,瞧瞧别家庄子上是怎么行事的,别叫人笑话了去。”

荷珠听了,只点了点头,这才掀帘出去了。见着荷珠出去了,弄云微微一笑,只拿着一旁放着团扇看了看,掩口笑说道:“真不知,这衙门里的老爷们是何等人物,倒把咱们家里的菩萨都给气急了眼,我可是从来都没见过公子生气动怒的摸样儿,他们倒是有眼福了。”

揽月听了,只看了弄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什么眼福不眼福的,你这丫头平日看着还好,怎么也学起这些说三道四的话儿来。衙门的官儿有几个干净的,还有一些卑鄙下流的事儿,你是连风儿都没听过,这有什么能耐的?”

弄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只拿着扇子摇摇道:“我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不是姐姐手把手儿教出来的。”

见着揽月粉面微红,似要生气,忙又上前笑说道:“好姐姐,究竟还有什么事儿我没听过,姐姐倒是说来听听,可别欺负着我年小,哄着我玩罢了。”

揽月只嗔怪道:“这也是你能打听的,我可不敢说,没得还有人说什么朱啊赤啊的话儿出来了,我可教不出这样的弟子来。”

却说秦易在官仓好生威风了一阵,唬得这些官吏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儿,秦易也不审也不问,只端着茶盏耗着性子,等着抬下去了三四个平日里闹得厉害的主儿,这下头一些平日沾不着油水也无关紧要的人,纷纷都开了口,争先恐后的出首起来,这个指认平日的上司强占官地,大肆敛财,那个控诉往日的同僚贪赃枉法,与贼同流,起先还只是些边角小事,可越到后头,这些人的胆气越旺,竟是什么听风说雨的话儿都出来了。

何兆明和曹鹤文互看了一看,从彼此了眼神中,明明白白的看到了绝望。秦易带兵赴任已是不可思议,如今又将满城的官吏视若贼寇,行事果决,手段狠辣,虽可说是快刀斩乱麻,但是这事后的善后事宜,秦易又该怎么安抚,毕竟这县衙的官吏再怎么不入流,也算个官儿,这官场的规矩也不是白放着的。难不成,难不成这新知县是个真正的愣头青?

不管李晋休和曹鹤文作何感想,秦易只一边慢条斯理的品着茶,一边看着身旁的张县丞并着几个书吏记录文案,听着看着,脸色是越发的不善。张县丞冷汗直流,也顾不得誊抄检查,不由自主的小心问道:“大人记下这些文案,这有何用意?”

秦易微微一笑,只淡淡道:“本官自有计较,张大人不必忧心。”

说着,又从一旁拿过一只笔,挥毫圈下了七八个名字,递给张县丞,笑说道:“这几个,打入大牢,等本官审问过后,再奏禀有司处理。”

张县丞接过文案,低头看了一眼,险些一个踉跄,主簿和县尉高居首位,下面的自然也非寻常之辈,张县丞稳住心神,只迟疑道:“大人,这……衙门里头的公务……”

秦易微微一笑,只说道:“这下头跪着不还有那么多人么,怎么着,还怕寻不出人来?”

张县丞吃了一惊,只是神色凝重,颤声道:“大人,这些罪状虽多,可大多是捕风捉影之言,大人此举是不是太过严厉了?”

秦易冷笑道:“捕风捉影,本官可还要仔细审问一番,张大人放心,本官不才,虽不是什么日断阳,夜审阴的圣人,可也不那么轻易就能让人瞒了过去了。冤枉不冤枉,清白不清白,自然会水落石出,一目了然。”

说着又瞟了张县丞一眼,森然笑道:“这般说来,张大人颇顾念同僚之情,想来和这几位大人也算交情匪浅了。”

张县丞吓了一跳,丝毫不敢再看低秦易一分,只不自觉的以下属自居,只言道:“下官决无此意,下官立刻让人把他们压下去。”

秦易淡淡一笑,只吩咐道:“本官听说这牢里似乎有些漏风漏雨的地方,张大人可得安排妥当,别让这几位大人受了风寒虚了惊去,到时候有个什么灾啊病的,岂不是白白冤枉来的,也叫人说着可惜。”

秦易这话语虽隐晦,可张县丞却是心领神会,只点头如敲木鱼,连声说道:“大人放心,下官保管着连一丝风一滴雨,都进不到这牢里去,定将几位大人安置得妥妥当当的。”

说着,连头上的冷汗也顾不得,忙吩咐了几个心腹,招集了十七八个信得过的杂役,亲自押送着这名单上的七八个人往牢里去了。

待得张县丞领人走了,剩下的这些官吏已是都唬得不清了,瞧那摸样,竟是大气也不敢出了。

秦易扫了一眼,心道这头把火已是烧足了,只笑了笑,淡淡道:“瞧这样子,诸位大人已是说完了,可也该本官说两句了。”

秦易看着下面的官吏,都抬眼望了来,方又浅浅一笑,只说道:“今日这一场事儿,多少折了诸位大人的官威体统,本官也清楚,诸位大人这心里必也没什么好话儿。本官是新官初任,不懂更不想懂什么官场规矩,本官只知道既当了这个官,就得为民做主。什么贪墨,什么亏空,既然有人敢伸手,也就别怪本官刀剑加颈了。朝廷给诸位的俸禄不算少,年节例赏想来也没落过,尔俸尔禄,皆是民脂民膏,若是哪位大人领了俸禄,却不办人事,祸害百姓的,本官劝一句,趁早出来认了,本官也好给你个痛快,不然,等着本官查出来,想必这下场就不用本官再赘言了罢。”

敲打了几句,秦易又笑道:“当然,本官也相信诸位大人不是丧心病狂之人,所作所为,虽有些不当之处,但也是奉命而为,此次本官只诛首犯,但若再让本官听见了什么风儿,不管是大是小,这满县衙的官吏换一换,也不过是一张折子的事儿。”

这些官吏,也非愚钝之人,如何不知秦易有意饶他们一回,忙指天磕头,直表着忠心,奉承的话儿不要钱似的直往秦易耳里灌,可让秦易好生见识了一番。

秦易也不多加理会,只又笑着吩咐衙役道:“还不扶了诸位大人起来,上了热茶,本官还要向诸位大人,请教一下衙门里的公事呢。”

说着,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用脚踢了踢,笑道:“顺道儿,也把周大人抬下去,虽说是犯了抄家灭族的罪过,但就这么曝尸在这,倒有些过了。”

齐轩因着那日收了信,心里越发添了几分不自在,整日郁郁不乐。这日在屋里闲坐,又想起了一些繁杂之事,族中之事,筹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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