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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网配之平行空间-第6部分

小说: 网配之平行空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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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脱手,可是抓住他的那人偏偏不放,还答非所问道:“你在干嘛?”
孟学君所处的恰好是暗的一角,因而无法辨认,这又带给袁重歌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仿佛是在昨天,又仿佛过了很久。
“陪你睡觉。”他很诚实地回答,事实上,他很想爬上床和他一起睡。
要是真这么做了……会直接被一脚踹下床的吧?
孟学君显然是不信:“你想好理由了?”
袁重歌装傻道:“什么理由?”
孟学君躺着,虽是居于下位,可他的气势分毫不减,相反居于高位的袁重歌有些底气不足。
“惹我生气的理由。”他说这话的时候眉头微微皱起,正好袁重歌的这个角度能够看到,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无奈那只手被他抓着,只好伸出另一只手。
袁重歌:“我早说过,他不安好心,你别信他的话。”
孟学君的眉头越皱越紧,怎么也抚不去,这两个人各执一词,他该相信谁?
“你有前科,我也不能信你。”孟学君想起上次他骗自己的事还没有算账,正好今天一并算了。
袁重歌早就忘了上次那一茬:“什么前科?”
“就是我怀疑你瞒我的事情,”孟学君趁机讥讽,“还是你自己坏事做太多了,所以也不知道究竟被抓住过多少次了?嗯?”
他说嗯这个单音节字的时候有种魅惑的味道,总能让人忘了前面他说的,被那最后一个尾音带的飘飘然。
“那次不能算是前科吧,我只是怕你不能接受真相而已……”袁重歌还有想继续解释下去的愿望,被孟学君一句“我只要你解释现在的事情”打断。
“怎么了?不能解释?”
“还是不想告诉我?”
孟学君的声音越来越冷,字字带着嘲讽。
在袁重歌看来,这只是他的激将法,孟学君最善用的就是这一招,百试不爽。眉头既然疏散不开,那他就一直点着那地方吧。
手上动作不停,袁重歌反问道:“你就这么相信他?”
顾妖孽这人……啧,袁重歌只恨刚刚没一手了结了他。
孟学君一字一句地回答他:“我只是不相信你。”
袁重歌想了很多,却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摇头,似是不信。
也难怪了……这人从不向人敞开心扉,自己能与他相处这么久已是特别,还想奢望被信任?真是笑话。袁重歌一直追寻的就是自由,随心,自从遇到这人之后,所有的原则都在被打破。
他在一个地方停留了这么久。
他陪着这人这么久。
他甚至起了不想离开的心思。
一切的一切,都很反常,偏偏最让人发笑的是,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的家吗?十年了……我都没发现已经过了这么久,就算我现在能回到自己家,也都不记得它在哪里了。可能这就是命……我一生都注定漂泊着。”
“经过那么多时空,见过的人太多,都不太记得他们的样子了。你今天无非是想从我这里打听到怎样才能穿越时空,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就算我再怎么解释你都不可能会相信……况且你本来就怀疑我,是吧?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穿越时空,真的……”越说越觉得自己有一种无力感,孟学君还一脸的不信。
“顾远戈说契机是穿越的关键,所以找到这个契机是关键的关键。他这人向来说话说一半,真真假假……契机的确很重要,可是光知道这个没有用,我们是普通人,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只能遵循时空的法则。说白了,假使你能找到这个契机,可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传送?什么时机?什么地点?每个时空的机缘不同,所以……”
孟学君接了他的话道:“所以我能找到契机,却无法穿越,所以我能从你这里知道关于你的契机,却无法找到任何有利于我的信息。”
“没错。”袁重歌赞赏道。
“再说的简单一点,你只是掌握了契机的某种规律,但这不一定适合我,也绝不适用于下一个时空。”
“是的……”
孟学君的脸晦暗不明:“也就是说……在未来的某一天,你会消失?”
“我在这个时空已经呆的很久了……”袁重歌委婉地道,意思自然是肯定的。
孟学君忽然问:“你已经穿了多少次了?”
袁重歌冥想,可是根本算不清楚:“二十次以上吧……”
“这样你都没有回到自己原本的时空?”
袁重歌:“如果回去了,我还要再这么费心地穿越干嘛?”
说的倒也是……
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孟学君抓着他的那只手转而覆在自己额头,遮住了双眸。也有可能,他穷尽了一生都回不到那个地方了。
“顾妖孽有句话说得对,你总想着怎么才能回去,你就偏偏回不去。倒不如随心过活,也许哪一天你就能回去了。”
良久,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背影有些单薄,有些寂寥。
“我在餐厅等你。”
有些事,终归还是要他自己想通,旁人不管怎么说怎么劝都没有用。袁重歌的视线再次停留了一秒,悄悄地掩上门,转身离去。
这个事实,终究是有点残酷啊……
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
肆言:上来了给我回个消息。
孟学君今天神思有点恍惚,直到下午才开了电脑。
孟学君:来了。
肆言:嗯。
肆言:你的网配号?
孟学君:学君执笔。
肆言:好。
肆言:音都收齐了,等着后期制作了。
孟学君:嗯。
肆言:你似乎不是太在意?
孟学君:在意什么?
肆言:发剧的事。
孟学君:可能只是你没看出来。
肆言:我看人一向很准。
肆言:你并不像你所表现出来的那样适合这个圈子。
看到这话,孟学君一时竟没想出反驳他的语言。
孟学君:何以见得?
如果他无法反驳,就证明他也在怀疑肆言这句话的真实性。
肆言:直觉而已。
孟学君:……
肆言:如果你哪天想通了,欢迎来找我。
孟学君:……
肆言:还有,那么张狂对你来说不好。
肆言:会招来很多麻烦。
孟学君:我当然知道。
肆言:这部剧配得不错。
这人说话怎么跳度这么大?
肆言:或许只是多嘴,但我还是说一句,你给我的感觉,很急,不知道要做什么事,很急。
肆言:这对你在这个圈子的长久发展……不好。
孟学君:……我今天才发现你废话如此之多。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话——
肆言:因为我是你师父。
肆言:懂?
肆言:别丢我的脸。
第一次有人跟他说,别丢他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顾远戈

孟学君越发觉得好笑,这人还真是好玩。
孟学君:师父?
孟学君:嗯,人家都说徒弟会比师父更出色,看来是真的。
肆言:有本事你就试试。
肆言:看到时候谁叫谁师父。
孟学君:还请……不吝赐教。
肆言主策划的这部剧是一部讲暗恋的剧,受暗恋攻很久,可是至死都没有告诉他,终带着悔恨离去。孟学君挑大梁,主役了受的角色,而攻自然是由肆言来演绎。用肆言的话来讲,就是和自己看上的对手演对手戏一定很过瘾。对外他们宣称的是师徒关系,其实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僵。
剧的名字叫做《谢谢你不知道我爱你》,一听名字就很苦情,剧本是肆言自己写的,孟学君还就此调侃过他,是不是想对某人说这句话,被回以你想多了之类的话。里面的受很清冷,狠心,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狠心,他可以一个人默默地暗恋攻十几年不露破绽,也能忍得下心头的寂寞始终陪在攻的身边。这样的人,孟学君是从心底里佩服的,如果自己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都要弄到手的,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在他看来,暗恋是胆小鬼才做的事情。
正是因为他的性情与剧里的受相左,所以他主役的难度大大提高,没有几年的经验,是绝对会掉链子的。
肆言说他并不像表面表现得那样适合这个圈子,不知怎的,他把他的话和袁重歌的话联系在了一起,他们的意思无非是说,自己的目的不单纯。
他承认,他进这个圈子仅仅是为了找到回去的契机,可是他回去的目的是为了重回那种生活,目的的归宿很单纯,只不过手段与最终归宿相矛盾,这是不可避免的,不是吗?
他没有做错,没有。
袁重歌近来倒是不出去了,在房间里也不知在干嘛,孟学君有一次路过他的房间偷偷地瞄过一眼,那个背影,让他莫名地有点难过。他忽然有种奇葩的想法,是不是他束缚了袁重歌的自由?
之所以奇葩,是后来想想都觉得好笑。他怎么会这么想?他凭什么这么想?
袁重歌除了提醒他当心顾远戈,其他的没再说什么,连那几天念叨的喜欢都不再宣之于口了,孟学君了然,看来真的是说着玩玩的。
晚饭的时候——
袁重歌虽未发出声音,但是孟学君总觉得他在叹气,状似无意道:“你想出去就出去,没有必要硬憋着。”
袁重歌下巴合不上去,否认道:“我没有憋着啊。”
孟学君眉毛扬起,面露嘲色:“没有憋着?没有憋着你叹什么气。”
袁重歌有些无辜:“我没有啊。”
结果收到了一声冷哼,袁重歌愈发觉得无辜,他明明这次……什么都没有干。
孟学君继续嘲讽:“敢想就要敢做,你还是男人吗!”
袁重歌:“……这和我是男人有关系?”
孟学君没有回应他,留给他空间自己思考,袁重歌于是试探地问:“还是……你要我向你证明我的性别?”
“谢谢,不用。”
一字一字,掷地有声。袁重歌明智地察觉自己不应该继续说话。
孟学君瞟了他一眼,收拾餐具,扔下一句话:“你要做什么是你自己的事,不必顾及我,我……不会再怀疑你了。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就此……”别过。
他想了一下午,他不应该干涉袁重歌,也不能禁止他找寻契机回自己的时空。在立场上,他和袁重歌都是一样的,所以他能体会那种心情。不,不能体会,袁重歌比他经历得要更多,所以内心的痛苦比他多。袁重歌试图回归自己的时空,却因为自己的关系而止步不前,他都已经把所知道的告诉自己了,还能怎样?孟学君心软了,在看到那个背影的时候,就心软了。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袁重歌和他相继消失在这个时空的某个角落,无人知晓,也不会在同一个时空相遇,即使再次被传送到同一个时空,世界那么大,也未必就能重逢。
注定孤独的旅行,注定两个人要分别,不如早断早好。他从来都是这么想的,远离袁重歌,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潜意识,只是不知,这潜意识是因,还是果。
他听到身后椅子的响动,知是那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却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一个人,渐行渐远,他自己的人生,如同以前一样,只有一个人。
转角之后,再不见踪影。袁重歌的视线只到自己伸出去的手臂,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显现自己的徒劳——孟学君再一次拒绝了他。
数数看,他到底拒绝了自己多少次?他惨淡一笑,似乎数不清了,也有可能是自己告白的次数太多了吧?可是,他的初心,从未变过。
“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逃!
此时,四楼——
顾远戈身上只着一件浴袍,松松散散的,饶有兴味地看着大屏幕里袁重歌的炙热眼神,右手一杯酒,悠闲自在。他的管家站在一旁,恭敬有礼。
“少爷,你确定这个人有这种力量吗?”管家口中的这个人是已经在监视器画面里消失的孟学君。
顾远戈道:“我当然不会看错。再说了,即使他没有这种力量,只要有袁重歌,我也一样可以达到目的。”
管家波澜不惊:“嗯,袁先生之前一直不同意和少爷的交易,这次是必须同意了。”
顾远戈脸上是势在必得的表情,眼中倒映着半杯的红酒,声音似从远方传来:“袁重歌这个人也会有弱点,真是天助我也。”
监视器画面停在了袁重歌最后一个表情,有些决绝,有些深情,有些……无奈。
就算孟学君那么说了,袁重歌也还是没有出门,这天外面阴雨绵绵,天空阴沉地怒吼,连窗户都被震得呼呼作响。
偏偏就有人不怕死,非得站在花园里经受风吹雨打。
袁重歌坐在窗边,一动不动地盯着顾远戈的动静,或许他一眨眼,顾远戈就消失了也说不定。
管家替他撑着一把黑伞在一旁,两个人静静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寻常人看不见,袁重歌却能看到那一层薄薄的屏障护着他们。
电视机里也传来播报的声音:“今日,本市迎来二十年不遇的特大暴雨……”
这分明是天劫。袁重歌不动声色,看这天气情况,怕是第一个雷要很厉害了。
顾远戈得罪过谁,违逆过谁,他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只有硬要违反天常的人才会遭到天劫的惩罚。不过……这些惩罚对顾远戈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有一句话他没有骗孟学君,他在这个时空的确待了很久,几乎是他一来到这个时空的瞬间,就被顾远戈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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