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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综同人)一骑红尘 作者:文焰(晋江2014-01-15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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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忽略掉。
  如今那颗星星还是依旧,可陪伴在我身边的人,却已不知到了何处。陈娇心中微微叹息,转身又陷入了宴会的厮杀之中。
  “听说楚家大公子就要回来了呢!”
  “不是说已经回来了么?”
  “不会这么快的吧!”
  耳边嘈嘈杂杂的声音在陈娇抬头地那一刻湮没,似乎一刹那光线停顿了转动,时光停歇了步履,只剩下那个男子逆着光线从时光中缓缓走出,悠闲地犹如信步闲庭。
  那熟悉的笑意挂在唇角,淡淡地挑高的眉眼和记忆中的那个魔魅的女子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陈娇的手颤抖着,看着他一步步走来,恰是她最习惯的步履,恰是她最习惯的姿态。
  那个男人默默拥她入怀,而她再不愿推拒。
  楚服,楚服。
  光是心念着这两个字,就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所有的彷徨都有了解答。就好像生命是为他一人止步,就好像是刹那间时光回溯,又到了长门中朝夕相伴的日日夜夜。
  “阿娇,我想这么做,很久了。”他在陈娇耳边低声诉说着,唇角笑意浅浅。
  原谅我,我的爱人,原谅我曾经不能将你拥入怀抱,看着你落寞却永远只能停步于阶前。
  上一世,上苍给予了我一颗爱你之心却忘了给予我爱你的能力,我多少次想着我能和你真正地厮守终生,最终却成了枉然。
  这一世,愿倾尽我的一生疼你宠你,若得阿娇为妇,楚服愿折寿十年。
  曾经我以为最好的情话是金屋藏娇的誓言。
  曾经我以为最残酷的不过是咫尺长门的落寞。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听过最动人的誓言,是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情话;人世对我最温柔的包容,是将你送回了我的身边。
  有一个怀抱容我哭泣,有一个肩膀供我依靠。永远有一个人打着灯守在宫门口,不声不响看着我的荒唐。
  刘彻是在很久之后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原来他曾经错过的不仅是一个绝色女子最丰美的年华,更是一段纯粹得容不下半点杂质的爱意。
  当他以垂暮老矣,看着报纸上说陈阿娇殉情的消息才悠悠的明白,自己曾经错过了什么。那时他的妻子正和别的男人打的火热,但他不得不容忍下自己心中的不满,假装自己看不见那恶心的行径。
  沉没的船上,哪怕只是背影都能想象出她的笑意是多么风华正茂,情深四海;可这份深情都只是为了另外一个已经死去的男子。阿娇拥抱着她的丈夫,照片只是偷拍的背影;可哪怕只是照片,似乎都可以听见她轻轻哼出的歌曲,婉转的,悠扬的,就淡淡地散在了海中。
  然后他永远拒绝承认的懊悔和羡慕,一瞬间席上心头。
  ——可惜,当初是他自己放飞了那深情的女子,是他弃之不顾。刘彻仗着帝皇至尊为所欲为,但或许真的有什么,哪怕是帝王,也无法唾手即得。
  比如,一个永远高傲拒绝向别人屈服的女子。
  比如,一份至死不渝生死相许的爱情。
  只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哪怕回到当初,他依旧会许下那个荒谬并永远不会成真的诺言,依旧会让她永远被囚在长门宫中,寸步难离。
  他是君王。这就是答案。
  全文终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君不见人生失意无南北,咫尺长门闭阿娇。
  如果以史学家的目光来看,汉武大帝是一个好皇帝。但如果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是个残酷且可怕的人。
  “你金戈铁马的一生何必要用我的爱恨牵挂点缀,你的偌大江山为何要用我的一生孤苦去践行。”
  他是个好皇帝,但不是个好元首,不是个好丈夫。如果在现在,他依旧不会是。
  我只是怜惜阿娇那样高傲的女子,爱上了错误的人,把最美好的年华葬送在了宫门。她本来值得一个手握权柄的男子一生的娇宠。
  


☆、泰坦尼克号?除却花开不是真

  曾经我亦为行人,常忘曾经过此门。
  那年春,除却花开不是真。
  空拈花枝倚空门,空着眉间淡淡痕。
  那年春,记得奴家字阿莼。
  ——题记
  一切都结束了。
  卡尔颤抖着拉开保险栓,木然地看着发来的电报。他比谁都清楚这份电报背后的意味,也比谁都不能接受。
  他破产了。泰坦尼克号的沉没给他带来滔天灾难,足矣让他从原本的一个贵公子变成路边的一个落魄男子。
  而这,恰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枪抵在了他的太阳穴。卡尔闭上了眼睛。他宁可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用骄傲地扬着下巴的方式死去,也好过最后死在别人的嘲笑之中。
  不骄傲,毋宁死。
  如果不是门前扣门的声音,大概卡尔已经拉响了枪栓。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卡尔把枪塞进抽屉,整理好略显凌乱的头发,然后风度翩翩地拉开了门。
  “您好,请问我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么?”卡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看起来平静无波,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失败的一幕;无论是谁。
  “卡尔先生。”来人是个秀气的女人,黑发黑眸,大概是来自遥远的东方吧。卡尔飞快地在脑海中过滤了一边自己交好的和自己交恶的,再一次确定他的朋友和敌人中都没有东方人。
  “有封信转交给您。”女人拿出了信封。淡淡的桃花香意无端勾人心魂,信封被蜡封上,小心翼翼地勾画了几个花纹。
  “谢谢。”卡尔颌首,女人微微福身便偏偏离去。
  关上门,卡尔冷了脸。他近乎粗暴地拆开了信封。在没有拆信之前,他不吝以最恶劣鄙弃的心态揣测这封信的内容,可出乎意料的,华丽从容的花体文字让人不禁心生好感。
  寄信的人叫程威。在他的信中,他表示自己希望能够做些自己的事情让自己的父亲认可,在泰坦尼克号的交谈中他对于卡尔的经商头脑表示赞扬,希望能够入股,分一杯羹。
  显然这可怜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卡尔面对的困境,不然也不会傻乎乎地来说什么入股之类的了。卡尔迟疑着,他不相信一个能够动辄说入股的人在提出建议之前没有做过什么调查。
  这是想干什么?诱饵?试探?卡尔当然不会自负地以为真的是他的经商头脑让对方格外看重,但他实在不明白对方究竟是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毕竟,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一切。失去了财富,失去了地位,失去了他的未婚妻。还有什么,是他还能够失去的呢?
  卡尔沉下了眼眸。他是个男人,有野心有权谋的男人,他从来不忌低劣的手段,也从不畏惧未知的挑战。他天生就是热衷于在挑战中追逐利益的男人,在惊险颠簸之中得到他想要的。
  于是他坐在书桌旁,开始回信。
  “亲爱的程威先生……”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卡尔从来不是甘于寂寞之辈。只要给他风雨,他便能扶摇直上,咆啸九天。成功,有时就是时间,人脉,金钱恰到好处的组合,以及一颗野心和狡诈的头脑。
  当他再次置身于宴会之中,他已经是这个宴会中的主角。大家似乎默契地遗忘了他昔日的狼狈,频频向他敬酒,畅谈着曾经的友谊;女人们婀娜地从他身边走过,妖娆地将完美玲珑的曲线展现给他。
  卡尔抿了一口酒。淡金色的头发依旧灿烂得如同阳光,只是那双眼眸却越发深邃,越发幽静。
  他是一个差一点死掉的人。
  如果不是程威的信,他大概真的就要毙命于自己手中。卡尔这几年无论挣了多大的钱,都恪守着自己的承诺向程威留给他的一张银行卡中打上分红,哪怕程威这个人甚至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出现,他们之间也只有书信的交流,而这种交流在后来更是渐渐断绝。
  程威似乎对卡尔信任的过分。卡尔嗤笑着,面带嘲讽地看着现在挽着一个年迈富豪的萝丝,他曾经名义上的未婚妻。这个恬不知耻地女人一面享用了他对他的呵护享用了他注资的钱财,一面又轻蔑他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最后更是在他破产的时候不顾曾经许下的婚约强行取消了订婚,让他沦为上流社会的笑柄。
  可现在,卡尔照样凭着自己的能力玩的风生水起,而萝丝却只能凭仗着自己那姣好的容貌嫁于了一个丧妻的富豪。哈,真不知道是不是嘲讽,这女人兜兜转转了这么久,还是没能逃出自己的宿命。
  卡尔的眼光只是从萝丝僵硬的笑容上一闪便过,这次他来到酒会,可不是为了上演一出闹剧。听说程威也将在美国上流社会亮相,他才特意推开了其他的邀约来为程威撑场子。无论如何,程威都可以算得上是他的知遇之人,在排华倾向严重的美国,如果没有一个人来为程威撑场子,只怕程威后面的路也会很艰难。
  价值高昂的银行卡就放在他的衣兜里,卡尔准备见过程威之后就把这几年的分红都交给程威,顺便再为他引荐极为最近的新贵。
  黑发黑眸,程威的存在在一群金发碧眼的欧洲美洲人中显得格外显眼。这是一个儒雅的男子,哪怕是卡尔见到他的一刹那,第一反应的词语就是这个对于商人而言称不上赞美的,儒雅。
  他的头发留得不长,被打理得服帖整齐;他的面容稍显平板,和欧洲人带有侵略性质的立体不同,带着东方特有的柔和。浅浅的笑意挂在嘴角,不急不缓的语调让每一个和他在一起的人都感觉心境平和,仿佛故友的重逢一般安宁。
  “程先生,我是卡尔。”卡尔笑着和程威碰酒杯,“当年多谢了您的信任。”程威面容一怔,原本柔和的面容似乎略略带了点阴沉但又很快消失,用一种私密的眼光打量着卡尔,但嘴上仍旧不忘推杯换盏,“我的荣幸。”
  程家当初的离开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程家的小公主程薇的缘故。她看起来郁郁寡欢,精致的小脸瘦了一圈,那淡淡的愁思萦绕在眉目间,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碎。
  程威那么怜惜自己的妹妹,怎么会不动手去查。可最后的结果让他郁郁愤懑,他的小公主,他本来无忧无虑的小妹妹,为了一个男人而面容憔悴,甚至假托了自己的名义私房相送,助他渡过难关。
  可让程威更不快的是,那个男人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好男人。程威眼中的好男人,儒雅,风趣,爱重妻子,孝敬父母,可卡尔?哈!他残忍的行径商场上谁人不知?他和自己父母冷漠的关系谁人不知?他千娇万宠的妹妹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程威看不上卡尔。不是因为当时他的落魄,而是因为卡尔的品性风评太差。可更让他不快的,是卡尔甚至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谁!
  程威心中是矛盾的。作为哥哥,一方面,他着实看不上卡尔那狠辣雷厉的一面,可另一方面,他看着小妹日渐消瘦的容颜也是心如刀割。
  他对妹妹有不争之怒,有些不满她只是看见一个男子便心神相托;但他对卡尔更有不满,如若不是卡尔卖弄学识,妹妹又如何会以为他是良人,心心念念盼着?
  点头之交后,程威和卡尔分开,各自周旋于自己的圈子之中。淡淡的一交手,然后就是分开。
  卡尔是很敏锐的人。如果不敏锐,如何在无边的信息中找到致富发财的信息?成功,从来就不容易的。
  卡尔摸了摸口袋中的银行卡。他清楚的知道,程威不是程威。或者说,不是给他写信的那个程威。
  信中的程威带着点傻气,带着点天真,带着点莫名的忧愁。就像是象牙塔中单纯的学生,闺阁上娇贵的小王子。所以他才担心,如果他不来帮忙,程威该怎么办。
  可酒会上的程威,沉稳,大气,儒雅,比许多世家子弟都要出色,在一众男男女女之中,他应对的自如得体。
  卡尔无端想起那桃花的香气,缠绕在信笺间,他当初差点以为是哪个贵族小姐递给他的。
  他沉郁下了目光。
  他从来不吝以最恶毒的思维揣度别人的想法的。
  曾经我亦为行人,常忘曾经过此门。
  那年春,除却花开不是真。
  空拈花枝倚空门,空着眉间淡淡痕。
  那年春,记得奴家字阿莼。
  程薇曾经在书上看过,崔护曾经爱上过一个女子。原只是萍水相逢,他来讨水,她倒了碗水,可偏偏心弦波动,荡起了一层层涟漪,点头之交,生死相许。她一直不信,可当那时见到卡尔,仿佛那一刹冰雪消融。
  好似打开了钢琴弹响了一曲命运。
  原来当真有这句话。一见情衷。
  他出现在她最美好的岁月里,无声无息的走入,在心上弹响了一段命运,然后让她一人去回忆。
  停滞了时光,斑驳了岁月,年年华华,岁岁月月,她始终无法忘记那双眼眸,那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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