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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天下霸唱-死亡循环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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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明月说:“人家好心好意借地方给咱们避雨,你别胡乱猜疑。” 
臭鱼也不太相信,摇头道:“要说那死老头子是在路边开黑药房的车匪路霸,岁数未免也忒大了。” 
我却觉得阿豪言之有理:“其实这地方本身就透着古怪,如果仔细想想,怎么会有人选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开药铺?除了坟地里的孤魂野鬼,谁还会跑到这里抓药?” 
我说到这儿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藤明月更是惦记陆雅楠的安危,问我能不能开车到附近找找? 
我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也在隐隐催促我尽快离开此地,没多想就同意了藤明月的请求。 
四个人当即冒着雨上了车,这周围都是漫洼野地,先前都是从公路护栏的缺口处,把车开下来的,返回路面之后,一直往东开便能抵达关闭的宁沪段高速,预计陆雅楠会被拦在关闭的高速公路前,即使找不到人,我们也可以在那里打电话寻求救援。 
雨天能见度很低,加之路况不熟,我让臭鱼把车速放慢些,免得出现意外,又找借口安抚藤明月:“你不用太担心,现在的学生都喜欢玩网恋,那是真当成事业来干了,谁要是没见过三五个网友,就跟残疾似的好像比别人少点什么,我估计可能是陆雅楠约了网友见面,所以不想避雨耽误时间,又怕说出真实原由来你不答应,一着急她就自己开车赶回去了。” 
藤明月稍显安心,点了点头说:“但愿如此……” 我一看藤明月的反应,就知道所料不错,这也是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便继续说:“你就尽管放心好了,听我的话肯定没错,我可是2004年买过房2007年炒过股。” 
臭鱼忍不住插嘴说:“甭听他的,2004年买房,2005年卖了,2007年炒股,2008年没抛……” 
前排的阿豪赶紧提醒臭鱼:“你不要命了,注意看路!” 
臭鱼越开越觉得情况不妙:“今天真是邪了,那条高速的入口有这么远吗?而且我怎么觉得咱们已经上了高速公路了。” 
四周全是黑茫茫的一片,我们借着穿透雨雾的车灯,依稀可以看到旁边的间隔带,偶尔有提示“120公里小时”的限速标志出现,但两侧没有任何区域标识。 
我们这辆车很少跑远路,因此没安装GPS导航仪,翻烂了地图也确定不了置身何地,只猜测这是一条尚未开通的“高速公路”,深夜雨雾中不辨方向,鬼知道怎么绕进来的,想掉头回去也没把握还能找到原路。 
不过我和臭鱼、阿豪三人都有一个共识:“是金子迟早会发光,是路就迟早会有尽头。”这情况倒还不至于迷路,便让臭鱼只管冒着雨往前开。 
藤明月忧心忡忡,但也无法可想,她大概是过于疲倦,就在后排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阿豪嘱咐臭鱼说:“深夜里开车有四大怕:一怕犯困,二怕车坏,三怕劫道,四怕遇鬼。这头一怕就是疲劳驾驶,你可得给我打起精神来,要不然咱这车可就直奔枉死城去了。” 
臭鱼一边开车一边说:“日他大爷的,我这上下眼皮早就开始打架了,是得想个法子提提神,你上次不是说有个走夜路的段子吗,不如现在给咱讲讲。” 
我心想现在走岔了路,要找失踪的陆雅楠已经不太现实了,手机又打不通,碰上这种百年不遇的倒霉情况,谁都无法可想,倒不如让阿豪讲个段子,一来让大伙保持头脑清醒,二来缓解压抑不安的情绪。

 第二卷时失高速公路 第一个故事:床铺

上得山多终遇虎,夜路走得多了也容易出事,却说当年有个书生,自幼聪明好学,博览诸子百家,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所不通,无有不晓,又做得一手锦绣文章,笔下万言随手拈来,也不用事先在腹中打个稿子。 
这书生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从内到外样样皆好、件件俱佳,奈何命运不济,孤苦伶仃怀才难遇,二十大几了连个功名都没混上,更别说成家娶妻了,他只能栖身在城外一座寺庙里,白天步行到城里或是替人代写家信,或是给小孩子教教书,勉强赚几个钱来糊口,日子过得十分清贫。 
某天书生替别人写了几份状子,好不容易忙活完了,天色已晚,刚出来城门便关了,他担心天黑迷路,匆匆忙忙加快脚步。走着走着,忽然抬头一看,只见月上危峰,恍若云生,书生触景生情,心下难免有些凄凉,暗想:“古人寂寞时还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孤家寡人却没这份兴致,何况囊中没钱,也买不起酒。”念及于此,不禁低头长叹一声,掉下了几滴眼泪。 
这时一阵凉风袭来,吹得树上枯叶沙沙作响,书生身子打了个冷战,心头有些发毛,他加紧脚步继续赶路,但今天回家的这段路好像越走越长,而且路旁尽是齐膝深浅的荒草,显得十分陌生,多半心神恍惚走错了路径。 
书生此时饥寒交迫,除了早上喝了点热粥,整天都没顾上再吃东西,正自沮丧之际,望见远处一个微弱的烛光忽明忽暗,似乎是有人家的模样,书生喜出望外,他是如贫得宝、如暗得灯,当即深一脚浅一脚地找了过去,果然有几间低矮的土屋,窗户纸里透着昏暗的烛光,看来住得有人。 
书生见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凉境界,也害怕会遇上鬼,可露宿荒野又恐被狼撕狗扯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叩门,就听屋里人应了一句,开门的是个老妇,穿着一身红裤子红袄,那种红是土布染出来的“猩红”,在深夜里看来显得极其诡异。 
那老妇拿着把木梳正在梳头,但那头发大概多时不曾洗过,怎么梳也梳不开,她好像眼神不好,一手举蜡烛凑到近处将书生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不知外客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第二卷时失高速公路 第一个故事:床铺

上得山多终遇虎,夜路走得多了也容易出事,却说当年有个书生,自幼聪明好学,博览诸子百家,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所不通,无有不晓,又做得一手锦绣文章,笔下万言随手拈来,也不用事先在腹中打个稿子。 
这书生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从内到外样样皆好、件件俱佳,奈何命运不济,孤苦伶仃怀才难遇,二十大几了连个功名都没混上,更别说成家娶妻了,他只能栖身在城外一座寺庙里,白天步行到城里或是替人代写家信,或是给小孩子教教书,勉强赚几个钱来糊口,日子过得十分清贫。 
某天书生替别人写了几份状子,好不容易忙活完了,天色已晚,刚出来城门便关了,他担心天黑迷路,匆匆忙忙加快脚步。走着走着,忽然抬头一看,只见月上危峰,恍若云生,书生触景生情,心下难免有些凄凉,暗想:“古人寂寞时还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孤家寡人却没这份兴致,何况囊中没钱,也买不起酒。”念及于此,不禁低头长叹一声,掉下了几滴眼泪。 
这时一阵凉风袭来,吹得树上枯叶沙沙作响,书生身子打了个冷战,心头有些发毛,他加紧脚步继续赶路,但今天回家的这段路好像越走越长,而且路旁尽是齐膝深浅的荒草,显得十分陌生,多半心神恍惚走错了路径。 
书生此时饥寒交迫,除了早上喝了点热粥,整天都没顾上再吃东西,正自沮丧之际,望见远处一个微弱的烛光忽明忽暗,似乎是有人家的模样,书生喜出望外,他是如贫得宝、如暗得灯,当即深一脚浅一脚地找了过去,果然有几间低矮的土屋,窗户纸里透着昏暗的烛光,看来住得有人。 
书生见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凉境界,也害怕会遇上鬼,可露宿荒野又恐被狼撕狗扯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叩门,就听屋里人应了一句,开门的是个老妇,穿着一身红裤子红袄,那种红是土布染出来的“猩红”,在深夜里看来显得极其诡异。 
那老妇拿着把木梳正在梳头,但那头发大概多时不曾洗过,怎么梳也梳不开,她好像眼神不好,一手举蜡烛凑到近处将书生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不知外客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正所谓“人穷志短”,书生念及于此,早把那老妇的话抛到脑后去了,更顾不上读书人的身份,蹑手蹑脚推门而入,到里屋爬到床上,盖上锦被和衣而卧,只觉宽阔适宜,身子轻飘飘的如在云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不禁暗道一声:“惭愧,想我也能有今日。” 
这时书生忽然想起来忘了脱鞋,他怕蹭脏了人家的新床新被,赶紧要起身除履,可刚一睁眼,猛地看到床上站着两个小孩,大约是八九岁左右的模样,都做童男童女的装扮,生得肥肥白白一般高矮,只是面目呆滞,既无声息也无表情。 
古时候那床和现在的不同,更像是个大木匣子,三面有围,上边是“如意盖”,因此书生上床的时候没看见里面有人,此时借着昏黄的烛影,冷不丁看见了,真给吓了个半死,再仔细一看,那对童男童女竟是纸糊的假人。 
书生知道这对纸人是烧给死人用的,他惊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挣扎着只顾逃命,却似给噩梦魇了一般,被那两个纸人牢牢按住,莫说是起身下床,便是小指头也动弹不了一下。 
这时一阵阴风掠过,忽听耳旁有个女子低声说话,那声音极是细微,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大致的意思好像是说:“那对纸糊的童男童女是俩小鬼,要想活命,就得叫破它们的名字……” 
书生登时醒悟过来,他记起死人出殡的时候,都要扎纸牛纸马,还有金童玉女,这些纸糊的东西都有名字,扎破七窍开光之后就能在阴间伺候主家,童男童女这俩小鬼叫做什么来着?这类白事在城里司空见惯,可陡然间要想还真想不起来了,是“清风,明月”还是“寒山,拾得”?不对,应该唤作……“听说,听话”! 
这四个字刚一脱口,那俩纸人立时倒在床上不动了,屋里的蜡烛也随即熄灭,四下里一片漆黑,书生如释重负,连滚带爬跑到屋外,还没奔出几步,就一脚踏空,摔了个狗啃屎,被撞得眼前金星乱晃,就此昏倒在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书生方才恢复知觉,睁眼看时天已放亮,自己置身在一片乱坟岗子里,周围丘垄起伏,白骨纵横,他寻觅方向,踉踉跄跄回到家中,由此大病了一场,痊愈后跟当地人打听,前后印证,才知道自己那天深夜的遭遇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片坟地以前埋着一个木姓的年轻女子,俗称“木姑娘坟”,可后来城里死了一个八旬老媪,这老婆子生前在道门里炼过妖术,能驱使鬼魅运财,按本乡习俗,八十六岁才死算是喜丧,有言道“人活七十古来稀”,又道是“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你自己去”,常人有八十六的限数已是上寿,所以入殓的时候不能穿凶福,得着红衣红袄,由于族中有钱有势,不仅陪葬了一张“雕花水木牙床”,还占了别人家这块风水宝地,把木姑娘连坟带骨压在了底下,从此常有变怪发生,所以本地乡谚有云:“半夜梳头不是人,没主的新床不能宿。”谁要是走夜路投宿碰上这两桩事,那指不定是遇着什么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书生深敢后怕,再也不敢留在本地,远远迁走避祸,继续埋首苦读,终于考取功名,官居一品,他心知是被木姑娘所救,始终感恩戴德,当官之后便以豪族抢占坟地之事为由,命人将老媪棺椁和床榻抠出来烧毁,以免再害无辜,然后给木姑娘重修坟茔,又从铁佛寺请来高僧作法超度。 
臭鱼听阿豪说完这段故事说:“这种经历我是感同身受啊,谁要是深更半夜地正在床上睡觉,忽然一睁眼瞅见身上压着‘听说、听话’这俩小鬼,那也真能把人活活吓死。我们家以前住个老院子,我天天夜里都能感觉到身上趴着个人,我脑子里特清醒,可就是身上动不了劲,当时也没太当回事儿,后来搬了家,便再没有过这种现象,现在琢磨起来……我那几年是不是也遇上鬼压床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哪有什么鬼压床,老于你他娘的那是肾虚,搬家之后你楼下守着个卖羊肉串的,你每天至少在那吃五串烤腰子,再虚那才怪呢。像阿豪说的这种事,一听就是民间流传的野段子,整体格调很庸俗,最后的结尾更是俗不可耐,为什么那书生能逃出鬼屋?还不是因为他后来位极人臣当了大领导,所以‘吉人自有天相’。古代宣扬这种价值观的段子太多了,我给你们举个例子——据说宋太祖赵匡胤没当皇帝的时候,为躲避追兵,只好藏到一个树洞之中,眼看就要被人发现了,却从天上降下五条金龙,顿时有一团龙气罩住赵匡胤,追兵搜到树洞里什么也没找到,原来赵匡胤生在甲马营中,乃是上界霹雳大仙下凡,英雄勇猛,智量宽宏,自古帝王都不及他,是大宋四百年天下的开基国主,因此‘圣天子自有百灵相护’。那些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故事,基本上都以此为蓝本。” 
臭鱼附和道:“你说的这话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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