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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驯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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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臣神情复杂地伸手摸着他的脸庞,边开口问:“你不觉得我个性很差?”

“不觉得。”晓当下就忘了疼,立即握住臣主动伸出的手。

“但是我只觉得会变得更差。”夏夜臣没抽回手,反而让青年更靠近了自己一些,才缓声说着:“晓,钥匙给我,你知道不可能关我一辈子的。”

晓随之静默,过了一会,才回答:“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感情。”

闻言,男人转移了视线,声音里带着不屑,“我要你做什么?让你像这样绑住我吗?”

“可是我只有这个能给你。”晓逐渐握紧了臣的手,力道大得令人生疼,囚禁消磨了他的害怕,然而锁不住的疏离感却换来了日渐加深的不安。

他对臣的感情未曾变过,但为何此时此刻,他会连想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这样一件单纯的事都显得如此困难……?

夏夜臣像感觉不到疼痛似地无动于衷,“我们不可能这样下去,你有学校、我有公司,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领域要经营,现在停留在这里,并不代表将来就不必继续往前走。”

晓起身站在床边,将目光放到了男人脚踝上的银链,挣扎地问着:“如果我解开了锁,你还会离开吗?”

听见对方有所动摇,夏夜臣却依然回答得理性,丝毫未因此而隐暪:

“我不会告诉你,放了我,我们就能重新开始,这种摆明是谎言的话,但我会坦白地告诉你,倘若有一天我们分离了,那绝不会因为我们是兄弟。”

闻言,晓低下了头,喃喃问着:“我们,还来得及吗?”

夏夜臣只能沉默地看着他,这问题,他想给予肯定的答案,却又无法轻易地点下头,直到见晓转身想离开房间,他才忍不住喊道:“把桌上的早餐端走,你不睡,我也不吃。”

晓停下了脚步,却未回头,只看向桌面上早已凉掉的餐点,在走过去收起餐盘的同时,简单地留下一句话:“午餐我再重新做。”

撤走了晚餐后,夏夜臣虽然还是不打算用餐,却仍和晓僵持不下,他旁若无人般地坐在桌旁椅子上,看书打发闲得发慌的时间,而晓也只是静静坐在墙边,什么事也不做地看着他。

晓的举动,总让夏夜臣想起他当初的模样,单纯,却又让人猜不透。

不过要是晓满脑子想的,都是囚禁他的这种事,那他还是干脆不要知道的好。

夏夜臣边翻书、边满心不悦地想着,而没留意到一旁的晓忽然起身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双手一伸,便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他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不禁一愣,原想转头骂人,却在看见对方早已闭上了眼、正准备入眠后,随即收回了念头。

静静地注视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寻求梦乡的青年一会,夏夜臣才回头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书上,偶尔不经意地听着对方过了许久,才逐渐变得和缓的呼吸声。

直到自己也感觉涌起了困意后,他这才阖上了书,打算就寝,只是看着终于肯安份睡觉的晓,他实在不太愿意再吵醒他。

望着身后不远处,舒适而柔软的床铺,夏夜臣只能叹气,转而摸摸晓的头,不禁用最轻的声音说着:“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放不下你?”

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圣人,然而一旦面对晓,他的耐心总是远远超乎自己所预料的,哪怕被对方关住了,这点还是不变。

像这样白天教训完了对方,晚上却又担心对方睡得不安稳的事,放到几年前,连他都想嘲笑自己太过于心软没用。

何况现在他还开始认为,如果晓真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那就弟弟吧!

他是真的没像刚知道时那样,那么在乎什么血缘关系了,就当彼此是注定的孽缘,所以不得不认栽吧——谁叫身为哥哥的人是自己?

他和晓之间,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弥补裂痕,重新建立缺损的信任感,这过程或许不好受,但只要尽力地想要去做,其实没那么难的。

深夜,晓醒来时,就见到男人直接趴在书本上就睡了,而自己却不曾被挪开过。

这个发觉让他很意外,他原本就是不想让臣因为自己的缘故,而不愿上床睡觉,才挑了对方在看书的时候先抱着他睡,好让臣明天能好好吃饭。

可现在……晓默默地看着他,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将男人从椅子上抱起,以轻柔的力道让他能舒服地躺到床上。

晓抚摸着臣的睡颜,明知道对方听不见,却还是不禁问:“为什么你这么关心我,却不能完全属于我?”

他是如此地想要眼前这个人……

“臣……”晓轻唤着,俯下了身,一颗颗解起男人上衣的钮扣。

走火入魔地,只想要占有眼前的人!

第六十七章

夏夜臣在睡梦中只觉得热,一种逐渐被侵蚀的热,由下腹往胸口的方向如火蔓延。

他下意识地想找个比较凉快的地方,然而手才刚在柔软的床垫上滑出,旋即被更高温的物体握住,连同身体也随后被那股温热覆盖住,亲昵地隔着敝开的外衣紧贴自己的肌肤。

忽然动弹不得的结果让他不禁纳闷,试着想挣脱,只被抱得更紧,滚烫湿润的触感安抚似地在耳朵上轻柔游移,温柔得令人放松。

但对方的另一只手却顺着他的后腰,灵活地探进贴身的睡裤内,轻缓而又带些急躁地将他身下的遮蔽物尽数剥除。

男人还来不及感觉袭来的冷风,双腿间便已旋即被火热坚挺的活物抵着、摩擦着。

过份熟悉的感受,使他瞬间一惊,可对于自己此时毫无预警的处境,也让他当下混乱得想着这是这么一回事,是他在梦里,还是……?

他有些不确定地推拒着从身后抱住自己的人,旋即迎来的,除了后颈被蓦然咬住,原先暧昧抵在后方的炙烫柱体亦一寸一寸地顶入自己体内。

那从私处逐渐扩散的疼痛及异样,真实得让夏夜臣一下子便懵了,尤其对方这样咬住他的举动,更是让其身份昭然若示,只是,他想的那个人会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做这种事吗?

男人难以相信,挣扎的力道随即变大,可就像是要印证他的猜测似地,不久后传来的轻唤,彻底颠覆了他的希望。

“臣……”晓微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染上了情欲的浓浓占有欲,即使注意到男人醒了过来,他依旧丝毫不打算停手。

他只松开原先咬住的后颈,舔舐了下,便又逐一在对方光滑白皙的背部留下红艳吻痕,勃发湿漉的欲望更精准地顶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轻轻一蹭后,旋即对着那一点展开攻势。

“唔……”在想开口说话前,夏夜臣就已先被身后逐渐猛烈的抽插撞击得只能死命咬住下唇,彷佛寻找到浮木似地紧抓着被单,试图不让自己再继续向下沉沦。

在此时的情况下,他不想要有快感的,可自己不知何时被挑起欲望的身体却背叛了他。

底下身为男人的象征早已极有精神地昂扬着,发烫的肌肤更是敏感得为青年每一次的抚摸而轻颤,丝毫无法抗拒不停顶弄自己体内、有着熟悉体温的热柱。

这样违背意识的生理反应,让他感到可怕,分明只是单方面强求的交合,为何他却只能喘息、低吟,彷佛自己的身体主动深深记住了对方一般,理性不再具有任何用处……

“臣,别忍着。”晓见他抓着被单、绷紧了身子,一脸的压抑,原先握住对方的手更是温柔地轻揉着其手背,另一手则绕过腰际、探至男人的身下,富节奏地套弄着湿漉的欲望。

他只是想要臣,并不想让对方受伤、甚至感到不舒服,因此他缓下了抽插的律动,将臣紧紧揽在自己怀里,让深埋甬道的坚挺一寸一寸地慢慢来回抽动,同时彻底感受那一份密切。

不料这反让夏夜臣更难受,速度一缓下来,那凶器的形状越发深刻地烙印在体内,难堪地唤醒记忆中曾和晓有过的缠绵激情。

他明明不是第一次和晓发生关系,可现在感受到的每一丝快感,竟只让他感到罪恶。

为什么?夏夜臣想起彼此最后一次在床上的亲蜜接触,那时他确实完全接纳了晓,为什么此刻相同的行为,却叫他接受不了?

然而最让他接受不了的,却是晓的温柔……他想从只能不断原谅对方的恶性循环中逃离,可他却舍不得,即使他再怎么想嘲笑自己,可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是舍不得离开晓。

当滚烫的滑腻精液射在体内的敏感点上,男人到达极限的昂扬也随之释放,但除了生理带来的低喘之外,夏夜臣却也没有更多的反应,也不曾想过要移动位置。

晓俯身吻了吻他,以为男人累了,便放弃继续下一回的念头,转而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床上打横抱起,一路抱进浴室里。

直到洗完了澡,回到床上之后,夏夜臣都未开口说过半句话,连抬头看晓都没有,即使身上只简单披着纯白的被单、肌肤上也残留数不尽的吻痕,他的神情依旧漠然得不像刚经历过情事的人。

晓倒了杯水,端回床边欲递给男人时,夏夜臣这才静静问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想要你。”晓放下了水杯,轻抚着臣的脸庞,他回答得坦白,可他仍无法否认,即使绑住了男人的自由、占有了对方的身体,他依然找不着抓住臣的实感。

那种无力,彷佛深渊一般,怎么做都无法满足心中的渴望……

闻言,夏夜臣想笑,却再也笑不出来,“所以就能不管我的意愿?”

他总认为自己比晓年长,加上遗嘱的要求,让他更觉得自己应该宠对方,然而这也同时让他潜意识带着一种优越感,让他能毫无条件地容忍晓限制自己的行为,甚至被他压在身下。

可现在这样算什么?

撕掉了上位者的假象,他对晓,究竟还剩下些什么,才让他直到这一刻,仍是这样执迷不悟地堕落,打从心底找不着一丝对晓的厌恶?

他该愤怒、该反击,就是不该像这样一昧地承受,这样地作贱自己!

然而呼之欲出的答案,却让他更加绝望……高傲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忍受自己像傻子一般,为对方丢弃原则、抛开应该理性面对的一切,最终换来作茧自缚的结果。

够了,真的够了。

人们总说相遇难相守,这一课,他和晓学得够多了……

夏夜臣继续说着,却冷静得近乎于冷酷:“你连我的意愿都不在乎了,是不是有一天,你也会像华夕伶杀了我父亲一样,连我有没有活着都不在乎,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彻底属于你?”

晓第一次从男人口中得知这个讯息,不禁难以置信:“你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何必告诉你?好让你重蹈覆辙吗?”夏夜臣满是不屑。

一时之间,晓竟无法否认,先前尹时森曾说过他的性子偏激得越来越像华夕伶,当时他不以为意,但此刻面对渴望独占的深渊,他却再也找不到立足点。

是否真有一天,他会亲手夺走臣的生命……?

这样的念头让他感到害怕,他不想失去眼前的人,可他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对臣的占有欲,万一那一天只是迟早会到来,那他怎么还有资格再去碰臣?!

夏夜臣看着晓低下了头,紧握水杯的双手强忍着颤抖,他却也在忍,忍着不让自己伸手去摸这弟弟的头、去安慰他,不容许自己再继续退让。

“晓,我爱你。”夏夜臣闭上了眼,拒绝再去看,才终于逼自己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但是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第六十八章

空气中,彷佛连呼吸都凝滞了一般,沉重而压抑,房间内的两个人都未曾挪动过半分,然而夏夜臣却感觉彼此的距离已遥远。

他仍坐在床边,身上也残留着对方亲手替他沐浴过后的水气,但宣判死刑的,却也是他。

究竟为什么会和晓走到今天这种局面?明明他们之间都还爱着,明明谁也不恨谁……可却就是再也走不下去了。

这又能怪谁?怪晓对他太执着、怪他对晓太宠溺?但谁又能够否定,那不是他们当初爱上彼此的原因?

然而当一切过了头,爱便成了折磨,让两人不断地互相伤害……

夏夜臣默数着流逝的分秒,强迫自己忽略对方还待在他身旁,那感觉让他很难受,但至少他相信,他们各自都需要一段时间的沉淀。

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甚至这辈子从此不再相见都有可能,可感情的事,原先就强求不来,也不是唯有两个人腻在一起,才叫相爱。

夏夜臣不愿放任这份感情被痛苦消磨殆尽,于是选择放手,但晓却放不了,即使他清楚自己再也无法让眼前的人改变心意,却还是想用尽所有办法挽回。

他想锁住臣、占有对方的一切……可这些他确实都做了,换来的,便是今日这个结果。

深深的无力感攫取了他,最可悲的,莫过于就算他真的亲手夺走了臣的生命,他依旧无法让臣彻底属于自己。

他究竟缺少了什么,才会失去臣?他不了解该怎么做才好,想得到的方式都已一一实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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