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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穿成老鸨肿么破-第15部分

小说: 穿成老鸨肿么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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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为白羽下身抹遍黏腻的膏药,白苍奇这才抬高身姿,冷俊刚毅的侧脸极富魅力,额角薄汗微湿,深邃的墨色眸子专注地凝视着蜷曲的白羽。
许是样子看上去委实有些凄惨,心疼之余,白苍奇也不禁暗暗自责,小心放下肩上那僵硬至抽搐的双腿,倾身虚跨于白羽腰间,揽住身下纤细有力的腰肢不迟不疾地将之拥入怀中,二人火热的胸膛紧紧相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白苍奇抬起下颌松松地搁在白羽头顶摩挲,指尖细细顺了顺对方汗湿凌乱的柔发,白羽赤裸着吸了吸鼻子,半是委屈半是蛋疼:
“你故意的是不是?!……就不能给我留些面子么!好歹我也是你哥。”
白苍奇慢条斯理地拂开他散在背上的乱发,一面给他淤青处上药,一面袒然回道:
“什么时候你比我强,再提要求罢……”
白羽登时歇火了,恨恨地斜了他一眼,憋屈地咬了咬唇。
眼角余光瞥到了某人愤愤然的小动作,白苍奇伸手掐住他两腮,扭过某人铁青的脸正对自己,抚了抚下唇的咬痕沉了脸色:
“跟你说过多少次,为何总改不了这坏癖!”
尼玛!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苍奇我告诉你,好歹我也比你大两岁,尊重长辈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白苍奇面无表情地轻嗤了一声,无视了难得鼓起勇气朝自己发飙的某人,放重了手脚继续擦药,大掌略显粗鲁地搓揉着背部细嫩的皮肤,实则是催动内力挤压药膏迅速渗入皮肤以便吸收。
白羽疼极,以为他是存心报复,于是狠狠掐着某人上臂,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嘴就着他前胸利落地咬了一口,纤瘦优雅的蝴蝶骨在突然的发力后愈显性感迷人,鲜明流畅的线条魅惑到极致,对称着覆在雪白滑腻的脊背上由于紧张而微微抖动。
下腹一紧,指尖不由自主地追随视线上滑,在对方妖冶的肩胛处流连,白苍奇危险地眯眼,本就黝黑的瞳仁此刻更是深邃如海,隐隐有些欲色。
“怎么,后悔了?”
移开目光,白苍奇克制地转移了话题。
明明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过白羽还是懂了。
三年,不长不短,却足以让自己摸清这个弟弟的脾性,本就早熟加上年少的遭遇,他内心委实敏感多疑,极难对身边人敞开心胸。
刚进天香楼那会儿更是对于自己一时头脑发热救了他并带回来抚养这件事,不止一次明里暗地反复试探过,手段百出,心机叵测,可怜自己还曾为此深深感叹做人失败。
不过后来倒想通透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待人处世之道,譬如象征着个体本身的独特存在,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人是一件很愚蠢的行为。
三年前,白羽曾经衷心希望苍奇能像个正常孩子一般长大,给他配备极好的私塾先生,优渥的生活条件,像个保姆似的成天围着他打转,不过就是为了让这个弟弟过上简单温馨的普通生活,远离那些血雨腥风。
但他错了,在这个时代不是什么都能和平解决的,从白苍奇被屠戮追杀、决心复仇那刻起,他腥风血雨的一生就已经注定,他内敛冷淡并且猜忌的性格也再无法逆转,而自己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看着他、陪着他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渊。
这个小孩儿于今后可能带来的一切太沉重,人性本就自私,即使是再世为人的白羽也不是没后悔过,他怜惜别人的命,同样,也怜惜自己的……
想着待他伤好便送走他,可每每见到这个弟弟小小年纪背负着血海深仇,收敛该有的天真无邪,时刻疏离警惕的模样却又速速软了心肠。
一世很长,长到一不小心你犯了个错便得为此痛苦煎熬一辈子;一世又很短,短到万一选择危机四伏的荆棘之路你便可能在下一秒结束冗长沉闷的生命。
白羽不知道自己将会怎样,他唯一清楚的是,这一刻,他真心舍不得这个开过口叫自己哥的弟弟,哪怕……这个弟弟可能会带来深重的灾难……
至于现在,虽免不了时隐时现的疏离感,但他已全然将苍奇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弟弟,既如此,又何来的后悔二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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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特殊之处 (3685字)
至于现在,虽免不了时隐时现的疏离感,但他已全然将苍奇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弟弟,既如此,又何来的后悔二字呢?
“后悔吗……”白苍奇未得到答复,一反常态,固执地继续问。
被整个儿揽在怀里,白羽仰头只能看到他线条刚毅的下巴,隐约可见短短的胡须,戳刺着自己的额头引发些许粗砾的麻痒感,他禁不住臆想白苍奇说这话时的表情,紧张?嘲弄?不悦?……
呵呵,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这货必然是是面无表情嘛!
“老弟啊,问这种没有意义的话做什么,再说,你有给我留有后悔的余地么。”白羽挣开禁锢着自己的手臂,从某人怀里慢悠悠爬出来重新穿好亵衣。
白苍奇也不知有没有注意听,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似在盯着空落落的怀里发呆。
一番折腾痛楚的确消减了不少,白羽呈大字形舒舒服服地占据了大半的床榻,一会儿裹着绵软褥子蹭来蹭去,像只慵懒的猫;一会儿又戳了戳边上正襟危坐着高调发呆的苍奇,漫无边际地攀谈起来,一刻也不消停:
“瞧,才三年,你都长这么大了……唔,我还记得刚见面那会儿,你还比我矮来着。”
白羽俩手比划了下苍奇的身高,笑意盈盈颇为得意:“这可都得数我的功劳,不是我天天变着花样给你补充营养,你以为就你那破底子能长这么高大结实?!”
白苍奇没有答话,任凭某人口吐诋毁之词自个儿傻乐,静静地下床洗了洗黏腻的双手,水声叮咚,白羽撇了撇嘴,一股脑而钻进素白薄被里不安分地拱来拱去,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有些闷闷的:
“出去以后记得把门关好……晚安~~~”
一段时间后……
还没听到关门声的白羽好奇地探出了小脑袋,却见已将外裳脱尽的白苍奇抱臂潇洒地立在床头,闪着诡谲幽深之色的双眸直直凝望着自己,呼吸间强健的胸肌纠结卉起,撑起薄薄的丝质亵衣尽现强势侵略的味道。
白羽与之对视了没多久便感觉胸口闷闷的,压抑到几乎透不过气,只能强作镇定地偏过头默念:一定是我哮喘发作了……
【作者:你丫有哮喘?!乱改设定遭雷劈啊!】
“哥,你对我真好,”白苍奇俯身于白羽上方,曲起左腿紧靠身下人腰侧,一点点压了下来,表情一如既往地淡漠。
白羽感觉怪怪的,伸手推拒他,却被苍奇轻而易举制住了,指骨分明的大掌包裹着纤细漂亮的手腕,烛光下润白的肤色几近透明,隐约可见淡青色纹路,白苍奇仅用一手便将俩手腕死死扣住,交叉置于其头顶,两腿也按住了白羽挣扎扭动的下半身,他似乎很喜欢看白羽局促不安的表情,如若撇开冷静无辜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在故意戏弄他。
这种姿势很别扭,白羽受制极为恼火:“放手,重死了,下去!
白苍奇恍若未闻,将脸埋入他颈窝处深深嗅着,呼吸间尽是熟悉温暖的气息,本就凌乱的发丝交缠一处,苍奇密密蹭了蹭眼前细腻白净的脖颈,喃喃道:
“既然哥对我这么好……既如此,作为报答……”
话到一半便消散了,白羽顿时神经紧绷起来,大眼一个劲儿地往下瞪,密切注意着身边人的动静。
白苍奇似有所察,低低地笑了笑,接着便抬手严实地覆住了白羽的双眼,黑暗的侵袭疯狂滋生了不安的心绪,某人绵密纤长的眼睫失了控不住地颤动,像个小刷子似的一遍遍扫过敏感的掌心,叫人酥麻难耐。
齿尖叼着襟带,极为情色地拉扯开来,雪色紧致的肌肤点点显露,轻罗帐内、一片旖旎。
三年来,他们就像冰和水,明明很近却又很远,从未如此亲密过,白苍奇不由得痴了,凉薄的嘴唇沿着精致的锁骨下滑,停留在三年前残留至今的淡色咬痕处,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爱抚着,那种似有似无的触感令白羽泛起了迷糊,脑子晕乎乎地全成了一团浆糊。
直到……
“啊!白苍奇你丫作死啊!!给老子滚开!!!”
伤疤本就是敏感的,白苍奇这毫不留情的一口下去,白羽疼得心脏都缩了起来,下身那刚刚消停点儿的剧痛也一波波泛了上来。
“别别别、别咬了……我错了!”
身体被越箍越紧,痛楚在黑暗中肆虐,愈发清晰难忍,被折磨已久的白羽只能呜咽着示好道歉。
收到这句极合心意的吐词,白苍奇缓缓松了牙,染血的双唇妖艳诡异,漆黑如墨玉般的眸色于烛光下熠熠生辉,齿状伤口烙印在白皙的胸口,血丝沿着分明的肌理蜿蜒而下,点缀着樱红的乳尖艳丽无比,带着扭曲变态的美感,莫名让人移不开眼。
“哦,错哪了?”
舌尖探出,细细将散流的血液舔净,坚硬锐利的齿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挺立的红果。
白羽呼吸骤停,拔高的尾音抖得厉害,像是骇然至极点。
“不不不,那那那、那可不能咬……,”他哭丧着脸,死命地收缩胸腔,“我我我、我保证再也不去南风馆了!”
他真是又心酸又委屈,明明是自己这个弟弟太过分了,自己哪儿有做错!……如今是翅膀硬了,能飞了!也不晓得受了什么刺激,总变着法地欺压自己!
白羽那失去节奏的紊乱心跳声在耳边响起,白苍奇淡淡地勾了勾嘴角,覆上眼前诱人的咬痕吮吸抚慰,辗转舔舐,唇舌出奇地温柔,痴望着自己烙下的点点梅色红痕,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心田,丝丝入扣;白苍奇紧了紧臂力,恨不得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视觉的缺陷使得其他感官更为敏锐,更何况还有个湿热的软体在自己胸口扫来扫去!
白羽僵硬了一瞬,小脑袋瓜里蹦出了个骇人的想法: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东西绝逼是……
“其、其实我能理解,据、据说青少年的叛逆期就是发、发情期,要、要不我给你找个楼里的姑娘?”某二货终于修成正果,可喜可贺地成了个结巴……
不舍地放开水光淋漓的红肿乳尖,白苍奇眸光微冷,不着痕迹地隐匿了所有情愫,移唇至对方耳边低语:“涎液对伤口有好处……别想太多。”
白羽额头青筋突起:老弟,你意思是我该谢谢您么,我擦!也不看清你丫舔的是啥地方……
“说吧,为何去招惹曾义?”松开捂着白羽双眼的手,白苍奇冷冷地开了口,皮笑肉不笑地睨着他。
“呵呵”白羽忍着心里发毛的感觉心虚地笑了笑,大剌剌地打起了马虎眼,“真巧呀,你也认识他……”
攫住对方躲闪的视线,苍奇危险地迫近,直至与白羽鼻尖相抵,不过很快便不知何故“扑哧”一声笑场了,原本冷硬的容色也骤然变得璀璨耀眼。
原因?
呃……某二货因为目光过于专注而极富喜感地成了斗鸡眼,视线内全是模糊的重影,像个呆头鹅蠢萌蠢萌地望着白苍奇,目无焦距。
食指和拇指夹住白羽颊边软肉揪了揪,白苍奇难得起了玩儿心,可惜还没揪过瘾就便白羽拍开了,
“干嘛呢?!”白羽鼓着腮帮子恨恨地剜了他一眼,挣了挣束缚住的双手,“松开!我跟你说正事!!”
“哦?”白苍奇也觉得继续这种姿势难保自己把持不住,极为干脆地退了开去,白羽小声嘟囔了一句,傲娇地撅着嘴巴敛了敛大开的衣襟。
“嗳,曾义这人可不简单,你知道这南风馆什么来头么?!”
“……别卖关子,继续!”
“噢,”白羽吐了吐舌头,转而愤慨道,“是太子!竟然是太子在背后操纵,他用秣馚!秣馚你知道么?就、就是未然提到的那那、那……”
“行了”苍奇挥手打断了过激的某人,“还有别的么?”
……
“真不礼貌,”未收到预料的效果,白羽难免悻悻然,“没别的了。”
白苍奇深深吸了口气,面色有些发青:“所以你就为了这破消息,费尽心思去勾引曾义?!
“一十八岁的人行事前都不能思虑周全、分辨轻重么!曾义会是好惹的人么!……你以为自己真的很机警?若非我及时赶到,馆中龟公早把你拿下了,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回到楼里?!”
咄咄逼人的冷漠措辞让白羽直打哆嗦,讷讷地缩着脑袋说不出话,半晌红着耳朵犟道:“那地儿可偏僻了,怎的就会给人发现?!”
“收起你的小聪明!馆长迟迟不出现,你以为那些训练有素的打手真的只是摆设?”白苍奇把蜷成一团拱进被窝的某货揪出来,掐着他下巴正色道。
白羽扁了扁嘴,一脸苦相:“……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这么凶……再说现下不是没事么。”
白苍奇:……
“对了,苍奇,有一事我弄不懂,”白羽识相地乖乖窝在苍奇身边,一双潋滟勾人的桃花眼眯成月牙状,“这秣馚如此贵重,太子哪儿来的这么多储备呀?而且……用在嫖客身上也不嫌糟蹋了!”
揉了揉胀痛的额角,白苍奇很是自然地回道:“我让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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