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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穿成老鸨肿么破-第4部分

小说: 穿成老鸨肿么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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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恩恩,别跟那二货志气,她就一二百五!好歹你二弟没受到实质性伤害,你看我!那个傻×把我小鸡鸡弄这么小,她就是赤果果的妒忌!!!”
蓝妈:“你个死白羽敢造谣老娘,关门……放攻君!虐死你!!”
白羽:“呵呵,那破小孩儿还不知道在那座山上啃草呢,老子可是黑带,想虐我,尼玛,做梦去吧!!”
白苍奇小宇宙爆发了:lz你别拦着我,放我出去!老虎不发威,他当我Hellokitty?!我×,我×,我×××!!!”
蓝妈:“气大伤身啊……乃放心,总会有爆他菊花的机会的==”


第八章 医者未然 (1857字)
“行了,这不是没事么,作为一个男人,要拿得起搁得下!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白羽一脸嫌弃的表情。
“是,老大教训的是……”唐秀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替自个儿二弟捏了把冷汗:搁(割)下了那还叫男人?太监是怎样炼成的老大您不知道么……
本想无视某人直接离开,可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瞄到了某死死抠着衣服下摆的胖爪,白羽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要摆出这幅受了委屈的样子,我是不会有罪恶感的。”
唐秀才:=_,=
某人的心境顿时宛如屋外渐沉的暮色,平淡模糊地没了色彩,无比沧桑起来……
“呀,差点忘了!秀才,这城里有什么医术高明的大夫你可知晓?”白羽猛一抬头开了口,总算将话题拐到了正路上。
唐兴楠眼珠子转了转,压低声音道:“老大寻那大夫,可是想要治愈楼里姑娘身染的花柳病?”
白羽点了点头。
“那您可问对人了,论起这些关乎风月的消息来,无人比我更精通,不才还曾被冠誉为‘青楼百晓生’”
“这正正经经的大夫怎么就关乎风月了?”白羽皱眉,瞪了唐秀才一眼,对他的诋毁之词颇为不满。
唐兴楠贱贱地笑了:“这您就不知道了,您呐、不是行内人,自是对此一无所知,且听我慢慢道来……”
某人得意地撩了一把脑后的辫子,拉起宽大的袖袍半遮住脸,又向闲闲倚在墙边的白羽递了个媚眼。
白羽一阵恶寒:……其实我不介意你把脸全遮住的说……
“说起这医中圣手,自是非太医杨华莫属,不过论起治这风月病来,就是杨华也比不上一个人。”
“谁?!”
“周未然,”唐兴楠谈到此有些激动,微微调大了嗓门,“此人极为特别,言行不羁,无所拘束。身为医者,竟专攻花柳之症,更曾为搜集病例流连勾栏之地,可谓离经叛道,为同道中人所不齿。”
说到此,白羽不禁面露喜色,唐兴楠会意,朗声提醒道:“那是曾经,现下他是绝不肯踏入青楼一步的!”
白羽反感他卖关子,压着怒气翻了个白眼。
“说起来,真该他倒霉,那天他应邀去了南风倌给人看诊,偏偏对上了这好色风流的六王爷赵钰,被当成小倌强行破了身子,事后倒也平静,未留一句话便走了。可这六王爷谁啊!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皇子!食髓知味的他那儿能甘心放走这妙人,便使了些手段把他纳为了男宠。”
“谁知这周未然这会儿却是拿出了文人的气节,固执地和六王爷死磕,不哭不闹不上吊,就一招——摆明了绝食。那六王爷也不知真动了心还是怎样,一天到晚围着他转,软的不行来硬的,可强行灌下去还是给他吐了出来,赵王爷为此事费了不少神,整日陪着周未然,挖空心思讨好他。不想五天过去,这人还是那个倔脾气,都快瘦成个骨架了也不吭声,躺在床上是进气少出气多,王爷最后舍不得了,软下心肠把他给放了。”
唐兴楠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迷蒙着被脸上肥肉挤得快看不见的小眼睛,惆怅而忧伤:
“如今周未然正守着那一亩四方地规规矩矩的种田呢,根本不与人来往,本分得很,原先爽朗的性子也变得阴沉可怖,真是可惜了那一身医术!”
白羽沉思了片刻,偏头问道:“那你知道他的住处吗?”
“那是当然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而且离这儿挺近,出了门左拐直走过三条街,有个小巷,尽头那户院墙上插满细针瓷片的就是。”唐兴楠的回答极为顺溜,几乎是不假思索。
白羽摸了摸鼻子斜睨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
“嗯哼,真不容易啊,爬人家墙头吃到苦头了吧……”
“哪,哪儿能啊,我就是慕名拜访了下,结果被赶出去而已。人家再怎么说都是六王爷的人了,您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啊!”唐秀才紧张得汗毛直竖,双手护住老二,连连摇头。
白羽见他一副饱受摧残的苦逼相,抬了抬下巴表示理解:任谁被刀子惦记着自己的小弟弟都会有些无措……
╮(╯▽╰)╭
“行了,我会想法子把他弄进天香楼,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给我注意着点!”
“是,老大!”唐秀才毫不含糊地回了话,难得挂上了信誓旦旦的表情,可惜下一秒就变了色,只见眼前美人蛋定地顺手牵走了自己置于竹榻上的润白象牙扇,慢悠悠留下一句“礼尚往来”,便施施然离开了。
唐秀才一脸肉疼的表情:……那可是×××的真迹!老子花了三百两银子啊!魂淡!!
(非老手,文笔会比较稚嫩,大家当小白文来看就好了……不过还是希望喜欢的亲们多多评论收藏==亲们是我更文的动力)

第九章 夜行前奏 (1184字)
白羽自是不知手中折扇的贵重,原本也只觉得这象牙白的骨架配得上自己出尘淡雅的风度,才会选了此物(_ll)。本来么,银簪不属于自己,如今给了唐兴楠,势必就得赔紫鸢一个,要是再不捞些好处,岂不吃大亏么!
这么想着,他下手自然也是毫不留情的,不过别说,这扇子还真是别致,质地紧密,握在手中滑腻润泽,极为舒服,细细观察骨架的表面还可见淡色的纹理,白羽真是越用越喜欢,连着一天来有些憋屈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咦,老大,您要出门吗?……天色已经这么晚了……”
白羽正握着扇子喜滋滋往后门赶,迎面一个黑影忽然闪了出来,面容模糊不清,嗓音也颇为低沉暗哑,衬着明暗不清的月色有些骇人。
“咳咳,我,我有点要事得去办,你是那个小厮——王康?”他轻咳两声,掩饰微抖的语音。
王康凑进几步,清秀的脸明朗了几分,恭恭敬敬道:
“老大可需要小的陪同?夜色浓重,您一人走在街上总归不太好。”
白羽捏紧扇骨,声色带着不悦:“你认为我这个老大真一点用都没有?!这点儿事我都做不好么!”
(画外音:不争馒头争口气,你这么说绝对是在质疑我的男儿本色!)
王康顿时退后几步,跪伏在地极为虔诚:“小的鲁莽,望老大莫要怪罪。”
这一举动把白羽吓个半死,下意识缩起身子后退几步,完了又赶紧把人扶起来,细致地为他拍去身上的尘土,歉意道:“真对不起,我太严肃了,你……别放在心上。”
他低着头边动作边道歉,淡淡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覆下一片阴影,白羽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王康弄脏的下身衣物,并未注意到对方看向自己的的目光变得晦暗不明。
理了理稍显寒酸的布衣,白羽有些内疚地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吧,他得承认这动作有些艰难……
“以后跟了我不用拘于这些虚礼,好好干就行……现在我要单独出门一趟,就不用你跟着了,楼里的事情留个心眼,等我回来再回报吧。”
“是!”王康刚答完话却见白羽转身欲走,一时情急抓住了他的手腕,察觉如此行事有些失礼后,又很快放开了,“请、请您稍等片刻,我去取样东西。”他急急说完,快步朝着楼内奔去。
白羽有些莫名其妙,耐着性子等了片刻,这小厮手脚倒也麻利,不一会儿边远远提着个光亮通红的灯笼疾步走来,到了跟前已是有些气喘:“老大,带、带上这个吧。”
白羽会意,抬头瞅了瞅外面的天色,正是月上梢头,繁星点点,天香楼里倒是灯火通明,不过这外面早已暮色四合,漆黑一片,没有路灯的街道视物只能依靠淡淡的月光,确实不方便行路。
二话不说接过王康手中提着的灯笼,白羽开颜一笑:“你倒是想得挺周到,谢啦!”
王康微微躬身,目送着他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摇着扇子晃出了后门,久久滞留在原地。


第十章 杀人场景 (2891字)
出了门后白羽便盯着灯笼出神,他总感觉刚刚的王康和白天有些不一样,至于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不过也可能是自己的错觉,毕竟才接触一个人不太好给他下定义,白羽想得有些头疼,干脆抛开了这个念头,回神好好走路。
此刻离天香楼已然有些远了,空荡荡、黑黢黢的大街上寂静得诡异,生活在现代都市的他早习惯了灯红酒绿,热闹喧嚣的夜景,初次接触这种场景还真有点心慌。
其实这个时辰换算过来也就晚上八九点,可目光所及之处均是一片模糊,犹如被黑沉沉的夜幕包裹住一样,阴森莫名,走在街上只能听到鞋底与地面接触发出的摩擦声,再加上手中提着的大红灯笼映着路面一片血光,白羽无法自控地脑补了前天晚上所看的丧尸片,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有些腿软。
作为一名唯物论者,白羽怕归怕,这路自然还是有勇气走下去的,再说此刻回头找人,那面子里子不都掉得连渣都不剩了?!
没错!绝不能被挑战作为一名老大的权威!
想到此,白羽瞬间RP值爆满,浑身充满了斗志,挺胸抬头,昂首阔步地向前大踏步走,别说,那庄重的走姿还真是……颇有军人风采!
当然,这会儿他手上提着的血色灯笼已经果断被丢弃了,自个儿身影融于夜色之中,怎么着也比提个鲜红发光物体成为黑暗中突兀的存在要来得安心的多。
就这样,白羽表面勇敢无畏实则提心吊胆地摸黑走了一段路,中间被大石头绊倒过两次,撞到路边粗木杆一次,踩到某果皮摔倒一次,总之最后搞得他满心的惧意都变成了怒气,俩脚丫子狠狠碾压地面,咬牙眦目着腹诽:
……TM地有本事你就摔死我,摔不死老子明天铲了你丫的!!!
(作者:╮(╯▽╰)╭儿子,镇定,理智!那素米有可行度滴,乃死心吧==)
正待白羽控制不住一腔怒火,快走火入魔的时候,身侧一个胡同里传来了不小的动静,叮叮噌噌地,还有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细微的呻吟。好奇心的驱使下,白羽贼头贼脑地放轻步子寻了进去。
这胡同分两支,一条通向对街,较为狭窄,另一条则是个死胡同,路面反而较宽,高墙内隐有光亮透出,堪堪能够视物,白羽循着声音摸索着入了这条死胡同,却在看到眼前情景后大惊失色!
“跑啊,你再跑啊!”
一身材高大的黑衣壮汉粗喘着步步逼近胡同的角落,手持一把滴血的长剑,铁质剑身在惨白的月色下泛着冷光有意无意地划过青石板的地面,刺耳尖锐的滋滋声时断时续,催命般折磨着听觉神经。
墙角处传来的虚弱而又痛苦的呻吟,看轮廓应该是一名十一、二岁的孩子,他蜷缩着身子看不清表情,一身锦衣早已破破烂烂,血迹凝固成黑色斑斑驳驳地布满全身,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枚玲珑润白的大块玉佩,而那连系着的绶带也已被源源不断流下的鲜血染成了血色,凄惨狼狈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白羽此刻才深刻认识自己穿了的事实,这里不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法治社会,这里封建、落后、腐朽,甚至是浮华、肮脏,丑陋。
这种落差他无法接受,却又无能为力,矛盾冲撞下由心底涌出了一股抑制不住的激愤之情,宛如喷薄的火山般,强烈得全部化成了冲动和热血,叫嚣着宣泄。
可想而知,在那黑衣人挥剑的一刻,白羽义无反顾地跳了出来……说他不自量力也好,鲁莽轻率也罢,终究这种情况下再怎么样他也做不到冷静。
听到身后的响动,黑衣人倒是警觉地飞快转了身,平静无波的眸子扫向了他。
白羽心悸,他不是没想过此人看到自己后将露出的表情:狰狞的,残暴的,慌张的,无措的,但他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种,眼前人的样子完全像是吃饭睡觉中途被人打断了一样,淡定无比;尤其是当他木着脸色望向自己时,根本和瞧一个无足轻重的死物无异。
一个完美的杀人机器!
白羽手心沁出了冷汗,指节发白,直着眼瞪着不断靠近的黑衣人,缓步后退,他本想引开此人让那个孩子逃走,可眼下都这种情况了,小孩儿竟还是一动不动,若不是偶尔能听到墙角微弱的呻吟,白羽几乎错觉地以为他已经死了了!
“等等,你、你不问问我是谁再动手?”白羽强作镇定,紧握手中唯一的武器——象牙扇,冷着目光与之对视。
黑衣人一言不发,脸隐在夜色中迷蒙不清,却丝毫不减周身的戾气,他稳稳地迈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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