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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妖美王爷我的夫 作者:九天白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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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那个妖美的男子?
“是的。”兰悠姑娘点头。
“我要见他。”我的抬眼,说得坚决。
“可是……”
“我要见他。”我重说。
见我一脸坚决,姑娘无奈地叹了一声,轻声说道:“好吧,我去通禀。”那姑娘说完便出了门。
她前脚一出,我後脚也跟著出了房门,好在房门不再有人看守,一手扶著左肩隐隐作痛的伤口,走在长廊上。
这个院很大,院中之景很美,只是我无心观赏。绕了半天,都未找到出门,而我现在已大汗淋漓,发觉自己已头重脚轻 ……如果有铜镜,定会发现自己面色青白,异常难看的。
“伤口未好,你到处跑什麽?”
那柔柔的声音带著阴冷,有些愠火。
身子一顿,转头看到的是那个美得让人不敢置信妖男。
“我、我要回去。”想了千千万万遍,如果这妖男如果出现,我一定要这麽对他说,也必定要这麽做,可真正见到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没那麽理直气壮。
妖男那双桃花眼眯著,不知为何,我就是能感觉到那危险的气息,不由得退了两步。
“回去?回哪?”妖男盯著我看。
“……回家。”我……暂时先回家,等养好了伤再闯荡江湖……好吧,这次还未闯荡成功就弄得现在半死不活。
“不用想了,你回不去了。”妖男阴淡说。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为什麽?”满脑都是‘回不去了’,以至於我无法想别的。
左肩的伤,隐隐地痛。
妖男没有回答我,而是微蹙了那秀美的眉,然後盯著我的左肩,眼里竟然有了些愠火,“回房去。”说完就拽起了我的右手,往回转,那大步流星的走法,拖得我几次险些摔了。
“等、等一下,慢点……啊!”说完,又一绊腿,整个人就这麽狗趴式摔下去,出於本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闭紧了双眼,等著疼痛的到来。
没等到预料的疼痛,我慢慢睁眼,有些愕然地发现,自己腰间多了条手臂。抬首,迎著的还是一张阴冷的脸。
“走路给我小心点。”
不难听出,话中的怒意。
“对不起。”我挣扎著起来,他出手救了我这是事实,让他生气大概也是我的不对……
看著不语的男人的背,我也不知该道歉还是道谢,就这麽愣愣地看著,一时竟然忘了该逃走之事。
是那间我出来的房,门开著,而刚才那婢女兰悠也立在门边,见我们过来,她恭敬地双手摆左腰间,垂著首。
“兰……啊!”刚出来,就补甩进屋里,扑腾几下,往前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了。
“呯!”门被甩上的声音。
“你干什麽?!”我扶稳自己,怒急地转身冲甩我的人喊,却看到了一脸更阴冷的脸。
“怎麽,那丫鬟很美吗?一见就笑成那副从未见过女人的模样!”池中寒冷冷地说道,妖美的脸上,散著发寒光,如同他的名字。
我一愣,不明地看著他:“你、你说什麽?我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你快放了我!”
我没忘我是他的替死鬼的事。
“想走?劝你还是断了那念头,进得来这里,就回不去了。”池中寒嗤笑了一声,那话,如魔咒紧紧地锁著我的脑,无法思考。
“为……什麽?”我变得有些木然,更加愕然。
“为什麽?”池中寒的声音突然高了半分,似乎连他自己都想问,“我自然也想知为何。”
说完,妖男一把拽我往床上一带,居高临下地鄙视著我,“就你这种人,怎能是我堂堂寒王的命定?笑话!”
那口气,带著深深的嘲笑。
“命定?什麽意思?”被摔的疼都忘了,我傻傻地仰望著男人。




第003章:与我无关,请放了我

“凭你,还未有资格得知。”池中寒冷冷睇我一眼,便潇洒地甩袖而去。
看著那离开的身影,梦中那股揪心之痛,竟然隐隐作现,伸手想捂著,却碰到了左肩边的伤,皮肉之痛,拉回了我的神,一看才发现那绑带上已染了一片绯红。
原来,是伤口的疼……
“呀!公子,您的伤……”不知何时,来到床边的兰悠惊呼,转身又冲出了房门,没一会就领来了一老头子。
木然地任那老头子解了我的绑带,然後上药,再重新绑新的,那种疼痛,竟然只让我蹙了蹙眉而已。
这种疼痛,不是刚才那揪心的痛,为何?
那个梦,是因为那个梦……
我知道那是不该,可我却放不下对你的思念……心头,涌出了这一句,把自己吓了一跳。
那种悸动,是为何?
怪事,怪事!
自从遇上那个妖美男之後,就遇到各种的怪事!连自己都变得不正常了!妖术!一定是妖术!那妖男给我施了妖术!
浑浑沌沌地又过了几日,伤口好得差不多,却没得见可离开的迹象,我旁敲侧击地问过很多次,兰悠只是一丫鬟,没有权力纵我离开;而据她所言,我住的这里,竟然是池国堂堂寒亲王府,而那个妖男就是寒亲王!
有些不能接受地一摊,那妖男竟然是亲王?!
离开不就没指望了?
丧气地又过了两日,我再次在院里无头绪地逛著,可怎麽走都走不出这个院,因为有人看守!
“我是受害者!我是无辜的!”不管我怎麽说,守门的人半点都不为之动容,只是冷冷的守栏著,如同他们的主子!
“受害者?咦?这是谁?”一道声音隔著门槛飘了过来,透过守门的人,才看到一位衣著化丽的公子哥,一脸好奇发瞪向我这。
守门的人也未有变化,语气仍是冷冷的:“回相爷,这里头您不能逛。”那冷淡的口气,让我知道,原来不只是针对我一人而已。
一听,那公子哥竟然一脸的阑珊,“哟呵,这寒亲王府竟然还有本相不能逛的地方?稀哉奇哉。”那不冷不热的话,带著无形的气压,空气一下子变得 凝固。
这个人……能救我!
脑海里,瞬间闪出这讯息使得我暗淡下去的眼骤然散发出了生机,机不可失急急地冲那人喊:“这位公子!一看您就是位大好人,大大的好人!我只是路上的平民,所以您得救我出去!我同有犯法!什麽坏事也没做!”只是目见了那什麽王爷行凶杀人而已。
没想到我会这麽喊,连看守的人都有些微愣,我也管不了那麽多:“我真的是无辜的,这求您务必要救我啊,您的大恩大得,我是做牛做马也会──”我的话,戛然而止,那张如妖一般的脸,出现在那衣著华丽的公子哥身边,冷冷地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继续说啊。”池中寒那妖美的脸一扫最近的阴冷,竟然如初次见面那般,笑眯眯的,表情与声音都慵懒如冬日在暖阳下的猫儿。
“我、我……我是、是无辜的……”被那双眯著的眼直直地盯著,我发现自己的语言功能几乎丧失,好半响也说不完整一句,像中了魔咒。
见我如此模样,那公子哥不解地看向他身边突然出现的池中寒,口气也满是好奇:“中寒,这是怎麽一回事?”
他唤他……中寒?
笑眯眯地瞥公子哥一眼,池中寒口气不愠不火,“轩墨,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说著就越过了守卫,搂上我的腰,头也不回地回院里,而那公子也没跟进来,只是饶有兴味地看著我,根本就没有救人的打算。
最後,挣脱不开,我只能绝望地垂下头,心死一般向命远低头。
被带回到屋,我还处於自己的沮丧之中,突然一个天旋地转,“唔!”背一疼,回神才发现自己被甩床上,这次没有居高临下,而是俯视。
“做、做什麽?”瞪著近在咫尺的妖美的脸,我连呼吸都忘了,被冻的。因为身上的人,身全散发著一股寒意,刺入人骨。
“做你。”
简单明了的两个字,我却未能听懂,只听‘嘶’的一声,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便有一股凉意袭来。
“啊,你放开我!”当迎向那赤裸裸的眼神之时,出於人遇到危险的本能,我害怕得开始发抖。
池中寒就像未听到我的呼叫,也不管我的挣扎,一把握住我的双手,抵在头顶,一条丝带就绑了我的手圈住了床头。
“你……放开我,放开我!”手被绑著动不了,我只能使劲蹬两腿。
骑在我身上,池中寒的眼里,除了欲望,其实更多的是愤然,似乎这种事是我引起的,是一种引发他难堪的罪恶。
“完了之後一定会放开你的,放心吧。”说著,便掰开我双腿,直接就架了起来,那萎裤只稍一拉,便离开了我的身体,与此同时,润湿了的双眼看到了那凶器,正在那儿嚣张地扬张著。
未回神,那凶器一没,惨叫瞬间冲破我的喉,我只记得那愤怒,那羞恨,那绝望的撕裂的痛爬遍全身,其他的感官都被封死。
阿爹说过,人命不求念一个愿。
我是为了什麽,会落得这步田地?
有风吹来,夹带著淡淡的草味与花香,如此清新,却不能洗涤我内心的污浊。
再不情愿,我还是睁了眼,睁了眼,便证实自己还活著,活得如此窝囊!如果这一页记忆能封存,也许我会不去认真,至少自欺欺人地活著。
还是一片的白。
屋里,没有人,也没有那恶魔。却凝聚著一股味道,淫秽的气息久久不散,更深地刺痛著我。
迷迷糊糊,我不知时日。
再一次醒来,发现还是那个房间,那个屋子,那张床……一样的白色,一样的清新简单。
挪动著身体,除了腰酸背疼,隐处的隐隐作痛让人羞耻。
屋里没有人,而我身上只有白色的睡衣,看到不远处的屏风,是一副泼墨山水画,本应很美。上面挂著一套衣服,不是我原来的麻布衣,而是丝绸锦缎,高贵却不张扬。
收回视线,我四下寻找自己的麻布衣,一圈下来,冷汗出了一身,却未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视线再次回到屏风上的那衣服,几分犹豫,才缓步过去,取下来,著於身上。
骤然觉得,身上著的不是一件缥缈的衣服,而是千斤万斤重的罪恶。
扶著墙,我已顾不得找不到自己的行李,一心只想尽快离开始这种地方。
走出院,还是以往那般,未有人在;到了院门口,守卫仍冷著脸屹立不倒守著门,依然见我就拦。
“滚开。”我瞪回去。
许是未想到温顺人也会发狠,那二人明显微愣了一下,就趁时,我越了过去,跨出了门槛,一道声音响起:“咦?这不是小美人麽?”
这声音,有点熟。
抬首,看到的是那长相斯斯文文的此前见过一次面的公子哥,他仍是满脸的笑容,很动容。
不理他,我继续艰难地往前走,回过神的守卫这会儿跳到我面前,保持距离地拦住了我,其中一人冷面说道:“公子,请回。”
话间很客气,语间很阴气。
“让开。”我瞪著比我高大的二人,心中说不尽的都是怒,更多的竟然悲愤,这些人,在助纣为虐,而我却是无辜的受害者。
被瞪的二人,同样不卑不亢地回瞪我,双方僵持,倒是一边被无视的公子哥忽然‘嘿嘿’地笑出了声,挡在了我与那二守卫的中间,转脸向我,笑道:“你想离开王府?”
看他,那调侃多於认真的脸情,让我猜不到他的用意,所以我迟迟未有回答。
见我看他却不语,公子哥又笑著说道:“如果我说我有能力助你离开,你可信?”
“……”他的话,轻如鸿毛,听进我耳里,却重比泰山。
他……说的,是笑话?还是实话?
唇抖了两下,我抱著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回视著他:“你要我怎麽信你?”即使,我信你了,你会出手相助吗……这话,我放心中问。
“好说,我就是堂堂池国右相国,辰轩墨……你们二人说说本相是谁。”那公子哥说完就冲两守卫说道,那温和的脸上,一成不变,却隐隐可感觉到那叫人压抑的无形魄力。
两守卫垂首,毕恭毕敬,异口同声回道:“您是本国相爷。”
听到二人的回话,那公子哥笑得很满意地转向一脸震惊的我,“如何,可是信了?”
是……信了。
“你有什麽要求?”
不是我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而是上回我拼命哀求他,他都未有一丝恻隐之心,而在我遭遇那种耻辱之事後,他却突然跳出来说要救我出火海?
我已不相信苍天会怜悯我了。
挑一下眉,那公子歌果然露出了诡异的笑,说道:“简单,只要你允我一事便成。”
“何事?”
“以後告诉你。”说完就冲二人说:“你们去告诉中池,这人我领走了。”
那样简单。
在我呆愣之际,在那二守卫为难之时,他又转头冲我笑说:“走吧。”然後一副熟人模样,伸出了手过来搀扶我离开。
直到离开了那豪华大宅院,也未有人追上来。
暗然地垂下眼,是啊,都无利用之处了,怎还会追来?
“怎麽?不高兴离开?”从头顶传来声音。
猛然抬首,一脸惊悚看说话的人,他胡说什麽?
自称是相国大人的辰轩墨摊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不必如此瞪我。”
看著那嘴脸,我没有开口的欲望,继续垂眼往前走。因为扯到了後面的伤口,疼得我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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