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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阴阳学堂-第157部分

小说: 阴阳学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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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迁笑着点点头,“大家都想掺一脚,连为霜都很有兴趣。”

“都谁知道?”其歌才发现,这次太谨慎,差点错过好戏,“谁要掺合?”

“宋织第一个,所以左钦钦只能跟着,图门没说,不过我想他给我这本书,意思就很明确了,图门掺合,韩攸肯定落不下,沐少爷没说什么,章寒冰和公羊品俩人对这事儿都很积极。”小迁掰着手指一个个数过来,“姓荀的没表态,估计是最近忙不过来,他好像被续密硬塞了个活儿。”

“这我知道,送货的。”其歌一拍自己的秃瓢,啪一声,“在封策镇和学堂之间送药材,说是不限窆城地界,包括道医两家的定货。”

“也就是说他现在是奉命入窆城?为什么不找道家或医家的?又不是没高手。”小迁转念一想,“哦!原来如此。”

“知道了吧?就是又道又医,所以才找这个巫家生送,而且还是荀因健。”其歌边笑边划着桌边,“两边都压得住,还不得罪人。”

“不是道医两家,而是……”小迁嘿嘿了两声,“我以前还不清楚为什么姓荀地会这么听续密的话,原来是给他了个入窆城的特权。这算是给荀因健的补偿,沐少爷那事儿,看来续密给盖下去了。”

“续密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欠公羊沐啥?不就是打个架么,又能怎么样?”

“天机不可泄漏,漏也不能从我儿漏,你另找路子吧。”邹迁心想,续密走这么一步,太失水准,肯定会出问题。没准盖不住小火苗,再闹得狼烟四起,烽火连天。

37。开不得玩笑

37。开不得玩笑

“你们俩还是投降为好,对大家都没坏处。”墨家侠士曾辽在问咎山的入山碑前堵到了韩攸和逄奉,“我也非好战分子。”

“原来是昌辽,不,曾辽啊。”韩攸明知道曾辽的父亲昌广彤是入赘曾家,曾辽随的母性,如用父姓昌,叫起来谐音便是娼寮,“你都快毕业了还跟着凑什么热闹,小心晚节不保。”

“为保四律,我曾辽甘愿……”

“好的好的!”韩攸还没等他说完一整句,便高举双手猛劲儿鼓掌,啪啪啪拍得清脆,回头朝逄奉努努下巴,“喂喂喂,你也给点儿反应啊!”

逄奉冷冷嗯了一声,慢悠悠抬起胳膊拍了两下,比了比大拇指,说了声,“仗义!”

“你俩……”曾辽气得脑门发胀,知道跟这两人没得交流,“别怪我不客气。”

“你可千万别客气。”韩攸弯腰向前,右手一伸,掌中影影绰绰抓住一股风,轻轻荡荡成了半截未显全形的牧羊棒。

“速战速决!”曾辽双手擎天一架,韩攸还以为他这么大架势能亮出啥耀眼夺目的兵器来,没成想身后映出个重身,递手一把硕大的关公刀。可看那重身浓眉圆目,短须薄唇,身袭异服,定不是关老爷的重身,退一步说,倘若他曾辽的重身是关二爷,也不会被曾家人排挤到墨家进不了儒家。

“喂喂,你那重身谁啊?别是哪儿旮旯来捡的野鬼就想糊弄我,虽然我韩攸不是啥优等生,不过瞧你那重身的打扮,也忒不靠谱了吧。”韩攸后退两步,抬头端详着这重身人的模样,眼熟得很。心里也有了八九分把握。“逄哥,你知道谁不?”

逄奉摇摇头,“从唐到清,都没这行头。”

“少见多怪!我的重身是前秦宣昭帝苻坚!”曾辽横刀一指韩攸,“你小子留命爬到图门清脚边哭吧!”

“等等。苻坚是氐族的,你怎么能招得来当重身?”韩攸把刀背往旁边推了推,走近曾辽,“这学术问题。我一直想找个内行人士研究研究。比如,如果重身不是汉人,是怎么找到,如何放到身体里的。还有一些异族地相妖啊,相魔啊什么的。”

“嚄,你……”逄奉刚要阻止,想他是不是脑袋转筋,问题不在什么异族不异族。而是,他曾辽说自己的重身是苻坚,而苻坚是你韩攸的相魔,一个人不会在同一条时空流中死两次,那么怎么会在同一时期出现两个不同属性的苻坚?

“你别打岔!”韩攸回头瞪了一眼逄奉。“该打的时候,我自然挑战旗鸣战鼓应战,现在是学术探讨时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老老实实听着。该你出手时我会叫你,不是儒家的好歹也要君子点儿!”

逄奉不知道韩攸又想下什么药,“随便你。”索性坐在入山碑上看他俩打算演哪一出。

曾辽见韩攸没什么敌意,似乎真的是真心求教,这重身一类地事情虽不易查到资料但也算不上秘密,相告无妨,便说了关于转世、重身和相的“请礼”,就是非顺应因果得到三者的方法。

转世最难。需要在孩子出生前带他的魂魄入六道口认轮回,这个一般人做不到,既便能做到也很难能遇到自己满意的“前生”,更重要的是,前世力量必须辅助现世,也就是说一旦现世之人是个废柴,前世再牛也是白费,前世无法突破现世的肉体束缚。不过当现世者综合能力提升时。就能用上前世之力,在没有特地训练的情况下也可发挥出前世地能力。但现世一辈子也无法脱离前世的精神束缚。毕竟前世可以存有能力意念的转世,就是本身具有强大精神凝聚力的,这种精神力可能是希望、追求也可能是仇怨、愤恨,想摆脱前世的唯一方法只有增强自己地意志力和决断力。现世亡转世死,现世若在世时精神力强大会以独立精神进入轮回,抑或成为别人的前世。要活着时只是个普通人,死后往往融入前世的魂魄,进一步增强前世的精神力;既便没融入前世成了游魂,落入六道也不会有什么作为。

一般情况下有能力地长辈们会给自己的子孙请个顺意的重身,因为重身只是依附于身体中的力量,找重身也比转世方便得很,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加入,只要融入体内,跟自己的魂魄相容无斥既可,跟转世相比,重身可以作为护体仙神。只要不是恶魔邪灵,孩子小的时候保护他健康安稳长大,大了又可协助增知助力。跟相相比,重身不具有任何功利性质。往往是求得拜得,仙鬼神佛许了,便可帮忙,也许是几年,也许是一辈子,只看这拜求的人多大的诚意,能打动人心多少。重身入了身体,契合也就不难,也偶有重身自认不合适中途离开地,但绝不会给自身造成什么伤害。不过人倘若死了,重身也就分了,二者分别以两个不同魂魄的人进入轮回,毫无瓜葛。重身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养成自身的依赖性,重身的能力太弱就没多大用处,太强就会让自身缺乏提高能力的主动性。

至于相,这个说道颇多,除了性质分类外,还分内相和外相,内相指寄存于身体上的,比如胎记、穴位等;外相就是寄于外物,如兵器、佩饰等。不论内外相,都是寄而有因,不会单纯协助,因此招相也比其他两个容易,要么利诱要么要挟,但存在利害关系,也很容易脱离,见利即走,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太多犹豫。自身的生死与相也无关,人死了,相还在,相死了,人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当然,以上说地都是非顺应因果得到地,顺应因果而得的基本会很默契,多是跟着一辈子地。说到非顺应因果,其中最大的一个派别就是“汇异”,也就是招得异族做转世、重身或相。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前需要用到古巫术,得异族真境也就是异族死后升天的轮回道,两界相通,然后以道法求欲得之人。但最近一百年来是不用的,只要找到异族后裔的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血统,以医术提炼,拿着血找到当时异族建国立都的地儿,古幻术凭后人血认筑冥祠堂,巫术一唤,就算一两天找不到,十来天也差不多能勾到魂了。

“那怎么能确保找到的人没错,万一是个冒名顶替的呢?”韩攸微笑地看着曾辽,一脸专注,真就好似在专心听课一般,“要不要经过什么考核?”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据说也跟招者的能力有关,冒名顶替也有可能,但人都死了几百年了,这虚名顶了也没什么用啊。”曾辽掂掂手里的刀,“我也不想用这重身,但现在形势所迫,为了四律,为了墨家……”

“哦,勉为其难,我韩攸是纵横家的,也不擅长打打杀杀的,谁不想落个安稳呢,你说是不是?”韩攸指指曾辽的关公刀,“这家伙这么大,重不重?”

“还成。”曾辽把刀递到韩攸手里,“没想像中那么沉。”

“我试试看。”韩攸举刀一甩,顺势绕腕回手,一刀便砍掉了曾辽的脑袋,那重身苻坚顿时也没了光影。

“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逄奉在旁瞅着完全没意识到韩攸会出这么一手,半点儿预兆都没。“说杀就杀,还用人家的兵器,好歹也是侠士。不光明正大也就罢了,你这么……”

“别激动,一下子话这么多,你小心缺氧。”韩攸吹了吹刀刃,用力一下插进土里,稳稳立在地上,“我他妈的最烦俩人,一个是苻坚,一个是慕容冲。管他招的是重身是真苻坚还是假苻坚,不杀不解我心头之狠,怪就怪他曾辽没经验,遇到我韩攸,痛痛快快死很给他面子了。”

“你确定他那个是假的?”逄奉看韩攸那微笑的模样,知道他肯定只是找个开斋的倒霉鬼。

“废话,我能活到现在,也拜托那两个活见鬼的杂碎折腾。”韩攸突然一怔,连连拍拍脑门,“完了,完了,忘了问问他怎么能把重身和相一起请出去了。这下子亏大发了!”

38。打不过就捉迷藏(上)

38。打不过就捉迷藏(上)

“不行,咱几个绑一块儿都不行。”其歌趴在一株大榕树上,回头冲四个小孩吐吐舌头,“撞枪口上了。”

“走最后的是兵家的郭仓克,这人很强的,据说从初级生开始兵家对战类课程全都是年级前三,楚况一对一都打不过他。”欥相咂咂嘴,吸吸鼻子,“我跟他交手过,打不过,拼了命也打不过。”

“哎,不会吧,你都打不过,那我们怎么办?”贝家贶连连摇头,“刚才过去那仨剩下两个谁认识?那个穿得土了吧唧的是儒家的?”

“什么土了吧唧,不知道别瞎掺合,天青色上衣,赤黄色下裳,一身周朝天子的御用颜色,那套衣服不是谁都能弄到的,把你卖了都不买不来个袖子。”天任眉头紧锁,“巫家姬映苏,姬氏本家传人,属正巫,没歪门邪道。这人武力上跟荀因健水平差不多,不过论知识面,荀因健嘛,就差远了。姬映苏实习时曾经跟白雎一拼过高下,虽然论败了,但白雎说自己赢得也很勉强。”

“他是高级生?”贶一听这人比荀因健还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刚升高级。”欧阳沾紧攥着卜石,“应该是今年升的高级生,我爸做过他的任课老师,这人很少参与学堂里的事情,除了上课以外,他连学堂来都不来,更别说秋理了,估计这次是有人拜托的。”

“天,完蛋了,这两人就能把咱几个拍灭了,还有一个谁?”

“剩下那个你还不认识?戳眼自裁吧。”其歌双手一摊,“你们贝家的,柳商曲,你就算没见过。总听过名字吧。”

“听过听过,如雷贯耳,还真就没见过。”贶挠挠后脑勺,寻思了一下,“这么说,他们三个都不是四律的,没准有得谈哦。”

“很有可能他们是要活捉咱几个。”欥相躺在树枝上晃悠,眯着眼睛透过枝叶望天空。“投降了还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嗯,说得有道理。”贝家贶马上站到了欥相一边,“被抓了咱们还能逃出来,总比面对面硬拼强。”

“你们俩真没骨气,还没交手就想着投降,那么喜欢投降怎么不进山前就扯个白旗?”沈天任嗤之以鼻,扭头瞅着树下,看也不看他俩。

“嗯……”欧阳沾侧耳听了听周围。“不灵了。”

“啥?”

“不灵了,山啊,不灵山啊,关住了。”沾抬起胳膊划了半个圈,“难道你们没听出来?”

其歌使劲儿听了一阵。还是什么都没听到,其余三个孩子倒是纷纷点头说听见了,“干什么?你们四个合起来欺负人是不是?”

“没欺负,反正听不听出来都一样。不灵山关了,也就是咱们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什么时候开,八成就要看山的心情了。”欧阳沾叹了口气,“那三个人也在山里,咱们凶多吉少。”

“要不,先君子一下试试?”贝家贶咬了咬下嘴唇。“我爸说过,遇事方案最少两个,一个君子的一个小人的。”

欧阳沾连连点头,“我老爸说遇强先礼,礼不过再论理,无理可行忍避之。”

“我爸也说过,不能以强抵强,武强者以文解之。文厉者以武抗之。”天任搓搓手。“没说遇到文武都强怎么办?”

“啊,我老爸说。打不过就逃,不丢人。”欥相嘿嘿笑了笑,“打得过让敌三分,打不过避敌七分。”

“你们老爸都说过什么?统统给我汇报汇报!”其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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