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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重生之任家二少-第27部分

小说: 重生之任家二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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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嘴中还有食物,自小受到的教育便包括了用餐礼仪,任刃只好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的将口中的物体推到两颊咀嚼以防喷溅,全然不知在别人眼中本就有点婴儿肥的少年脸庞因这一举动更是鼓了起来,好像在进食的小仓鼠一样可爱。
林泽生手指微动,忍了忍还是没有出手。但他忍得住不代表别人忍得住,凤娘此时已然扑了过来,芊芊食指便向少年鼓起的脸颊处捅去,轻轻一戳,印下一个浅浅的酒窝,少年好险因此喷出口中的食物。
任刃忙向后缩了缩,捂着脸瞪了凤娘一眼,可后者却好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笑得十分得意,手指蠢蠢欲动的再次袭了过来。任刃急忙的嚼着口中的食物,向身边的人背后躲去,双手捂着脸死活不肯撒手。
“我说,你够了啊。”林泽生忍无可忍的伸出手臂拦住凤娘,将任刃护在身后,指尖翻出银针在女人眼前威胁的一闪,凤娘才终于收回了魔爪,安分的坐了回去。
林泽生这才伸手取过座下隔间的茶壶,倒了杯水递给任刃,一手轻拍他的后背,道:“小心点,别噎到了。”
任刃也不伸手,就着他握着茶杯的手便将唇凑了过去,一不小心唇瓣就碰到了他的拇指。林泽生身子微微一僵,随即轻轻转动手腕,若无其事的随着任刃的力道将水喂了进去。任刃倒是一无所觉,直将一杯水全都喝完才舒了口气,继续追问之前的话题。
林泽生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只好回答。
坐在对面的凤娘却已然将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暗自唏嘘:看来小生生的情感之路既顺利也坎坷啊。
一方面任刃似乎对他的亲密举动毫不排斥,甚至自动的追寻,觉得理所应当;可另一方面,外人无论怎么看都有些像长辈和后辈之间的相处,若不是林泽生年龄还小,她简直要怀疑这慈爱的一幕是不是父子相处了,看来任刃对他更多的是尊敬和依赖吧?至于要怎么成功的把任刃的这种心态转变成爱情,凤娘觉得她对感情经验为零的林泽生不抱有太大信心。
一手抚着圆滚滚的小腹,一手点着下巴,凤娘暗自念叨:
儿啊,跟娘一起见证奸情的诞生吧。

她的选择

十月金秋,正是收获的季节。
沿途走来,石板铺就的官道旁是一望无际的稻田,金黄色的麦穗随风摇曳,细细碎碎的稻壳应着微风而起,阳光下折射出丰收的光点。本该是一副农忙欢乐地景象,却因为战事的紧张,田地里忙碌的农夫不但没有丰收的喜悦,反而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每当有车马从他们身边疾驰而过时,便惊恐的抬头遥望,生怕是敌人来袭。
本在车内说说笑笑的三人,也因此情此景收敛了心情,气氛颇有些沉重,一路沉默的到达了滨门。
进入滨门时,已是傍晚。
刚刚走下马车,回身搀着凤娘下车时,一个带着少女独有的清新气息的身影已经飞到了面前:“肖哥哥!”
回眸,愕然:“娉婷?”
娉婷此时一身水蓝,更衬得少女的肤色白皙粉嫩,圆圆的小脸上绽放着喜悦的光芒。顾忌着人来人往,娉婷才在他身前的一步处刹住了脚步,扯着他的衣袖撅嘴埋怨道:“肖哥哥,你还记得我啊!”
任刃笑笑,的确呢,自从王家出事后便再没见过,掐指算来也有两个月了。拍了拍少女圆润的肩头解释着:“我当然记得你啊。只是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滨门是军事重地,怎么会让她一个富家小姐随便进出的?
“二哥也来了。”娉婷连忙转移话题。
“王明航?”任刃惊讶,王家的案子刚刚结束不久,他现在不应该料理王家的生意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二哥是来参军的。”娉婷声音有些低落的说道。
任刃更惊讶了。
此时的凤娘则捧着肚子靠在马车边上,手肘杵了身边的林泽生一下,下巴向少男少女交谈的画面扬了扬,不怀好意的笑了,“小生生,你的情敌?”
林泽生浅浅的笑,揉了揉被她撞疼的地方,不冷不淡的说道:“你想多了。”
凤娘眉毛一挑,耸耸肩便不再言语。
林泽生却知道这话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那女孩子看着任刃的眼神实在露骨,任谁都能看出其中掩饰不住的爱意。明知道这样青涩单纯的女子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但还是觉得从喉咙一个劲儿的冒酸气。
这时,一行人迎了过来,打断了四人各自的心思。
“李大人。”任刃、娉婷和林泽生忙止了话,向李州守行礼道。而凤娘则脸色微变,直接向马车后面绕去,试图借此掩盖住她的身形。
李州守无奈的摸了摸胡子,出声唤道:“凤娘,别躲了。”
向后撤的脚步一顿,凤娘不情不愿的向李州守那里蹭过去,站到他身前便姿态优雅的福了福身,低声道:“哥哥。”
任刃惊讶的睁大眼,凤娘居然是李州守的妹妹?忽然又想起凤娘似乎的确姓李,不由得感慨世界真小。
此时的李州守则一直绷着脸看着挺着大肚子的妹妹,觉得火气上升,不由得就斥责了出来:“你都多大的人了!有了身子还到处乱跑,居然留了封信就跑去了滨门,护送药材?用你去护送吗?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
凤娘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似乎在乖乖挨骂,但李州守当然了解自己妹子,收了声闭口不言,只暗自生气着: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打了个哈欠!
“罢了罢了,”李州守无力的摆摆手,嫁出去的妹子自己是管不了了,“易时也来了,在等着你呢。”
这句话终于引起了凤娘的注意,脸色有些焦急的问道:“他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他在泽州城等着我吗?他的身体哪里经得住啊!”
李州守白了自家妹子一眼,招呼任刃和林泽生一起向住处走去。凤娘也一扫刚才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有些忐忑的跟了过去。
推门而入,就见易时一身藏蓝色的长跑坐在藤椅中,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见他们进来便睁开眼,对着进来的几人一一点头打过招呼,却略过凤娘,似乎没有看到她。
任刃对着易时拱了拱手,发现仅两个多月没见,这人已经变化了许多。再不是之前孱弱的形象,身上似乎也长了肉,肩膀和胸膛已经能够撑起宽大的衣袍,脸颊也多了些血色和神采,只是那儒雅淡然的气质却一如既往。
“相公……”凤娘见他对自己视而不见,更是不安,只好小步挪了过去,挨着他坐下,哀哀的唤了一声,哪里还有之前泼辣爽利。
易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扭过头与林泽生寒暄着。
凤娘见状便委屈的红了眼眶,干脆伸出手抓住了易时的手臂,轻轻摇着低声道:“相公,我错了,我以后不乱跑了,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任刃叹为观止。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么,凤娘居然会被一个看似柔弱的男人降的死死的,连撒娇求饶都拿了出来。
易时见她服了软,也转过头看向她,脸色好看了些,但仍是不肯松口:“解释下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非要自己跑去滨门。”
凤娘撅着嘴,坦白道:“谁让你把我看得那么紧,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就算有了身孕我也没那么脆弱啊。正好这时候接到一封信,我看了一下发现事态紧急,所以就赶紧去滨门帮忙啦,正好也趁机出去溜达一下……”
“什么事态紧急?”易时问出了在场几个人的心声。
“咳咳……”林泽生即使的干咳两声,他当然不会允许凤娘继续说下去,难道要当着大家说出来是他发出的求救信,所谓的事态紧急就是他正和任刃冷战?
“大当家,你放心吧,凤娘没什么事,一路上我都在随时给她把脉,母子安好。倒是这一路行来,该让凤娘休息下了。”
身为大夫的林泽生一席话解救了凤娘,后者对他眨眨眼,算是谢谢了他的及时维护。易时也没有再追问,夫妻俩便携手去休息了。
“凤娘不是随着侠义庄走镖啊?”任刃见二人离开才说道,他以为凤娘护送药材是侠义庄的走镖生意呢。
“不是,凤娘和易时已经离开了侠义庄了。”李州守说道。
“什么意思?”林泽生不知此事,插口问道。
“他们夫妻俩也是腻了吧,将庄子交给下面几位当家的打理,决定好好游玩一番,也让凤娘能专心养胎。二十年来全心都扑在这个庄子上,也乏了。”李州守暗暗摇头,有些心疼妹妹的辛苦,也恼恨妹妹何苦非得跟着这个病秧子耽误了大好年华。
林泽生和任刃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之前侠义庄的内讧事件。想来这夫妻二人不只是累了,也是厌倦了吧,干脆脱离了那些权利的漩涡,逍遥自在的生活。
“既然凤娘已经找到,我也该回泽州城了。”李州守对着二人轻轻点头,随后转身看向一直端庄而立的娉婷道:“收拾一下吧,明日一早便启程了。”说罢,便起身去向恩师道别去了。
“娉婷,你到底为何而来的?”任刃这才想起之前被叉开的话题。若说李州守是担心自家妹子而寻了过来,那娉婷是为何跟来的。
“我……”蓝衣少女张了张嘴,想说我是来看你的,却没能说出口。偷瞄了一眼含笑而立的林泽生,小声的开口,“肖哥哥,能和你私下聊聊吗?”
任刃闻言便回头看林泽生,后者立刻善解人意的点点头,极有风度的走了出去,还顺手帮忙关上了门。可谁知道温润的笑脸下,林泽生此刻心里跟猫挠一样的难受,孤男寡女私下聊聊,到底是要说什么?!想要靠在门口偷听,却暗恨该死的君子风度让他做不出这种听壁角的举动,只能浑身冒着酸气举步离开。
“好了,有什么话要说?”任刃给娉婷倒了一杯姜茶递了过去。他身体不算大好,林泽生不许他再喝清茶,特意为他治了姜茶补身。
“你知道我二哥为何要参军么……”娉婷捧着茶杯有些怔神的喃喃道,“前些日子审理我家和吴家一案时,二哥的身份暴露,吴家人视他为眼中刺肉中钉,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因为找不到我哥陷害吴家的确切证据,他们便将二哥和大哥私奔的事情大肆宣扬开来,在泽州城沦为笑柄。”
深深地吸了口气,娉婷抬头看着任刃,圆润的大眼闪过一丝悲伤:“我们劝二哥离开泽州城暂避锋芒,可没想到二哥还没能离开,却发现名字赫然出现在了此次征兵的军碟之中。可他根本就没有报名……”顿了顿,继续说道:
“后来才知道,是有人从中作梗,将我二哥的名字报了上去。连他的笔迹都模仿的一模一样,甚至连手印都是吻合的。事到如今我们如何赖得掉?只好将我二哥送到战场上去了。不仅如此,这几日我家的生意颇受打压,大哥赶到弁京的分店去打理,却被人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了弁京。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吴家身后站着朝中重臣,就是他在背后动了手脚。就算我王家家大业大又如何,民不与官斗,我们能支撑多久呢……”
任刃也有些沉重,兄弟间的爱情当然是不会被世人接受的,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结果。至于吴家,他的确是忽略了,官商勾结并不罕见,吴家短短几年内能窜到泽州第二的地位,身后的官员一定出了不小的力。这次居然能在李州守的眼皮底下假报征兵,这势力怕是着实不小了。就算李州守有意保王家,被扣住的王明远身在弁京,也是力不能及了。
不知该安慰眼前的少女些什么,只能默然不语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聊作安慰。
握着茶杯的双手紧了紧,娉婷圆圆的脸蛋带着苦涩的味道轻声道,“大哥的事情,我们瞒着二哥。他很乐观,说他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建功立业。他要站在足够高的位置,高到再无人敢妄议我王家的是非,高到可以成为家人的庇护。可是,大哥如何等得?不知哪天便会无声无息的死在那弁京了。至于二哥……对方既然故意让他上了战场,还能让他好过吗?战场是什么地方?刀剑无眼,生死无常。若他有个万一,谁能分得清是敌人做的还是……”
此时的娉婷再也不复初见时的青嫩纯真,一连串的变故早已让这个活泼天真的少女成长起来,开始为家人为家族担忧焦虑。她的目光紧紧锁住任刃,湿润的大眼隐含着祈求,轻声道,“我不能帮大哥洗清罪名,我不能助二哥征战沙场,可我还有能做的。任二少,你能帮我吗?”
她改口叫他“任二少”,便看中的是他父亲的身份地位吧?这样单纯可爱的少女,竟也学会了利用权势、攀附关系了吗?任刃望着眼前略显沧桑的少女,有些心酸她的转变,但却没有贸然接口,只是以眼神示意她说下去。
娉婷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到桌上,磕碰出清脆的响声。她抬首,望着眼前的少年,脑海中划过之前的一幕幕:初识时,他于众人中站出为她解围;义诊时,神色淡然的教导她识别药草;酷日下,他关切的帮她诊脉唯恐她中暑;出事时,他出声维护她的家族……
一阵阵酥麻的疼痛从心口处蔓延开来,她知道,她若是开口说出下面的话,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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