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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破桑天-第1部分

小说: 破桑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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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宅人飘



桑落的笔记(一)

更新时间2015…10…21 19:03:44  字数:962

医学生流传特别广的一句话就是:生理生化,必有一挂。

拿到生理书的时候我掂量了一下厚度,觉得,怪不得……这厚度,背起来是要人命啊。然后我看了一下生化书,恩,也很厚。

但是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你太天真了。生化的老师告诉我们,其实他并不按我们的生化书来讲,因为我们手里是中文教材,而他要讲的,是英文教材。于是我又去印了一本Harper‘sIllustratedBiochemistry——准确来说是三本,因为它的厚度是北大出版社那本生化书厚度的三倍。

医学就是个坑啊……之前是谁说的来着说得好啊,人生就是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里,至今还有无数天真的高中生们以为高中结束后他们就可以解放了……殊不知大学是一个比高中更深的坑。

医学坑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每次考试前背书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失去了作为理科生的尊严。这学期的生理生化……平时不背书考试还想过?送你两个字——呵呵。

不过我想我应该不算最惨的。今天我看了一眼桓焕的说说:

人生的痛苦莫大于当你大吼“还他妈能再难一点吗!”的时候得到一个肯定的回复——“当然能。”

呵呵,谁让他是物理系的呢。

恩……他应该看不到我写的这些东西,一定看不到。

我写这些东西的原因是什么呢……原因是因为那倒霉的作者今天不更新了,他需要补两张实验报告和一篇学术英语的writing,明天还要背presentation,还忙着追起点大神们的更新。

有人问飘渣有写作品相关的时间,怎么就没码正文的时间?

因为实际上并没有人问所以我也就不回答了。

飘渣还说,他写的东西估计是没什么人看了,但他也会写下去,反正自言自语是他的长项,做白日梦编故事已经是他的习惯。

抱怨就到此为止,接下来说正题。

帝国有多大?我可以告诉你,帝国很小,因为它是有边界的,有边界的事物都很小。

我们的故事有多长?很短,短到它总是会有一个结尾。

现在我所讲的是一个很短的故事,是一个被飘渣砍掉的故事,一个比现在这个故事还没人看的故事。

故事的开头和现在一样,我穿越过来,尔后知道顾桓焕也穿了过来,但是他的魂魄在我的身体里。但是在那个晚上,顾桓焕没能打赢,黎昕是不请自来,袁晓萱没有对不起桓焕反倒是为他而死。

桑落也没能振作起来。

大家好我是飘渣,我刚刚抢了桑落的纸和笔,不能允许他再写下去了,否则这个故事的世界观就要曝光了。

今天不更新,明天……也说不好。

就这样。恩。

第一章 堂外梨花堂内人(一)

更新时间2015…11…15 13:37:31  字数:2290

“南山弟子辉不笑,你可知罪?”

书院弟子一直对南山书院议事厅存有疑惑:一个仅作为书院议事的场所,不需防贼不需御敌,为何要建得那么坚固?直到南山院长召集全院进行“清洗”时他们才明白其中的缘由。

南山书院议事厅,是用来施刑的。

书院罪人被绑在大厅中央处以极刑,以警示南山弟子。今日南山书院进行人员清洗,共有罪人二十一,以辉不笑为首,企图私自放走书院死牢中的恶人肖若水。书院规定四十六条,私自放走死牢甲级罪人,死刑。

“辉不笑!你可知罪!”主持行刑的长老怒气冲冲地瞪着辉不笑,又说了一遍。如果第三遍辉不笑还不答应,行刑人就准备上鞭子了。南山书院用来行刑的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布满倒刺和刺激性药物,打在身上足够让人疼的哭爹骂娘。

被捆着扔在大厅中央的辉不笑睁着死鱼眼瞥了行刑人手中的鞭子一眼,缩了缩脖子,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句:“我知罪。”坐在辉不笑右后方的公子哥却呸了一声:“知罪个屁。”

“在议事厅被行刑的弟子有十万多个,里面不外乎有骨头特别硬的。”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笑眯眯地溜达到了辉不笑跟前,抬了抬下巴,怪声怪气地说到,“不过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一声不吭地承受住南山书院的刑罚。辉不笑,你放心,你会是千百年来被判死刑却在议事厅里活得最久的人。”

辉不笑越过年轻人望着议事厅门外,此时此景,正是春花烂漫。

他想到自己初到这个世界时也是满眼春色。柳絮飘飞,吆喝漫天,入眼的是蓝天白云一艳阳。不过那时候他可没心思欣赏美景,只是半睁着肿痛的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反应了许久才发现自己不是从车轮下死里逃生,而是穿越到了一个刚被殴打致死的小乞丐身上。

辉不笑可不想再死一次,于是他就开始用幽怨的眼神望着过往的行人,直到一个公子哥被他盯得发毛给了他一颗救命药丹。这个公子哥就是现在坐在他右后方说“知罪个屁”的柳家的二少爷柳致远,为辉不笑此次放走恶人肖若水行动的谋划军师。本来在柳老家主的求情下,柳致远可以将功补过一次来免除死刑,可是柳致远一听是给“笑眯眯”做假证,飞刀一抹就削了“笑眯眯”一寸头发下去,导致“免死”交易谈崩了。

思绪一收,辉不笑的目光放到了笑眯眯的中年人身上:“别笑了,本来眼睛就小,再笑就只剩一条缝了。”

“笑眯眯”笑脸一僵,咬牙切齿地说到:“你眼睛大得可以装鸡蛋,用不用我现场验证一番?”

“辉不笑!你勾结同党,教唆同门放出恶人,盗取院中秘籍十余本,实属叛门之举,当处以死刑!”

“呵呵。”辉不笑干笑了两声,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就是你们给我安的罪行啊。”

枝上梨花三两画,暮垂谁家一枝梅?

辉不笑只觉得可惜了门前一树梨花,生来清白如雪,不知哪天就污了泥巴。

“要不要打个赌?”柳致远挤到辉不笑旁边,挤眉弄眼地笑,说不出的猥琐,“就赌刀落下的时候你的血会不会飞溅三尺,染红一树梨花?”

辉不笑没答话,倒是另一个被捆着的南山弟子哭丧着脸说:“你们还有心思赌?再说刀落人命断,谁还跟你验证赌局输赢?”

柳致远不慌不忙地瞅了哭丧脸一眼:“要不是我好赌,咱们能从那哑巴手里逃出来?”

哭丧脸咧嘴苦笑:“你还提那个哑巴,当时我都快吓晕过去了。武魂十阶啊,没想到笑眯眯杨升还隐藏着这么一个人物,现在想想我都肾疼。”

在这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南山长老却只能头疼地审问着辉不笑。辉不笑不说自己犯了什么罪,他们也不能擅自改流程,只能通过问答的方式还原当时的场景。

“你们杀光了南山死牢里的二百三十七名看守,你承认吗?”

辉不笑观察着自己的脚趾,摇头晃脑地答道:“二百三十七是三的倍数……过。”

“为什么要放走肖若水?”

辉不笑冷笑一声,盯着审讯人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答道:“为了部落。”

审讯人被他盯得发毛,不由得看向了院长。院长皱了皱眉,示意他继续。审讯人继续问话,辉不笑继续答非所问,“笑眯眯”三分得意七分憎恨地盯着辉不笑,冷笑不止。哭丧脸不再哭丧着脸,而是暗自传音给柳致远道:“你有几分把握?”

柳致远望着门外梨花,嘴角微挑,背后手指微动。

“十分。”

议事厅外,一个扫地小厮好奇地朝厅内瞟了几眼,被路过的书院管事骂了几句,心中有些悻悻然。他刚来不久,之前没见过书院“清洗”这种大事,自然耐不住性子,扫地时毛毛躁躁的,一个不注意就把土扫到了路边一个白袍人脚上。扫地小厮一眼就看到了白袍人腰上的玉佩,脸色发白,低着头道:“对不住了,走神了……”

白袍人倒是没追究,一挥手袍子便洁净如初,这手笔怎么也要武魂六阶才做得到。扫地小厮捏了捏扫帚把,一个劲地点头道歉。白袍人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扫地小厮的手掌,突然开口道:“这扫帚,很重吧?”

扫地小厮冷汗湿透了后背,低着头道:“比起家里的笤帚是重了些。”

白袍人只是笑:“看你满头大汗的,我估计是很重。”

扫地小厮连忙点头哈腰地答让您见笑了。其实地上哪有那么多杂物要扫,只不过他为了听几句议事厅里的消息,来来回回地运输着几寸尘土而已。白袍人没在意扫地小厮心中的尴尬,还挥了挥手让他过来:“你知不知道着议事厅里审的是什么罪人?”

“小的……小的不知。”扫地小厮心中大呼完蛋,这要是一不小心惹着了这位爷,他不仅扫帚没了,没准连命都得搭进去。

白袍人却是不管不顾地继续说了下去:“南山书院,辉不笑。众人皆知帝国六大书院有三才,辉不笑便是其中一才,炼器怪才。曾经辉不笑是南山书院的荣耀,虽然他既不爱搭理人又没有门派荣誉感,但每逢各类赛事他总能拿下第一。全书院所有的修炼资源为其打开,不受门禁限制,可随意出入书院密阁,地位仅在院长及供奉长老之下。”

“可惜他却触碰了南山书院的禁忌,否则早就飞黄腾达了。”白袍人叹了口气,亲切地拍了拍扫地小厮的肩,“他被惯得太自大了,所以要记住,凡事都要低调做人。”说罢大笑三声,拂袖而去。

第二章 堂外梨花堂内人(二)

更新时间2015…11…15 13:38:31  字数:2469

扫地小厮紧紧攥着扫帚,一直等到白袍人彻底消失才松了一口气,抱怨了一句“废话真多”,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脚,挥舞着扫帚溜到另一边扫地去了。

议事厅门外那棵梨树花开正盛,却也不免有被风吹落了的梨花一两瓣。扫地小厮懒洋洋地将花瓣扫在一起,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任谁都不会怀疑是一个专职扫地工。不过扫地小厮真不是专职扫地的,只不过他从前的门派只有三个人,他排最小,门派杂活都由他来干,这才练就了一手扫地的功夫。其实白袍人说的没错,他拿的扫帚是很重,足有九斤多,普通人拿着它扫地早就腰酸背痛了。

扫地小厮一边扫一边想,那个姓辉的死鱼眼到底能说出多少驴唇不对马嘴的答案来?

此时审问已经到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辉不笑眼底闪过一线光,终于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他将腰板挺直,像是正义赴死的英雄,严肃起来居然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俊俏青年。他双唇微起,便有一片女弟子揪起了心,全都脸色通红地踮起脚想听听他死前的豪言壮志。

辉不笑盯着议事厅门外的那树梨花,认真地说到:“萌,即是正义。”

书院长老吐出一口血,他觉得再听一句胡话就要交代在这里了。门外扫地小厮感叹道:“到底是谁把这个宅男放出来的?祸害啊。”

柳致远和哭丧脸倒是习以为常了。哭丧脸朝柳致远挑了挑眉毛:“你不是说死前最能看清一个人的真实自我吗?”柳致远扬了扬下巴回道:“我什么时候错过?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辉不笑认为自己不会死;第二,他本来就这个德行。”辉不笑一转头死鱼眼就瞪了过来:“你们一定要在当事人的面前讨论他的德行吗?”

辉不笑是不是本来就是这个德行暂且不谈,不过他前世确实是一个标准的宅男,还是技术宅那一类。都说技术宅拯救世界,可是辉不笑却是在拯救世界之前就被车撞了一命呜呼了。

穿越之后他就得过且过地继续当着乞丐,时不时凭着清秀的脸和可怜的表情去勾引路过的世家小姐给几个赏钱,再不就是蹲在最繁华的地段拿几截断木头自己做一把弩。后来他被炼器宗的木匠老头看中领了回去当真传弟子,终于过上了有模有样的生活。谁知木匠老头是炼器宗通缉的叛徒,辉不笑连夜跑路到蒲城才逃过一劫,从此以后只老老实实地给木匠工人打杂,混口饭吃。

辉不笑原本不叫辉不笑,是因为木匠伙计们看他成天睁着一双死鱼眼面无表情才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从此辉不笑便成了辉不笑。直到辉不笑被世家收养、被南山书院收为弟子乃至成为“三才”之一,他也没有笑过。这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他笑的事情,谁家师傅出了丑啦,谁家姑娘喜欢他啦,书院给他一笔金子啦,他通通都用死鱼眼外加面瘫应对。

那年桃花遍野,南山书院的副院长亲自来接他,他却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点了点头就当是打过招呼了。南山副院长很生气:“你这娃娃怎么都没有个笑模样?知不知道老夫是谁,知不知道每年能有几个弟子能让老夫亲自来接?”

辉不笑舒展了一下筋骨,望着南山漫天遍野的桃花,哼着“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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