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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艳骨-第55部分

小说: 艳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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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纵横一生,多是为上,是以这本册子基本上都是以为上者的口吻来叙述讲解,也适合给做上面的人学习。以他阅人无数,功力之深厚,这本册子上的内容能有多丰富、多香艳,可想而知,根本就不是单纯的春宫了。
明盛兰眼睛一亮。
韩雁起却是脸色大变,道:“章老爷子,不带你这么害人的,这上面的……一个个做下来,会死人的!”
章老爷子拍拍他肩膀,严肃的道:“这点魄力,我想你还是有的,可别让我老头子看不起你啊。”
韩雁起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道:“老爷子……”见章老爷子一脸坚定,他又转向了明盛兰,“盛兰……”
明盛兰干咳两声,道:“技多不压身,我觉得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哈哈哈哈……”章老爷子一阵大笑,将那画册放回盒子里,递给明盛兰,道:“小伙子啊,虽然起步比较晚,但是我很看好你身上的艳戈,好好加油,要活到老,学到老啊。”
明盛兰带着笑意道:“多谢老爷子,我会的。”
韩雁起脸色灰暗,倒在石雁三肩上,道:“三姐……”
石雁三一脸严肃,摸了摸韩雁起的头,道:“三姐明白,三姐懂,三姐……很同情你!”
拜访完地头蛇,接下来是由石雁三带着几个第一次参加的折艳会的晚辈们四处看看,和其他妓馆的人交流一下,让年轻人们开开眼界。
折艳会作为一个风月行内最大的盛会,是很好的出头的机会,所以很多妓馆的人为了让自己带来的人快速出名,也会让他们表演一些节目,或是和其他妓馆的人来场比试。在这之中,拥有名器的人,自然是最醒目的。
石雁三带来的三个少年,两个小姑娘一个叫飞雪一个叫飞璇,男孩子则叫飞言。他们都是时花楼自幼买来调教的妓子和小倌,拜在石雁三门下学习,算是半个门人,不能叫石雁三师父,但也要执弟子礼。
可以肯定的是,少则几月,多则一两年,这三个孩子一定会艳名传天下,成为新的时花楼招牌。
以石雁三的估计,三个人中,当以飞言成就最大。其实这三个孩子身上都有名器,飞言的名字在后庭,算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名器,“鲸吸”,入之者当如受鲸吸,快则数息慢则一盏茶必泄。
本来这种名器是不大好的,哪有客人喜欢一插进去就泄了啊。但拜在石雁三门下学习了这么些年,能够控制得了“鲸吸”的飞言,那就算是绝对的好名器了。
本来也是,有些名器,只要训练得当,即使是低等名器,也能发挥出极品名器的效果。这就是韩雁起他们这些人存在的必要之一了。
而那两个女孩子当在伯仲之间,飞雪的名器乃是她那双修长柔韧、雪白笔直的腿,名为“快雪”,飞璇的名器却是柔软的腰,“畲语”。这二者相比,“快雪”是高出“畲语”的。
按理说飞雪当高出飞璇,但实际情况是飞璇人十分伶俐,脑子也转得快,心思玲珑,日后在讨客人欢心上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这就是身上的名器再极品,要是不解风情,不懂得察言观色,也别想在欢场混得很好。是以石雁三才预测两人在伯仲之间。
“公子。”
韩雁起听见一把有些耳熟的娇柔女声,回首一看,却是一位慵懒娇媚的女郎,款款摆着水蛇腰走来,身旁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及一个十二三岁已隐见绝色的女孩。
韩雁起眨眨眼,道:“金老板,金七?”
原来这三人,正是天嘉脂皮画曲馆的金桥宵金老板,和花魁娘子金七,以及金桥宵培养的下一任花魁娘子金小仙。
这都是老相识了,韩雁起笑着道:“又见面了,金老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三师姐,时花楼在帝都的一把手。三姐,这是天嘉脂皮画曲馆的金桥宵金老板。”
一听得这名头,石雁三神色微动,然后热情的笑道:“原来是脂皮画曲馆的金老板,久仰久仰,贵馆秦淮三仙艳名犹存,如今看来,馆内的花魁怕是更胜一筹了呢。”
金桥宵笑得眉眼弯弯,道:“三小姐过奖了,小七小仙,还不见过三小姐。”
金七款款折腰一礼问好,金小仙也脆生生的道了声好。
“嗯,嗯,好苗子啊。”石雁三打量着两人,从手腕上褪下一只玉镯塞给金七,又抽出一根金簪给金小仙,道:“算是见面礼了。”
金七受宠若惊,忙道:“金七不敢……”
石雁三打断她的话,道:“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
金桥宵也察觉到了什么,笑盈盈的道:“三小姐让你们收下,那你们就收下。”
金七和金小仙乖乖收了东西。
其实这些首饰都不是什么十分名贵的,重要是石雁三的态度,她的态度让金桥宵心中一动,领悟到了什么。
果然,石雁三微笑道:“早就听闻脂皮画曲馆的纤腰一绝,不愧是正宗啊。”
她加重了“正宗”二字,金桥宵立时明白过来,也笑道:“三小姐过奖了,我们和那些旁枝的自然不同。”
两人只是淡淡的两句话,便交换了意见,并达成共识,石雁三这才说了几句话,就挽着金桥宵一起走了。
明盛兰低声道:“三姐和金老板这是一见如故呢?”
韩雁起带着笑意道:“原是三姐早就看金陵那家脂皮画曲馆了,这会和金老板认识了,恐怕是起了扶持天嘉脂皮画曲馆打压金陵那边的念头。”
这些妓馆与妓馆之间也多有相互碾压,从前金桥宵没什么靠山,馆子的名声远远不如金陵那边,现下算是遇到贵人了,日后哪家正宗可就说不定了。
金陵那边的脂皮画曲馆近些年气焰颇为嚣张,也妨碍到了时花楼,石雁三这才起了念头要打压一下他们,只不过苦于没有机会,现下和金桥宵一认识,也算是瞌睡来了枕头,一拍即合。
一拍即合的不止他们,还有飞璇和金七。
这两个姑娘,一个是天生名器“畲语”,妖娆多姿,一个是后天苦练,慵懒妩媚,外号“蛇娘子”。都是在腰上的功夫,此时一见面,都是眼睛一亮,两方各有所长,也说不上孰高孰低,挽在一起就聊开了。
便见一大一小两位美人,走起来款款生姿,如若弱柳扶风,一摇一摇,把人的魂儿都摇走了。
金小仙却是红着脸到了韩雁起身边,问道:“公子,偷香姐姐和窃玉姐姐来了吗?”
她和偷香窃玉也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故有此一问。
韩雁起道:“不在呢,她们都在我三姐那儿,等折艳会完了你跟我们一起去见她们吧?”
金小仙点点头,道:“好的,谢谢公子。”说罢,她又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公子,妈妈说你这一路肯定会找很多妻妾的,你找了吗?”她有些期待的仰着头看韩雁起。
明盛兰一看这神情就知不对,这小妮子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惦记上了韩雁起,恐怕在脂皮画曲馆那会儿就有心思了,现在再见,忍不住了来问。
这情敌……唉,年纪虽然小了点,但是还是不容小觑啊!
韩雁起显然也看出来了,忍笑看了明盛兰一眼,道:“没有呢。”
金小仙眼里顿时盈着掩不住的高兴,道:“真的吗?”
韩雁起道:“当然。”
金小仙看了看和石雁三在愉快的谈天的金桥宵一眼,似乎在想妈妈怎么骗人,然后道:“公子,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韩雁起耐心的道:“问吧。”
金小仙看韩雁起态度很好,更是高兴,认为自己大有希望,道:“公子,你介不介意妻妾的年纪很小呀?”
此言一出,韩雁起和明盛兰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这个小姑娘,问的不要太明显啊。
金小仙见他不说话,又道:“其实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啊,虽然床技还没有练到家,但胜在清甜可口,可以从小调教……”她开始絮絮叨叨幼女的好处,弄得韩雁起哭笑不得。
韩雁起打断了她的话,道:“小仙。”
金小仙红着脸道:“怎么了?”
韩雁起道:“这个……我虽然没有妻妾,但是……”
“但是他是我妻子。”明盛兰微笑着接过了下半句。
韩雁起瞪他一眼。
金小仙不雅的张大了嘴,道:“什、什么?”
韩雁起叹了口气,道:“就是这样,小仙,你还小,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了。”
金小仙的目光在他们俩之间移来移去,最后垂头丧气的道:“好吧,算我晚生几年。”
明盛兰忍俊不禁,道:“这可不是早生晚生的问题,小仙,如果有人真的喜欢你,绝对不会因为你才十二三就不动心了。”
金小仙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扁着嘴半天才道:“枉费我一腔相思……算了!看来以后我只能把公子当好姐妹了。”
韩雁起被噎得翻白眼。
金小仙这伤心来得快,去得更快,不一会儿就又在两人耳边叽叽喳喳。
“哎哟,这是哪家馆的,好大的气派啊。”石雁三嘲讽的说了一声,停下脚步。
金小仙停止了叽叽喳喳,探头一看,咋咋呼呼的道:“公子,是金陵那边的!”
金陵那边?韩雁起道:“你怎么知道的?”
金小仙撇撇嘴道:“我见过他们,就这样,再过几年我都忘不了。”
韩雁起仔细一看迎面撞上的那行人,确实,在今日与会的那么多人中,这些人怕是气派最大的,最难以忽视的了。
准确的说面前这行人也是和韩雁起他们一样两派人走在一起,一派是金陵脂皮画曲馆的人,由一个中年男子带头,跟着五六个男孩女孩,一个个穿金戴银,丝帛加身,身上的首饰在阳光下能晃瞎人眼,一看就都价值不菲。不管他们相貌如何,但脸上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自傲。
和他们走在一起的另一派人则是几个和尚。
不错,和尚。
带头的一个穿着白色僧衣,衣袍在风中鼓起,飘飘欲仙,生得更是俊秀非凡,眉眼温雅俊秀,唇畔总含着淡淡的笑意,即使光着头,也能吸引大多数女人的目光。
无论是他身上纯白无暇的僧衣,还是温良纯和的笑容,都给人一种奇特的感觉,不一样的吸引力。
这种感觉就好似之前红玉箫带给人的感觉,明明穿的很整齐,却比脱光了还勾人。
有个词能概括这种感觉:假正经。
他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小和尚,十岁上下的年纪,也俱是清秀皮相。
这一行人最引人注目的,恐怕就是那个和尚了,他实在是太俊逸了,如果这里不是折艳会,见到他的人一定都会认为他是哪家寺庙的高僧。
可惜,这里是折艳会,这里是风月人齐聚的折艳会。
石雁三不是寻常女人,所以她的目光并没有放在这个漂亮和尚身上,而是仰着下巴冲金陵脂皮画曲馆的中年男人道:“这不是蒋先生吗?对不起啊,方才这金光闪闪的,我着实没看清是您。”
她脸上轻蔑的表情,却好似在说: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暴发户?
“蒋先生“果然气得不轻,道:“石三,你最好别这么嚣张!”
石雁三侧首,对金桥宵道:“金老板,我告诉你,做什么都是需要本钱的。有些人呢,那么喜欢穿金戴银,不过可惜了,他就是把马车大的蓝田玉都挂在身上,也不能遮住本钱——这没本钱,就是没本钱。”
考虑到金桥宵馆中没有名器镇馆,石雁三才没有直说那垃圾名器就是垃圾名器,有等于没有。这个指的当然是姓蒋的带的人身上的名器,有虽是有,却只有一个,也上不了台面。
“说得是,”金桥宵矜持一笑,道:“毕竟是旁枝呢。”她好似浑然忘了自己馆里连名器也没有。
“蒋先生”这下子才看见金桥宵,咬牙切齿的道:“金桥宵,你好大的能耐,攀上石三了啊。”
金桥宵浑不在意的笑道:“蒋成青,你也好大的能耐,攀上轻悬大师了。”
很显然,金桥宵口中的“大师”正是那个年轻又漂亮的和尚,听见自己被提到,这个轻悬和尚微微一笑,合什道:“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和蒋先生遇见了,便聊了聊,没有谁攀谁的说法。”他双眸清澄,表情诚恳,当然,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傻子都知道。
石雁三听得此话,嗤笑了一声,道:“轻悬大师,说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倒是守的好戒律。”
轻悬眨眨眼,道:“贫僧可不是正宗的佛门弟子。石檀越,好久不见了。”
一口一个贫僧、檀越,但这个轻悬和尚倒真的不算什么佛门弟子,他就是经说的再好,那也是风月中人。
前文曾表述,开馆接客并不止妓馆一种形式,或有些道观、寺庙、尼姑庵,那都是明着供奉佛祖道尊,行的却是皮肉买卖的事,是为暗娼。穿着道袍僧袍,每日晨昏礼颂,和真出家人倒没什么分别,但多了项迎来送往的活,喝酒吃肉更是随心所欲。
这种另类的妓馆,数量也绝不算少,譬如魏长生约见他们的飞花观,正是这样的存在。
而这个轻悬,出身宿松寺,宿松寺是这类暗娼中类似时花楼的存在,是以身为宿松寺首席弟子,未来方丈的轻悬,还是有些分量的。
石雁三对轻悬倒是客气的很,即使他和蒋成青似乎有些亲近,但石雁三向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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