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儒生将军 >

第3部分

儒生将军-第3部分

小说: 儒生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厌恶地看着一边闻言吹胡子瞪眼的爹,柳三公子是注定与生父相看两相厌,「而且你放心啦,就凭我的学识与医术,一定没问题的!」
  任何时候都对自己充满信心也是柳三公子的特色之一。
  「三弟,我这次出去是有任务,不是游山玩水,听话!」
  柳清云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闻言把嘴嘟得高高的小弟,这弟弟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是比自己的儿子还要顽皮任性,偏偏他的一切劣行都被一张骗死人不赔命的乖宝宝脸掩去了,在众人的宠爱下未免有些自大过头了。
  柳大公子谆谆善诱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自三弟的桌面上得到一纸留书。上面龙飞凤舞地告之他将混出城去千里寻兄顺便游历边塞风光云云。
  那个任性妄为、表里不一的柳三公子早已人去房空了。
  柳清云唯有苦笑,若要先去追他,花费的时间可也不少。二弟生死未卜,着实让人担心。只好期盼三弟确能如他自己所说,自保无碍才好。
  也希望他能经过这一番游历,将自大的脾性收敛一些,别总是任意妄为得让别人为难。
  于是乎,我们的柳三公子在小闹京师后,就这样潇潇洒洒地出塞去了!
【第二章】
  新月形的沙丘,一弯又一弯,像链环一样延伸至天与地交接的尽头。一望无际的黄沙上,一队神色凄然的宋朝子民在押送军官粗暴的呼喝下踯躅前行。
  柳儒生拉了拉身上破烂的衣裳,虽然有点不太满意这一身不符合自己形象的行头,但一想到能这么顺利地混入了被押往辽营的宋朝难民堆中,大体还是很值得夸耀的。
  「喂,你,动作快一点!」
  他在自得自满,押送的官兵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吊在队尾的人不够尽难民的本份,怒喝声中,一道夹带着风声的皮鞭就没头没脑地给他来了一记。
  本来还打算忍辱负重、强咽下这口气的柳儒生摸到脸上火辣辣痛的地方沾有血后,不由得怒由心生。
  他引以为傲、倾倒众生、迷死人不赔命、仅仅比生命次要一点的脸!居然就这样被人结结实实地抽了一鞭子!
  此仇不报非君子!——柳儒生看着那个骂骂咧咧前行的辽兵——不过,既然君子报仇得等十年,他还是选择当小人好了。
  偷偷在跟在别人身后,一只手摸向怀裹,心下暗自比较一会儿是对他施放『神仙一嗅倒』还是『臭鼬精』好时,黄渗渗一片沙尘铺天而来的盛况昭告前方情况有变。
  风沙尽头现出的是骠悍的二十余骑骑兵,彷佛是随风而来般地迅捷。
  为首的人高举右手向前一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就在前方押阵的辽军中响起。奇怪的是,这一伙半路杀出来的匪徒倒是颇有良心,只杀辽兵,不杀难民,虽然莫名其妙但仍是惊惶不已的宋人们都挤在后面瑟缩成一团。
  但不幸的柳儒生原来还打算加紧几步跟上前暗算一下打伤自己的辽兵,此刻暗叫不妙正想远离战场,恰巧就被一个狗急跳墙的败军之将给一把揪住了。
  「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显然,辽兵也发现了来人似乎意在劫走这一批难民而不欲伤人,所以赶紧抢着拉住一个『无辜难民』押在身前做护身符。
  「喂喂喂,不关我事……」
  天!他最宝贵的生命居然遇到了这突来的奇险。有道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很乐意让开好让这伙粗人去拼个你死我活。
  「杀……杀……」
  看到自己的威胁似乎没起什么作用,己方的人依旧如被人如砍冬瓜般地一刀一个,挟持着柳儒生的辽兵手也开始打颤起来。架在柳儒生脖子上的利刀随时有可能划开血口让他体内的血液欢畅地奔流向大地。
  「他XX的!你们是押送我到大辽的官兵,首要任务是保护我这个小小难民的安全并把我平安地送到辽国难民营,而不是这样不讲义气地在大难当头时推我出去挡!古人有训:凡兵,天下之凶器也;勇,天下之凶德也。举凶器,行凶德,犹不得已也。举凶器必杀,杀,所以生之也;行凶德必威,威,所以慑之也。敌慑民生,此义兵之所以隆也……」
  眼见得偷袭方白晃晃的刀光已经迫在眉睫,柳儒生身不由己地陪着打定主意要死拉着自己一起死的辽兵险险避开后终于忍不住出口成脏兼成章。但很显然,他这番正义的谴责完全没有传达给持刀相胁的辽兵。
  「咚——」可能是欺身近前的劫匪嫌他太过聒噪,一记流星锤从斜后方诡异地击出,重重地砸在挟持着他的辽人背心,将其送往其它伙伴的归途后,顺便也砸到他的额角将之敲晕。
  ☆☆☆
  沉重的眼皮像坠着千斤,阵阵抽痛的脑袋却执意地不肯再让他堕入无忧的睡眠里。
  柳儒生无可奈何地努力撑起如同灌铅般的眼皮,才刚刚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就听到耳边有一个粗大的嗓门在欢天喜地地嚷道:「他醒了!」
  破锣似的嗓音引发他太阳|穴一阵钻心的痛,没好气地睁开眼来,扶着疼痛不已的头颅坐起来的柳儒生在摸到脑门上有一个鸡蛋大的包包后,电光火石般地回想起自己会晕倒的原因。
  「说!是哪个杀千刀的瘟生敢打我的头?那个胆小鬼要是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好事老子跟他没完了!」
  看起来无缚鸡之力的手勒住了一个彪形大汉的脖子,一脸义愤的白面书生气势竟远远凌驾在粗眉大眼的粗壮汉子之上,大有他不将罪魁祸首招供出来就不善罢罢休的意味。
  「……」一根战战兢兢的手指指向帐篷角落中一个魁伟的身影。
  本着讨好美人的心态照拂他的大汉扎撒克被这过大的反差吓得不轻,被头的眼色喝令出了帐子还在为理想幻灭而心碎神伤中。
  柳儒生斜睨杵在帐子裹,光是坐着就极具压迫感的男人——除去了盔甲后简单地套着一件布衣,过于硬直的头发很勉强才归束到一起,精悍的眉眼间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凌厉,高挺的鼻子下,薄唇和相对柔合的下巴廓线勉强软化了面部表情,但仍是一瞪眼就会吓得小孩止哭的狠角色。
  坐在小桌后看不真切他的身高,但从他坐在那就恍如一尊铁塔来看,天塌下来绝对没有他柳儒生担心的份。半敞开的衣襟下是一具厚实的胸膛,晚秋的凉风似乎没有将寒意传达到他身上似的,看得柳儒生又妒又羡。
  不过,有理不在『身』高!
  柳儒生气咻咻地用力踏着地皮走了过去,一脸臭臭地瞪视着他探究的眼睛,企图使其在自己开口前先自谢其罪。
  「他们说,是你把我打成这样的?」
  申讨的第一要旨,点明重点。
  柳儒生首波兴师问罪换来的是那个巨人挑了挑左眉,但依然保持着沉默。
  「欺负手无寸铁的妇孺是武者的不齿,你没羞愧到自杀谢罪我也不介意了,少少备个三牲九礼来赔个罪就可以了!」
  虽然自动自发地把自己归到与妇人同等弱势地位的手段也不太光明,但柳儒生深谙对付这种人的方法:适当的时候示弱可以换来意想不到的好处时,他是绝对不会吝于表现出自己真的是非常非常『文弱』的。
  义正词严的要求换来的是那个巨人挑高了右眉——彷佛他整张脸有表情的只有那双眉似的——还是一语不发。
  「龟儿子的!小样的!格老子的!辣块妈妈不开花……」
  柳儒生在心里把自己听到过的各地脏话统统在心果骂了一遍,不由得开始怀疑这巨人身上的某个部分相当于聋子的耳朵——瞎摆设!
  掂量过自己的腕力与别人孰优孰劣后,决定还是继续口伐会比动手占便宜。
  「喂,你听不到啊?耳聋啊?脑壳装粪啊?」
  怀疑这巨人大约会耳背兼重听后,柳儒生亮出自己的毒牙,索性先骂个够本——反正他今天受的鸟气也受够了。
  注意到那个巨人的目光片刻不离自己的面庞,柳儒生先是很自满地想亮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但转念一想:自己的脸挨了一鞭,头上又被敲出个大包,估计好看不到哪去,八成这巨人是想嘲笑他吧。
  念及这个就心头火起,要不是怕打不过他(那是肯定的),柳儒生早该冲上去赏这无礼的人两耳光,要不就更没形象地跳脚大骂。
  这次却不知怎地,那个男人执着的目光令他有一点晕眩——那并非色眯眯的猥亵目光,饱含着一点点的惊奇与意外重逢般的惊喜,深邃的眸。
  在柳儒生还没想好下一步该如何反应前,就这么傻傻地站着看人,与被人看。
  沉默,但奇妙的气氛在这小小的帐幕内流转着。
  一直看着柳儒生默不做声的男人,是西夏四王子李元磊手下禁军副将,哈察儿罕‧;成武。
  他此次会出现在辽宋的交界处乔装成马贼劫持人,是因为他那个好奇心极大的主子在饱学了一堆杂七杂八的宋家儒学后,兴起了没事找几个宋人来切身讨教的念头。
  他不想直接侵入大宋国土掳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两国纷争。所以,一连好几天守候在辽与宋的边界,单等辽人押送他们俘获的大宋子民经过。
  这天一举伏袭成功,却意外地掳获了这个奇怪的人。
  虽然面颊带伤,形容狼狈不堪,但那似曾相识的面容,却依旧成功地将他深锁的记忆唤出了个模糊的影。
  那是在九年前的夏夜。
  十五岁的成武随父亲驻守边关时,少年心性的他自然是不太愿意过那种每日出巡操演的枯燥日子。
  一个夏虫啾啾的夜晚,也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一直干扰着他的入眠,睡不着的情况下他索性溜到后山去消散训练一天的烦暑。
  沿着时断时流的溪涧攀上一个陡坡后,面前的地势豁然开宽。一线清泉流注入几块巨石壁垒成的洼地中,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水泡子。
  岩石上附生的青苔则将清水映染成碧如翡翠般的颜色,四周树影参差,凉风习习,顿时将白天的暑气涤荡一空。
  成武将身上的外裳脱了,顺手挂放在一丛低矮的枝极上,才将光脚丫子探入那冰碧寒潭时,突然听得「哗啦——」一声水响,微微起了涟漪的波心中,竟然缓缓浮出一个绝美女子的上半身,雪白的左臂上有一块蝴蝶状的红色火焰纹身,漆黑的长发披散在湖面。
  吃了一吓的成武竟然一脚踏空,狼狈地一跤跌入水中弄得水花四溅,那女子原先自潭底泅水浮起时没料到旁边会有人,本欲讶然惊呼时见他如此狼狈,倒是不由得「噗嗤」一笑,娟秀的面庞有如鲜花初绽,成熟的女性胴体上洒满了水珠,淡淡的月光下,端丽不可方物。
  不过是懵懂少年的成武何曾见过这等绝色丽姝?
  只这一眼,便已心神恍惚,如醉如痴。
  虽然知道她在嘲笑自己,但心下却一点也不着恼,只觉得心头好像受了重重的撞击,只道:「我是快要死了么?不然怎么能见这样美的仙女。」
  那神奇的女子不像回族人,但却也不若寻常见到的中土人氏。虽然在裸浴时被男子撞到也仪态大方,见他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小毛头后,微微一笑后也不难为他。自水泡子的另一边取了衣服穿上,赤着脚提了鞋子就这样从树顶上轻飘飘地掠了出去,不多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成武呆呆地坐在水中,一直到翌日才被担心不已的父兄寻着。
  那犹如水魅精灵般的女子,只在那个夏夜惊鸿一瞥后便突然消失,他说出来别人也只当他是做了个春梦。
  执着与任性的少年将当时他们驻扎的小镇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毫无收获。
  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作罢,但那女子的音容笑貌却有好一阵子铭记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那个女子,成了少年的他最朦胧却又是最美好的回忆。
  而十五岁的少年,似乎也从那一夜开始成熟起来了,不再因为青春的躁动而按捺不下心性无心向学。有了追求的目标后,他的转变令所有人刮目相看,直至三年前在校场,一眼就被提拔实干的四王子看中,以二十一岁的年纪当上了禁卫副将。
  那是有多久远的往事?
  远到他自己也相信那是因少年情欲勃发时引发的绮梦,一直到今天遇到这个明明一表斯文又恶形恶状的妙人儿,才又勾起他沈缅已久的回忆。
  感觉到脸上有一阵被人拉扯的疼痛传来,成武眼前一花,数年前梦中仙子的拈花微笑突然换做了眼前一个耷拉着眼睑吐舌头的怪脸。
  这一惊非同小可,定了定神想起这是自己今天掳回来的难民之一后,下意识的凶光瞪向他意图不轨的手,这才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他若无其事收回拿别人脸皮做伸展运动的手,恢复成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真是个奇怪的人!
  说他一表斯文嘛,看外表虽然像,但在对阵时跳脚大骂的形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