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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不老江湖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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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那场媾和,虽是受制于药物,但最终放纵的却是我自己,所以强迫二字是无从说起。 
但 
我已后悔。 

冰冷的水滑过脸庞带来一点清凉的感觉,火热却更加迫人。脱去鞋袜赤足踏入水中,刺骨的冰寒席卷而来,黑暗如抱,轻轻柔柔,水面上的浮冰渗着粼粼的一点点幽光。 
极寒的水包裹的四肢有一点隐隐针刺的疼,然后是极深的空虚,点点星光在水中融化开,星光很温柔水也很温柔,让人想更深的堕入,慢慢得就此沉没。 

“无涯”恍惚中有人拍着我的脸,当破碎的星光在我眼前重新凝聚起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墨宁挂着泪痕的脸。 
“无涯无涯,你不要死啊” 
啊?我失笑,不至于吧,抬头不确定的问,“墨宁,你以为我在寻死?” 
“无涯,你难过就哭出来吧。”墨宁拍拍我的背,晶亮的眼中挂着泪痕。 
“傻孩子”这一句竟噎在喉中。 
傻孩子,你将眼泪都替我流了,我如何还哭得出? 
“无涯”墨宁的身躯贴了上来,紧紧地拥抱。 

我的身体一僵,斥道,“放开。” 
墨宁脸色也变了,一抹红晕飞上他的面靥,讪讪松开手,“无涯”。 
醉风尘的余毒依然滞留在我的体内,火并未退去,甚至在浅尝则止之后蔓延得更加肆虐,湿漉漉的单衣已泻露所有秘密。 
“墨宁”呼唤着少年的名字,自己的不堪曝露于他的面前,我有几分羞意。 
“无涯,让我帮你”墨宁若有所悟的看着我,咬咬唇,毫不迟疑的说。 

天上神仙府,人间帝王家。宫闱之中,最是脂粉香浓。想想墨宁也已年届十七,知道的自然不少。 
“帮我?墨宁,你知道刚才我和司马翎做过什么吗?” 
“无涯”墨宁垂首避开我的目光。 
“他刚刚抱过我,”我凄然苦笑,“你也要和他做一样的事么?” 
“无涯,我……我和他不一样”墨宁抬起头来,“我不会伤害你。” 
“你是和他不一样,我可以恨他,却不想恨你。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我们不能……”墨宁,你明白么? 

“无涯,我喜欢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我的心意。”墨宁琥珀似的一双眼睛专注得看着我。 
这样的眼眸,让我无路可退。 
“墨宁,对不起。” 
傻孩子,你的心我怎么会不明白?只是我的心已经先住了人。纵然是在裴问如此伤我之后,他的影子依然充满着每一个角落,腾不出任何空间。 
裴问,邪魅的笑,温柔的笑,裴问笑着说慕容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裴问皱着眉头说慕容我该拿你怎么办好,裴问…… 
相传海外有一神水名曰忘情,饮下能令世间痴情儿女抛却情丝斩断前尘。传说毕竟是传说。忘情水远在缥缈仙山之中,我没有。 
记忆如影随形。 
痛恨如此软弱的自己,我应该骂他应该恨他应该报复他应该拿剑杀了他……我还是想着他。 

“我真的没有机会么?”墨宁的眼眸暗淡了几分,“那,无涯,你的毒能解么?” 
逶迤的月光在地上的积水上投下暗暗的影 
我叹息一声,“能,当然能。” 
“无涯,你骗我。若能解,为何浸过了冷水还是如此?”墨宁的手滑过我紧绷的腿,火热的触感透过粘在身上濡湿的衣料钻了进来。 
“我……墨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一声惊呼,墨宁一把抱起我往里间走去,把我放在床上,扯过丝绸软带将我的手置于头顶,牢牢绑在床头。 
看着他灼灼的目光,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得微微颤抖了起来。屈辱的记忆一滑而过。 
这样的酷刑我如何还能再受一次?奈何受药物控制的身体绵软无力,我心下一黯,沉声道,“墨宁,你真要我恨你?” 
墨宁的眼睛幽幽的看着我,蝶翼般的睫毛眨了眨,“无涯,我不会伤害你的。” 
…… 
已经苏醒的坚挺在墨宁手中昂扬起来,我心中却更加惶急。墨宁墨宁为什么你也要如此对我? 
墨宁伏下身,深棕的眸子熠熠如晨星,“无涯,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抱你,所以我不会……” 
不会?真的?那现在?我疑惑得看着浮现在他嘴角诡异中带着苍凉的笑容。 
“啊”火热滑进温柔湿热的包裹,墨宁扶着我的腰,就这么坐了下来。 
“不,墨宁” 我终于明白过来,然后开始挣扎,一动之下火热又滑进了几分,我抓着残存的理智惊呼,“墨宁,快起来。” 
“无涯,我喜欢你”墨宁紧咬的嘴唇因疼痛已经开始泛白了,箍在我腰间的手却是如此坚决。 
未经人事的菊||||穴紧窒湿热的触感让我疯狂,理智渐渐抽离,连缚着手的绸带何时解开,我也浑然不觉,只是紧紧拥着墨宁无尽的需索。 
红泪滴尽是春浓 
…… 

天已亮 
满席凌乱,墨宁已经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头疼,该如何面对墨宁,我现在还不知道,只是心乱如麻。 

乒,墨宁推门而入,大包小包,满载而来。 
“无涯,快点来,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玫瑰松子鱼,鲜虾烧麦,蟹酿菊花糕……”墨宁把怀里的一包包美食往桌上摆。 
“墨宁”我鼓起勇气握着他的手,“昨晚……” 
“昨晚?”墨宁皱眉“昨晚有发生什么?” 
“昨晚……对不起。”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要面对,逃避不是我的性格,可是说什么呢?责任么?话在嘴边转了又转,思来想去终究只得一句对不起,只是连这一句对不起都是伤人的。 

“昨晚的事,我不记得了。无涯,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最好也忘记。”墨宁的目光迎向我,并不闪躲,“快吃吧,吃完,你不是要查天涯的消息么?尚璟轩的这个烧麦做不错,试下吧” 
我看着他笑了,“墨宁……谢谢你”。 
朋友……只能是朋友。 

2 

轻咬一口粉红透明薄如蚕翼的烧麦,稍一咀嚼,“嗯,馅不错,皮的韧性不够,火候急了点,还算好了。” 
“真挑剔,奇怪竟有人受得了你,难怪被甩。”墨宁撇撇嘴。 
“墨——宁”我瞪,找打。 
“喂喂,无涯你太野蛮了” 
这一顿早餐吃得很融洽,不时有笑语飞出。禁忌,大家都避而不谈,可是有些事情如雨后春草,不谈不想不看,也是发生了。 

“无涯,昨天你哥哥确实出现了,单枪匹马,裴问布下的暗哨几乎抓住他。后来是唐凡及时出现借暗器和毒药救了他去。说起来当时也是多亏裴问和司马翎都不在场,否则只怕也没那么容易逃脱。”用毕早餐,在树荫下摆下茶桌,茶香氲氤中,墨宁说起打探来的情况。 
“唐家堡的唐凡么?”皱眉 
“天底下有几个唐凡。你们认识?” 
“有点旧怨”我轻描淡写的带过。 
说旧怨是客气了,那日唐门之乱,明月楼的所作所为,唐凡是恨不得杀了我吧。何况,我这个挑起唐门内乱坐收渔利的人正是他引为至交,带入唐门的。虽说当初我接近唐凡是早已设下的圈套,但最终那场大雨中割袍断义时唐凡悲愤的脸还是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那一日,我对唐凡说,江湖险恶,愿赌服输,既要信人就要负得起信人的代价。不曾想这句话今日竟可一字不差的用在自己头上,真是天理昭昭。 

“朋友,树上苔滑露重,既然来了不妨下来喝一杯清茶。” 我屏息片刻,突然扬眉道。 
一人影从树上跃下,落地无尘,儒衣青裳,正是唐凡。 
我失笑,“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唐凡,好久不见了。” 
唐凡狠狠得注视着我,目光杀不了人,所以我还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片刻 
唐凡敛眉道,“慕容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的茶我可不敢喝。我今日来不是和你叙旧的。任大哥在等你,跟我走吧。” 
尚未开口,墨宁急忙拉着我的手,脸上写满关切,“无涯,恐防有诈。” 
反握上他的手,我微微一笑,“唐凡不会。” 

城西落霞山一带,树林茂密,是藏身的好去处。 
唐凡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没有内力,我真的只能用走,雪融的毒性随醉风尘散入经脉,更是稍一用力,四肢俱疼。唐凡不时焦急得停下来等我。我笑,说唐凡你急也没用,要不你过来背我走,唐凡只是瞪着我不肯上前一步,小虎牙磨得咯咯响。呵呵,唐凡生气起来还真可爱。 

再长的路也有到的一刻。 
松柏巍巍,凌虚观正在眼前,遥遥一人影在门外负手立着。唐凡飞奔而去,“任大哥。” 
那人微笑着走近前来,剑眉朗目,风姿依旧,正是任天涯,“二弟,你瘦了。” 
我看着他熟悉的脸,温暖熨遍全身,眼睛有了潮热的感觉。嘴角上弯,笑了起来,“大哥,你也是啊。怎么尘尘的手艺退步了么?” 
此话一出,天涯的笑容僵住,唐凡的神色也不自然了。 
“嗯?尘尘怎么了?”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才得知那一日在法场救我时,尘尘失手被擒。 
我看着天涯一字一句,“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所信非人,咎由自取,你不该为我犯险,更不该扯进尘尘。” 
天涯一笑,眼中满是温柔的呵护,“谁让我只有你一个弟弟,而且我对父亲和卫叔叔发过誓要不惜一切保护你。” 
“哥哥”,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 
另一边的松树下,唐凡正面无表情得看着我们。 

天涯一干人等在凌虚观内扎营。这些陪天涯转战南北的有不少是肝胆相照的豪爽男儿,闻得我是天涯的弟弟,自是相处融洽,热情有加。对那一战唐门的人大多不知内情,也自是寒暄热络,只有唐凡看了我仍是冷冷的。 
每日与那些热血汉子把盏论交,日子过得倒是愉快,心中的郁结渐渐散开了。 
在山中盘桓数日,裴问一直毫无动静,天涯一次次派出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均是出京要道已全部封锁。 
待到第五日上,天未明,裴问突然带人将凌虚观团团围住,天涯率众退守观中。 
一日几战。 
时至今日,谜底已渐渐浮出水面,但依然支离破碎。真相若隐若现,但每一个疑点都足以推翻所有的推断。有一根很重要的线握在裴问手中,他不说,没有人知道。我知道的只是自己低估了裴问的野心,他要的不仅是皇位还有武林进而整个天下,又或者还不止。想想自己曾经与如此心机深重的人同榻而眠,真是不寒而栗。 
几日来冲突不断 
伤亡很是惨重,天涯从蜀中带出的约百名汉子,剩了不到一半。死亡的阴影在上空盘旋,可是观中的气氛却是快乐的。对面汉子这一刻与你言谈甚欢,也许下一刻就血溅黄土。每一天都有和你痛饮过的朋友死在眼前,可是歌照唱酒照喝。凄惶恐惧是多余的,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一个豪迈的微笑就足以让人慷慨赴死。他们不是无情而是多情,他们的友情远比世间绝大多数狭隘庸俗的情爱来的珍贵。 

没有内力,我自是无法参战,以不想见裴问为借口躲在观内。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唐凡看我的眼神是越发得鄙夷。雪融的毒性已伤及经脉,疼痛难忍。白天装作若无其事的削竹造箭,堆砖垒墙,夜间一个人躺在干冷的稻草上,强熬着疼痛的阵阵来袭,一点一点捱到天明。我不能让天涯看出一点端倪,他已经够烦的了。 

这一天,我正用刀劈着竹,突然下肢一阵绞痛,眼前一黑,刀几乎脱手,身体晃了几下。 
“无涯,你怎么了?”一双手扶着我, 
我抬头一看竟是哥哥和唐凡,“没事,蹲久了。” 
“真没事?”天涯疑惑得看着我惨白的脸。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我抬眸一笑。 
突然唐凡伸手扣住我的脉,闪避不及,我只能无奈的看着他,凝神片刻,唐凡说,“雪融,而且中毒很深,来不及配解药了,除非……”唐凡的神色有点犹疑。 
“怎么会来不及配解药呢,有唐凡帮我,会很快配成的。”我拼命向唐凡使着眼色,求求你,唐凡这个除非千万不要说出来。 
“除非什么?”天涯看着唐凡的眼睛,“唐凡你不会骗我。” 
“除非三天内有内力深厚的人为他运功三十六周天逼出毒素,否则他的武功全毁,甚至可能以后的日子都得在床上度过。只是这种方法极耗内力……”天,唐凡你怎么这么坦白,我恨君子。 
“天涯,我的毒是裴问下的,你如果现在为我用功,正中了他的计了。 
“可是,我不能看着你……” 
“你顾了我,那些为你卖命的兄弟呢?何况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一个人岂能独活。” 
天涯沉默了,良久,他说“还有三天,不管如何,无涯我一定会救你的。” 

这夜 
刚躺下,就觉得有什么硌着我的背,摸索之下,发现一支飞镖钉在草堆上,镖上缠着一白色纸条,借着微弱的火光展开一看:今夜丑时后山半波亭静候佳人。没有署名,字龙飞凤舞,我认得正是裴问的笔迹。 

更深夜静,我悄悄一路出了凌虚观,观门外并无一人阻挡。 
半波亭就掩映在后山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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